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高衙内林冲》,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女听了高世德如此说,面上有些诧异,“原来如此,那公子以后可是个贵人了!”“姑娘快别笑话在下了,我不过是在太尉府上寄居而已,在下初来乍到在京城也没甚朋友,今日能够结识两位姑娘,已是高某的荣幸。敢问两位姑娘芳名?”“小女名秦岚,这是我的好姐妹名郑萱怡。”“原来是秦姑娘和郑姑娘!在下还有事,改日再和两位相聚把酒畅谈。”“好呀,我爹是户部侍郎,你可去府上寻我!”郑萱怡道:“我爹是京城的富商郑鼎,你稍加打听也能寻到我!”高世德笑道:“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高世德远去后,两女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竟然住在太尉府,若不是有个声名狼藉的高衙内,我肯定去府上寻他。”“是啊!”郑萱怡袖子下的手里捏着一个香囊,她刚才始终没勇气送出去。……....
两女听了高世德如此说,面上有些诧异,“原来如此,那公子以后可是个贵人了!”
“姑娘快别笑话在下了,我不过是在太尉府上寄居而已,在下初来乍到在京城也没甚朋友,今日能够结识两位姑娘,已是高某的荣幸。敢问两位姑娘芳名?”
“小女名秦岚,这是我的好姐妹名郑萱怡。”
“原来是秦姑娘和郑姑娘!在下还有事,改日再和两位相聚把酒畅谈。”
“好呀,我爹是户部侍郎,你可去府上寻我!”
郑萱怡道:“我爹是京城的富商郑鼎,你稍加打听也能寻到我!”
高世德笑道:“好,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
高世德远去后,两女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竟然住在太尉府,若不是有个声名狼藉的高衙内,我肯定去府上寻他。”
“是啊!”郑萱怡袖子下的手里捏着一个香囊,她刚才始终没勇气送出去。
……...
自从秦郑两女搭讪过后,不少女子纷纷行动起来,有送高世德手帕的,有送香囊的,还有送情诗的,也有不问姓名送上一份水果就羞涩的跑开了。
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人在侍女的陪同下缓缓行走,她见到高世德,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恢复了高贵冷艳的神态,只在心中默默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人物,若是能纳入府中,定能添色不少。”
女子纷纷给高世德送礼物这一幕让不少人看的目瞪口呆,“古人诚不欺我!”
“兄台你这话何意?”
“相传潘安就是生的俊逸非凡,他每次出行都会引起轰动。年轻女子包括老妇人都会围绕在他的马车周围,只为一观他的风采,有的甚至将水果扔进他的车里,导致他每次回家时都能带回满车的水果。今日从这位公子的情况看来此言非虚!”
也有人不屑道:“他怎么能和潘安比,潘安貌美世人皆知且老幼皆喜,我看他过去街上大多数女子还是不为所动的。潘安出行能收一车的水果,他才收了几个?何况我也没见哪个老妇人上去跟他搭讪啊!”
刚开始说话的男子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向他,心道,‘你还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锦儿看着高世德腰间挂的几个香囊,和手里的水果,她在一旁掩嘴偷笑,心中暗想:“我家衙内还真是魅力无边,连这些姑娘小姐们都抵挡不住。”
云裳阁,专门卖成衣的店铺,高世德锦儿二人进入店铺,伙计马上前来招待。“欢迎贵客光临,不知二位需要些什么?”店里生意不错,另外还有几个客人也在挑选衣服。
锦儿道:“这是我家主子,我们是来买成衣的。”
伙计上下打量高世德的身材及穿着打扮,当看到他腰间挂的好几只香囊时再次瞄了一眼高世德的样貌。“这位公子,当真是气宇轩昂!”
之后他估算符合高世德穿的衣服以及能接受的档次,说着他从最里面的架子上取下一套淡蓝色的云锦长袍。
“这套‘云锦长袍’,从选料到成衣,每一步都极为讲究。选料上,我们采用的是江南特供的顶级丝绸,柔软透气,穿在身上宛如春风拂面。在手工上,更是由我们店里的老师傅亲自缝制,每一针每一线都力求完美,确保衣服的舒适度和耐穿性。”伙计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锦儿在一旁听着,伸出手摸了摸,袍子的质地光滑,手感细腻,图案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她不时地点头,“衙内,这套衣服的确不错,您不妨试穿上看看。”
“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绝无可能。”
“那就没得谈了,你既然手欠抢我的东西,那我今天就打断你一只手,想必你爹若是及时去宫里请个御医给你治疗应该能帮你接回去吧?”
不答应高世德的要求就要打断他一只手,刘家兴气急,他摸不准高世德会不会真的对自己下狠手,毕竟这次确实是他理亏,“你……”
李克为人机敏,不然也不会被刘尚书安排给刘家兴,他看出高世德说话条理清晰,似乎别有意图,就算没有什么意图他也要出来护主,他再次走出拱手道:“衙内的条件实在强人所难,若衙内真有意我家小姐,大可请太尉大人差人上府为你做媒。”
刘家兴在旁边一听就急了,以高衙内的性子真将自己姐姐嫁过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李克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呢!”
他真怕高世德被说动心了,可李克也有自己的盘算,他虽然说让人来提亲又没说家主会同意。他只想带着小主子尽快脱身。
“高衙内我劝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了,我爹是不会同意的。”
高世德佯怒道:“好,那你选择让我打断你的哪一只手,说吧?”
刘家兴又有些怂了,心里直骂娘,想想自己的姐姐,他鼓舞勇气想说‘你打断我的手吧,反正能接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李克道:“衙内还是换个条件吧!”刘家兴心里不住点头,面上还在死撑,一副坚决反抗到底的模样。
高世德本来也没想怎样,“我也不是不能通融的人,赔我一千两,然后你答应以后为我做一件事,此事就作罢。”
“这……”李克不敢做主,他看向刘家兴。
刘家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若是让我做使我为难的事,我可不会做。”
“放心吧,就你那点能耐,大事交给你你也办不了啊!先把银子赔我吧!”
刘家兴听了气的面红耳赤,‘这高衙内真不要脸,答应你的条件还想着要钱!’可他现在被拿捏,也没办法,只能认栽。
“李克给他……”刘家兴决定以后出门说什么也要多带几个打手,不然哪会受这鸟气,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克却犹犹豫豫,有些茫然无措。
高世德笑道:“是不是身上没那么多钱?”李克尴尬的点了点头,前面走的刘家兴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算了,你们有多少就拿多少,你小子不错,剩下的就当本衙内赏你了。”
李克含泪拿出七百两银子,被讹了钱还要感谢对方。他不知该感谢高世德给他面子,还是该说高世德不要脸。
刘家兴听到高世德的话身体一颤,‘丢人,太他妈丢人了。我堂堂刘少会差你那点银子?’他随手解下腰间一块玉佩朝高世德狠狠丢去,转身快步离开。
高大探手接住,笑嘻嘻道:“衙内,这块玉质量不错。”
李克定睛一看,心里发苦,‘少爷您这玉值五百两,你给我啊,我去当了咱们至少还能留下二百两。’
高世德无所谓道:“看来你家少爷很爱面子,不想承我的人情。”
李克尴尬的笑了笑。
高世德等人出了坊市,远处站着十几个开封府衙的差人,他们并没有过来,只是在远处默默看着充当观众。
片刻后一个壮汉跑了过去和那群差役汇合,穿回自己的制服,他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原来这还是个便衣呢,见事情平息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这一群二世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为一个蛐蛐差点大打出手,吓死我了都。”
……
出了太尉府,金东来道:“李大人,看来传闻高衙内喜好人的妻子是真的。”
李副使点点头,“只是如果送两个不是处子的女人过来,我怕会被打出来。”
“那我们现在算是和高衙内攀上交情了吗?”
“不好说,这个高衙内好像话里有话,但我又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算了,反正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就是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多和他走动走动,这以后也是你的政治资本。”
金东来虽然不太聪明,但他也知道和宋国高官子弟搞好关系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
太尉府,李安向高俅汇报高丽人给高世德送女人的事,“你说他竟然没有留下那两个女子?”
“是的,老爷。”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了。”
本来高俅是想让李安去告诫一下高世德,让他提防点那两个女子,别什么话都对她们说。
翌日上午,距离高世德服用培源丹已经一天两夜了,他能感觉到身体发生着某种变化,肌肉麻痒痒的,骨骼热乎乎的,全身的皮肤也有种紧绷感。
洗漱过后,高世德看着铜镜中里的自己,他摸了摸脸颊,喃喃自语,“外貌似乎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了,看来以后要天天去高俅面前晃一圈才行。”
一道不合时宜的公鸭嗓传来,“衙内,衙内,你要给小的做主啊!”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人跑进来抱住他的脚嚎啕大哭。
高世德一脚把他踢开,“你谁啊?”这人被踢开后,瘫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呜呜,我是高三啊!衙内,我太惨了,被打的连衙内都认不出来了。”
高大附和道:“衙内,他确实是高三。”
高世德这才想起来之前高衙内平时有四大跟班护法,他后世的记忆和继承这身体的记忆,都让他有一种很遥远尘封已久的感觉,就像是成年人小时候做过某些事,或是多年前看过的某部电影,需要仔细回想不然真想不起来。
高三之前被高衙内安排去帮他找蛐蛐,鹌鹑,斗鸡这些小玩意了,一连去了几天了,现在才回来。“你怎么被打成这副吊样?我一时都没认出来。”
高三哭哭啼啼讲述着事情经过,他雇人去城郊抓蛐蛐,没日没夜的抓尽心尽力,又从成百上千只蛐蛐里选出一只最厉害的,他千挑万选的蛐蛐被一个官二代看上了,刘家兴工部尚书之子,和之前的高衙内一样整日游手好闲。
“事情就是这样,他不但抢了我给衙内准备的蛐蛐,还把我暴打了一顿。”
汴京城中虽然不至于所有人都怕之前的高衙内,可敢主动招惹他的人真的不多,刘家兴虽然是纨绔,可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不要命的小混混,他哪来的胆子抢高衙内的东西。
高世德看着高三,这混账东西显然没说实话。高三被看的心里发毛,唯唯诺诺道:“刚开始他想买,我是给衙内办事,怎么可能卖给他,所以我就说了他两句,然后,然后他就让人把我打了……”
高世德冷哼一声,细节他也不再问了,以高三的性格想来多半是他想敲刘家兴竹杠没有成功,平时跟着浪荡的高衙内又嚣张惯了,出口成脏,主子不在的时候狗腿儿还嚣张那不是找打吗?更何况刘家兴是工部尚书的独子,在家里很受宠的。
高衙内的这几个跟班,他虽然看不上眼,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可不想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他。
锦儿也很委屈,本来她在捶背,无奈活被抢了。她想倒茶又被拿筷子的两人,悄无声息的挤到一旁,这些丫鬟联合排挤锦儿,尽管高衙内风评不好,长相普通还有些油腻,可她们都想做衙内的女人,不管衙内是谁。
一大桌子二十多道菜竟被高世德一个人吃了大半。“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了。”
一个侍女道:“衙内,您让谁给您搓背呀?”
高世德看着莺莺燕燕的众女,“给我搓背?你们谁想来?”
“我,我”
“还有我!”
“我也想替衙内搓背。”
‘既然来到这万恶的旧社会,腐败就腐败吧,嘿嘿……’高世德选一个身材火爆的,又对锦儿说,“你也一起来吧。”锦儿小脸儿红彤彤的,“嗯。”
没被选上的几人则对锦儿怒目而视,在她们看来显然是锦儿抢占了自己的名额。
……
高世德只穿一件大裤衩,两女也只穿着抹胸和亵裤,浴桶很大三人都泡在里面,有专门放进浴桶的凳子,高世德坐在上面趴在边缘上,把后背留给两个女人。
“你们先帮我搓后背吧。”
高世德翻动脑海中的记忆,回溯着高衙内的生平,他这才知道高俅为什么对废物似的高衙内那么宠溺。
高俅在八九岁时家道中落父母双双亡故,他寄宿在叔叔家里,却遭婶子刻薄对待,一年后,少年心性的高俅受不了气,选择离开,他一个人在外流浪,期间受了不少苦。
高世德父母在城郊经营一家小饭馆,他们看高俅可怜就施舍给他一些食物,询问他来历后发现他们竟然还是远亲关系,夫妻二人经营饭馆倒不缺高俅这一口吃的,自此高俅有了着落。
夫妻俩刚成婚不久当时还没有孩子,把高俅视若己出,隔了几代的亲戚对他比他的亲叔婶还好,两相对比高俅自然心存感激,他几乎每天都能吃到肉,虽然大多是客人吃剩下的,但高俅已经很满足了,他也知道回馈,常去林里设置一些小陷阱有时还可以猎到些野鸡野兔。
两年后,高母生下了高槛儿,夫妻二人忙于生意,大多时间都是高俅帮忙带孩子,如此过了三年,虽然辛苦但也算其乐融融。
好景不长,有一天高俅带着小高槛儿进山玩耍,回来后发现饭馆被强人洗劫扫荡一空,夫妻二人也被杀害。
高俅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又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两人孤苦无依,经常食不果腹。
高槛儿算是高俅一手带大的,长兄如父,在高槛儿心里高俅的确算是他父亲般的存在了,后来高俅起势,高槛儿为了依附直接喊高俅为义父,起初高俅念夫妻二人旧时恩情没有同意,可高槛儿死皮赖脸的喊,而高俅也没有孩子索性默认了。高俅荣登太尉一职后,高槛儿也被人们称为高衙内。
高世德心道一声,‘怪不得。’
前世的高世德不说是人中龙凤,最起码也算相貌堂堂,而这个高衙内呢,相貌平平就不提了,最起码四肢健全,任何事情都难有十全十美的,这不是有个好的出身吗。唯一让他心痛的是之前的高衙内声色犬马,现在都开始拿小药丸当饭吃了!
他是晚来了几年,没跟高俅一起吃流浪的苦,可高衙内也算是把人生潇洒完了啊,让他以后怎么办?而且高衙内浪荡那么多年也没有一个孩子,说不定和高俅一样也有某种毛病,接手这么一具身体高世德心中叹息。‘希望培源丹能改善过来吧,毕竟是系统出品。’
……
另一边,张秋雨道:“哎呀,好可惜,还没告诉他我的名字呢!”
“你呀,还在犯花痴呢?”
“什么叫犯花痴啊,他就不能是我的命中注定吗?”
耿晶晶摇摇头不置可否,“你敢爱敢恨的性格是挺好,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了解他吗?你这样早晚会吃亏的。”
“他到底是谁呀,听那个姓王的说高太尉高衙内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
“姐姐,你的眼光也太高了吧,这么优秀的人你都不放在眼里!人家见过你几次,你愣是没有一点印象!”
“说什么呢你?他又哪里优秀了?不就是长得俊朗一点吗?值得你这样一直念叨。”
“你管那叫一点?你果然眼光很高。”
“你觉得他哪里好了,竟让你放下矜持主动去搭讪。”
“我想想啊,就是一种感觉吧!”
“我感觉你的感觉不怎么靠谱。”
“晶晶姐,你让人帮我打听一下呗!”
看着张秋雨这副样子,耿晶晶知道这妮子是真的动心了,在汴京城内查个人对她来说确实不是难事,“好吧,不过他要真是和高衙内扯上关系的人,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张秋雨也没办法,谁让她长得漂亮还有个当知州的爹,她家的门槛都被上门提亲的队伍踏平好几根了,海州那些公子哥她又没看上眼的,她这次来京城是避难来了。当然如果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她自然会大胆示爱。她才不在乎矜持不矜持呢,自己得到幸福才是最实在的。
……
高世德在街上闲逛又买了不少东西,两人走着走着闻道一股烤肉香味儿,“老板,给我来两串羊腰子,十串羊肉串。”
“好嘞!两串羊腰子,十个肉串,收您一百六十文。”
高世德一手一串腰子吃的不亦乐乎,“锦儿,你别干拿着,肉串是给你买的,你也吃啊!”
“哦,谢谢衙内!”
吃完烤肉他们又找个小茶摊喝上一杯果汁,“舒服!”
前面路口响起铜锣声,“当!当!当!”是有人在街头卖艺,引起不少人围观。一个年轻女子脸上带笑敲着小锣。
高世德道:“走,咱们也去瞧瞧!”
场中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中年男子对着人群拱手,“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今日在下与一双儿女初到京都,因身已无盘缠,故在此卖艺,望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在下在此先谢过大家了!”
卖艺的是一家三口,父亲叫孙川平,年轻男子是兄长名孙成林,女子名孙成绣。
说完开场,孙川平耍起了花枪,动作行云流水,左闪右突,辗转腾挪,手中红缨枪被舞的如同风火轮。呼呼作响,凌空飞刺,力劈华山。都是一些大开大合非常好看的招式,引来阵阵喝彩声。
“好!”
“好!”
“好!”
一套枪法耍完孙川平收功,持枪而立,他笑着对人群再次拱手。
孙成林捧着锣上前讨赏,“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脚踏贵地,眼望生人,城墙高万丈全靠朋友帮,谢谢诸位了。”
不少人都拿几个铜板打赏。一圈下来也收获几十枚铜钱。
孙成林觉得收获不错,他趁热打铁表演一段儿打拳加顶缸,大水缸在他头上随着打拳动作左摇右摆,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惊呼声不断从人群中传出,让人看了也大呼过瘾。
表演结束,这次是那个年轻女子孙成秀向观众讨赏。“如果大家看的喜欢,不妨给些打赏!谢谢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