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缨白少秋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嫌弃后,我诗仙的身份瞒不住了长缨白少秋白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公子……是不是不服气?”“哟,吐血了?”“你看看你,多大点事就气得吐血了,宋公子的心胸有些狭隘啊!”宋子规一听,心里更加难受,他直起了腰来看向了白少秋。白少秋眉梢一扬:“文人最重是承诺,不管你服不服气,你输了,这些银子就是我的了!”“现在你该履行你下一个承诺了……说好的跪下磕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该不会不认账吧?”“跪下……!”宋子规喉头一甜,一股莫大的耻辱涌上心头,一口血又狂喷而出!有学子愤然指责:“白少秋,你太过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白少秋转身,瞅了那学子一眼,脸上的笑意收敛:“你们咄咄逼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当我踏入书院你们奚落我的时候可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夜月色正好,我本就是出来溜溜,而...
“宋公子……是不是不服气?”
“哟,吐血了?”
“你看看你,多大点事就气得吐血了,宋公子的心胸有些狭隘啊!”
宋子规一听,心里更加难受,他直起了腰来看向了白少秋。
白少秋眉梢一扬:“文人最重是承诺,不管你服不服气,你输了,这些银子就是我的了!”
“现在你该履行你下一个承诺了……说好的跪下磕头!”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该不会不认账吧?”
“跪下……!”
宋子规喉头一甜,一股莫大的耻辱涌上心头,一口血又狂喷而出!
有学子愤然指责:“白少秋,你太过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少秋转身,瞅了那学子一眼,脸上的笑意收敛:
“你们咄咄逼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当我踏入书院你们奚落我的时候可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今夜月色正好,我本就是出来溜溜,而你们……一个个见到我却像疯狗一样向我扑来,那时候你们可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刚才,若不是这姑娘站出来为我正名,你们攻击我作弊的时候、甚至想要打死我的时候,可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面色一肃,言语陡然冰冷:
“知道我这人最讨厌的是哪种人么?”
他伸手一划拉:“就是如你们这般的……道德婊!”
“青楼的姑娘立了牌坊但人家诚信经营,用的是她们的才华、美貌还有……身体,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而你们这群所谓的学子呢?”
“你们一个个也立着牌坊,举着正义的旗帜,读着圣贤的书,行的却是下三滥的事!”
“处处想要标榜自己读了几天书就高人一等!”
“高个屁啊!一群渣渣!”
“输了还极尽所能的为自己辩解,维护着你们那可怜的、脆弱的、虚伪的所谓尊严!”
“你们有个屁的尊严!”
“说一句让你们所有人又不高兴的话……你们,比楼子里的姑娘还不如!”
白少秋一番话,令那些学子一个个心里愤怒却不敢言!
他们垂头,有人反省,有人依旧愤愤。
九公主乜了白少秋一眼,这人,好好的一番道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如此下流!
但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只是这打击面太宽……也是个不吃亏的主。
白少秋又转身看向了宋子规:
“血吐完了么?”
“没吐完就继续吐,其实吐啊吐的吐习惯了也就好了!”
“你那西陵城第一才子的名头我毫无兴趣,但你必须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头道歉!”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我还急着回书楼看书呢!”
宋子规这一刻哪里还有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一脸苍白。
神色颓废。
那胖胖的身子都在不停地颤抖。
他终究低下了头,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他……跪在了白少秋的面前。
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他双手撑地站了起来,慢慢站直了腰,那双小眼睛注视着白少秋,眼神竟然变得很是平静:
“白少秋,我绝不相信你能半日成圣!”
“我会揭开你丑陋的面具……也会让所有人知道,你,依旧是曾经的那个废物!”
“有种,我们竹溪文会再见!”
他转身,埋头而行。
白少秋盯着他的背影,咧嘴一笑:
“喂喂喂,竹溪文会啊?”
“你准备好万两银子作为彩头!”
“宋公子,可敢再一试?!”
荷塘。
望楼亭。
九公主唐纤纤坐在了亭子里。
安侍候在一旁煮上了一壶茶。
唐纤纤双手撑着下巴望着皎洁月光下显得愈发圣洁的那些盛开的荷花,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比那荷花还要美丽。
这玩意儿就管用了。
不仅仅能保他的命,就连他赵破山也无法对他用强——
他本来还想试试这位赘婿的身手的!
他越想越觉得昨晚的那道杀意就是来自这少年。
他只有放弃了这个念头,也只能让开。
白少秋抬步入楼,忽然止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转身看向了赵破山,又说了一句:
“你家主子若有暇,请她来书楼与我一见!”
赵破山气恼:
“我家主子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白少秋笑了:
“你告诉她,我有个大生意,嗯……估计能让她赚够自己的嫁妆!”
“她要是有兴趣就来,若没兴趣……”
白少秋转身登楼:“没兴趣我另寻他人!”
望楼亭。
九公主唐纤纤震惊的盯着赵破山:
“什么?本宫要见他他还说没空?”
赵破山也很无奈呀,他苦笑躬身:
“殿下,他确实是这么说的……他有皇上御赐腰牌,末将也没法将他绑来。”
唐纤纤抿了抿嘴唇,有些不高兴: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说请殿下去书楼与他一见。”
“哼!”
唐纤纤望向了荷塘,修长的脖子一扬,“他没空本宫莫非就有空了?”
“这个……殿下,他还说他有一笔大生意想与殿下聊聊,说能赚很多银子……能赚够殿下的嫁妆……当然,他并不知道殿下的嫁妆何其之贵!”
唐纤纤顿时就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赵破山,惊讶问道:
“真的?”
赵破山拱手一礼:“他话是这么说的,许是狂言,殿下可置之不理!”
唐纤纤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从袖袋中取出了面巾戴在了脸上。
起身,对身后的安吩咐道:
“走,你随本宫去书楼,本宫倒是想知道他究竟有个什么大生意!”
……
白少秋没料到唐纤纤这么快就来了。
他正坐在二楼的那张书桌前。
面前铺着一张纸。
纸上是用炭笔落下的三大个——石头记!
他捉笔开始回忆。
又过了片刻,再次落笔:
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十二丈……’
就在白少秋沉入那奇妙的回忆之境的时候,一阵登木楼而上的脚步声将他惊醒。
抬头,扭头,
他便看见了那主仆二人。
他放下了手里的笔,并没有丝毫气恼,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戴着白色面巾的姑娘今儿个竟然也穿了一身雪白的云纹长裙!
裁剪极为得体。
再有那条束得颇紧的湖蓝色的腰带,便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玲珑有致。
随着她向前而行,她头上的步摇与银色的耳坠一摇一摇间让她显得更加灵动。
依旧看不见她的脸,但白少秋估摸着这应该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只是这美人儿还有黑甲武士护卫,显然身份极不简单,非现在的他可去轻易招惹的。
他也无意去招惹。
但这并不影响他对美的欣赏。
安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可惜白少秋并没有看见。
他依旧注视着那个姑娘,忽的开了口:
“灿若春华,姣如秋月……”
“虽未能见姑娘容貌,但姑娘之貌已然翩翩于我的脑海之中。”
“在下并无半点亵渎之意,唯期待某一天能有惊鸿一瞥之喜!”
“姑娘请坐!”
唐纤纤闻之,心肝儿一颤!
白少秋短短几句话,将她刚刚升起的少许气恼一击而散!
从登楼始,白少秋的视线就在她的身上游走!
这很是孟浪!
她本应该生气,可偏偏她在看见白少秋的眼睛的时候却生不起气来。
“老夫也不知道,莫如先看看这下联对的如何?”
安将那张纸铺展在了桌几上,用镇纸一压,就这么展现在了二人的面前。
唐纤纤与张文千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这字,真丑!”
那就不是宋子规了。
身为上陵书院第一才子,宋子规的字绝不是这样。
但片刻之后,二人脸上皆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又片刻,二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对此下联的震惊!
唐纤纤视线再次落在了这张纸上,低吟浅唱:
“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著意扶持,不教风风雨雨,清清冷冷。
鲽鲽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太好了!”
她俯过身子,低声说道:
“张老……以我浅薄的学识看来,此下联……堪称完美!”
张文千击掌,老脸放光:
“此上联是以花叶为序,说花神惜花爱花,不希望美丽的花受到风雨侵袭。”
“这下联则以鲽鹣为喻,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恩爱长久。便是花前月下,无清清冷冷,唯有欢欢喜喜……”
“十六字叠联,叠对无懈可击!”
唐纤纤激动极了!
又问道:“张老,此字……可知是何人所书?”
张文千一听就傻眼了。
能对出此联者,当属博学之人,在上陵书院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再退一步说,习字练字这是作为书院学子的最基本的功底,是读书人的脸面!
能在上陵书院读书的人都不可能写出如此难看的字来。
就连学院的蒙童所写也比这字好看百倍啊!
可这对联对的是真的好……这字也真的丑!
这就很矛盾了。
根本无法解释。
“这……”
张文千抬眼向安看了过去:“姑娘可有看见落笔之人?”
安摇头,“奴婢进去的时候这对联的下联已经对出,奴婢倒是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帅气公子。”
“他在书架看书,奴婢亦以为是他所做,便问之,他却矢口否认了。”
九公主唐纤纤看向了张文千,张文千点了点头:“白少秋今儿个入书楼就是穿的白衣,他否认……这才正常。”
唐纤纤闻言便向安问道:“他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这下联么?”
“回殿下,他说那人走了,他不认识,对了,”
“当时,当时奴婢并不知道他就是白少秋,奴婢当时问了他一句你是谁,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喜书恋红尘,我就是个看书人!”
唐纤纤顿时一怔,喃喃自语:“本是青灯不归客,却因喜书恋红尘……”
“张老,这如诗一般的话语,不像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人说的呀。”
“本是青灯不归客……这句子里面似乎有一种想要远离尘世纷扰之意,他成了王府赘婿,莫非还起了避世之心?”
“却因喜书恋红尘……终究因为喜欢读书留在了红尘之中……这……”
唐纤纤就纳闷了,却见张文千大手一摆,斩钉截铁:
“这话就算是他说的,大抵也是刚刚在书楼中看见了某本书,书中恰好有这么一句,他便信手拈来。”
“老夫的意思是,不是老夫看不起他,而是他真的没可能说出如此有深意的诗句来!”
唐纤纤微微颔首。
也是。
一个人看走眼、一群人看走眼,这都有可能,但整个西陵城的人都看走眼这绝不可能!
尤其是他那蒙学先生陈夫子以死明志,这最能说明问题。
那么会是谁呢?
唐纤纤双手撑着下巴望向了荷塘里的那片荷花。
“嘻嘻,”
唐纤纤眉眼儿一弯,“你说……要是竹溪文会最终揭晓你是文魁……”
“西陵城的所有人都输了银子,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白少秋沉吟三息:
“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打死我!”
“谁敢!”
唐纤纤面容一肃,就像一只护犊子的母虎:“愿赌服输,岂能没有王法了?”
“不行……万一他们抽冷子,安,”
安站在唐纤纤身后忐忑不安。
“奴婢在!”
“呆会你去告诉赵破山一声,竹溪文会结束,他务必保证白公子安全,必须将白公子安然送回王府!”
安躬身:“奴婢记住了!”
唐纤纤来到了那张书桌前,抬眼又看向了白少秋:
“对了,赚来的银子得分三份……人家金大掌柜得占其中一份!”
“规矩归规矩,咱们也得讲点道理。”
“你我各占一份,我代你应下了,你可有意见?”
这姑娘行事倒是果断。
“我哪里会有意见,就这么定了……我要看书了,姑娘……”
唐纤纤翘首而立,“你看你的书呀,本姑娘也是来看书的!”
“……好!”
藏书楼五楼上静谧下来。
白少秋当真又开始如以往一般的‘看’书,唐纤纤也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但她却并没有看。
她在看着白少秋看书。
白少秋一本一本扫了过去,扫得很认真。
唐纤纤看着白少秋,眼里欢喜,思绪有些飘。
安心里又咯噔一下。
殿下……要糟!
此间气氛颇为微妙,他们却不知道西陵城里已如炸开了的锅!
……
……
“什么?聚宝钱庄要开出这次竹溪文会的赌局?”
“是啊,钱大掌柜的亲口说的!现在那赌局的详细消息已张贴在了咱西陵城的大街小巷!”
“怎么个开法?”
“赌本次文会魁首!”
“西陵书院的宋子规夺魁,胜、一赔二,负、四赔一。”
“长兴书院的祁公子祁少同夺魁,胜、一赔三,负、三赔一。”
“长宁书院的卓一行夺魁,胜、一赔四,负、二赔一。”
“这赔率开的……你们买谁赢?”
“兄台别急,聚宝钱庄还开出了一个奇怪的赔率!”
“啥赔率说来听听?”
“白少秋夺魁……胜、一赔十,负……十赔一!”
“……白少秋?那个废物白少秋?”
“嘘,小声点,人家现在可是王府赘婿!”
“不是,这意思是咱们买十两银子白少秋输,聚宝钱庄就赔咱们一两银子?”
“你说的没错,在下去问了两次,确实如此!”
“那还犹豫个屁啊,肯定买白少秋输啊,他凭啥夺魁?”
“对对对,赔率虽然很低,但胜在一个稳字!”
众人哄笑,
整个西陵城都在哄笑。
西陵城的居民们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
聚宝钱庄的钱大掌柜的是个大善人啊!
这分明就是在请全城的人捡银子!
还犹豫什么呢?
人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将家里压箱底的银子都翻了出来,纷纷向聚宝钱庄涌去。
钱庄外摆了一溜的桌子,钱庄里所有的伙计都在桌前忙碌,都在收取赌资同时递给那些人一张赌约的凭证。
王府的大管家周权此刻也在人群中。
他站了许久,听了许久。
他去了案前,买了一千两银子的白少秋输。
想了想,又买了一千两。
将那赌约凭证塞入怀中,他带着几个家丁兴冲冲向王府而去。
“荒唐!”
王府。
后花园,清雅轩。
镇西王王妃看着大管家周权递给她的那份赌约勃然大怒!
她的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
这清雅轩里还有两个贵夫人,一个是城守葛刚的妻子张玲珑,另一个更显年轻一些的是常氏书局的老板娘姜文瑶。
其中就有常氏书局的二公子常欢!
酒菜已上桌,但所有人并没有喝一口。
他们皆看着宋子规,一个个的脸上皆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常欢问了一句:“不是,宋兄,你说的白少秋……真的是那个王府赘婿白少秋?”
宋子规一声叹息,“当然,这厮去岁时候在下已见过,断不会认错!”
“他对对联?”
“还赢了你?”
“你说那还是方老大儒所出的,悬于高阁二品楼的、连方老大儒本人都还没对出的下联?”
“宋兄,但凡你说任何一个人在下都信,但你说是他白少秋……”
常欢咧嘴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那厮将白氏产业以半价卖给了我常家,我虽未也亲眼见过他,却也知道他就是活脱脱一蠢材!”
“听说连买卖的契约他都看不懂!”
“你却说你输给了他……”
宋子规脸色顿时一红,常欢拍了拍宋子规的肩膀:
“宋兄,在下并无贬低之意!”
“常氏书局往后还要靠宋兄成名之后的诗词文章,在下的意思是……这简直不可思议嘛,”
“那厮就是个废物!”
“宋兄不用沮丧,他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宋兄既然邀请了他参与竹溪文会……不就是一万两银子的彩头么?”
“诸位,我出纹银三千两!”
“宋兄,竹溪文会……我等待你夺魁一雪前耻!”
“你们……跟不跟?”
西陵城第一才子宋子规要筹借纹银一万二千两!
这是一笔巨款!
但凡这笔银子要用在别的地方,此间的这些少爷们恐怕都会犹豫。
他们是有钱,但并不傻!
可偏偏这笔银子是宋子规用来和白少秋赌的!
赌的偏偏还是竹溪文会之魁首——
倘若两人皆未能夺魁,但只要宋子规在竹溪走得比白少秋更远,都算是宋子规赢!
宋子规这三年都走入了兰亭夺得了魁首!
而那个他们熟知的、西陵城家喻户晓的废物白少秋……他肯定是过不了竹溪那条河的!
这哪里是赌?
这简直就是那大傻子在给宋子规送银子!
“好!”
坐在上首的葛三戒巴掌一拍,“我出五千两银子!”
“但这银子也不是白出,宋兄得胜,赢来的万两银子按照出资多少来分!”
宋子规当然愿意。
他大喜过望看向了其余四人。
其余四人掐指一算,一万二千两就剩下了四千两……
“宋兄,这赌注……能不能再大一些?”
宋子规沉吟三息摇了摇头:“想来那废物也难筹集更多的银子。”
“他输的太多也不好向王府去要是不?”
众人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毕竟就是个王府的赘婿,还是不受待见的赘婿,王府岂能给他太多的银子?
于是,四人各出一千两,这便凑齐了宋子规所需要的一万二千两银子。
葛三戒举杯:
“本少爷而今是不太敢去招惹他白少秋了……你们记住,也不要轻易去招惹他!”
“这是他成为王府赘婿时候父亲慎重告诉我的话,倒不是怕他,而是多少要顾及一下王府的脸面,尤其是长缨郡主的脸面!”
“父亲说,虽然长缨郡主与他连面都未见,但有了皇上的那道圣旨,他们已是夫妻!”
“而长缨郡主的性子你们恐怕并不知道……她护短!”
“很护短!”
“父亲的意思是,除非事出有因,否则不要无端再去羞辱他。”
“王爷王妃和长缨郡主可以肆意羞辱他,你我都不行,他现在是有主的人了!”
宋子规一听,连忙问道:“葛少,那我在数千学子面前赢了他岂不是令长缨郡主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