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
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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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白雾色

    男女主角分别是凌语槐骆靳言的女频言情小说《凌语槐骆靳言写的小说时间是最好的偏方》,由网络作家“粉白雾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搜救人员赶到的那一刻,骆靳言终于满身是血的抱着昏迷的凌玥愉跑了出来。他小心翼翼视如珍宝的将她放在担架之上,直到确认凌玥愉没事之后才晕倒过去。这一倒,也将他背上的伤势彻底暴露了出来。血肉模糊的伤痕看得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伤心的凌语槐也忍不住红了眼,倒不是心疼,她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往。当初,骆靳言追了她很久,她也不是真的那样铁石心肠,对他的付出一直视若无睹,只是那时的她始终放不下裴仕儒,也就无法接受他的示好。直到那一次,她突然晕倒,被送出医院,才发现自己查出得了肾衰竭。她哭着打电话,求父母来做一下配型,凌父凌母却毫不犹豫拒绝,说他们还要陪凌玥愉去旅游,还说肾衰竭又不会死,就算会死,那也等死了再通知他们。她的亲生父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挂断...

章节试读




在搜救人员赶到的那一刻,骆靳言终于满身是血的抱着昏迷的凌玥愉跑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视如珍宝的将她放在担架之上,直到确认凌玥愉没事之后才晕倒过去。

这一倒,也将他背上的伤势彻底暴露了出来。

血肉模糊的伤痕看得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伤心的凌语槐也忍不住红了眼,倒不是心疼,她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往。

当初,骆靳言追了她很久,她也不是真的那样铁石心肠,对他的付出一直视若无睹,只是那时的她始终放不下裴仕儒,也就无法接受他的示好。

直到那一次,她突然晕倒,被送出医院,才发现自己查出得了肾衰竭。

她哭着打电话,求父母来做一下配型,凌父凌母却毫不犹豫拒绝,说他们还要陪凌玥愉去旅游,还说肾衰竭又不会死,就算会死,那也等死了再通知他们。

她的亲生父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挂断了她的电话。

走投无路之际,是骆靳言默默做了配型,然后又默默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结束后,凌语槐才知道是他捐的肾。

她守在他病床前哭了许久,而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哭得泪水涟涟的模样,连忙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乖,不哭,我自愿的。”

可这句话说完,她瞬间哭得更厉害了。

那一刻,她想,或许她该放弃那段无畏的等待,看看自己身边的人了。

可等她沉沦于他的温柔,彻头彻尾的爱上他时,却又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欺骗。

现在想想,他一直都是一个可以为了爱情拼命的人,只是他从始至终愿意为其拼命的,都是凌玥愉。

骆靳言这次受了重伤,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前他受了一点伤就会心疼到不停落泪的凌语槐,这一次却对去医院照顾他这件事闭口不提,就连助理来传话说骆靳言想见她,她也只当没有听见,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这天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身上却突然一重,她心中一惊,睁眼后才发现自己是被骆靳言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条纹病号服,一眼就能看出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额头还裹着纱布,明显伤势还没有好全的样子,此刻却紧紧的抱着她,沉默着不肯松手。

她挣扎了几番,将他推开后才问了出声:“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想你了。”他声音闷闷的,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倾诉完自己的思念,又顿了顿才有些委屈的又开了口,“我让助理给你给你的传的话都没有听到吗?这些天都不肯来看我是不是因为我跑去救了玥愉?”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去找别人,但她毕竟是你的妹妹,当时情况又比较紧急,所以我才去找她的,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对玥愉多关心了一点,完完全全只是因为她是妹妹,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阿槐,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骆靳言说得十分诚恳,如果不是凌语槐知道他真正喜欢的人是谁的话,怕也是会相信他这一番话。

他如此焦急的跑回来,根本不是在乎她的感受。

而是怕她看出他对凌玥愉的心意,怕他们的婚事再生波折,怕凌玥愉不能如愿以偿。

其实他真的没必要一直这么演下去,也完全可以放心,

很快,

很快他们这些人就都和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她会彻底消失在他们所有人的世界,和她定制的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虽然那些都是假的,但反正真的也从未给过她半点爱,在意这些真假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但看凌玥愉跃跃欲试的模样,众人还是纷纷买了一个,而到了骆靳言,他直接包下了所有许愿瓶。

几个兄弟忍不住打趣。

“言哥,你买这么多许愿瓶写得完吗?给我再分几个?”

“就是啊言哥,你都要什么有什么了,许愿还要这么多,这可太贪心了。”

骆靳言勾了勾唇,转头看向凌语槐,眼中的柔情如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希望阿槐能什么都拥有。”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唏嘘声,纷纷打趣起来,“言哥,不愧是咱们之中的恋爱脑老婆奴啊!”

若是旁人面对这样的打趣或许会害羞,会脸红,可话题中央的凌语槐看着那满满一车的许愿瓶,什么都没说。

见她认认真真写着自己的愿望,骆靳言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可才看了一个字,凌语槐就飞快将纸条藏了起来,“看了就不灵了。”

听见这话,他也就没有再坚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槐,你许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十分赞同他的话,

是,她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将纸条塞进许愿瓶时,凌语槐最后打开确认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

愿凌语槐与骆靳言,死生不复相见!

等骆靳言写完了他买下的那一大堆许愿瓶,流星雨也差不多结束了,刚要离开时却听得一声惊呼,回头看去才发现是跌坐在地上,委屈得红了眼的凌玥愉。

“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疼……”

一听见这话,一群人顿时簇拥了上去,骆靳言也再维持不住平静,拨开人群直接冲了上去,背起她就朝着下山的方向而去。

凌语槐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在他们全都围住凌玥愉的时候,一个人转身上山找到了帮他们挂许愿瓶的那个老板,重新给他转了一笔钱。

“老板,能帮我把刚刚挂上去的那些许愿瓶拿下来吗?”

没过多久,凌语槐带着被取下的许愿瓶转身回到了山顶,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将骆靳言写的那些许愿瓶一个个拆开。

“愿阿愉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愿阿愉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可期。”

“愿阿愉此生多福无病灾,所遇之人皆良善。”

“愿我心爱的女孩凌玥愉,一生喜乐平安。”

……

整整九十九个许愿瓶,九十九张心愿纸条,每一张纸条上的名字都是阿愉,没有一条与她有关。

凌语槐红了眼,最后,她没有理会那一地的许愿瓶,转身下了山。

她刚下山,就看见在原地不停踱步的骆靳言,见她出现,当即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声音里都是后怕,

“阿槐,你去哪里了?我下山后就没有在看到你,还好你没事,以后不准再离开我视线半步了!”

看着他这幅紧张的模样,一旁的兄弟们围在他们的身边又是起哄,又是打圆场,“都说了下山只有一条路,嫂子肯定没事的,言哥还不信,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嫂子你不知道,刚刚言哥发现你没下来,一个大男人,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的话像是想要向她证明骆靳言真的很在意她,可偏偏越过众人,她的视线却直直对上了最后方的凌玥愉。

她的脚明显是被包扎过的样子,此刻情绪也稳定了不少,听着他们的话,眼中却莫名带上了些骄矜。

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也看透了骆靳言的真心,在向她炫耀——

你看,旁人都说他喜欢你,可其实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心底骤然涌起一股浓浓的羞辱感,最后又被凌语槐强行压下。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凌小姐,您已成功买下无人岛,这里与世隔绝,只要一进来,不会有任何人能找到您,还有,您想拥有的家人定制服务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会给您百分百的爱。”

工作人员恭敬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出来,凌语槐嗯了一声。

“等30天后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来入住。”

电话挂断,她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身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如梦似幻,镶嵌在其上的大颗水钻数不胜数也显示着这件婚纱的价值不凡,

“凌小姐,您试好婚纱了吗?骆先生一直在外面等着看呢。”

店员小声询问的声音突然唤回了她的思绪,她默了默,才开口应下店员的话,“我好了。”

得到了回应,店员上前将帘子拉开,凌语槐适时回头,与一直等候在外的骆靳言对上了视线,四目相对,她清晰的看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阿槐,好美。”他怔了一瞬,而后走上前抱住她,语气中带着激动和些许哽咽,“七年了,我终于要将你娶回家了。”

要多爱一个人,才会在娶到她的时候,激动到热泪盈眶呢。

正在失神中,旁边的店员就热情的开了口,“凌小姐,这件婚纱是骆总亲自参与设计的,上面镶嵌的水钻也都是骆总亲自寻来的,每一颗放在拍卖会场上都价值连城,这件婚纱却是一口气用了九十九颗呢!”

“而且平常来试婚纱的先生等了一会儿就不是很耐烦了,骆总事事亲为,却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骆总是真的很爱凌小姐呢。”

听着店员一条条细数骆靳言的付出,凌语槐忍不住看向他。

他看向她的眼神永远盛满爱意和柔情,和媒体上矜贵清冷,淡漠不可远观的京圈太子爷截然不同。

所以,不光全天下,就连她也被骗了,以为他是真的爱她。

试完了婚纱,两人一同走出婚纱店,他十分体贴的替她拉开车门,将手拦在车门的顶端以防她被撞到,又替她关好车门后才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助理便开始向骆靳言汇报着什么。

“骆总,之前试图爬床的女人已经处理过了,从今以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京市了。”

骆靳言冷冷斥责他,“这些事私下跟我说就好,不要惹阿槐心烦。”

说完,他连忙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的手,“阿槐,你别生气,那个女人没碰到我,她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我洗了十遍才回去,一点都不脏,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凌语槐知道他没有撒谎,以他的身价,这些年爬床的女人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可他个个都处理得很好,从未逾距。

但她此刻却也开心不起来,只是勉强扯了扯唇角,“我知道。”

骆靳言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便开始拿出手机处理工作。

突然,他像是看见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停车!”

急刹之下传来一阵刺耳的轮胎擦地声,还没来得问发生了什么,就见骆靳言推开车门下了车。

“阿槐,我突然有点事要去处理,让助理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很显然,他也并没有给她第二种选择。

他丢下了她,匆匆而去。

凌语槐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而后拿出手机,点进了凌玥愉的朋友圈。

一分钟前,她更新了一个动态。

配了一张脚踝红肿的照片,再加上五个字,“脚崴了,好疼”。

看到这条动态,再想到方才骆靳言焦急得难以掩饰的模样,她忍不住红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所有人,喜欢的都是她的妹妹,凌玥愉。

她有过两个未婚夫。

第一个,是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裴仕儒,两家从小就订了娃娃亲,她对他一见钟情,从小就跟在他身后跑,可裴仕儒心里只有凌玥愉,对她这个未婚妻厌恶至极。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七年,终于,她在他的冷淡之下死了心,看到了一直默默守护她的骆靳言。

这些年,她追着裴仕儒跑,被伤得遍体凌伤,每次都是骆靳言为她擦的泪。

他以一副深情的模样出现,默默的对她好,不求回报,只要她回头,他永远在。

于是,她把心打扫干净,让骆靳言住了进来。

她以为这一次,她总算选对人了。

可就在结婚前夕,她却意外听见了骆靳言和兄弟的聊天。

“你又不喜欢凌语槐,真要和她结婚?”

骆靳言低哑的声音里浸润着醉意,“嗯,只有这样,阿愉才能幸福。”

兄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啊你,真是个万年难得一见的痴情种,默默喜欢凌玥愉那么多年就算了,还在知道她喜欢裴仕儒后,为了让她如愿以偿成为裴太太,跑去追求裴仕儒的未婚妻凌语槐。”

“现在你是成功了,凌语槐终于把位置给你心上人腾出来了,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骆靳言语气很低,却蕴含着数不尽的深情,“只要阿愉能够幸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凌语槐站在门外,听着这番话,只觉晴天霹雳,如遭雷击!

直到这一刻,凌语槐才知道原来骆靳言对她长达七年的追求与温柔都是虚假的,他真正的心上人也是凌玥愉。

他多伟大啊,为了凌玥愉的幸福,居然甘愿舍弃自己的一生!

他瞒得如此之好,乃至于她从未想过,他这些年的深情都是演的,更没想过,他追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给凌玥愉腾位置。

那晚,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哭得撕心裂肺。

从小到大,父母就偏心妹妹凌玥愉,没给过她什么爱。

长大后,她的未婚夫也喜欢凌玥愉,从未回应过她的爱。

如今,就连唯一对她钟情的骆靳言喜欢的也是凌玥愉。

人人皆爱凌玥愉。

无人爱她凌语槐。

也是那一天,她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京市没有喜欢她的人,那她就去一个与世隔绝的无人岛,花钱定制专属于她的父母与男友,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安稳度过一生。

虽然花钱购买的父母和男友都是假的,但陪伴一生也足够了。

从今往后,爸爸妈妈,裴仕儒,骆靳言,都和她再无干系!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凌玥愉眼珠子一转,又一个想法升了起来,“要不是靳言哥,我脚还不知道要肿成什么样,既然都到家了,干脆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感谢啦!”

她的语气跳脱活泼,和一旁沉默不语的凌语槐形成了鲜明对比。

谁都没有问过凌语槐的意见,便自顾自替她做下了决定,选择了留下一同吃饭。

可直到所有饭菜准备好上桌,她在餐桌旁站定时,才看见准备的全都是凌玥愉喜欢吃的辣菜。

她并不意外,只是默默在餐桌旁坐好。

其实从前凌语槐也曾委婉的跟凌父凌母提过,她胃不好吃不了辣,可换来的却是他们十分不耐的一句“矫情”。

后来,和骆靳言在一起后,他永远都会关注她的口味,还为她学会了许多暖胃的菜品

可这一次,他虽然坐在她的身边,眼中却只剩下了凌玥愉一个人,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赶紧递上纸巾给她夹菜。

她忽然想起,从前骆靳言虽说每次都是来凌家找她,可视线总会漫不经心落在凌玥愉的身上,

凌玥愉生日时,他还会旁敲侧击或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她凌玥愉的喜好,

凌玥愉发烧生病时,他永远都说公司有事要出门。

凌语槐不由苦笑,明明骆靳言对凌玥愉的关注如此明显,自己怎么会到现在才发觉呢?

只是他再喜欢凌玥愉,也万不该拿她当做工具,他这样赤裸裸的用一生去欺骗她,比裴仕儒的拒绝还要让她痛不欲生。

一顿饭结束,她没有吃多少,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着,她是在想销户的事情,而他,是在回味方才和凌玥愉的相处。

最后,凌语槐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不回家,要去个其他地方。”

她的声音终于拉回了骆靳言的思绪,听清了她的话,他连忙回神温柔询问道:“阿槐,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不用。”凌语槐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却握住了她的手,固执开口,“不行,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她拒绝不了,最后选择了放任他去,没有明说目的地,只是打开了导航给他看,

路上的车并不多,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附近。

正要拐进去时,骆靳言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凌母的声音,“靳言,阿愉伤口发炎了,现在有些发烧,你方便再送她去一趟医院吗?”

“我马上过去!”

他刚要焦急的将车掉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为难的看向一旁的凌语槐。

“阿槐,我……”

他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主动开了口。

“你去吧,只有一点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说完,她就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见她都已经主动下了车,最终还是对凌玥愉的担心占了上风,他便重新启动了车子扬长而去,看着消失在车流之中的车影,凌语槐久久无言,默默忍下了心中的苦涩。

骆靳言,只要车子再往前开一点点。

你就会发现我去的地方是户籍注销地,你会发现我离开的迹象。

可是你没有,因为你不在意。




车子很快在骆靳言为两人结婚准备的婚房前停下。

下了车后,凌语槐就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自己留在这个家的所有东西都丢了出去,销毁掉她在这里的所有痕迹。

然后,又开始着手去准备销户的事情。

只有销了户,这群人才能再也找不到她!

她准备了所有材料,最后才发现最重要的户口本不在她的手上。

没办法,她只能再回一趟凌家。

一个小时后,她站在了凌家门口。

这里是她的家,但她却没有钥匙,就连敲门,也需要鼓足许多勇气。

因为她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并不欢迎她。

开门的佣人姗姗来迟,她一进门,就看见凌父凌母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焦躁。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们连忙迎了上来,一见来人是凌语槐,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怎么是你?”

“既然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现在又滚回家干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多学学玥愉,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熟悉的教训声传入耳中,这样的声音她听了二十几年,现在真的再也不想听了,凌语槐面色丝毫未变,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径直上楼找出来户口本,收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就下了楼,凌父凌母一见她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更加来气,说出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怎么,我跟你妈说的话你现在都当耳旁风了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简直是目无尊长,我们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来?”

骂得正起劲之际,大门又突然被打开。

骆靳言抱着凌玥愉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抬眼就与站在客厅中央的凌语槐对上了视线。

她扫了一眼两人的亲密姿势,而后淡淡挪开目光。

明明她的眼神那样平淡无波,他的心底却陡然升起了一丝慌乱。

他慌忙放下凌玥愉,走到了她的面前,“阿槐,你别误会,玥愉崴了脚,我恰好在那附近,所以才抱她回来……”

他没有说完,凌语槐也没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谎言。

“仕儒这阵子出差了,不然我也不会麻烦靳言哥的,姐姐你别在意。”

才刚刚落地就被凌父凌母心疼围起来的凌玥愉也不甘示弱,明明是解释的话,话里话外却都藏满了炫耀的意味。

“也怪我,从小被爸妈宠着,崴了一下就疼得厉害,多亏靳言哥及时赶到,闯了十几个红绿灯带我去医院,现在又把我抱回来,真是麻烦他了。”

凌玥愉说着话,眼睛却笑意吟吟的盯着凌语槐,试图看到她崩溃吵闹的模样,可她只是神色淡漠,丝毫没有将此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