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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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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4我考量着,等过了公公的七七再和魏家骏谈离婚的事情。

玛丽苏小姐直接住到了魏家骏的院子里。

这日起,我们原来平静的生活一一被打破。

丧期,我和老夫人都在吃素。

玛丽苏喜欢咖啡面包和牛排,让魏家骏请西餐厅的大厨来家中专门给她做西餐。

她喜欢热闹喧腾的氛围,呼朋唤友的到家中开舞会,把一众下人指使得提溜转,都在下面怨声载道。

流水般的账单从各处送到账房,我都让人去找魏家骏签字。

谁知,她竟异想天开的,嫌弃厅堂太小,办舞会不够气派。

说是要填了后院的荷花池,建个像巴黎玻璃房子那样的花厅,用来开舞会浪漫又体面。

玻璃房子?

她以为魏家是巨富之家?

呵。

管家苦着脸报到我这里:少奶奶,您看这可怎么好?

那荷花池可是祖上就开的风水池啊。

这如何能动得?

我和少爷说了,被他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顿,说我是,是迂腐不堪的老朽木。

唉!

老爷的后事花费都是卖了一个铺子才将将够用,哪来的钱造新花厅啊?

我拨弄着茶碗:这丧期大兴土木,还是得去请示老夫人吧。

可,可,家里太闹腾,老夫人头风发了,天天都在喝药。

既然少爷回来了,这家里少爷也是说了算的,打发走了管家,我继续喝茶。

魏家的风水池?

没钱造花厅?

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魏家骏是怎么和老夫人说的。

荷花池那边开始动工了。

离开魏家三天,回城的马车上,老夫人握着我的手,擦着眼泪:家门不幸啊,怎么就招了这么个祸害回来啊。

百年之后,我到了地底下可怎么跟祖宗交待啊。

我默不作声,心里琢磨着,这次和老夫人去庙里点了长明灯做完道场,到家之后也差不多该和魏家骏说离婚的事情了。

大门口,管家一直朝着胡同口张望,远远看见我们的马车就小跑着过来,看我下了马车却又欲言又止。

直到我进了大门,管家才吞吞吐吐的:少奶奶,您,您还是去看看吧,那个,小祠堂那边。

小祠堂怎么了?

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当初,公公感念和父亲的友情,又怜惜我成了独苗孤女,特地准许我在魏家后院荷花池附近单独开辟了一个小屋子供奉着祖父母和父母的牌位。

快步走进后院。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只见小祠堂已经被推成一片废墟,几个牌位香炉被随意的扔在废墟上。

魏家骏和玛丽苏正在呵斥着工匠要加快进度。

随后赶来的老夫人看见这一幕脸色大变:家骏,你不是说你会妥当安置祠堂吗?

这样的事情如何做得?

我看向老夫人:所以,你都知道?

所以,你让我随你去做三日道场?

不,不是的,家骏只是说给祠堂挪个地儿。

清清,你消消气,我们重新寻个屋子就成。

老夫人慌乱的解释。

我一步步上前,抡圆了胳膊朝着魏家骏脸上左右扇了四巴掌:数典忘祖,的畜生。

一把扯过要逃走的玛丽苏,一脚踢到她腿窝,按着她的脑袋朝着牌位,狠狠的往地面砸了三下。

被我打呆了的魏家骏上前拉开我护住玛丽苏:洛氏,你是不是疯了?

几块破木头而已,至于这样小题大作吗?

你还敢打人,你简直就是失心疯了,我要休了你。

满身狼狈的玛丽苏歇斯底里的要来打回我: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我要杀了你全族,你给我等着。

老夫人声嘶力竭的叫人:快快,拉住他们,都给我住手。

在一片混乱中,我捡起几个牌位,回到我的院子里,快速的收拾好贵重物品,带上嬷嬷走出了魏家。


3我径自回了房,怔怔看着远处的荷花池。

万丈深渊终有底,唯有人心最难测。

我和魏家骏是娃娃亲。

十二岁那年,父母意外身故,祖父也接着病重亡故。

魏家父母到是没有就此悔婚。

魏家骏留洋前,拉着我的手:清清,我们先成亲可好?

你长得这般好看,我怕我回来的时候你就不要我了。

消息传出去,北平城的名媛闺秀对我一介孤女能嫁给丰神俊朗的魏家骏,说这是我祖上积德。

因为他的突发奇想,婚事仓促,船票又临时改期,上午拜堂,下午他就走了。

我成了名义上的魏家妇,替他孝敬父母,打理家业。

一别两年,再见面我就成了万恶的旧社会糟粕毒瘤。

嬷嬷拉着我的手,恨得不行:魏家欺人太甚,若是当初没有我们家老爷的提拔,哪来魏家如今的风光。

我并未去老夫人那里献殷勤凑热闹。

毕竟,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么?

和我再有感情,又如何抵得过唯一的爱子的哀求?

再则,从公公病重的开始,人未走茶就凉的世态炎凉已经让我们体验了一遍权势的重要。

一边是江宁府财政部的高官之女,一边是落魄的孤女。

人,总是会趋利避害的。

老夫人昏倒在我肩上,那颤抖的眼睫下,或许对我有些愧疚,只是不多而已。

我的父亲和魏家骏的父亲既是挚友又是同僚,魏家稍弱势。

在我出生那年,父亲喜不自胜,酒后就和魏家定下了娃娃亲。

回家后被母亲责备祖父责罚。

父亲讪讪的解释:魏家家风清正,夫妻和睦。

魏家小儿比清清长三岁,长的也隽秀机灵,想来应该是不错的良配。

结亲后,我洛家对魏家各方面多有照顾,大家一时相欢。

我叹口气,父亲终究是看走眼了。

过去的几年,魏家父母确实待我不薄,虽我家资丰厚衣食无忧,但魏家人终究在感情上给了我不少的慰籍。

我去厨房拿了盅汤,进了老夫人屋里,她正躺着唉声叹气。

看我进去,又擦起了眼泪。

抚着我的手:清清,是魏家对不住你父母,让你也受委屈了。

唉,这世间,如你祖父、父亲和公公那般男子到底是少数。

大多数的男子,终究是贪图一时的新鲜欢愉,女人啊,熬一熬就过去了。

咱们两头大,你放心,但凡我活着一天,就让她骑不到你头上去。

我笑笑不作应承:您喝点汤,养好身体。

一切都会过去的。

老夫人以为我认同了她的话,满意的点点头。

回我院子的路上,遇到了魏家骏和玛丽苏手牵手过来。

魏家骏皱着眉:洛氏,不要妄想着拿孝道来压我,现在是新社会,你这种旧脑袋也该与时俱进。

玛丽苏得意的看着我:密斯洛,我作为一个新女性给你的忠告,不要像个怨妇一样的四处哭诉,那样会让男人更讨厌你。

我看着这两人,摇摇头: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

身后传来玛丽苏小姐的声音:亲爱的,她是什么意思?

是在骂我?

哼,管她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谓。

唉,魏家骏好歹和我一起在祖父那里读了两年书啊。


十五岁,我嫁给了青梅竹马的魏家骏。

十七岁,公公的灵堂上,留洋归来的丈夫带着穿蓬蓬裙的女同学对我说:我们的包办婚姻是万恶的封建糟粕毒瘤,必须离婚。

你一个没有文化的旧社会孤女也无处可去,就留在魏府帮忙操持一下后宅,玛丽苏身体娇弱不宜操劳。

蓬蓬裙女同学对我说:婚姻里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多余的,何况还是一个土包子。

后来,我离开了魏家。

再见时,魏家骏匍匐在我脚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回来好不好?

1昨日公公已经出殡,我正安排着下人拆除灵堂的布置,婆婆坐在一边默默垂泪。

突然,管家激动不已的小跑着来禀告少爷回来了。

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西装革履的魏家骏,跪在灵堂前痛哭哀嚎未见父亲最后一面。

穿着蕾丝蓬蓬裙的女子站在一旁,提着珍珠手袋四处张望,又上下扫视打量着一身素色袄裙的我。

不远处,下人们挤在一起小心的打着眼色。

婆婆忙不迭的使唤人:快,拿个蒲团来给少爷,地上凉。

又对着魏家骏抹泪:你爹走前一直闭上不眼,就盼着能见到你最后一面,他在天有灵的话该安心了。

磕完头的魏家骏又来安抚母亲:母亲放心,儿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婆婆紧紧拉着他的手:你说你非要千山万水的跑那么远,三个月前你爹病重时就给你发了电报和信件,都不见你回来,那么远肯定是被邮差弄丢了。

低头拭泪的婆婆没有看见,魏家骏眼神闪了闪,不自然的别过脸看着我:洛氏,你去收拾个院子出来,先让玛丽苏休息一下。

洛氏?

这是在叫我?

我尚未出声,被魏家骏的话引起注意的婆婆这才看向那名女子:家骏,这位是?

魏家骏上前牵住那名女子:母亲,我给您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马莉,您叫她玛丽苏就好。

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志趣相投的挚爱,是我的灵魂伴侣。

婆婆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勃然大怒:你已经成婚,怎么能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你爹都没有纳妾,他尸骨未寒,你怎么能如此胡闹?

母亲,玛丽苏怎么能做妾呢?

她是受过新式教育的女子,才不会和人共事一夫。

再说,我和洛氏的婚姻本来就是你们包办的,是万恶的封建糟粕毒瘤,必须离婚。

婆婆气得哭天抢地。

那位玛丽苏小姐傲慢的瞟我一眼:婚姻里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多余的,何况还是一个土包子。

二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而笑。

魏家骏又嫌弃的审视我一番:看在你无家可归的份上,就留在魏府吧,操持一下后宅,玛丽苏身体娇弱不宜操劳。


2灵堂白蟠下,我搀扶着气到发抖的婆婆。

面前是魏家骏和那女子牵着手对我怒目而视。

双方的对峙着。

洛氏,你别不知好歹,玛丽苏怜惜你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旧社会孤女无处可去。

很大度的收留你,你就该感恩知分寸。

我尚未开口,婆婆气急而笑:你要休了清清,那就等我死了再说。

你离家两年,是清清细心照顾我和你父亲,你父亲缠绵病榻也是她妥帖服侍。

婆婆抬手指向玛丽苏:你带着这么个玩意回来,一进门就要灵前休妻,清清她做错了什么?

你又置魏家的颜面于何地?

来人,还不赶出去?

魏家骏大惊:母亲,不可,我和玛丽苏是真心相爱的。

玛丽苏骄横的瞪着我:谁敢?

我父亲可是江宁府财政部的高官。

婆婆和我都愣住了。

我打量了她一下:那你的高官父亲可知道,他的女儿在强抢人夫还上杆子做妾呢?

婆婆捂着胸口,泪眼婆娑指着魏家骏: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话音落就昏了过去。

下人忙抬着婆婆回了房,管家又招呼人去找大夫,一片兵荒马乱的。

厅堂里只剩下我们几人。

我看向魏家骏:所以,你耗费巨资漂洋过海学的新式教育就是这个?

学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

弃糟糠于旧巢,为不忠。

背信弃义觅私情,为不义。

罔顾礼法廉耻,为不仁。

置高堂于不顾,为不孝。

魏家骏的脸涨得通红。

我又对着玛丽苏笑笑:难道新学里会教人勾引有妇之夫,与人无媒苟合?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不知道你可听过?

玛丽苏大怒:你一个没有上过学的旧式女子,懂得什么是爱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