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我是凤凰,女儿却是一只乌鸡:凤帝婉婉番外笔趣阁
我是凤凰,女儿却是一只乌鸡:凤帝婉婉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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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早川霜

    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帝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是凤凰,女儿却是一只乌鸡:凤帝婉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早川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月儿涅槃的这一天,近乎是整个凤族的人都到了大典,数位久久不出山的长老受我之托给月儿护法。秃鹫一族的长老不得入凤族内圈,只准在外面观礼,只是他们的脸上充满着期许。期待着从今天之后鸣鸾会入主凤族,成为鸟族的皇后,提升秃鹫一族的地位。月儿穿着华美的衣裳握着我的手,难得有些紧张:“娘亲,我会没事的吧。”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没事的,去吧。”仪式只准在开始前观礼,开始之后闲杂人避退,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疲倦的躺在摇篮椅子上,万年冰岩的毒教我只是站着都疲惫的厉害。骤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封锁了小院。门吱呀的开了。我挑了挑眉,来的居然这么快,看来是真的迫不及待了。鸣鸾抱着一个罐子慢慢的走了进来,唇角的笑容挑衅而轻慢。罐子里只露出一个熟悉的身躯,竟...

章节试读

4.月儿涅槃的这一天,近乎是整个凤族的人都到了大典,数位久久不出山的长老受我之托给月儿护法。

秃鹫一族的长老不得入凤族内圈,只准在外面观礼,只是他们的脸上充满着期许。

期待着从今天之后鸣鸾会入主凤族,成为鸟族的皇后,提升秃鹫一族的地位。

月儿穿着华美的衣裳握着我的手,难得有些紧张:“娘亲,我会没事的吧。”

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没事的,去吧。”

仪式只准在开始前观礼,开始之后闲杂人避退,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疲倦的躺在摇篮椅子上,万年冰岩的毒教我只是站着都疲惫的厉害。

骤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封锁了小院。

门吱呀的开了。

我挑了挑眉,来的居然这么快,看来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鸣鸾抱着一个罐子慢慢的走了进来,唇角的笑容挑衅而轻慢。

罐子里只露出一个熟悉的身躯,竟然是星儿!

她还活着,却是被做成了人彘,削了四肢放在罐子里只有一个头颅和身躯,身上一半的凤凰血脉让她痛苦的感知到一切却又无能为力。

鸣鸾把星儿放到我面前,慢慢道:“姐姐,星儿偷窃东西我想给她一个教训,谁知道她自己撞上了我的法器,一下子就被削掉了四肢。”

心下的痛楚越来越严重了,我垂眸只是喘息着,痛的说不出话来。

鸣鸾放声大笑起来:“你知道我装的多痛苦吗姐姐,我的夫君我的女儿一直都在被你霸占!”

“明明是我先遇到行之的,却因为血脉低微不能和行之结婚,还好你出现了,霸占了你的身体之后,不会再有人说我身份低微血脉不配!”

“明明月儿是我的女儿,我却只能听她喊我姨母,日日夜夜要面对着你生出来的山鸡!

姐姐我真的好痛苦啊!”

“啊你还不知道吧,星儿才是你的女儿,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血脉高贵身份高贵,到最后只生出来一只山鸡!

一只连化形都要丹药相助的山鸡!”

我挑了挑眉,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我知道。”

“你知道?”

鸣鸾同刚刚走进来的行之一道愣住,星儿痛苦扭曲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鸣鸾不可置信的问我:“你知道?

你一直都知道?”

我“嗯”了一声,开口道:“我知道你让她学狗叫学狗爬,把她当狗一样使唤,把饭丢在地上踩两脚才给她吃。”

“我知道你不让她喊你娘亲,因为她嘴巴里说了月儿两个字就割了她的舌头。”

“我也知道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把她带到勾栏里供人取乐。”

“我还知道你是故意把她削成人彘带过来要让我怒火攻心。”

“你当日和巫医掉包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神识清醒着,我也知道月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行之站在鸣鸾身后,神色却一改往常的宠溺温和,皱着眉看我:“你一切都知道?”

他刚想继续说什么,一道悲呛的声音打断他:“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不要我?”

是星儿。

她在罐子里挣扎着,动作剧烈到罐子都站不稳在地上咕噜噜的滚,星儿声音悲呛:“为什么不认我?”

“是我不够好吗?”

“还是说因为我是一只乌鸡,你是一只凤凰我玷污了你的名声?”

“哪怕是不认我,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受苦,阿娘,哪怕是你开口把我要过来当奴婢都可以免去我的苦楚,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苦苦挣扎。”

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半截又许久没有开口,声音艰涩的厉害,字字都像是在泣血。

我正准备说什么,骤然一股气息顺着经脉攻击上心头,外头一道红色的光冲上天空。

行之脸色大变:“快动手,月儿的涅槃大典快结束了,过了这段就没有凤凰神力能借了!”

我是不死不灭的凤凰,要把我的灵魂逼出体内,只能借助天生克制凤凰的天地万年冰岩毒和另一只同我一样血脉高贵的凤凰的力量。

等待我的魂魄被逼离之后,也要花费上万年的时间去养这具身体,才能去除万年冰岩的毒素。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打的很好的算盘。

行之眸色有些许痛苦:“婉婉,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爱鸣鸾。”

我看着星儿悲怆又怨毒的眼睛,勾了勾唇闭上双眼任由行之的力量穿过胸膛。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星儿,你不是我的孩子。



魂魄被逼离体的瞬间,脑内有个女声柔和的叹息着:“终究还是我错了。”


我是凤帝明媒正娶的凤后,朝臣夸我端庄大气,凤帝夸我温婉贤淑。

可我是凤凰,夫君也是凤凰,所生的女儿竟是一只乌漆麻黑的鸡 。

我看着夫君的情人在生产当日掉包了我和她的蛋,让我用心血滋养她的女儿,把我的女儿当奴隶一样使唤。

听着往日恩爱共同打天下的夫君盘算着让我身形俱灭,好教他的朱雀小情人占据我的身体。

等到她的女儿涅槃的那一天,一向恩爱的夫君把我封在内院,逼的我魂魄离体为小情人腾出位置。

他双眸里全是痛苦:“对不起,婉婉。”

我勾了勾唇: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1.“行之哥哥,不要在这里亲我呀姐姐还在睡觉呢。”

“她喝了下了万年冰岩毒的茶,要昏迷个一时半会儿的,没事的。”

我稍稍有意识的时候,耳畔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和男子的低喘,不用睁开眼睛便知道,是我的夫君行之同他的好情人,朱雀鸣鸾。

四肢都像是被沉沉的大石头绑着,疲惫酸涩的要命,前些日子还以为我是修炼过头了,还心想我自小就是凤族百里挑一的天才怎会如此,莫不是年纪到了。

原来是向来克凤族的万年冰岩毒。

眼见这一对缠在一起模糊的人影就要滚向我的软榻,我在内心叹了口气,挣扎着逼自己从意识里起来,疲倦道:“月儿。”

“呀姐姐怎么醒了!

快放开快放开!”

这两人一阵手忙脚乱,等他们收拾好我才佯装刚醒,又喊了一声:“月儿呢?”

鸣鸾脖子上的吻痕还没遮掉,衣裳有些凌乱的站在我跟前,讨好的笑道:“姐姐你睡醒啦,月儿在外头玩耍呢。”

我拧着眉毛看她,不解道:“你的衣裳……啊!”

鸣鸾手忙脚乱又局促的捏着衣角却说不出话来。

行之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佯装刚到,低沉道:“她方才撞了我一下衣裳乱了。”

他目光看向我,温声道:“月儿同星儿一块在外头,你去看看他们吧。”

闻言我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起身:“也是,我去看看。”

走出门的一刹那,听见行之的声音温润道:“莫慌,再过一些时日我定然教她魂飞魄散,把你的灵魂换过来。”

我垂眸盖住眼底的一丝苍凉。

我同行之是共同征战天下的凤族夫妻,少年时期我是凤族夺目的天才,同孱弱的少主行之两情相悦,用心头血温养他许久,又一路相互扶持,至今已经过了上万年,鸣鸾不过是幼时服侍行之替他挡刀的秃鹫,后来还是受了我俩的心头血进阶成朱雀,连带样貌都是我一笔一划给她重新描绘的。

都道凤族情深不毁,凤王凤后恩爱无比,可谁又知道,行之情深不悔的对象是这只小小的朱雀呢?

院子里,衣着华丽明眸皓齿的月儿在柔声教星儿下棋,我朗盛喊她:“月儿。”

月儿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棋一路飞扑到我怀里去,俏生生的喊我娘亲。

我用手接住月儿,目光在一旁面黄肌瘦头发枯燥的女孩身上打量。

她怯生生的行了个礼,含糊不清道:“姨母。”

说话时候嘴巴空洞,舌头竟然是被剪去半截的。

其实我知道,月儿不是我的女儿,星儿才是。

生产当日,我眼睁睁看着鸣鸾收买巫医掉包了我的女儿也不为所动。

因为我产下的蛋用神识探之后是一只黑色的鸡,鸣鸾同我夫君生下的却是实打实的一只凤凰。

我日日用鲜血温养着这只小凤凰,看她笨拙的从壳里摇摇晃晃出来,咿呀学语抱着我喊娘亲。

我原身是上古凤凰之后裔,从上古大神的梧桐树上飞下来的凤凰,哪怕是当今的凤凰王族血脉也比不得我纯净,受了我的上百年的鲜血滋养,月儿很快就成为凤族的佼佼者。

而我真正的女儿星儿,原身是一只乌漆麻黑的鸡,被日日夜夜殴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衣衫褴褛,手脚皲裂,面黄肌瘦,头发枯燥,像是街边的乞儿。

鸣鸾笑意盈盈的和我说秃鹫一族的孩子从小就是这么养的,她也是从小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这是我的孩子,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不为所动。

后来还是夫君见状找了见月儿不要的衣服给她穿。

相比较月儿,星儿实在是拿不上什么台面。

我陪两个小孩玩耍了一会儿之后,行之从屋内走出来,眸光温和的看着我们三个:“我去忙事情了,晚点再回来。”

我点点头佯装眼瞎没看到鸣鸾唇角破的一大块和她娇羞的神情,“夫君的事要紧。”

他走之后,鸣鸾的目光瞥向在一起玩的星儿和月儿,脸色骤变,揪着星儿的头发就往地上踹:“贱蹄子,谁让你和月儿在一个位置了?

你也配?”

星儿被她踹到地上,痛的生理泪水盈满眼眶,下意识的便磕头祈求:“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再也不敢了。”

月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我怀里扑。

我挑了挑眉,手安抚的在月儿背上拍一拍,“不过是一个孩子,同她计较什么。”

鸣鸾又踹了星儿一脚,才笑意盈盈的转头同我笑:“姐姐,这有些贱蹄子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姐姐莫要被她骗了。”

她说着,又称赞起月儿:“像月儿这种漂亮的小凤凰,哪里是星儿这种野鸡能平起平坐的。”

鸣鸾在夫君面前向来都是小家碧玉的温婉,说话声音都是细细小小的,面对星儿却从来不给一个好脸色。

我望着在地上怯懦又卑微的女儿,叹了口气,忽略心底那一丝划过的痛楚,温声道:“起来吧,月儿的涅槃在即,也是要为月儿积福。”


魂魄被逼离体的刹那间我的灵魂爆发出灼热又炽烈的金光,星儿从罐子里化作一道流光飞入了这道金光。

天空中,正在涅槃的月儿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般缓缓地朝这边飞来。

她身上的力量一点一点被抽丝剥茧一样,红色的光圈渐渐消失,那丝丝缕缕的线不断地朝这边金色的光球蔓延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月儿的气息逐渐减弱。

我被包裹在力量的金色圆球里,感受着熟悉的力量回归,仍旧能听见鸣鸾的悲悯:“月儿!

我的月儿!

怎么会这样!”

近乎整个族群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不断有人试着抬手打断我们之间力量的传输,却被重重的反噬打飞出去。

凤族大长老皱着眉看着这一切,感知着这里的力量,冷声问道:“天绝七杀阵,万年冰岩毒,行之你究竟要杀谁?”

行之望着天空中逐渐变大的金色圆球,心里一抹熟悉的恐惧又爬了上来,他嗫嚅着:“不,不会的,凤婉和我说过金乌一族早就死绝了。”

凤族大长老眉头一皱:“金乌?

行之!

你怎么敢招惹那种东西!”

行之被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敢去看大长老的眼睛,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这头,鸣鸾发现无论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力量的传输,哭着回去抓行之的衣角,“夫君,夫君你救救我们的女儿,月儿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月儿就要死了!”

“夫君?”

长老目光冷凝,在两人身上不断徘徊:“月儿血脉高贵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你一个秃鹫在幻想什么?”

“你少时送你去少主只是因为你是秃鹫一族的弃子,被拿过来替少主挡刀而已,哪里知道日日有这般幻想!”

他又看向行之,冷笑道:“早便让你同这个该死的麻雀精断了,日日痴心做梦要当凤族的少主夫人,若不是凤婉神女降临凤族,我凤族当真是要亡在你这一脉!”

鸣鸾见行之不理他,看着大长老,目光里满是怨毒:“凤婉凤婉,我哪里比不上凤婉了!

月儿明明是我生的!”

她的手一挥,一枚记忆法球从袖口落到地上,法球亮起,骤然是当天我们生产的场景。

画面中,“我”疲惫的躺在床上,一旁是刚生下来的红色的蛋。

骤然,鸣鸾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把一个白色的蛋悄然无声放在我的身边,又偷偷把红色的蛋拿走。

后来白蛋破壳,赫然是一只漂亮的小凤凰。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鸣鸾看着周围面色凝重的人群,紧张的抓着行之的衣服,声音艰涩:“凭什么我不能成为行之的妻子,明明是我先来的。”

“月儿明明是我生的,叫了她一千年的娘亲,我看着我最爱的两个人日日夜夜和别人好,我的心像是在滴血啊!”

凤族大长老面色一变:“怎么可能!

你和少主血脉都不纯净,怎么可能生出一只凤凰!”

他扭头望向天空,面色大变。

天空中,包裹着月儿的红色光球最后一点力量都传输给我,她骤然昏迷不醒从天空中重重跌落,行之面色凝重却眼疾手快的冲上去抱住月儿。

鸣鸾扑上去:“月儿,月儿你醒醒啊,看看娘亲啊月儿!”

月儿紧闭着双眼在行之怀里,一阵光芒闪烁之后,她变为了一只小小的鸟儿。

不是凤凰,是一只小小的秃鹫幼崽,丑陋的模样教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秃鹫……竟然是这么丑啊。”

“血脉不纯吧,怎么记得也没有那么丑啊。”

那幼崽不过手掌大小,孱弱的在行之的怀里有气无力。

“月儿!

不!

不!

这一切都都是骗人的!”

鸣鸾听着这一道道声音,幼时他们也是这般嘲讽她的样貌的。

她颤抖着触摸着那只熟悉的小小的幼崽,瑕疵欲裂。

这一幕幕的闹剧我的神识都看在眼里。

识海内,金红色的凤凰在空中盘悬。

我“啧”了一声,“还以为你早就死了,原来那心痛竟真是你的最后一丝意识。”

不愧是明德至善的凤凰,明知道那是我的受劫体还是会心痛。

我仰头看她:“凤婉,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害到这个地步,后悔吗?”

凤婉叹息了一声,“你我同为上古神兽,我却走了歪路,如今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说完,她化作一道今光冲入了我的魂魄:“我仅剩最后一丝力量,用这道力量协助你涅槃重生,负谣,这场千年斗争是你赢了。”


2.凤族涅槃是大事,涅槃之后月儿便可以被封为凤族少主,日后等行之退下来,凤族的下一任族长便是她。

兴许是想到自己才是月儿的亲生母亲,鸣鸾挺起胸膛,眼中含了几分骄傲:“姐姐说的是,我待月儿也是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的。”

月儿挠挠头,有些许的不好意思:“谢谢姨母。”

鸣鸾揉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同刚刚对待星儿是两种模样:“涅槃需要有人护法,月儿放心,我已经请了族中的长老与我一道,定会保你平安无事的。”

她的目光触及月儿额角的一道伤痕,眸色骤然一变:“怎么受伤了月儿?”

鸣鸾看着我,眸色怨恨:“姐姐,你是怎么照顾月儿的,是什么样的东西能伤害到凤凰?”

我垂眸看着手上新鲜做的指甲,淡淡道:“修炼之人有伤是经常有的事情。”

“可月儿不过是一只幼兽!

姐姐!

为何要这么苛待一个幼兽!”

鸣鸾伤心欲绝的看着月儿额角的那道伤痕,心碎道:“行之哥哥跟着姐姐打天下的时候便受伤,如今月儿跟着姐姐也受伤,我只是想看他们两个人都完好无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心底骤然又传来一丝痛楚,我下意识的拧起眉毛,难道是万年冰岩的毒穿心而过了?

这猜测让我心下烦躁了些许,面对鸣鸾的哭诉下意识烦躁的提醒她:“月儿和行之都是我的夫君,你不过是一只朱雀罢了,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鸣鸾被我一呛,眸子里浮现出些许冷色和痛楚,她反手抓着星儿的胳膊,力道大的指甲都要镶嵌进她的肉里:“肯定是你这个贱蹄子不小心伤到了月儿,贱蹄子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狠狠地给了星儿几个巴掌,扇破了星儿的嘴角,使得她的脸上很快高高肿了起来。

像是怕我看不见一般,鸣鸾把星儿往我面前踹了踹。

鸣鸾朝我道:“姐姐,星儿害月儿受伤,我这就给她点教训给月儿赔罪。”

说着她手脚并用对着星儿又打又踹,嘴里止不住怒骂:“贱蹄子,我生下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你还敢欺负月儿!”

“早知道你是一只鸡我就不会孵化你了,朱雀生出一只鸡我真的是想想就想死!”

话是和星儿说的,但是看着我的眼底确实明晃晃的挑衅。

我垂眸看着狼狈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星儿,她浑身都是伤痕,像是一块破掉的抹布,脸上的伤口流血了疼的浑身都在发颤,却是不敢出声。

月儿率先看不下去,出声劝阻:“姨母,你别教训妹妹了,是我自己练功划破的,和妹妹没什么关系。”

月儿被我教导的很好,虽是天之骄子但一向不以自己的身份为依仗,待人宽厚,十分有凤族少君的风范。

鸣鸾的眼底浮现些许的水光,“月儿,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让人一直蹬鼻子上脸,你是凤族未来的少君,星儿这种贱蹄子能和你说上话都是她的荣幸了。”

她拎着星儿,弯腰朝我行礼:“姐姐放心,我从今天开始定然会把她关在家里,不会让这种山鸡败坏您的眼睛,坏了月儿的涅槃。”

看着星儿被她像一块抹布一样拖走,心底的痛楚越来越厉害,疼的我忍不住拿手去捂着心口,拧着眉毛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这种场景我已经看了上百年。

自打星儿出生起我便知道她一直都在受委屈,一直都在被鸣鸾当奴隶使唤,甚至是亲眼看到她的舌头因为说了月儿一句坏话被鸣鸾割掉哭的天昏地暗我都不为所动。

为何最近会越来越心痛呢?

我揉着自己的心口,只当是万年冰岩害的。

3.临近月儿涅槃的日子,鸣鸾来的越来越频繁,我嗜睡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行之佯装不知道我嗜睡的原因,担忧的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温声问我:“怎么近来越来越嗜睡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日日夜夜对了千年的夫君。

自打我少年时期在凤族的挑战赛上一战成名便有许多追求者,行之是其中之一。

我选他是因为他典雅和善,没有一丝贵族子弟的傲气,待人十分的好。

所以哪怕知道他因为没有孵化够日子被人强行破壳身体虚弱,血脉杂糅,我仍然是义无反顾,日日用心头血温养他的身体,帮助他登上凤族的帝君之位陪着他征战天下。

我曾经为了行之一步一跪拜在西方极乐界跪了两百年,只因为他身染业障需要清水去去除。

行之误入了普通凤凰不得进入的冰寒谷,是我仗着血脉深厚一步一步背着昏迷的行之走出去,出谷的时候手脚布满了寒疮,养了生生五十年才好。

是我在他陷入囹圄的时候孤身一人闯入金乌一族,花费半数修为把他从里面救出来。

我们是少年帝后,自打相熟起便是三界皆知的般配,朝臣都夸赞行之对我情深不悔,都夸赞我大气端庄,有彼此是我们的福分。

可我近来才知道,他竟然是一直谋划着让我身形俱灭给他的小情人鸣鸾让路。

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是我忘记了,他的业障是为了救小情人鸣鸾。

鸣鸾因为行之同我大婚气的坠下凡间沾染因果,无力再回到天上,行之接过了她的因果,只因为他笃定我会救他。

凤婉,你后悔了吗?

不过后悔,也没有用了。

心脏的绞痛好像又一次次提醒着我这件事,看着行之端过来的下过毒的水,我勾了勾唇在他担忧的目光里一饮而尽,“我没有什么大碍的,夫君。”

行之点点头,“很快就是月儿的涅槃大典了,还需你心头血再温养她两日,莫要出了差错。”

我点点头。

我何尝不知道,等到月儿涅槃那一天就是凤婉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