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深江清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恩赐也是劫全文》,由网络作家“白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仿佛有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一点一点,钝刀磨肉一般,刺进了心脏里,苏深看着信纸上的这首情诗,一边笑,一边留下眼泪来。这首情诗,出自最经典的四大爱情故事之一,讲的是弟子出家前,曾在桥下偶遇了一位少女,他心生爱慕,从此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于是佛陀问他:你有多喜欢那位少女?弟子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她来世从桥上走过。苏深还记得,他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感动的红了眼眶,他还捧着经书去找江清清,并且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爱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江清清也还记得这首情诗。只可惜,这首情诗不是写给他的。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换来,他想要的爱情。苏深放下情诗,然后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江清清,你可知道,曾...
这首情诗,出自最经典的四大爱情故事之一,讲的是弟子出家前,曾在桥下偶遇了一位少女,他心生爱慕,从此茶饭不思,人也日渐消瘦。
于是佛陀问他:你有多喜欢那位少女?
弟子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她来世从桥上走过。
苏深还记得,他第一次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感动的红了眼眶,他还捧着经书去找江清清,并且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爱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江清清也还记得这首情诗。
只可惜,这首情诗不是写给他的。
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换来,他想要的爱情。
苏深放下情诗,然后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江清清,你可知道,曾经的我也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只为换你今生从桥上走过。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苏深没有穿婚纱店送来的西装,而是换上了丹玛佛子的僧袍,然后头披僧人的红色头巾,手捻佛珠,走向了教堂。
他不想就这么不告而别,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江清清收拾,所以他准备亲自去婚礼现场,跟宾客们解释清楚,当众取消和江清清的婚约,然后再走。
然而,当他推开教堂的大门时,却愣住了。
因为教堂里,已经有了新娘。
何林穿着纯白色的婚纱,正笑容甜美的跟伴娘团们闹着。
宾客们也都兴高采烈的,没有一人觉出异样。
苏深瞳孔震颤:……这……这是怎么回事?
本该穿西装的他,此刻穿了丹玛佛子的僧袍。
而本该成为丹玛佛子的何林,此刻却穿着他的西装。
位置对调,身份互换,却没有人觉出异样。
苏深颤抖着后退了一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江清清说过话了,难道说她已经单方面,结束了和他的婚约,然后准备在今天迎娶何林吗?
天空没有下雨,可有冰冷的液体从苏深眼角滑落。
他以为她不会再为江清清流泪了,可眼睛却不听话,擅自让眼泪磅礴。
她甚至都懒得给他发条消息,告诉他,他们的婚礼取消了!
就这样,擅自换了新娘。
倘若他没有答应主持,代替何林成为丹玛佛子,倘若他今天穿着婚纱,高高兴兴的过来了……
江清清,你可有想过,若我满心欢喜的过来,却发现新娘的位置早已被人取代,满堂亲朋全在看我的笑话……那时我该有多绝望!
都说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往往不会哭,而是会夸张的大笑。
苏深想,这应该是对的,他便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
大笑过后,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转身,毅然决然的离开。
佛祖说,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宽恕世间一切罪孽。
但江清清,我不宽恕你。
到机场后,苏深的手机突然疯狂的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江清清给他打来了电话。
苏深觉得很可笑:现在她又打电话来做什么?
来邀请他参加她和何林的婚礼吗?
但凡她早一天,把她准备嫁给何林的事告诉他,他都可以坦然接受,并且笑着为他们献上祝福。
但现在——
他不接受,也不祝福。
没有丝毫的犹豫,苏深直接挂断了江清清打来的电话。
可刚挂断,江清清便又打来了。
再挂,再打……苏深一脸挂断了七次,江清清还是在锲而不舍的给他打电话。
苏深烦了,直接在登机前,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所以他也没有看到,江清清发来的无数条“你在哪儿”的短信……
飞机起飞,穿越四千多公里,来到她心灵的归属地。
青山之上,红墙寺院巍峨的立着,主持和诸多圣僧已在寺院门口恭候多时。
苏深双手合十,向圣僧们一一行礼,然后在圣僧们的拥护下,走进寺院。
主持手持在苏深眉心点下一枚朱砂印:“世间万物,缘起缘灭,皆因因果,无不法尔,放下执念,心便如明镜止水。”
“你当真愿意放下前尘过往,放下滚滚红尘,入我门,永断轮回?”
苏深双手合十,然后闭上了双眼:“我愿意。”
“礼成。”主持道:“我今赐你法号洛桑,拜十二丹玛佛子。”
话音落地,诵经声响起,在寥寥升起的檀香中,苏深手持佛珠跪下叩拜。
再见了,江清清。
礼已成,从此世上再无苏深。
只有洛桑。
江清清发了很大的火。
她是圣女,圣女是没有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的,一切皆空,大悲大苦即无悲无苦,世间所有的苦难穿身而过,而她始终波澜不惊。
苏深从未见过江清清发火,她总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天塌了,她也不会皱一下眉。
可今晚,她却发火了,她把苏深书房里的所有经书,全都翻出来,然后一股脑的扔到了院子里。
苏深拼命的拦:“清清,你在做什么?住手!快住手!”
可他根本拦不住她,她像是疯了一般,将那些宝贵的经文,全部扔到了肮脏的地上,而且不允许苏深去捡。
经文堆了一地,江清清又从客厅里取了打火机出来。
苏深瞳孔一颤,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都不稳了:“……清清,你想干什么?!”
话音落地,不等他阻拦,江清清已经点燃打火机,然后反手将打火机扔向前方。
“哗——”
大火一下子燃了起来,苏深珍藏了那么多年的经书,一瞬间全被大火吞噬了。
“你疯了吗?”苏深忍无可忍,他扬手,狠狠给了江清清一巴掌:“为什么要这么做?!”
熊熊大火照亮了他的脸,而他此刻已经泪流满面。
她就这么厌恶他吗?
厌恶到,他诵经,她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所以她当着他的面,焚了他的经书……
“你我都六根不净,七情不舍,入不了佛门。”良久后,江清清终于恢复了平静,她双手合十,捻着手腕上缠着的佛珠,然后闭眼道:“这些经书,烧了便烧了吧,你我都没有佛缘,以后别看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大火还在烧,苏深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承认了,她六根不净,七情不舍,身为圣女的她,为了何林,甚至可以不再入佛门。
而她口口声声说,她没有佛缘,手里却捻着佛珠。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寻不到这两全法,所以宁可满心煎熬的负了如来,也不愿意辜负何林。
“哈哈哈哈哈哈哈!”苏深一边大笑,一边伸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佛祖她负了你,我绝不会负你,还剩五天……五天后我便不再是苏深,而是全心全意礼佛的丹玛佛子。
别难过,佛子六根清净,不会再为情流泪。
等到第二天,苏深再见到江清清的时候,她已经摘下了一直缠在手腕上的佛珠。
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手编的民族手绳。
手绳由红蓝两色的细绳编织而成,这两种颜色在当地往往代表爱情,红绳为女,蓝绳为男,紧紧缠绕,永不分离。
手绳上还串了蓝宝石和红色玛瑙。
苏深记得,红色玛瑙代表着永恒的爱意。
“我上午有事要出去一下。”江清清说:“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何林,他对这边不熟悉,别让他乱跑。”
佛子应该心怀慈悲,助人为乐。
苏深尽量不让私情左右自己的情绪,他微笑着答应:“好。”
大概是没料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江清清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很快何林便起床了,他帅气的伸着懒腰,一边打哈欠一边跟苏深打招呼:“阿深哥哥,早啊!”
伸懒腰的时候,衣袖下滑,露出了他手腕上的藏族手绳。
那手绳的款式,和江清清手腕上戴着的手绳,分明是一对儿。
“阿深,你确定愿意代替何林成为丹玛佛子吗?要知道,成为丹玛佛子后,你终生都不能再婚嫁,你和江清清的婚事也就只能作废了。”布满金像的寺庙里,主持用苍老却又慈悲的声音询问道。
苏深跪在殿内,眉间点着一抹朱砂,她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回答:“我确定。”
反正江清清爱的也不是他。
她爱的人是何林。
既然如此,那他不如成全他们吧。
“主持,我还有一个请求。”苏深垂下眼帘,然后低声道:“在我正式成为丹玛佛子前,我希望您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何林和清清。”
主持答应了,并告诉他,他只有七天的时间,和至亲至爱告别。
七天后,他便不再是苏深,而是寺里的丹玛佛子。
苏深走出大殿时,一抬头便看到了一抹雪白的身影。
江清清穿着纯白色的藏袍自长廊处走来,她的皮肤也是雪一般的冷白色,唯独那双眼纯净像是天山雪莲。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苏深,江清清微微蹙了下眉。
她似乎根本不想见到他。
尽管他是她的未婚夫。
心脏传来刺痛感,苏深却视而不见,他故作轻松的笑:“来礼佛呀。”
江清清的目光更冷了,她显然不信他的话。
也正常,这么多年来,他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一直跟着她,他对经文根本不感兴趣,可为了能跟她有更多的共同语言,他硬着头皮读了一本本厚重的佛经,还请了藏族的老师来教他藏语……
藏语好难学,他起早贪黑的背,好不容易学出了一点成效,于是他便兴高采烈的来佛堂找她,并红着脸用藏语跟她告白。
然而,满心的欢喜,最后换来的,却是她冷冰冰的一句:“你这是在亵渎信仰。”
那时候他还小,不明白,他喜欢她,怎么就是亵渎信仰了?
后来他懂了,她一出生便被认定是圣女转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是纯洁的象征。
而他的爱是私情,是对圣女的亵渎。
“清清姐姐!”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
穿着红白色相间藏袍的何林从长廊的另一边跑来,他步伐轻盈,像一只雀跃的鸟:“清清姐姐!太好了!师父同意我还俗了!”
他冲过来,飞扑到了江清清的怀里,阳光的脸上写满了兴奋。
看到何林,江清清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怎么会?你是丹玛佛子,还有七天便要正式受礼,师父怎么可能让你还俗?”
“师父说,有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哥哥愿意代替我成为丹玛佛子。”何林笑着回答道:“而我尘缘未了,也不适合礼佛,所以他便允许我还俗了。”
闻言,江清清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罕见的亮起了微光:“真的?太好了。”
他们都说,圣女没有七情六欲,她的内心是平静的,人世间的情爱,无法让她的内心泛起涟漪。
苏深信了。
可现在,看着江清清眼眸里闪起的微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
他的爱,对圣女来说是亵渎。
那圣女动了凡心,又怎么算呢?
苏深逼着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何林手腕上的手绳。
“清清姐姐呢?”何林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江清清的身影:“她昨天答应我,要带我去游乐场玩儿的!”
江清清喜静,她有轻微的洁癖,最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平日里苏深让她陪他逛个街,他都不会答应,却愿意陪何林去人山人海的游乐园。
苏深垂下眼睑,挡住了满眼的失落:“她有事出去了。”
“啊——”何林露出失望的表情:“怎么这样?明明都说好了今天去游乐场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游乐场,我期待了一晚上呢。”
苏深想了想,在家闲着闲着,不如带何林出去逛逛,于是便道:“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真的吗?”何林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扑过来抱住了苏深:“阿深哥哥,你最好了!”
苏深便开车载着何林来到了游乐场,何林第一次进游乐场,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游乐场里的所有项目,他都闹着要去试一遍,过山车、旋转的杯子、激流勇进、跳楼机……每样他都玩儿得不亦乐乎。
苏深其实有点恐高,但他怕和何林走散,于是硬着头皮陪何林玩儿了所有他想玩的项目。
最后一项跳楼机,苏深下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眼前也一阵阵的犯晕。
偏偏这时候,游乐场安排的花车大巡游来了。
“米老鼠!”何林兴奋的大喊,冲着花车便飞奔了过去。
苏深一个没拉住,就这么跟何林走散了。
他瞬间慌了,顾不得头晕,强撑着向人群挤去:“何林!何林你不要乱跑!”
然而观看花车大巡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苏深的喊声,很快便淹没在了花车欢快的音乐声中……
而何林也彻底没了踪影。
花车很快便过去了,人群也散开了,可苏深还是没找到何林。
他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太阳毒烤着大地,可他却浑身发冷,甚至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把何林弄丢了!
江清清让他看好何林,可不过半天的时间,他就把何林弄丢了!
冷静!冷静!苏深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何林肯定没有走远,他肯定还在游乐场,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的……
然而,他还没找到何林,却先等来了江清清。
此时天已经黑了,游乐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帮着找人,甚至游乐场的广播也在不停的喊着何林的名字,可何林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依旧不见踪迹。
江清清的目光,冷到足以冻结盛夏的骄阳:“苏深,你就这么讨厌何林?为了让他离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苏深一瞬间愣住了,他抬眸看向江清清,绯红的桃花眼里有泪水在氤氲:“……你居然是这么想的?”
她居然以为,他是故意丢下何林,好让何林吃吃苦头,然后知难而退,回到西藏。
江清清却看都没看苏深一眼,直接转身,和工作人员一起找何林去了。
有什么微凉的液体,落到了苏深的手背上,苏深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下雨了……
佛子没有眼泪,是雨水落下来了。
冒着磅礴的大雨,苏深找了何林整整一宿。
而当他浑身湿透着回到家时,却发现,何林正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而江清清则在一旁帮他泡驱寒的姜茶。
何林和江清清的身上,都没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
他们早就回来了。
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花一分钟的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他们找到了何林!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而不被爱的那个,则往往有苦难说。
苏深苦笑了下,算了,反正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清清姐姐,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乡,现在我还俗了,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好不好?”何林拉着江清清的胳膊,左摇右摆的撒着娇。
江清清眉眼温柔,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好。”
这是自己的未婚妻……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苏深垂下眼睛,他不愿再看他们郎情妾意,转身打算离开。
可何林却叫住了他:“阿深哥哥,再过一周,你和清清姐姐是不是就要举办婚礼了?你们的婚礼要在哪里办呀?我可以参加吗?”
苏深脚步顿住,无法再往前移动。
江清清在五年前就已经还俗了。
她说她凡心已动,无法再专心祈祷。
可苏深心里却很清楚,她破空色戒不是因为他,她还俗也不是因为他。
他们的婚约虽然保留了下来,但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婚礼还有举办的必要吗?”苏深回头,一脸哀伤的看向江清清。
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出口:你想嫁的人,又不是我。
江清清微微蹙了下眉,她无悲无喜的脸上,罕见的显出几分怒意来:“不要妄言。”
她没有给他答案,而是让他把哀怨收回。
别人都能怨,但他不能怨,谁让他爱上的,是代表纯洁的圣女,用私情玷污她已是大错,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怨她?
苏深自嘲般的一笑,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江清清毫无温度的声音:“我和你既然有婚约,我便一定会遵守约定嫁你。”
这句话,苏深以前听到过。
他小的时候,曾哭着问江清清:“你不还俗,那是不是要和我取消婚约,不嫁给我了?”
这里的人是可以带发修行的,十二岁的江清清从未离开过寺庙,她赤着脚盘坐在菩提树下,长发如墨,绸缎般披散下来,好看得不可方物。
“不会。”圣女说:“你我尘缘未了,我欠你一段姻缘,今生需嫁给你,才能了却情债,修得圆满。”
他那时只有十岁,正是傻得可爱的年纪,她说了那么多,他只听懂了一句“不会”,于是便心满意足的笑了。
清清姐姐说了,她不会不嫁给我。
她会嫁给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傻,真傻,他那时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呢?
怎么就听不出来,她不是想嫁给她,而是想彻底斩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从此以后,不再欠他一分一毫,也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当天晚上,苏深便坐飞机飞了回去。
以前他每次来,都会尽可能的多在寺庙住几天,不为别的,只为能多见见江清清。
哪怕只多看一眼,他都会异常满足。
但这次,他当天来,当天便走了。
次日上午,江清清打电话过来,让他过来试礼服。
苏深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六天后,他不会成为江清清的新郎,他会重新回去,成为新的丹玛佛子。
但想了想,他还是去了。
江清清说得没错,此生情缘得了,才能心无旁骛的入佛门。
那他便陪她走完这一场婚礼,让她把欠他的情还了,从此他们一别两宽,两不相欠。
这样想着,苏深来到了婚纱店。
一进门,却看到何林正穿着洁白的西装,开心的照镜子。
那西装很眼熟,正是江清清为苏深订做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