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虞林枫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化春泥小说桑虞林枫屿》,由网络作家“七二五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林家当保姆的第五年。林慕深的瘫痪的双腿重新站起来了,林枫屿那双盲眼也重见光明。就当桑虞以为终于捂热了这两兄弟的心,一切都要好起来了时。五年没有一丝消息许晚词却回国了。当年就是为了阻止她出国,两人才在雨夜高架上飙车摩擦,两两重伤。那天,桑虞想通了。她想去看看妈妈死前念念不忘的瑞士。......“真不要脸,一个保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照顾了林家两兄弟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现在闹笑话了,许家那位回国的消息一出,还不是立马扔下她留给我们看笑话。”“我要是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穿的人模狗样也掩饰不了浑身散发的穷酸味。”桑虞被众人的讥讽嘲弄的目光裹挟,每一句话都像在笑她的自作多情。是啊,她确实误会了。昨天那两人拉着她不由分说的开始...
在林家当保姆的第五年。
林慕深的瘫痪的双腿重新站起来了,林枫屿那双盲眼也重见光明。
就当桑虞以为终于捂热了这两兄弟的心,一切都要好起来了时。
五年没有一丝消息许晚词却回国了。
当年就是为了阻止她出国,两人才在雨夜高架上飙车摩擦,两两重伤。
那天,桑虞想通了。
她想去看看妈妈死前念念不忘的瑞士。
......
“真不要脸,一个保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以为照顾了林家两兄弟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现在闹笑话了,许家那位回国的消息一出,还不是立马扔下她留给我们看笑话。”
“我要是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穿的人模狗样也掩饰不了浑身散发的穷酸味。”
桑虞被众人的讥讽嘲弄的目光裹挟,每一句话都像在笑她的自作多情。
是啊,她确实误会了。
昨天那两人拉着她不由分说的开始挑选礼服配饰,明天林家为他们举办宴会,她作为帮助两人恢复健康的大功臣也将被隆重感谢。
林枫屿说这话的时候,双眸里是遮掩不住的喜悦,和桑虞对视时又不自然的挪开,一副藏有心事的模样。
等终于试完礼服后,林慕深被一个电话叫走。
林枫屿迫不及待的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抿着唇,睫毛因为紧张轻微颤动。
“明天我会在宴会上说一件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仔细听。”
“桑虞,今年我想跟你一起看雪。”
那一瞬间,桑虞想起林枫屿眼盲未愈时的那个冬天。
她带着林枫屿站在门口,感受雪花在身边落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才刚出来一会,林枫屿便摸索着要回去,却因为地滑摔了一跤,狼狈又愤怒,他随手抓了一把雪对着桑虞站着的方向砸了过去,声音阴狠。
“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知道我瞎了看不见还带我出来看雪,是想羞辱我吗?”
“看见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桑虞叹了口气,站着不动,任由他发泄完情绪。
然后蹲下身捏了一个小雪人,放在他的手心。
“有些东西,只有在看不见时,才会发现早已经记在了心里。”
“仔细感受,现在能想起来下雪是什么样子了吗?”
等到小雪人即将融化时,桑虞才拿出带着淡淡皂角味的帕子,仔细的帮他擦拭着手里的雪水。
随后,她听见林枫屿困惑地说:
“桑虞,只有在看不见时才会发现记在心里的东西吗?”
“可为什么我现在心里浮现的都是你的脸。”
那一刻,漫天雪色,桑虞没有说话,却清楚的听见胸膛处骤然加快的心跳声在给他回答。
从宴会上回来之后,桑虞换下了身上繁重的礼服。
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有些陈旧的笔记本。
她一页页的翻着,直到双眼模糊,温热的暖流从眼眶滑落滴在上面。
像是要把这几年受过的委屈都哭出来。
她想起妈妈临死前枯黄干瘦的脸,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呢喃:
“小鱼,妈妈这辈子最大的两个遗憾就是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和没能亲自去一趟瑞士。”
“如果有机会的话替妈妈去看看吧,那里到底有多美,才让那个人一直舍不得回来见见我。”
不知过了多久,桑虞合上了笔记放回了抽屉。
从里面拿出来另一份文件。
是当初她签下照顾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的劳动合同。
合同五年一签,而距离合同结束也只剩下七天了。
那就用这七天,好好道个别吧。
这一切,也该划上句号了。
桑虞的手缝了十六针,只能一点一点艰难的收拾好自己要带出国的东西。
幸好这几天林慕沉和林枫屿都没有回来。
不用再做其他事情,能减少伤口疼痛的频率。
她打开手机,想要搜索一些出国需要的必需品,却误触到了朋友圈,看见了林枫屿发的动态。
照片上,他和林慕深一左一右的站在许晚词身边,身后是湛蓝的大海,三人脸上挂满了笑意。
“陪晚晚小公主来海边散心了,突然想起了我们的初相识,那个勇敢的公主救下了陪伴她一生的骑士。”
桑虞点了个赞后,回到好友列表将林慕沉和林枫屿的置顶取消后各发送了一条消息。
“五年合同期满,不谈亏欠,余生不见。”
发完后,将两人拉黑删除,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林家。
另一边,林慕沉和林枫屿同时收到了这条消息。
林枫屿看见后脸色一变,下意识给那头发了个问号,却发现窗口弹出了红色的感叹号。
他抬头看向林慕沉,发现他脸色不佳,就猜到了他也被同样删除了。
林枫屿偏头看了一眼海边游泳的许晚词,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要匆忙往外走。
“你在这陪着晚晚,我回去看看桑虞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
向来沉稳的林慕沉竟然没有顺势答应下来,而是拦住了他。
“我回去,你在这照顾晚晚,桑虞她应该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这话一说出口,林枫屿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因为那天他气昏了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惩罚桑虞,确实过分了些。
可现在他心里发慌,实在平静不下来。
他了解桑虞,她包容,温和,哪怕是面对他的百般刁难也从不退缩,而是一次又一次接住他掩藏在内心伸出的无助狼狈。
这样的桑虞,是绝不会用离开来威胁他。
所以,桑虞是认真的。
认清这个事实后,他内心更是躁动不安,想要立刻回去问个究竟。
僵持不下时,海边的许晚词却突然传来呼救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海边跑去,跳下水中将人捞起。
许晚词咳出了喉间的水后,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谢谢你们,从小我就怕水,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在海边玩,但以后有你们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得到两人守护一生的承诺。
却没曾想,身体被林枫屿猛地推开,她受到惊吓,抬眼看了过去。
就见两人脸色阴沉,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刺穿。
“你从小就怕水?”
许晚词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仍旧点头。
“我有晕水症,从小就被爸妈严令禁止靠近水边,还好有你们在。”
说完,她想朝着林慕沉的怀中靠过去,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
“所以当年救我们的不是你?”
这些年许晚词过得太安逸,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当初冒领功劳的事情。
急忙找补,“是我是我,我忘记了。”
两人脸上却没有之前的全然信任呵护,对视了一眼后心有灵犀的往外面跑去。
他们心里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桑虞就这么离开。
京都机场里,桑虞拖着简单的行李乘上了去往瑞士的飞机。
经此一别,往后便是全新的开始。
三人聊的起劲,走到客厅后才发现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好久不见了桑虞,这张卡里有一百万,算是谢谢你这几年把慕深和阿枫照顾的这么好。”
说着,许晚词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了过来。
桑虞没有接,她坐在这里就是想问问,这几年来,是否依旧在他们心里依旧只是个保姆。
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又要对她说那些引人遐想的话。
她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可他们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分给她,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许晚词身上。
也许,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桑虞站起身,声音淡淡:“这是我应该做的,许小姐不用破费。”
许晚词见状,也没有多言,收回了卡。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几句嘴,林家规矩严苛,如今慕深和阿枫重新回到公司接管业务,难免会有客人走动,保姆坐在沙发上这件事桑小姐最好还是不要犯第二次,免得被人撞见。”
“我也是好心提醒,毕竟怕桑小姐在这住久了就真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难免举止不当。”
说完,她转头冲着林慕深问道:“对吧,慕深?”
林慕深朝着她宠溺的笑了笑,声音温柔:“都听晚晚的。”
桑虞听到他回答后,微微红了眼。
以前她照顾两人的起居吃食,哪怕再累也守着规矩不肯与他们同吃同坐。
只有在两人午休小憩时,才会趴在餐桌上眯一会眼。
时间一长,就落得了个腰痛的毛病。
有次她迷迷糊糊在桌上睡着了,也许是太累,竟然没有察觉到被林慕深挪到了沙发上。
等她醒来时感受到了身下柔软舒适的触感后立刻大惊失色想要道歉。
林慕深却声音温和的告诉她:“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桑虞,你可以把这当成你的家。”
她连忙想要拒绝表示自己不敢僭越,林慕沉却苦恼的说道:“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好拖着这双废腿把你一次次抱过来了。”
桑虞在那一天,感受到了温暖。
也在今天,重新看清了现实。
桑虞苦笑了一下,声音低低应了一声:“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会再犯了。”
转身离开的脚步似乎有千斤重,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回到房间后,她拿出手机定了去瑞士的机票。
七天后从林家走出去的,会是重新开始的桑虞。
当天晚上,桑虞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这五年相处的种种。
为什么许晚词一出现,那些美好的回忆像是不复存在一般被轻易抹去。
她从来都没有痴心妄想嫁入林家这种想法,只是想在这里汲取那么一点温暖而已。
两年前妈妈去世之后,她无人可依。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是他们说可以把这里当成家,让她有了归属感。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却被许晚词的三言两语变成了想攀附豪门,麻雀飞天。
她不懂,为什么人会一夜之间变成完全陌生的样子。
明明在一天前,他们还拉着自己说要在宴会上感谢她。
想着想着,越发睡不着,干脆起身走出了房门。
桑虞看着月亮,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泳池边。
月色忽明忽暗,她不合时宜的想起和林慕深关系拉近的那天。
那次车祸后,外界都说林家的天之骄子变成了只能坐在轮椅上不能自理的残废。
桑虞自从来到林家后,便日日和暴躁难相处的林枫屿斗智斗勇。
只有在林慕深这里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所以她很珍惜待在林慕深身边,也对他多了一丝亲近,不自觉想要替他屏蔽掉外界的消息,以免他看的难受。
他总是温和有礼的,看不出半分负面情绪。
直到那天深夜,她夜晚口渴想去客厅倒杯水。
夜晚寂静,她听到了林慕深房里传来嘀嗒的水流声一直未停。
桑虞在敲了第三遍门仍然得不到回应后,便着急的推门而入。
下意识朝着床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了空荡荡的床铺。
她朝着水源的声音走去,入眼便看见了整个浸泡在浴缸里的林慕沉。
桑虞慌忙把他捞了起来,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林慕沉红着眼,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第一次用冷若寒霜的语气对她开口。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桑虞害怕的浑身抖了一下,却没有听他的话,而是强硬的靠近了他,将他拖出浴缸。
“你要是出事了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说不定我还会被你们林家的人兴师问罪,我有义务看管好你的安全。”
平时和林枫屿斗智斗勇久了,她也练出了一身力气。
虽然有些艰难,但还好把人背到了床上。
一时间,两人安静无言。
平时温和的男人此时却面无表情,像是一具死物,浑身看不到生息。
桑虞却眼尖的发现了他的双腿正不自然的抖动着,嘴唇也有些发白,反应过来这是他腿疼的表现。
她打来热水,用毛巾浸泡后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样会不会舒服点,以前我妈风湿犯了,我就用毛巾给她敷一敷就好受多了。”
林慕沉没有回话,双眸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桑虞也不介意,继续帮他换上刚泡好的热毛巾。
许久,林慕沉才出声道:“你这样违背我的意思就不怕我解雇你吗?”
桑虞手顿了顿,没有撒谎。
“怕,但更怕你死在那。”
林慕沉听后突然笑出了声,只是听起来多少有些悲凉。
“如果是以前的林慕沉死了,或许还会有很多人惋惜,但现在的我已经是个废物了,死了便死了,哪会有什么人在意。”
“从小我就在林家长辈的期待中长大,我事事要做到最好,不能棋错一步,即便害怕,也不能展现出一丝一毫后退的意思,不然就会有无数个虎视眈眈的林家旁支盯着我,想要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现在如他们所愿了。”
桑虞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那天晚上,林慕沉像是要把之前没说出口的话一股脑倾诉出来。
最后,他说。
“你知道吗,在你没发现我之前,我已经无数次的想要把自己淹没在水里,就这样死去,但是都失败了。”
“而就在今天,我几乎快要成功了,却被你救了起来。”
“桑虞,是你给了我再一次生的希望,你愿意陪我重新站起来吗?”
桑虞看着眼前脆弱不堪像是随时要碎掉的林慕沉,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应下。
“我愿意的。”
等到日暮西斜,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才双双归来。
他们独处时话并不多,平时只有她在场时才会缓和许多。
可现在,似乎并不需要她了。
因为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许晚词。
两个高大的男人把她护在中间,林枫屿低着头找话题,时刻关注着许晚词的表情,就连一向寡言的林慕深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看起来和谐又温馨。
她熟稔的拍了一下林枫屿的额头,声音责怪。
“阿枫,你怎么这么孩子气,就算是再难过生气也不能把女孩子的头发剃光呀。”
“反正就是个保姆而已,头发又不是不能长。”
许晚词装作生气的鼓着脸颊娇嗔道:“那如果哪天我要是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也要剃光我的头发。”
林枫屿听后连连双手合十求饶保证:“小祖宗,我哪敢生你的气,再说了谁要是敢让你掉一根头发,我绝对千百倍奉还回去。”
这样的卑微讨好的林枫屿是桑虞从来没见过的。
她沉默的听着这一切,内心有些苦涩。
因为林枫屿嘴里那个被剃光头发的保姆就是她。
林慕深和林枫屿两人车祸后,几乎被主家放弃,佣人也都被调走了,别墅里只剩下行动不便的两人。
正巧那时,妈妈刚检查出来纤维瘤,需要大笔钱检查治疗。
原本她只是跟着妈妈借住在林家,生病后无处筹钱的她主动找上林慕深提出照顾雇佣关系,签下这份合同,成了他们的专属保姆。
当初林枫屿刚出车祸没多久,还不能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抗拒一切想要接近他的人。
在桑虞用了点力气强逼他进食后,林枫屿便存了报复心理,摸黑进了她的房间,拿着剃须刀将她留了好多年的及腰长发剃了个干净。
事后,林枫屿还洋洋得意的举着手里的“作案工具”威逼道:“下次再敢对我使手段,就不止如此了。”
桑虞捧着一地的头发哭了一整晚。
可现在,却被林枫屿拿来当成笑话讲给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