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屿飞黄腾达的其他类型小说《辞见芳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砚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事乱想吗?不会,我喜欢你的天真,这样,很可爱。……那些记录那么长,恩爱的举措那么动人。我都快要为之动容。可前提,那个男主得不是我的丈夫……最后的最后,是他们现在聊的内容。她天真的问方屿什么时候娶她?方屿耐着性子逗她。她羞的不行:不是的,是小期,他刚刚摸着我的肚子,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他生一个妹妹……我却再看不下去。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屏幕上,模糊了一片字迹。方屿再回来,天都快亮了。“方屿,能问你个问题吗?”凹陷一半的床猛然顿住,方屿的声音隔了好久才传到我耳朵里。“怎么还没睡?”我没回头,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却挡不住指甲扎在手心。“当年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并非无父无母,我在这个世界形单影只,只要我想,我可以回到属于我的朝代去做我...
不会,我喜欢你的天真,这样,很可爱。
……
那些记录那么长,恩爱的举措那么动人。
我都快要为之动容。
可前提,那个男主得不是我的丈夫……
最后的最后,是他们现在聊的内容。
她天真的问方屿什么时候娶她?
方屿耐着性子逗她。
她羞的不行:不是的,是小期,他刚刚摸着我的肚子,问我什么时候能给他生一个妹妹……
我却再看不下去。
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屏幕上,模糊了一片字迹。
方屿再回来,天都快亮了。
“方屿,能问你个问题吗?”
凹陷一半的床猛然顿住,方屿的声音隔了好久才传到我耳朵里。
“怎么还没睡?”
我没回头,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却挡不住指甲扎在手心。
“当年你跟我求婚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并非无父无母,我在这个世界形单影只,只要我想,我可以回到属于我的朝代去做我的大将军,是你让我留下来,你说你会给我一个家,是你跟我许诺此生唯我足矣,如今,我想问问你的答案,有变吗?”
我的反复斟酌,好像被扔进了汪洋大海。
好久,方屿才不耐烦的咂舌。
“温季,撒谎也得有个度,当初你年纪小,我愿意陪着你玩穿越的戏码,可人得活在现实里,你这话跟我说说得了,被别人听见,只会把你当神经病。”
“可是方屿,我没有在骗人。”
我真的是从古代穿越而来……
“是是是,你是出生在古代簪缨世家的女将军,是我把你留在这不让回你的草原驰骋逍遥,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走,然后呢?你要走吗?你能走吗?”
他轻蔑勾唇,好像在说笑话。
“温季,是方太太的日子太好过,你闲过头了是吧?你要真想走没人拦你,你走一个,我看看你能走去哪呢?”
4
我们的对话,以我的沉默结束。
面前这个从里到外,曾让我无比熟悉的男人,在这一刻叫我陌生至极。
他曾经对我那些许诺,好像只是我自作多情的一场梦……
在他身边这么久,我头一次萌生出想回家的念头。
看着背对我的男人,我抱着最
到了那张毫无变化的脸。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一身。
方屿也在看我。
瞥到我身上伤口的那一瞬,他瞳孔差异地缩了缩:“你身上这些怎么弄的?”
话才脱口,他大概是想起了百忙之中接的那通电话,喉咙里的话咽回去,他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给我涂抹,整个过程,他有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喉咙里的苦涩,却要炸开来。
“你今天,很忙吗?”
“嗯。”
他垂着头好像真在心无旁骛的帮我上药。
我脑子却不受控的,想起了那个年轻活力的女生。
他帮她上药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吧?
肉眼可见的神情飘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大概鲜少见我话这么少,起身的时候,方屿难得给我解释了一句。
“今天事情很多,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忙要紧事。”
我手紧了紧,又问:“小期呢?”
“助理家。”
他回答的很快,像是一早就打好了腹稿。
“今天你生日,你肯定也不想被他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就把他扔给助理了。”
到底是我不想被打扰,还是方怀期不肯回来。
我深吸口气,平复了好几次,可脑海里那些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方屿搂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方怀期装作没看见过我的样子……
我痛苦的掐紧指尖,方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神神秘秘从背后掏出一把玫瑰。
“小季,生日快乐。”
他勾唇含笑,微弯的眼睛那么恰好的掩盖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我接过花,指尖触到包装纸,那上头还有方屿的体温。
我却无声掩住了沙发上亮着屏的手机。
那上面,不久前才更新的朋友圈。
最顶上那条是叶绯绯发的,在医院过生日的动态。
有一张摆着一家三口小人玩偶的蛋糕照片,还有一张她分别拉着镜头外一大一小两只手,怀里还抱着一条春季新款项链的照片。
配文也那样俏皮恩爱——
今年的生日很快乐,想要的礼物和人都如期而至,唯一不开心的,是某位大叔居然不知道我鲜花过敏!讨厌鬼,那就罚他今晚抱着那捧玫瑰独守空床吧!
他,大概还在忙吧。
我沉默着,和那个女生一起被送到医院。
下了车,做完检查被送到病房,她还没挂电话。
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哄她,她也不哭了,看到我,还惊喜地朝我挥挥手。
“我刚想找你呢,我看你刚刚没打通电话,你应该也没吃饭吧?我让我男朋友也给你带了份午餐,咱们可以一起吃。”
她笑起来,脸上有两个特别可爱的梨涡。
我道了声谢,被她拉着加过微信后,没忍住拿出手机又给方屿打了个电话。
这次倒是没有占线,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漠然:“又有什么事?我不是说了今晚我会回去陪你过生日?一直催我有意思吗?”
“不是,我是想……”
“爸爸,是前面那间病房吗?”
我话还没说完,儿子的声音跟着插进来。
他好像很急,慌乱的脚步声隔着手机都能传到我的耳朵。
方屿也没了耐心:“我有急事,晚点我会带着儿子回去,你先把饭做好。”
他心安理得,全然不关心我要说什么。
电话被挂断的同时,病房的门也被打开来
“绯绯阿姨,你没事吧!你伤到哪里了呀?小期给你吹吹。”
熟悉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
下一秒,我对面床的年轻小女孩就冲下床,一头扎进了门口男人的怀里。
我怔怔看着门口相拥的两人。
逆着光的男人动作小心的将人搂在怀里,确定人还活泼,脸跟着拉下来:“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那女孩委屈抬头,一张口就是撒娇:“大叔,我已经一整天没见过你了啊!是你说今天晚上你不能陪我的,我当然要抓住最后的机会见和小期啊。”
“你啊。”
男人声音无奈,受伤动作却更加小心,看样子,他还想低头亲一亲她的脸。
直到,他身边的小家伙扯了扯他的裤脚。
“爸爸,我好像……看到妈妈了。”
2
小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们。
看着我半个月没见过面的老公和孩子。
方屿却沉浸在那个女生的伤情上:“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全身检查做了没有?”
“我没事儿,哎呀,你别老是一惊一
乍的嘛,就一点皮外伤,做什么全身检查啊。”
“那就是没做。”
方屿的脸跟着沉下去。
“这些医生就是这么工作的?我带你去私人医院。”
那扇房门匆匆的开,又匆匆的合上。
全程,方屿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被他拉着的方怀期也不敢再说话。
他爸走,他也跟着走,两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装作没看见我的样子,抓着那个叫叶绯绯女孩的手,消失在门口。
路过的护士停在门口羡慕感慨:“这一家三口真幸福,要是以后我老公也这么帅这么体贴,儿子还长得这么可爱,我这辈子都知足了。”
微凉的风挤进门内。
我怔怔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艰难的试了几次才给手机成功解锁。
那通电话却又一次回到了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手忍不住发抖。
一次不接,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再来……
数不清第多少通,电话那头终于不再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忙?”
男人的语调冰冷,明明半个小时前他的声音还温润如玉,这会儿,却逐字逐句都涵盖冰霜。
我指尖紧了一分,喉咙有些发哑:“我受伤了,你能来陪陪我吗?”
那边沉默了一秒,紧接着,是毫无起伏的声线:“受伤了就去医院,难受就看医生,小期都明白的道理,需要我教你吗?”
他声音平静,我心一紧。
病房里那些上一秒还在讨论着刚刚那一幕的病友跟着把视线移向我。
有惋惜,有可怜,每一道,都像夏日里逼得人喘不过气的热浪。
手里电话被挂断后,我听到身后不知道谁叹息着说了一句:“她对象怎么跟刚刚那姑娘的对象差那么多啊?”
对啊,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人没变、脸没变、声音没变,怎么那颗心里装的,就不是我了呢?
我伤的不重,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被我拒绝。
上过药后,我忍痛回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
方屿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身上不断冒着痛意的伤口,不停提醒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他声音四平八稳,开灯的那一瞬,我一眼看
的表情包。
没关系的啦,偷偷告诉你,其实我男朋友挺有钱的,这礼物是花他的钱买的,他送了我很多,不单单有生日礼物 还有惹我生气的赔罪,所以我没花钱啦。
这样吗?
我看着截图上的东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期待方屿花钱给我买的礼物,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回到我手里……
我仰着头无声看着窗外被雨摧残的树没再回她。
屋外的雨,肆意凌虐着无人庇护的每处。
我在床上一直躺到下午,走到餐厅我才发现,方屿走之前还给我做了顿早餐。
久违的,潦草又没有心意的早餐。
边上是他着急忙慌留下的一张便签——
昨天没跟你说生日快乐,这顿早餐当赔礼,你也乖些,下次别再和我闹了。
下次吗?
没有下次了。
我抓着便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
两份赔罪礼的差别,是爱与不爱的象征。
我是个自私且容不得沙子的人。
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如果方屿有朝一日爱我之心不复从前。
我一定会走。
5
之后的日子,方屿再没联系过我。
方怀期也没有回来过。
按照方屿的说法,我还伤着,方怀期又正是调皮的时候,所以他把孩子放到了助理家,等我身子什么时候痊愈,他再让方怀期回来。
这样的借口,这小半年我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如果我不曾看到叶绯绯的朋友圈,我或许会信他一二。
可叶绯绯的朋友圈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从白天到晚上,她的朋友圈里固定会出现的那个小小背影,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是我怀胎十月,从鬼门关走一趟才带到这个世界来的孩子。
在那些照片里,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同坐海盗船、同吃冰激凌……
秉承做娘的心里,我还是没忍住给方怀期打了个电话。
他用着顶配的电话手表,大概是玩疯了,我打到第三通电话他才接。
“干嘛?”
和电话刚接通时,来不及收起的欢笑不同。
面对我,他的漠然和不耐跟他父亲如出一辙。
我还是耐心叮嘱:“你身体不好,在外面玩要记得保暖,出汗后脱掉外套要记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