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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云衍沈棠的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免费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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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容云衍沈棠的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云衍没说话。“不过前提是我得多出去走走。”容云衍说:“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你想出国的借口。”我问他:“你跟冉冉求婚的时候,有什么仪式么?”容云衍摇头。我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求婚和结婚对女孩子来说,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的。”容云衍有些莫名:“是吗?”“当然了。”“那我想想吧,找个时间再重新求一次。”“别找时间了,”我说:“就下周吧。”容云衍蹙眉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急?”因为我快没有时间了啊。我想在这两个月里,替你处理好冉冉和容家的关系,替你铺平未来的道路。就像你曾经为我做的那些事一样。“沈棠。”“怎么了?”“老师傅真的这么说吗?”我有些莫名,明明我们都已经说到了订婚的话题,怎么突然又绕回来了。我...

章节试读


容云衍没说话。

“不过前提是我得多出去走走。”

容云衍说:“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你想出国的借口。”

我问他:“你跟冉冉求婚的时候,有什么仪式么?”

容云衍摇头。

我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求婚和结婚对女孩子来说,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事,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的。”

容云衍有些莫名:“是吗?”

“当然了。”

“那我想想吧,找个时间再重新求一次。”

“别找时间了,”我说:“就下周吧。”

容云衍蹙眉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急?”

因为我快没有时间了啊。

我想在这两个月里,替你处理好冉冉和容家的关系,替你铺平未来的道路。

就像你曾经为我做的那些事一样。

“沈棠。”

“怎么了?”

“老师傅真的这么说吗?”

我有些莫名,明明我们都已经说到了订婚的话题,怎么突然又绕回来了。

我点头:“对啊,怎么?”

“没什么,上车吧。”

那天之后,容父容母似乎也接受了我跟容云衍真的回不去了的事实。

容父仍旧有些不满意苏冉冉,容母更多的是唏嘘。

跟以前变化最大的,是容云衍本人。

我无意中察觉到好几次,他都在角落里偷偷地观察我。

被我逮住的时候,他会错愕,然后很快把视线移到一边去,再或者找个借口离开。

我不能再跟他单独相处了。

所以从静安寺回来的那几天,我都找借口出了门。

苏冉冉倒是很信任我,拉着我陪她去逛街。

“棠棠,我想给伯母买个礼物,上一次确实是我的失误烫到她了,容伯伯发病也是因为这个,我想跟她道歉。”

我安慰她:“容阿姨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想送她一个礼物表达我的歉意,你帮我挑一挑好不好?”

我被苏冉冉拉去了购物广场。

逛了一下午,苏冉冉最后选定了几个,但是有些犹豫不决。

“棠棠,你觉得伯母会喜欢哪一个?”

苏冉冉挑的都是很常规的礼物。

一件扎染的布艺披肩,一条细细的锁骨链,还有一个玫瑰花图案的胸针。

“我觉得都不错啊。”

苏冉冉嘟嘟嘴:“我现在没什么钱,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太便宜了?”

“我哥他没给你钱用吗?”

苏冉冉说:“祸是我闯的,我不想用他的钱。”

我想了想,拉着她去了宠物店,挑了一只可爱的小萨摩耶。

苏冉冉觉得不太好:“棠棠,送小狗……合适吗?”

“合适啊,容阿姨最喜欢小动物了。”

苏冉冉半信半疑地付了钱。

我叮嘱她:“今晚你跟我一起回家吃饭,然后把小狗送给她,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我听你的。”

“听我的没错。”

“棠棠,那我要不要也给容伯伯买一份礼物?他缺什么吗?”

容阿姨和容叔叔什么都不缺。

到了这个年纪,他们缺的只有陪伴。

以后我死了,容云衍和苏冉冉肯定是要搬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他们就会更孤单了。

有只小狗陪着他们,或许他们能觉得心里有些许慰藉吧。

他们越是喜欢小狗,之后总不会对送这只小狗的人太过严苛和冷漠。

晚上,我带苏冉冉回了家。

容云衍今天破天荒的提前到了,就在大门外面等着我们。

见我们一起回来,有说有笑的,他更意外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我一把搂住苏冉冉的肩膀说:“我跟冉冉一见如故呗。”

苏冉冉重重点头:“没错。”

容云衍摸了摸鼻子,眉心微微蹙起。


“沈棠,你的嗓子……”

“我就是刚刚被烟味熏着了,已经没事了。”

眼角因为咳嗽有了些泪痕。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用指尖轻轻抹去,“我之前听人说,如果想要备孕的话,至少得提前半年戒烟。你跟冉冉如果有这方面打算的话,还是尽早戒了吧。”

容云衍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其实你们想过二人世界也行,冉冉年纪小,还可以再玩几年。”

容云衍的眼神有些晦涩难辨,说出的话也是答非所问:“沈棠,你的嗓子,应该是小时候哭坏的吧。”

我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是容叔叔告诉你的吗?”

容云衍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容云衍被我弄的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你想起来个鬼,我就是慢性咽炎,哪有什么小时候哭坏了嗓子这种悲惨往事啊。”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我爷爷和容爷爷是几十年的战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因为一场车祸都离开了这个世界。

爷爷那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相当于是临终托孤,把我带到了容家。

容爷爷很疼爱我,容父容母也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看待。

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还是懵懵懂懂的明白了——我的亲人已经都离开我了。

我没日没夜的哭,玩具,零食,什么都不管用,最后硬生生把嗓子哭坏了。

容母心疼我,抱着我到处求医,但最后也没能完全治好,只能靠多喝水来缓解症状。

这也是容云衍总是执着于给我喂水的原因。

我怕他真的想起来,又补了一句:“你这什么烟啊,味道怎么这么大,冉冉竟然也不嫌弃?”

容云衍半信半疑:“……是我记错了?”

“你这是根本就没记起来!”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深呼吸了好几口,我才勉强把眼底的泪水逼退。

容云衍仍旧不相信,在我身后追问:“沈棠,我真的记错了吗?”

我背对着他,努力压制着哭腔,十分确定地点头:“你是不是最近陪冉冉看琼瑶剧看多了啊,这么苦情的剧情都想得出来。”

“那……可能真的是我记忆混乱了吧。”容云衍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脑海里有一些零星的碎片闪过,头疼的很……”

“你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进去陪冉冉吧,她本来就怕生,你不在,她六神无主的。”

“嗯,好。”

容云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沈棠,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你说。”

“我总觉得,我以前右边肩膀总是背着一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笑了笑说:“单肩包吧。”

容云衍不太相信:“我穿着西装背单肩包?”

“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背单肩包,估计是那时候的习惯吧。”

“……可我感觉那个东西很重要。”

“书包肯定重要啊,书,笔记,复习资料,都在里面,你那时候可是学霸,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

“不对,不是书包,”容云衍说:“你不是有以前我们上学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我云淡风轻的说:“都没了。”

“上周六我回家不是都还在?”

“前两天我大扫除,旧衣服都捐了,照片啊什么的都当做废纸卖掉了,都没了。”

“卖去了哪里?”

“废品收购站啊,还能是哪里?”


容云衍手掌一合,把钥匙在空中抛接了一下,“还有呢?”

“放心,嫂子的婚纱包在我身上,我肯定能让我妈亲自给嫂子设计,保证你们结婚那天,嫂子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子。”

容云衍这才满意了,直接把手里的钥匙重新抛给了他:“有你这句话就成,车我也不要了,还你。”

“真的吗衍哥?!”

容云衍嗤笑一声:“出息,你当我稀罕你这破车。”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稀罕的是我的设计师母亲!”

“什么时候能安排?”

那人拿回了自己的爱车,高兴得很,比了三根手指:“三天之内,你跟嫂子过来量尺寸。”

容云衍满意了:“行。”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我从来不认识的他。

事到如今,我哪里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他用我打了个赌,赌我三十分钟内能赶到,那么就会得到一个知名设计师给苏冉冉亲自设计婚纱的机会。

以前,容云衍以前从来不喜欢骑摩托车,更不喜欢玩这种极限游戏。

他也不让我玩。

但是现在,他不但玩了,还是为了苏冉冉的婚纱玩的。

苏冉冉从他的摩托车上跳了下来,有些震惊地看着我:“棠棠,你怎么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啊?”

我猛地一惊,下意识低头去看。

映入眼帘的除了蓝白色条纹的病号裤,还有一双沾满了泥土赤裸的脚。

苏冉冉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棠棠,你生病了吗?怎么光着脚就来了?还有你的手……呀,怎么这么多血?!云哥你快来看,棠棠好像受伤了!”

苏冉冉焦急地呼唤着容云衍。

可他没动。

他就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一动没动。

单腿撑着地,鄙夷地看着我。

苏冉冉急的不行,从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手上的血,焦急的解释道:“棠棠,你今天是不是又跟云哥吵架了?他一回来就很生气的样子,还非要带我来骑摩托车……”

我把手抽了出来:“谢谢,我没事。”

“可是你……”

我看向了容云衍,我知道,此时的他也在看我。

我笑了,眼睛看着他,回答着苏冉冉的话:“我没生病,我跟我男朋友玩医生病人的游戏呢。是吧,姚呈明?”

姚呈明站在我身后,我回头看他,眼神是恳求。

他接收到了,“嗯”了一声。

苏冉冉一脸疑惑:“不是小朋友才会玩医生病人的游戏么,你跟姚先生……你们喜欢玩这个啊?”

我哈哈笑:“冉冉,我们玩的是成人版的医生护士哦,他当医生,给我打针。”

苏冉冉有些单纯,还是不太明白:“成人版的跟小朋友玩的有什么不同吗?”

旁边那几个狐朋狗友嘻嘻笑:“嫂子,你别问了,少儿不宜哦。”

轰——

摩托车的轰鸣声响彻山谷。

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我也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

容云衍云淡风轻地说:“这车的引擎不错,声音很正。”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确实不错。不过衍哥你悠着点啊,最起码提前说一声,刚刚那一声引擎声差点把我心脏吓得跳出来。”

容云衍冷哼:“就你那点出息,玩什么摩托车?”

那人小声咕哝了几句,但终究没敢再说什么。

苏冉冉拉着我的袖子左看右看:“你这个衣服也是特意买的吗?还挺真的啊,跟医院里的病号服一模一样,布料都一样。”

我说:“这病号服也是网上买的,还有这血,假的,糖浆,都是游戏道具。”

苏冉冉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有些懵懂:“网上还卖这些呀?”


容云衍还想再说,听到我再也压制不住的咳嗽,拎着暖水瓶就出了门。

很快,他就大步流星的回来了。

手里拎着暖水瓶,一瓶冰的矿泉水,还有一盒药品一样的东西。

苏冉冉问:“云哥,这是什么?”

“葡萄糖。”

“要葡萄糖干什么?”

“有人喝不下没味道的水,兑点葡萄糖,水甜一些。”

说罢,他熟练的倒了热水,又把冰水倒进去调和了一下温度,最后又把葡萄糖放了一些进去,递给我:“温水,甜的,喝了。”

我有些愣住。

他不是都不记得了吗?

“不用这么麻烦,你把矿泉水给我就行……”

容云衍不耐的皱眉:“别说话了,赶紧喝!”

一杯甜甜的温水喝下去,滋润了我的喉咙,咳嗽的欲望也终于被压制了下去。

苏冉冉想要接过我手上的空杯子,容云衍却更快一步,接过去之后又兑了一杯一模一样的温水给我:“再喝一杯。”

“够了,我已经好了。”

“你那个嗓子,得多喝点。”

“我真的不想喝了。”

容云衍皱眉:“快点,听话。”

他不由分说地把杯子塞进我手里,我拿着杯子,有些尴尬。

姚呈明抱着臂靠在墙边,饶有趣味,像是在看戏。

苏冉冉则是满脸错愕。

只有容叔低头浅笑,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棠棠。”

“容叔叔?”

“听云衍的话,喝了吧。”

容叔叔发了话,我没有再推辞的道理,只能又喝了一杯。

“小姚啊,”容叔叔扬声说道:“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姚呈明说:“叔叔您客气了。”

“明明是来帮忙演戏的,结果又当司机又挨揍的,真是对不住。”

我愣住:“容叔叔,你说什么呢……”

“还想瞒我啊?刚刚让你们接吻,我就是想试试,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谈恋爱。不过现在看来,也不用接吻了,我都看明白了。”

“容叔叔……”

“行了,我虽然病了,又不是傻了。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你到底喜不喜欢一个人,我能看不出来?”容叔叔对姚呈明说:“小姚,你回去好好养伤吧,费用方面不用担心,我们家会负责到底。”

姚呈明笑着点头:“好,那我就不推辞了,容叔叔,祝您早日康复。”

“我送你出去吧。”我站起来。

姚呈明说:“你好好陪着长辈吧,我先走了。”

等姚呈明离开,容父又跟苏冉冉说道:“苏小姐,你也先回去吧,这里有云衍和棠棠在就行了。你跟我们家非亲非故的,守在这里不合适。”

苏冉冉有些尴尬。

容云衍才刚刚为了她跟容叔叔闹翻,现在他就是个火药桶,一牵扯到苏冉冉,他就又要炸。

眼看着他表情不对,我赶紧拉了他一把,皱着眉摇头,“容叔叔还病着,你别再刺激他了。”

“可是冉冉她……”

我拍了拍他的袖子安抚道:“我来想办法。”

自从两年前容云衍出了事,容家二老就开始信佛。

尤其是容母。

在家里弄了个小小的佛堂,每天早晚都按时去佛堂里礼佛。

一开始是祈求容云衍能平安归来,佛祖大概是听到了她虔诚的祈祷,让容云衍全须全尾的回到了容家。

后来,她的愿望就换成了让容云衍和我终成眷属。

所以当我提出周末一家人一起去市郊的静安寺时,容父容母都答应了。

静安寺,远近闻名,求姻缘特别灵。

周六早上一大早,容云衍开车,载着我和容母一起去医院接容父出院,然后一起去静安寺。

容云衍去给容父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容母悄悄把我拉到了一旁。


容云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满身的酒气。

主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又被他大力的摔上,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嗡嗡响。

我没开灯,他也没什么耐心,皱着眉用大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上面的台灯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他的语气明显跟烦躁了一些:“绳子呢?”

我叹了口气,劝他:“很晚了,爸妈已经睡了,你能不能轻点?”

容云衍嗤笑了一声:“今天是周六,没听到点动静,他们能睡得着吗?”

我沉默了。

因为这是容云衍跟家里妥协过的结果。

每个周六晚上,他必须回家跟我过夜,其他时间他去哪里跟谁在一起,家里都不过问,我也不能过问。

这三年来,日子几乎都是这样过的。

之前我还被媒体调侃过,明明是现代社会了,容太太好像过得还是古代后宫的日子。

我就像是个家世显赫但是不得宠的正宫娘娘,我的丈夫不能废了我,还必须在规定的日子里来我这里过夜,但谁都知道,真正的宠妃另有其人。

“我问你,绳子呢?”容云衍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别拖延时间。”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定定地看着他。

三十岁的容云衍高大英俊,似乎还有着我记忆中的桀骜阳光的少年模样。

五年的时间,却好像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认识我了。

他,爱上了别人。

过去二十五年的种种,在我这里还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他那里却好像已经成了别人的人生。

他忘记了,就与他无关。

“沈棠!”

他低吼,是催促,更是警告。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用了三年的绳子,递给他。

容云衍劈手夺了过去,就要来捆我的双手。

“等一下。”

他皱眉:“又怎么了?”

我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团棉布,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然后,把一双手腕并拢,伸到他面前。

容云衍面色稍霁,很快就捆好了我的手,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再把绳子结结实实的在床头的柱子上系紧。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戴上了眼罩,最后才覆了下来。

这一系列的程序,我跟他都已经无比熟悉。

因为亲密的时候,他不想看到我的脸,也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更不许我拥抱他。

所以要用棉布堵着我的嘴,用绳子捆好我的手,我只能被迫当一个残疾的哑巴,或者说,一团活着的肉。

结束的时候,他撤离地很快。

黑夜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口一言不发。

“沈棠你知道吗,每个周六,我都感觉自己像是个‘配种’的动物,我觉得恶心。”

我的嘴里还被棉布堵着,说不出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倦:“他们都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你也说过你爱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或许是没等到我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容云衍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走过来,把棉布从我嘴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的嘴被棉布撑的生疼,他的动作并不轻柔,棉布被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到嘴角好像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痛。

我缓了一会儿,等疼痛微微过去了一些,才缓缓开了口:“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吧,我手腕疼。”

容云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没动。

我轻笑:“怎么,我不放过你,你就准备一辈子把我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