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璟镇北王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野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年我和季璟的事,鲜少有人知情。也没人知道,我入宫前,便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多年来,我谨小慎微,只为死死地瞒住这个弥天大谎。谢安,只能是谢行简的儿子。纵使我再恨他,也不得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宫里的明争暗斗,招招狠辣。我数次险些小产。我是恨谢行简的。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我都觉得无比恶心。当谢安出生时,我看着谢行简抱着他高兴的样子,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痛快。谢行简身体本就不好,加之我恨他入骨,这宫里的女人,鲜少有人有孕。就算是有孕,也没人能成功生下来。所以我的安儿,自然就成了唯一的储君。这个秘密,不能再让旁人知晓,我只能把这件事死死地咽进肚子里,直到我把它带进陵墓。宫里的每一天都令我担惊受怕,祈祷着安儿快快长大,祈祷着谢行简早早暴毙。谢行...
当年我和季璟的事,鲜少有人知情。
也没人知道,我入宫前,便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
多年来,我谨小慎微,只为死死地瞒住这个弥天大谎。
谢安,只能是谢行简的儿子。
纵使我再恨他,也不得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宫里的明争暗斗,招招狠辣。
我数次险些小产。
我是恨谢行简的。
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欢,我都觉得无比恶心。
当谢安出生时,我看着谢行简抱着他高兴的样子,心里隐隐有着一丝痛快。
谢行简身体本就不好,加之我恨他入骨,这宫里的女人,鲜少有人有孕。
就算是有孕,也没人能成功生下来。
所以我的安儿,自然就成了唯一的储君。
这个秘密,不能再让旁人知晓,我只能把这件事死死地咽进肚子里,直到我把它带进陵墓。
宫里的每一天都令我担惊受怕,祈祷着安儿快快长大,祈祷着谢行简早早暴毙。
谢行简是死了。
可我没想到,季璟回来了。
现在的谢安,眉眼间已经隐隐有了些季璟少时的模样。
值得庆幸的是,谢安的长相与我更相似,照这样下去,就没人能发现他的身世。
夜深了,我让宫人退下,红帐外,只点着几根烛火。
铜镜里,我对着镜子梳头。
眼前的女人早不复从前的艳绝京城,反倒憔悴了不少。
房顶传来异响,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我身后,指尖绕起我的发丝。
我放下木梳,淡淡出声:
“摄政王深更半夜来哀家这寿康宫,所谓何事?”
季璟双手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想苏小姐了。”
我没有呵斥他这逾越的行径,只是不咸不淡地说:
“你找错人了。”
苏听晚早就死了,和当年的那个家奴一样,死在了春日的前夕。
季璟仿佛气狠了,猛地将我抱起,扔在床上。
我惊呼一声,季璟将我压在身下,眼尾发红:
“杀我,你当真不曾后悔?”
“苏听晚,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不想引来宫人,只是瞪着他,低声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胡来的地方......”
我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音便被季璟强势的吻吞入腹中。
他像只恶狼般撕咬着我的唇,毫无任何柔情可言。
我没办法,只能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季璟吃痛,从我唇上离开。
他的唇角,已被鲜血染红。
季璟却不气,只是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娘娘若不从,小心那小孽障的安危。”
我冷冷地看向他。
一口一个小孽障喊得倒是欢,还不是你的种?
左右不过陪他睡一次,这些年,谢行简那恶心东西我都忍下来了,还怕季璟吗?
在季璟愕然的眼神中,我飞快地解开了衣带,顺带把季璟繁琐的腰带也给拽了下来,吹灭了灯烛。
黑暗里,我声音懒散:
“不是你要做的吗?开始吧。”
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自找的。”
寂静无声的夜里,我被季璟逼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直到我失声求饶,季璟咬着我的耳垂:
“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一晌贪欢。
借着夜色,我掩住了后背的那些陈年旧伤。
我少时糊涂,和府里的家奴私定终身。
后来皇帝微服私访,看中了我,强取豪夺把我收入宫中,我为了不让父亲蒙羞,也为了自保,不得不以一杯毒酒断送了季璟的性命。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是镇北王早年走失的世子。
八年后,他率领大军攻破城门那日,恰好是圣上殡天之时。
我七岁的儿子成了傀儡皇帝,我也被尊为太后。
晚上,他潜入寿康宫,我在他身下闷声求饶。
季璟眼神晦暗,动作愈发用力:“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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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季璟时,我还在披麻戴孝地为皇帝哭丧。
我搂着七岁的皇儿在谢行简的棺材前泣不成声:
“陛下,您为何弃我们母子而去啊!”
下一瞬,金銮殿的大门就被人嘭地踹开。
我回眸看向那人时,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季璟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一身银色的铠甲,紫金的发冠,手持长枪,英姿勃发。
他幽深的瞳孔与我对视了一瞬,便悄无声息地移开。
见到谢行简的棺材时,季璟雪白色的枪尖上还在滴着血珠。
偏偏季璟缓缓单膝跪地,脸上露出哀痛的模样:
“陛下,都怪微臣来迟,让您被奸人蒙蔽,遭此毒手。”
季璟起兵的名义是“清君侧”。
清的是谁呢?
我垂下眸子,敛起思绪。
当年我赠他一杯毒酒,他若是记恨至此,怕是立刻会要了我的性命。
文武大臣,也是一个气都不敢出。
一个七老八十的大臣站出来,哆哆嗦嗦地怒斥季璟起兵造反,以下犯上。
我在心里为他默哀几息。
须臾间,我浑身一抖,那位老大臣的血便溅上了我的裙摆。
士兵收起了剑刃,季璟慢斯条理地站起,擦了擦脸上原本就没有的眼泪。
他狠绝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唯独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令我如芒在背。
最后,季璟的眼神落在了谢行简的心腹太监,沈高义身上。
他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角,顷刻间便定了沈高义的罪:
“司礼监太监沈高义,谋害皇上,其罪当诛。”
季璟上书讨伐的,是沈高义。
沈高义还在跪着,听闻此言,瞪大眼睛:
“你大胆,咱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岂容你这乱臣贼子诬蔑?来人,将他......”
话没有说完,他的头颅就滚落在地。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来人?
哪里有人?
宫外的人,都被季璟这个疯子杀光了。
这些年,谢行简身体不好,沈高义借着皇权,大肆收刮民脂民膏,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
也是他当初劝谢行简,将我强抢进宫内,做了皇上的宠妃。
沈高义死了,我只觉得大快人心。
但我并不高兴。
季璟是在杀鸡儆猴。
怕只怕,我和皇儿会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跪着的文武百官缩成一团,直到我父亲站出来,说出了一声:
“恭迎镇北王,清君侧,除佞臣。”
一声又一声的“恭迎镇北王”,已经彰显了他的权力。
季璟缓缓向我走来,背着他们,用沾了血的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声音低沉:
“娘娘觉得,本王这个镇北王,如何?”
没雅兴。
我呵呵地干笑一声:
“摄政王在此,哀家就不打扰了。”
偏偏季璟眸色幽深,意有所指:
“娘娘,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硬生生把我逼退。
季璟使了个眼刀,周围的下人便识趣地退下。
小莲想挡在我身前,被我拦住,示意她离开。
季璟想报复的人是我,只要我一天还是太后,我就逃不掉。
我被他逼着靠到假山上,后背与冰凉的石壁相贴,生出一股寒意。
季璟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要和我贴上,我慌忙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说:
“摄政王,这不合适吧。”
他向我伸出手,却蓦然顿在了空中,我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季璟淡淡地收回手:
“本来想捻起你的发丝,却忘了,你早已嫁作他人妇。”
我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盘得结实的头发,只摸到了满头冰凉的珠翠。
犹记当年和季璟在一起时,他最喜欢用指尖绕着我的头发,对我说:
“小姐,很香。”
转眼间,物是人非。
见我沉默,季璟的手又抚到我的脸上。
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肌肤,蹭得有些难受。
只听季璟徐徐开口:
“娘娘这张脸,还真是,风韵犹存。”
“只是不知这张美人面下,究竟藏了一颗怎样狠毒的心。”
季璟的手顺着我的脸往下,摸上我的脖子,然后按住,缓缓收紧,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有些难受地咳嗽出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季璟垂下了眼睛,把手收了回去,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他嘲讽一笑:“杀你,脏了本王的手。”
我低下头,沉声道:
“这好歹是在宫里,你不要乱来。”
季璟微微倾了倾身子,腔调散漫:
“娘娘觉得,什么算是乱来?”
我偏过头去,没有言语。
“母后!”
令我没想到的是,谢安这时候从远处跑过来。
我连忙把他搂进怀里:“安儿,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季璟恨屋及屋,便把谢安护在身后,有些恐惧。
谢行简对我来说,是一场永生的噩梦,但谢安不是。
他是我在这冰冷的宫墙里,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季璟低下头看了看谢安,眼神冷然:
“这就是你和他的孩子。”
他顿了顿,冷冷地点评:
“真丑。”
普天之下,敢这样说的,也就季璟一人。
谢安往我身后缩了缩,小声反驳:
“你才丑。”
见季璟瞪了他一眼,他又急急忙忙地往我怀里扑。
谢安年纪虽小,但也能看得出,季璟不是什么善茬。
我把谢安抱起,淡淡地说:
“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你若恨,便冲我来,稚子无辜。”
季璟气极反笑,指着谢安:
“就为了他?一个孽障?”
我捂住谢安的耳朵,对上季璟狠戾的眉眼:
“摄政王慎言。”
没有再管他,我抱着谢安回去。
我抚摸着谢安的眉眼,眼神复杂,万千思绪都化成了一声长叹。
只能祈求,一切都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季璟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
半晌,我声音略带颤抖:
“镇北王季璟,除佞有功,特封摄政王,辅佐皇上监国。”
季璟眨了眨眼睛,带茧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存在,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摄政王?听上去还不错。”
他又摸了摸我怀里搂着的谢安,笑得张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是在给我台阶,也是给身后的大臣台阶。
季璟称帝,名不正,言不顺。
他要架空我儿谢安。
我的父亲也跟着沉声呼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季璟大笑着离开。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年仅七岁的谢安颤抖着抱着我,带着哭腔:
“母后,他是谁?我好害怕。”
我搂着他,终是忍不住落泪。
孩子,你别怕,因为我也怕。
毕竟当初,季璟喝的那杯毒酒,是我亲手喂的。
谢行简被草草地葬入皇陵。
一切事情结束后,我早就已经筋疲力尽。
回到寿康宫,我的婢女小莲给我梳头发。
铜镜里,我有些发怔。
忽然间,我头皮一痛。
看着小莲躲闪的动作,我有些无奈地叹息:
“别藏了,拿出来吧。”
小莲犹犹豫豫地拿出了那根白头发。
我摸着自己的鬓角,忍不住叹气:
“才二十六岁,就有白头发了,这宫里的日子,真是磨人。”
小莲低着头,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抽抽噎噎地说:
“娘娘,季公子他当年......”
我忙做一个嘘的动作,呵斥了她:
“你疯了,季璟现在是摄政王,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是北疆。”
“当年的那个家奴,早就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大夏的摄政王,从前的镇北王世子。
累了一天,我沉沉睡去。
梦里,季璟杀人的场景不断在我面前重现。
他像一只顽劣的猫,而我是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
我用尽手段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一次又一次沉入梦魇。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我的眼下是一片重重的乌青。
今日,是我垂帘听政的第一天。
季璟清剿了沈高义一党。
我没什么意见,沈高义一党一向和我父亲针锋相对,剿了也是好事。
季璟现在大权在握,他的话没人敢不听,倒显得我这个太后有些多余。
我能感受到,透过帘子,季璟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将我洞穿。
一场早朝,我如坐针毡。
终于等到下朝,我如释重负地匆匆离开。
越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
我正在御花园,迎面走来的便是季璟。
我心尖一颤,低下头转身想走,季璟便拦住了我,语气散漫:
“太后娘娘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