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大婚之日,我的老婆不正常结局+番外
大婚之日,我的老婆不正常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纪武淋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辰林臻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之日,我的老婆不正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纪武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恭祝摄政王府今日添丁进口,世子喜结良缘。”“恭喜世子得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真乃天作之合,满座生辉!”林府大婚,四方宾客皆是名流显贵,高官重臣。他们身着华服,面带春风,踏着红毯的指引,纷至沓来,推杯换盏,极为开心。“老刘,你身为世子殿下的老丈人,今日之喜,非同小可。来来来,这一杯喜酒,您必须满饮!”“我大侄子呢?这臭小子,结婚也不知道敬酒,又跑哪去了?”今日的主角就是林家世子,林臻。不过,此时的林臻竟像个路人那般一个人蹲在月亮门旁边,望着歌舞升平的场面脸上没有半分高兴,反而带着几丝愁容。因为他刚刚戴上了一顶绿帽子。霸道总裁,大男主顾北辰此刻就在洞房里和他老婆刘书瑶干那些苟且之事。新婚之夜被绿,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可最让林臻最抓狂的...

章节试读




“恭祝摄政王府今日添丁进口,世子喜结良缘。”

“恭喜世子得了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真乃天作之合,满座生辉!”

林府大婚,四方宾客皆是名流显贵,高官重臣。

他们身着华服,面带春风,踏着红毯的指引,纷至沓来,推杯换盏,极为开心。

“老刘,你身为世子殿下的老丈人,今日之喜,非同小可。来来来,这一杯喜酒,您必须满饮!”

“我大侄子呢?这臭小子,结婚也不知道敬酒,又跑哪去了?”

今日的主角就是林家世子,林臻。

不过,此时的林臻竟像个路人那般一个人蹲在月亮门旁边,望着歌舞升平的场面脸上没有半分高兴,反而带着几丝愁容。

因为他刚刚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霸道总裁,大男主顾北辰此刻就在洞房里和他老婆刘书瑶干那些苟且之事。

新婚之夜被绿,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可最让林臻最抓狂的不是这件事,而是这具身体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寿命了!!

他本是一名中央选调生,也叫林臻,意外穿越到《女帝也是我的笼中雀》这本书里,没想到直接赶上本尊大婚的剧情。

林臻是大乾有名的纨绔,乃天下兵马大元帅、尚书左仆射、左相、上柱国、摄政王林震仙的嫡孙。

听起来很厉害,同时也是被顾北辰刷经验,第一个干掉的工具人......

现在的林家权倾朝野,势力极大。只可惜家族不旺,父母早亡,只留下林臻这一根独苗。

偏偏林臻又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疯狂迷恋员外郎刘翰阳的孙女刘书瑶,为此不惜求林震仙帮助刘家崛起。

如今刘翰阳已经是户部侍郎,官居四品,而刘书瑶也应约嫁给林臻为妻。

也就是今天。

主角顾北辰作为新科状元,曾为女帝出过几次计谋,深得赏识,又仗着主角光环,有恃无恐,当晚来到林府抢亲。

结果刘书瑶竟然真的跟他走了。

林臻得知后找自己爷爷哭嚎,后者大闹早朝,女帝迫于无奈,只好让顾北辰把刘书瑶还回来。

经过一夜折腾的刘书瑶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林臻却对她更加疼爱,将府里一切事务都交给她打理,不负舔狗之名。

结果刘书瑶转头就成为顾北辰和女帝的情报队员,还是最深入林府的那种。

三个月后,楚国北上与大乾交战于雄鹿,林震仙兵败身亡,丢失大片国土。

女帝本就忌惮林家兵权,百官更是忌惮林家权势滔天,都在暗中憋着劲儿要扳倒林家。

林震仙死后,林家遭墙倒众人推,被抄家灭族。

而林臻也被林家内鬼抓走送给顾北辰,被做成了人彘供奉在黄河边上当蛤蟆。

至于刘书瑶,她非但没死,反而被顾北辰接走养在府中,成为一只真正的笼中雀。

她父亲刘翰阳也在继续在朝中当官,深得女帝重用。

最让人恶心的是,林臻为了不让美人生气,竟然三个月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

白白便宜了顾北辰那个王八蛋!

整理完这些记忆,林臻不由地发出感慨:“如果不是主角光环,顾北辰怎么可能是林家的对手?狗作者不按套路瞎写,害得我也跟着倒霉。”

想到自己还剩下三个月的寿命,林臻就头疼不已。

结婚?结你大爷。

哪还有心情结婚啊?

必须得立刻布局,否则三个月后自己连做个太平王爷的机会都没有。

片刻后,捋清思路的林臻抬头看了看天色。

已经很晚了,如果这个时候去捉奸绝对能让顾北辰在所有人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崩塌。

这就是自己要扳倒顾北辰的第一步。

“呵,既然如此,你可就别怪我了。”

林臻脸上闪过一丝狡诈的冷笑,站起身准备去捉奸。

忽然想想又觉得不妥。

这样一个男欢女爱,你侬我侬的大场面,就自己一个人看怎么行?

当然得叫上小伙伴一起啊!

至于脸面......早在准备当官的时候,这玩意就扒下塞裤裆里了。

林臻拿起酒坛子回到院子里。

现场依旧很热闹,父辈、祖辈官员都在中堂,外面是由各个世家子弟组成的纨绔阵营,他们推杯换盏,醉酒划拳,玩得不亦乐乎。

“来啊爷们整两盅!”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喝酒喝酒!”

林臻鬼魅一笑,挑了桌最混蛋的走过去,高声喊道:“兄弟们!”

“哎呦!新郎官终于回来了啊,我以为你等不及要入洞房了呢!”

“胡说什么?我大哥早在九岁的时候就入洞房了,还差这一宿吗?”

“我说也是,大哥,明天出去玩弟弟请客!就祸祸燕来楼的那个老板娘!奶奶的,上次我们哥四个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次带上你一起,必须把她拿下!”

“没问题,一个老鸨子不在话下!”林臻大手一挥答应得很痛快,随后低声说道:“不过,我今天可是有个更好玩的事情,兄弟们要不要试试啊?”

“大哥说好玩,那肯定是最好玩的!”

“大哥快说。”

“桀桀桀桀。”林臻笑得像个猫头鹰,紧挨着他的几名纨绔都觉得不寒而栗:“我带你们去闹洞房!”

“啊?哪有新郎官带头闹洞房的?这不合礼数吧?”

“礼数?你有那玩意吗?林大哥说闹洞房,那就必须闹!走着!”

众人放下金樽,起身往后院走。

这时林臻突然拉住一个人的手腕。

此人正是天蓬大将军的儿子,王蓬,绰号王胖子。

他身高两米,体重近三百,武艺极高。

父亲王铁男是林震仙的早年收养的义子,所以林臻和他从小玩到大,关系极好。同时也是林臻称霸各大青楼、赌场的第一马仔。

胖子问道:“大哥,怎么了?”

“胖子,你留下,一炷香的时间后带所有客人去洞房,就说我和你嫂子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大的惊喜!”

“得嘞!那我这就去告诉林爷爷。”

“嗯,另外派人问问,陛下到哪了。”

“是。”

林臻望着热闹非凡的场面,眼神愈发凌厉。

我来了,你顾北辰的主角光环也就走到头了。

我会夺走你全部气运,断绝你一切生机,拿走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然后在这个时代称王称霸,做天下之主!




洞房外。

作为大乾第一战神,其气场绝非一般人能够比拟。

林震仙带头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众朝中大佬。

顾云霆摇头叹道:“现在这年轻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闹洞房都不会!”

“就是,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热闹的样子。”

“这玩意还要老夫亲自教你们?”

“让开!”

林震仙对顾云霆他们的行为并没有多想,带着淡淡笑意,迈着四方步走进房间。

屋内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路的尽头正是举着酒壶破口大骂的林臻。

“顾北辰,你拿命来!”

林震仙见状立刻收拢表情,不喜地说道:“住手!干什么呢!”

“大婚之日,不得胡闹!”

林臻回头,心说我的亲爷爷,你可算来了!

你再不来,我真要把顾北辰的脑袋开瓢了!

林震仙走过来,还没发问,就看到一个非常突兀的人正站在床榻前面,而他身后还躲着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

“哦?看来顾贤侄与老夫的孙媳妇...关系不错啊~”林震仙阴阳怪气,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顾云霆不寒而栗。

本是来看林家笑话的,谁知道自己儿子会在洞房里啊?

顾云霆恼怒地站出来问道:“北辰?你怎么会在这?”

“爹...”

“这是怎么回事?”

林臻痛心疾首地放下酒壶,眼睛里全都是戏:“祖父!顾北辰趁我们喝酒,偷偷闯进洞房侮辱我娘子!”

他故意没说刘书瑶,其目的就是要她自己跳出来。

这样既可以保留自己被蒙骗的形象,不遭人怀疑,又可以让众人对这对狗男女更加厌恶。

“顾北辰,你好大的胆子!”果然,林震仙大怒,一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身后的三公、尚书、侍郎等等大佬也是满脸怒容。

毕竟这样的事情对谁家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大忌!

“顾相,您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前天还当朝说老夫的儿子浑蛋。呵,老夫的儿子再浑蛋也不觊觎他人之妻!”

“更何况还是在新婚之夜!”

“你是在打王爷的脸吗?”

林震仙转头对顾云霆说道:“云霆,你是不是应该给老夫一个解释啊?”

顾云霆只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满脸怒容地看向自己儿子。

“畜生!还不滚过来!”

顾北辰也略有心虚,走过来的时候腿肚子打颤。

“爹...”

“你怎可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往日我教你的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吗?”

“父亲的教诲,北辰万不敢忘。但是...”

“但是什么?”

顾北辰复杂地看了看刘书瑶,回过头说道:“我是被骗来的,无意中闯入林兄洞房。我正要和他们解释,你们就进来了。”

“这里是林府,谁会骗你?难道是世子吗?”

顾云霆斜着眼睛瞟了瞟林臻,那意思就是赶紧往他身上泼点脏水,挽回些颜面。

顾北辰立刻心领神会:“对!就是林兄,他派人把我引到后院,然后再带人过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林臻刚要反驳,就看自己身边挤出来个死胖子。

“放屁!我大哥一晚上都在参加宴会,他怎么骗你?”

闻言,其他几名与林臻交好的纨绔也相继喊道。

“就是,林大哥没理由设计你啊。”

“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你和嫂夫人搂在一起!”

“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有什么不承认的?”

顾北辰被驳斥得哑口无言,正左思右想的时候,刘书瑶不怕死地跑出来,扑通一声给林震仙跪了下去。

“祖父息怒,这件事情是我们自愿的!”

“请祖父和顾伯父绕过北辰,孙媳甘愿受罚。”

顾云霆、顾北辰,以及刘翰阳几乎异口同声地喊道:“住口!”

冷眼观望的林臻兴奋得险些拍手!

神助攻啊!

早知道刘书瑶会跳出来帮顾北辰说话,但万万想不到她直接不打自招了!

这样一来,两人苟且之事就是板上钉钉的,谁也反驳不了。

况且再坚持几分钟女帝就要来了,这下我看你们顾家和刘家都怎么收场。

果然,顾云霆的脸刷一下就黑了,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啪!”

“畜生!你还有何话讲?”

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打儿子,而且打得极重!

顾北辰羞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要知道他可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天赋异禀,天才之极。

结果竟被当着一众大佬和纨绔的面扇耳光。

这还不如杀了他!

刘翰阳看到自己女儿竟然为了顾北辰不打自招,气得脑门通红!

刘家与顾家交好是没错,两家约定联手干掉林家也是事实,但刘翰阳怎么也想不到女儿的脑子竟然这么蠢!

不仅在林家大喜之日和顾北辰行苟且之事,还当众说了出来。

这不是啪啪往林震仙脸上扇巴掌吗?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他林震仙虽然不是皇帝,但让刘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刘翰阳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都快要被那群人戏谑的目光射穿了。

本来是准备过来看好戏的,谁知道自己变成了好戏!

他指着女儿,颤抖着山羊胡喊道:“刘书瑶!你不顾贞洁廉耻,败坏我家风!我...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孝女不可!”

顾北辰没管刘书瑶。

但是林臻走了出来:“刘伯伯息怒!”

只见林臻泪眼婆娑,态度极其诚恳地说道:“书瑶是我娘子,他犯错,我也有罪。但请您看在我们两家喜结秦晋之好的份上,只打顾北辰一个人吧!”

顾北辰:?

你小子真是他妈蔫坏蔫坏的啊!

但是这在其他人眼中,却是林臻护妻心切的表现。

“世子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

“不愧是我们大哥,刚硬顾北辰,有种!”

面对众人的阴阳怪气,顾北辰气得浑身直哆嗦,他指着林臻说道:“林臻,你很好,这一笔我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这时,林震仙终于说话了,只见他向前一步压迫感十足的说道:“怎么?侮辱我林家门楣,还威胁我林家世子。顾北辰,你当老夫死了不成?”

林震仙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手握重兵,不到万不得已,连皇帝都不敢触其眉头。

顾云霆作为他的政治对手,也只能私下里动动手脚,正面硬刚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对顾北辰喊道:“住口!顾北辰,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老夫今天就大义灭亲!还不滚过来跪下!”

顾北辰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地道:“什么?爹,你让我跪林家的人?”

顾云霆就不明白了,一向聪明的儿子怎么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栽跟头呢?

难道真有人做局?

他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必须先把眼前这关糊弄过去,否则越吵越对顾家不利。

顾云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不跪,以后就别说是我儿子!”

顾北辰攥紧双拳,面色痛苦,十分挣扎。

刘书瑶拉了拉他的衣袖:“顾郎...”

这个动作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刘翰阳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上去!

“啪!”

“啊!”刘书瑶捂着脸痛苦倒地。

“不孝女!还不跪好!”

林臻见状,假模假样地跑过去:“书瑶,你没事吧?”

“滚开!”

刘书瑶一把将林臻推到一边。

林震仙眼睛微眯,浑身杀意迸现,连周围温度都随之下降。

“臻儿,这样薄情寡义的女子不值得你在乎!站起来!”

林臻站起身,内心却在阵阵冷笑。

经过此事,所有人都知道了顾家和刘家是什么嘴脸,看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合作。

至于刘书瑶,等今夜过后,有的是办法炮制她。

顾云霆知道这场闹剧必须尽快结束,他看向儿子。

“顾北辰,老夫最后问你一遍,跪还是不跪!”

顾北辰双目通红的看着父亲,最后被逼无奈,面朝林震仙跪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瞬间,林震仙突然转过身,不给他跪拜的机会。

“哼,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可承受不住奸夫的跪礼。”




浣碧关上了门,转身就看到林臻正在月亮门下面等着她。

她走上前去:“世子。”

“派些机灵点的丫鬟,时刻紧着刘书瑶,有什么特殊情况立刻报告。”

“是。”

“隐蔽一点,被发现就不好玩了。”

“奴婢明白。”

林臻点点头,去往前院。

他之所以如此信任浣碧,是因为在原书中,只有她对林臻是真心喜欢的。

林家败亡后,林臻被做成了人彘,而浣碧也被抓走充入教坊司,第二天便自尽而亡。

临死前,她用剪刀抵在自己脖颈上,对教坊司的奉銮挥泪大喊:“我生是世子的人,死是世子的鬼!你们这群腌臜东西,休想碰我!”

随即扎入动脉。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奴籍,林臻都想娶回家当正妻了。

当然,做小妾也没问题,只是这丫头现在还太小,有些下不去手。

......

京城,酒中仙酒楼后院。

这座酒楼占地不大,但是后院很宽敞,地窖的大盖子被掀起,家丁家臣们正忙里忙外地搬箱子。

每个箱子都十分沉重,价值不菲,是顾家积攒多年的老底。

顾云霆正妻顾韩氏已经哭晕过去两回了,好不容易救过来又趴在箱子上面开始哭。

“不要拿走!!”

“呜呜呜,那可是我带来的嫁妆啊!你们给我放下!”

看见小厮把掉出来的玛瑙项链像垃圾似的塞回箱子里,顾韩氏当即就活不成了。

“呜呜呜呜,老爷,妾身不活了!”

顾云霆眼睁睁看着财产被搬走,正在气头上,媳妇一哭更是让他心烦:“哭哭哭!哭一上午了还哭!哭你亲娘舅啊?”

顾韩氏用手绢挤了挤眼角:“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搬我家的东西,你冲我喊什么?”

“堂堂一品诰命,躺在地上撒泼,成何体统!”

顾云霆说完就要抽妻子两个打耳光,结果被管家拦了下来:“老爷!您消消气,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啊。”

几名顾家派系的官员也在现场说道。

“是啊顾相,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你懂什么,这些财宝可是顾相攒了一辈子的家业!如今说没就没了!”

“是啊,想再赚回来得多难啊!”

“怕是三五十年之内都不可能了!”

“顾相好可怜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是劝慰,倒不如说是在火上浇油。

顾云霆非但没有心宽,反而更气愤了。

“住口!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是林震仙赢了,不过下次他就没那么好运了!”

“散家之仇,老夫一定会报!”

“顾相!”大理寺卿谭武慌慌张张地从酒楼里跑过来:“顾相,谷大人已经在宫门外跪了一夜,这都晌午了陛下还没有召见的意思,再这么下去他的身体撑不住啊!”

几名官员焦急地说道。

“坏了,陛下这是要拿谷大人开刀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回来吧?”

顾云霆闻言攥紧拳头,“林震仙!这可是我顾家倾尽所有力量才扶植起来的重臣,更是我顾家的钱袋子!结果就因为你儿子几句话,让他备受屈辱!”

谭武说道:“顾相,难道陛下真的要趁机换人?”

“呵,他可没那么傻。”

顾云霆冷笑:“林震仙掌握着六卫和四大铁血营,几乎整个大乾的兵马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只要他还活着一天,陛下就必须要依靠老夫!而谷中满是老夫的人,陛下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谭武说道:“那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他这是在敲打老夫,等这些财宝都送过去,他就会召见谷中满了。”

说到这顾云霆感慨一声:“唉,小小年龄就学会算计了,不愧是皇家血脉啊。”

管家凑过来说道:“老爷,老奴认为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出内鬼,否则真真是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啊。”

“唔,林臻竟然知道我顾家藏宝之地,可见透漏消息给他的绝非普通人,应该是我家族核心人物。你有怀疑的人吗?”

“没有。”管家摇摇头,随即面露凶狠之色:“但是酒楼里的人跟这件事情肯定脱不了干系,不如就全部换掉。”

“嗯,也好,做得干净点。”

成大事者向来是不拘小节的,几十条人命而已,在顾云霆看来和割几十根韭菜没什么区别。

“是。老爷,奴才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对顾云霆来讲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比现在更坏的了。

“有什么不能讲的,说吧。”

“是,老爷,少爷从昨天回来后就一直很消沉,现在还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没出息,为了刘家那样一个骚妇至于么?消沉点也好,冷静冷静,别一天天地骄傲自满,要把重心放在陛下身上,我顾家才能更进一步!”

“老爷!老爷!”

一名小厮焦急地跑过来,半路上还摔了一跤,摔完不敢停顿,立刻爬起来又开始跑。

顾云霆不喜地道。

“这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老爷,少爷被人打了!”

“什么?”

管家也懵了:“胡说八道,少爷不是在房间里吗?”

“是啊,少爷本来是在房间里的,可刚才少爷突然说要出去走走,前后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回来时脸上有很多淤青!”

“快去看看!”

......

顾北辰怎么被打了呢?

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林臻来到前院会客厅,看到芦德豪正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

他不喜欢喝茶,只喜欢蜜水,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黑黢黢的很胖,加上他个子又不高,窝在椅子上活脱兔的像只大眼贼。

见林臻进来,他很是欢喜。

“大哥!”

“嗯,今天来这么早?”

“嗐,这不是说要去祸害燕来楼老板娘嘛,没有大哥你坐镇,我们兄弟几个心里不踏实!”

林臻从大管家林安手里接过早茶,漫不经心地喝上一口对芦德豪说道:“这么喜欢人家老板娘,直接抢回家不就得了?”

“大哥又开玩笑了。把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抢回家,老爷子还不打死我?”

“你知道人尽可夫就好,所以以后离她远点,别年纪轻轻得了杨梅大疮,不好治啊。”

原书中,芦德豪作为勋国公的小儿子是不可能继承父亲爵位的,生活也没什么奔头,每天最快乐的时间就是和林臻在一起琢磨女人。

林臻被做成人彘以后,他在黄河边住了三个月,给林臻喂水喂饭,或者出去和女人行苟且之事。

林臻死后,他就彻底消沉下去,每天在女人堆里较劲,没几个月就得了杨梅大疮,死得很惨。

一听说这种恶心病,芦德豪吓得直打摆子:“呸呸呸,大哥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

“再这么下去你根本就好不了!”林臻没好气地说道:“以后这种活动都取消,我不去,你也不许去!”

“啊?”

林臻还想解释什么,浣碧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趴在他耳边说道:“世子,夫人换了身便衣,奔后门去了。”




当然,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绝不可能说出来的。

作为中央选调生的林臻深知,庙堂争斗永远要比想象中的更可怕。

仅仅一个稍微有点实权的职位,就有成百上千的人为之打破头颅,奉献身体,倾家荡产。

更何况林震仙掌握的是大乾命脉,是悬在所有人头上的一把快刀。

这让那些在他威慑下苟延残喘的官员如何能不抵触?稍有机会就想着弄死你。

还有三个月南楚就要入侵了,等到那时林震仙会战死沙场,然后林家覆灭,林臻被做成人彘。

其实林震仙在对敌作战能力这方面丝毫不弱,他只是输在政治上。

向来不懂得委婉,不屑搞阴谋诡计的林震仙在朝堂中树立了太多敌人。

与南楚大战时,战事吃紧,女帝听从顾北辰等奸臣的建议,克扣粮草、补给,导致前方将士吃不饱,穿不暖,兵器都生了锈。

这样打仗,能打赢就出鬼了。

所以,林臻必须要在南楚入侵前,将朝堂里的一切事情都搞定好,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

只要林震仙不倒,林家就绝不会倒。

林震仙听完孙子的解释好像放松了许多,来到太师椅上坐好,拿过茶盏,轻轻拨弄茶叶,神色怡然地说道。

“那个女人一直在门外哭,你就丝毫不心疼?”

“呵。”林臻冷笑:“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有什么好心疼的。”

林震仙对这个新词汇有些好奇:“鳄鱼的眼泪?这可有什么典故?”

“鳄鱼,也就是南诏的土龙。传闻说土龙在袭击人类之前会流出眼泪,装作悲天悯人状以让人放松警惕,然后突然再袭击;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土龙将猎物抓捕到手之后,在吞食的同时会假惺惺地流泪不止。总之,这个女人活该,根本不值得同情。”

“那你以前为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假的?”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就连林震仙都会对林臻的胆识与谋略感到害怕。

不过还好,林臻并没有承认。

“非也。只不过是我在新婚之日那天突然想通了。以孙儿的身份,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没必要单恋一支花。”

“好!这才是我林震仙的孙子!”

“哈哈哈哈。”老爷子显然很是高兴,起身从腰带间取下一块令牌来,“额...”

林臻眼睛瞪得老大。

他知道,这是京城四大营的虎符!也是顾北辰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

只要有了它,护卫京城的六万军卒就是自己的!

林臻按耐住激动,偷偷准备好了获奖感言。

什么感谢爹妈啊,感谢社会啊,感谢天地啥啥啥的。

而林震仙却突然一犹豫,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收了回去。

林臻当时就急了!

别介啊!

这玩意放在我身上,可比放你身上作用大多了!

林震仙:“咳咳咳,臻儿啊,这两天表现不错,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下去吧。”

“我...是。”

林臻有些垂头丧气。

还是自己以前太浑蛋,让林震仙对自己没有充足的信任。

他担心自己拿到兵权以后胡作非为。

说来也对,只要不是傻子,任何人都不会把兵权交在一个纨绔的手里,那是对国家与社稷的不忠。

出了门,刘书瑶还跪在那里,脸上的泪珠就没停过。

“夫...”

“林世子!!”

夫君两个字还没喊出口,月亮门外就传来太监特有的公鸭嗓喊叫。

林臻望去,就见三名穿着深蓝色长袍的太监,被十名御林军簇拥着来到院子里。

此人林臻认识,是慕容嫣身边的掌印太监,慕容无舌。

林臻笑着迎接:“原来是无舌大人,幸会幸会。”

“林世子,呵呵呵。”死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杂家特来传陛下旨意,宣您进宫。”

“哦?”

林臻摸了摸身上,发现没带钱,回头就扑在林大拿乱摸,最后在他裤裆里掏出一块银饼子。

林臻满脸嫌弃地说道:“小气劲儿。”

“别别别,世子,这可是属下的老婆本啊!”

“老婆本藏裤裆里?肯定是祖父刚赏你的,装什么装,回头去找账房报销。”

“我...”

林臻拿着银饼子,满脸堆笑地放在慕容无舌手里。

后者虽然也有点嫌弃,但有就比没有好,于是笑呵呵地说道:“哎呦呵呵呵,世子这是干什么呀?”

“敢问无舌大人,陛下这么着急召我入宫,所为何事啊?”

“哦~呵呵呵,顾相带他儿子来了,陛下对此很生气。”

林臻眼珠子一转:“好,我晓得了,无舌大人辛苦。”

“不敢不敢,还请世子这就跟杂家走吧?”

“请。”

......

王府距离皇宫有些距离,一来一回间足有一个时辰的耽搁。

林臻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在这里面搞点名堂出来。

发明个出租车公司。

当然,古代不可能有出租车,但出租马车还是可以的。

就目前来讲,马匹还属于重要军需品,价格昂贵,不是谁都可以买得起的。

就算能买得起,喂草喂料也都是个消耗钱财的活计。

所以就应了那句话:买得起,养不起。

就好似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出租车,价格同样很贵,绝大多数人家是买不起的,但是他们坐得起啊!

如果有个急事需要出门,没有车,可以选择打车,速度快,价格实惠。

林臻有观察过,整条朱雀大街出行的人基本都是步行,偶尔有纨绔骑马疾驰而过,掀起狼藉一片。

选择乘坐马车的人极少,只有少部分官员在出远门的时候才会这么做,没有人在进宫面圣的时候会坐车去,都是步行,以示对皇权的尊重。

官员尚且如此,更被说是除官员以外的农、工、商人了。

他们之中条件好的直接养马,条件不好的也根本养不起马车。

既然如此,这里面就大有搞头啊!

林臻为自己找到一条发财路而沾沾自喜,转眼间来到宫门口。




林臻抬眼看了看天色,好奇地问:“今天初几啊?”

浣碧躬身回答:“回世子,初七。”

难怪。

在原书中,顾北辰与刘书瑶是在诗会上相遇的。

林臻还记得作者把这一段描写得非常细腻。

“那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午后,诗会之上,才子佳人济济一堂。而他们,于万千人海中惊鸿一瞥,便一眼万年,两心相悦,定了终身情缘。”

在那之后两人偷偷约定每月初七都要在新丰茶楼里与众多才子佳人探讨诗词歌赋。

刘书瑶乃大儒之女,自幼便被书香浸润,冠以才女身份。顾北辰所言的任何典故、历史,她都能说上几句,并且发表自己的见解。

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大乾,她无异于众多女子中的异类,也正是因为这点才让顾北辰对她欲罢不能。

而今天正好是初七,两人会在茶楼里小叙诉情。

也就是在这里,顾北辰遇到了对他一生影响最为深远的人,海棠朵朵。

一个女刺客。

她准备刺杀京城富商赵大宝,最后失手,躲进顾家开设的赌场里。

看来,这个美女注定要与他无缘了。

“顾北辰,你敢拿我做人彘,我就要夺走你全部气运!”

林臻觉得自己就像个童话故事里的反派,专门棒打鸳鸯,折磨主角。

林臻暗暗一笑,对芦德豪说道:“德豪,我需要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大哥你说。”

“你去找胖子,让他带二十名亲卫立刻赶往远大赌场,就说今天随便玩,我请客。”

“卧槽,真的假的?”芦德豪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

敢在赌场里请客的,放眼整个四九城也就林臻这一位爷。

可是你有钱吗?

你林臻有魄力是不假,但你别忘了,你可是所有纨绔中最穷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现在就去!”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

芦德豪跳下凳子就走。

浣碧见状焦急地说道:“世子,您去赌场玩,夫人那边怎么办?”

“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

浣碧刚要问什么是子弹,突然感觉有一张大手探入裙底,捏住了自己的膝盖后面。

没有布料阻碍的肌肤之亲,让浣碧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大手微微用力,顺着曲线上上下下缓缓挪动,摩擦着大腿。

林臻邪笑道:“碧儿,话说你穿这淡绿色的裙子还挺好看的。”

“哎呀!”

“世子!!”

浣碧突然尖叫一声,捂着脸跑向后堂,而林臻则是盯着她的背影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哈。”

浣碧跑到屏风后面,靠在粗壮的金丝楠木柱子边蹲下身,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还以为这个淫魔转了性,早上穿衣服的时候都没挑逗自己,哪成想在会客厅就又动手动脚的呢?

弄得人心里痒痒,像蚂蚁爬似的。

“要不就来点正经的,总这么挑逗算什么回事嘛!”

“世子真的是太讨厌了啦!”

......

刘书瑶换了身洁白的素衣,带着斗笠,像家里死了老公似的。

与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小翠一起来到后门。

在出门的刹那,小翠探出脑袋,微微有些紧张,又有些偷情般的刺激。

她暗暗下定决心,今天就是阎王爷来了也不能阻挡自己去见顾郎。

也只有顾郎那样的英俊豪杰才配让我做通房丫头,林臻那个傻子根本就不配!

等你林家灭门了,我就狠狠上去踩两脚,为小姐的屈辱报仇!

小翠打开后门。

看门的小厮叫三蹦子,听到门响,他回头望去:“呦!两位姐姐这是干什么去?怎么还带着斗笠啊?”

小翠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饼子扔给看门的小厮:“小公子,我们要出去转转,还请您帮忙保守秘密。”

言罢还特意给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在古代,能看门的小厮那可都是机灵鬼,没有傻子。

不像后世那些上了岁数的机关单位保安。

当然,林臻也没有别的意思,只要想表达三蹦子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

看了看手里的银饼子,三蹦子心说还是在府里面当差好啊,连丫鬟都如此大手笔,自己看一辈子门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更何况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叫自己公子,当即兴奋地答应。

“姑娘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

“嗯。”

“嘿嘿嘿嘿。”

三蹦子自认为笑得很好看,但是小翠却咧了咧嘴,直犯恶心。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连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看门狗也敢觊觎自己。

等北辰把我救出去,非戳瞎你的双眼不可!

两人出门而去,三蹦子这才收回笑脸,换上一副审视的表情。

买家用货品的小厮路过,正好与他打个照面:“诶?三蹦子,刚刚那是不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翠啊?”

“嘘,知道就行了,别吱声。”三蹦子晃了晃手里的银饼子说道:“晚上喝两口?”

“好啊!”

......

新丰茶楼离得不远,两女走上一会儿也就到了。

进门先付了茶钱,无视掉唾沫横飞的说书人,直奔二楼。

二楼之上,阳光如细丝般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一位男子身上。

他身姿挺拔而略显消瘦,周身环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带着三分洒脱,三分不羁,三分自信与一分的悲痛,妥妥的霸道总裁范儿。

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缝隙,与正缓缓揭开斗笠的刘书瑶相遇。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尽在不言中。

“书瑶!”

“顾郎...”

顾北辰想要冲过来拥抱住她,却被刘书瑶躲开。

只见刘书瑶紧张地攥住自己衣领,脸色悲痛,梨花带雨。

顾北辰当即想到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刘书瑶说道:“顾郎...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不值得你如此对我。”

顾北辰闻言,怒火中烧,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林臻那个畜生!他竟敢如此糟践你!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顾郎...”刘书瑶抬起那双勾魂夺魄的双眸,哀怨地看着顾北辰,“别等我了,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

“不!”

刘书瑶越是这么说,顾北辰就越是难过、心急。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顾北辰现在就处于想偷却偷不着的阶段,又心痒又心疼。

他抓住刘书瑶的双肩:“书瑶,你爱的人是我,我不允许你爱上别人!”

“我没有爱上那个人渣!但是,我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被他亲吻过...只要我想起他的坏笑,他的粗鲁,他的野蛮,我就越觉得对不起你。”

“顾郎,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不!你配得上!”顾北辰都快被刘书瑶的话折磨疯了,当街就开始大吼大叫,“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干净!”

顾北辰拉起刘书瑶的双手,放在自己心尖上:“跟我走吧,陛下宠着我,不会让林家把我们怎么样的!”

“顾郎...”

看热闹的文人骚客们都瞪大眼睛。

毕竟这个时代男女当众拉手手还是很劲爆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包厢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赵大宝!你受死吧!”

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传来。

顾北辰把刘书瑶护在身后,很快,包厢被一名女子撞开。

“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敢行刺我家老爷,找死!”

海棠朵朵貌似受了内伤,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下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姑娘!”顾北辰喊了一声,趴在窗户上看,发现海棠朵朵已经稳稳落地,朝巷子里跑去。

“他奶奶的,身手还挺好,追!”

六名彪形大汉闯下楼,顾北辰也拉起刘书瑶的手说道:“书瑶,我们去看看。”

“嗯。”

刘书瑶也没想太多。

但是她根本走不快,人都跑没影了两人才来到门口。

顾北辰恨恨地跺脚:“该死!没追上。”

“顾郎,对不起...都怪我...”

“没事,我们还是上楼去探讨一下诗词吧。”

顾北辰当然不知道这次的擦肩而过会对他造成多么大的影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能把刘书瑶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