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完结版小说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成在于谢濯清的无可挑剔的颜值,高大的身材,优秀的能力。而剩下的八成,是谢濯清的强占欲,控制欲,是谢槿宁万万不敢靠近的。她莫名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天晚上。那天她确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能在后面药性解除了些后,依稀记得,那个人凶狠极了。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不顾她的哀求,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道多少次。谢槿宁早上一睁眼的时候,想着若是府上的侍卫什么的,她拿钱打发了就得了,谁知道一睁眼就是谢濯清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谢槿宁脑袋里好像断了一根弦,直接就晕了过去。那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被谢家人发现或者别的。只是后来谢槿宁听说那天晚上谢夫人找了她一晚上,没有找到她。是谢濯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后来她又听说,京城...
这两成在于谢濯清的无可挑剔的颜值,高大的身材,优秀的能力。
而剩下的八成,是谢濯清的强占欲,控制欲,是谢槿宁万万不敢靠近的。
她莫名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天晚上。
那天她确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只能在后面药性解除了些后,依稀记得,那个人凶狠极了。
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不顾她的哀求,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道多少次。
谢槿宁早上一睁眼的时候,想着若是府上的侍卫什么的,她拿钱打发了就得了,谁知道一睁眼就是谢濯清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谢槿宁脑袋里好像断了一根弦,直接就晕了过去。
那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被谢家人发现或者别的。
只是后来谢槿宁听说那天晚上谢夫人找了她一晚上,没有找到她。
是谢濯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后来她又听说,京城王太尉的次子,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谢濯清,被谢濯清找了个由头,折断了腿。
到现在都还坐在轮椅上呢。
谢槿宁一直觉得,谢濯清是在替她出气。
后来谢濯清总是会找理由来她的院子,拉着她强硬的让她陪着一块陷入情欲的漩涡中,在她这个小院子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两的痕迹。
后来的谢濯清甚至为了方便,悄悄开辟了一条连通松竹院和绣绮院的小道。
每次来便再也不用找理由,偷偷来也没人会发现。
但实际上谢濯清每次来谢槿宁都紧张得要命。
每次都心惊胆战的,生怕有什么不测风云。
现在,终于结束了。
也好。
这天夜里的绣绮院格外的安静,连大风刮过窗户的声音也没有,谢槿宁一觉睡到了天亮。
谢槿宁刚起床洗漱了,就收到了容思鸢递来的帖子。
穿着一身蓝粉色小袄的丫鬟恭敬的将手上的请帖递到舒蕊手上,然后抬头对着谢槿宁道:
“谢小姐,我家郡主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您能早些到,同她说说话。”
谢槿宁接过请帖瞧了一眼。
是长公主设的“赏梅宴”,邀请各家的夫人小姐来参加。
谢槿宁手上这份,是容思鸢特别准备的请帖,独一份的。
临近年关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不断,各家都在举办。
说好听点叫赏梅宴,实际上就是相亲宴。
长公主膝下一子一女,都未成婚,想来长公主也是为此举办宴会。
也让各家的年轻人可以相看一番。
谢槿宁合上了请帖,抿了抿唇,笑着回道:
“你去回了郡主,我定早些到。”
将容思鸢的丫鬟送出院子后,谢槿宁就回了房收拾东西。
在梳妆台上摸到那根金莲花簪子的时候,她突然滞住了一下。
钝钝的簪子尖戳在手心里,带来闷闷的疼意。
谢槿宁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金簪放回到原来装簪子的盒子里,摆到了一边。
“舒蕊。”
舒蕊不解的走上前来,看了一眼谢槿宁,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装簪子的小盒子。
“把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吧,”
她这房里有大半都是谢濯清带来的东西,还有谢濯清送她的东西,全收起来以后,房间空了大半。
空荡荡的,谢槿宁打眼一瞧,甚至有些不习惯。
他的东西有点太多了,得找个机会全部还给他,省得放在她这里被别人看见了解释不清。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护着你,没有人能拿你怎么样的。”他语气笃定,眼里冷冷的。
为了谢槿宁,他并不介意同大部分人为敌。
这世界终究是谁拳头硬听谁的。
谢槿宁心底发凉,并不是很相信谢濯清的话,甚至都想到了自己明天曝尸荒野的场景了。
她嗤笑了一声。
“你能护着我,你拿什么护着我?”
“你是能为了我同父亲母亲对抗,还是能为了我同天下人对抗,就算你堵住了父亲母亲的嘴,你能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吗?”
谢槿宁越想心里越凉,昨日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心房,今日被徐嬷嬷撞见了,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心。
谢濯清问她是否爱他。
她怎么敢啊,谢濯清就算踏出了九十九步,她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谢槿宁闭上了眼睛,控制着自己酸涩的心。
“你与我不一样,你就是被发现了,大家也不过说你两句年少风流,骂你两句不顾人伦——
可是我不一样,这世间对男子和对女子的标准本就是不同的,我会被骂不要脸,下贱,连自己嫡兄也勾引。”
这甚至是谢槿宁想到的,骂的最轻的词汇。
谢濯清顿了一下,表情里有些错愕。
“我说过我会替你换个身份,这世界上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谢槿宁,没有人会骂你。”
他按着额头,忍耐住心底快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可是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改名换姓,换做另外一个人。
更何况,她换个身份了,谢停和谢夫人就能不认识她了吗?
谢濯清看着她眉头紧蹙,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目光也变得幽暗起来,说出的话确实瘆人得很。
“你愿意不愿意很重要吗?我不放手,你以为你能离开我的手掌心?”
谢槿宁心里一紧,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起来。
她倚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不再和谢濯清说话。
说不通的,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一致的思想,也很正常。
他给的温柔,都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她罢了。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攥住马车边,青筋突出,马车都快被他掰折了。
闭了眼的谢槿宁没有看见他癫狂又扭曲的脸色。
马车在快要到谢府的时候,为了不引人注目,停得远远的,谢濯清抱着谢槿宁,一路轻功,直接飞进了绣绮院。
许是正在气头上,将她放在绣绮院中后,便飞身而去。
舒蕊一晚上没见到谢槿宁,心里担忧得不行,一整夜都守在门口,等待着谢槿宁,此时坐在门边,脑袋一点一点的,见着谢槿宁回来了,一下蹦了起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害怕引起旁人的注意,舒蕊的声音压得很低。
谢槿宁疲惫地点了点头。
舒蕊这才注意到谢槿宁的状态有些不对,眼睛红肿,头发松散,看上去很是狼狈的样子。
舒蕊马上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目光中流露出心疼来,
“小姐,您……”
“没事。”谢槿宁摇了摇头,打开了房门,瘫到了软榻上去。
“去熬一碗避子汤给我。”
她拉开了箱笼,在最内侧,摸到了那个白色小瓷瓶,紧紧地捏住,心才落下来几分。
她一定要动手,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避子汤很快就来了,谢槿宁皱着眉头勉强喝下去的,随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她太累了,浑身都不舒服,还和谢濯清那家伙无法沟通。
不仅身体累,更觉得胸闷气短。
“舒蕊,你先出去吧,我睡会。”她看见舒蕊还站在自己的床前,不由吩咐道。
“对了,你帮我注意着母亲院子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如果有的话就叫醒我。”
她还是很担心,担心徐嬷嬷认出了自己。
舒蕊点头退下,顺带将房门关上。
而另一边。
徐嬷嬷在走远之后,便和丈夫分道扬镳,一路飞快地往谢府赶。
谢夫人此时正在房里坐着吃点心,她身侧坐着魏明珠与谢琦桐。
魏明珠净挑着好听的话去哄谢夫人,将谢夫人哄得开怀大笑,她对面的谢琦桐虽然心里不爽,死死地瞪着魏明珠,却没再说话。
上一次她与魏明珠闹了矛盾,被谢夫人罚着跪了祠堂一夜,跪得她膝盖都要废了,她是吃一堑长一智,看魏明珠再如何不舒服,也不愿意惹自己母亲不开心。
徐嬷嬷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谢夫人瞥了她一眼,眉眼淡淡。
“做什么这样毛毛躁躁的,发生什么事了?”
徐嬷嬷看着周围的两个未出阁的女孩,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谢夫人看出了徐嬷嬷的犹豫,挥了挥手。
“行了,你们两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等到两人都离开了,徐嬷嬷仔细地将房门关好,才道:“夫人,我今天瞧见公子抱着个女人从别院里出来。”
随后她又将昨日集会上见到谢濯清,谢濯清带着女人去别院里过夜,今早才出来的事情,一点点详细地说给谢夫人听。
“砰——”
谢夫人手边的茶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茶杯四分五裂,还溅了一些茶水在徐嬷嬷的衣衫上。
谢夫人感觉头晕目眩,气得喘着粗气。
她又想起了那天早上看见谢濯清嘴上的咬痕,她那时以为是魏明珠的,谢停说可能是外面女人的。
谁能想到啊,一语成谶。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谢夫人紧紧咬着牙。
她还当真以为自己儿子单纯天真得很,结果这都在外面睡上女人了。
“可有见着那个女子的脸?”
稍微冷静些了,谢夫人才想起重点。
若是见到了那个女子的脸,那找到人之后,该是用钱打发了,或是纳进来当妾,或者是直接杀了,那都可以另说。
徐嬷嬷摇了摇头,“没有见着那女子的脸,只瞧见了她头上戴着根金簪,脚上踩着双白色珍珠的绣花鞋,那鞋子看着有些眼熟。”
这范围实在太广,有些不好定位。
谢夫人瘫倒在座椅上,声音有些疲惫。
“去看看公子回来了没,回来了叫他来我这里一趟。”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谢槿宁浑身无力着,便由着他弄。
“宁宁抬手。”
被折腾了一晚上,谢槿宁此刻又乖巧得不得了,谢濯清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谢濯清又替她绾了头发。
他的手艺不太好,绾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最后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金簪,插到了谢槿宁的发间。
“这个也不能忘记。”
谢槿宁戴着他送的发簪的时候,有种谢槿宁整个人都属于他的感觉。
谢槿宁又累又困,无意识地嗯了两声回应着他。
出门的时候谢槿宁整个人都窝在谢濯清怀里。
他生得高大,又是打小就习武练剑之人,力气也大,谢槿宁躺在他怀里,平稳得像躺在马车里,整个人都快睡过去了。
“公子?”
突兀的声音在谢槿宁的耳边炸起,将谢槿宁整个人睡意都炸没了。
是徐嬷嬷的声音。
谢槿宁惊魂未定,抓住谢濯清的袖子,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宽大的衣服里。
徐嬷嬷身后还跟了个男人,见着真是谢濯清,她眼睛都瞪圆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的陪嫁嬷嬷,陪着谢夫人几十年了,在谢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昨儿她回家看看丈夫孩子,陪着孩子去逛集会,却在集会上见到了熟悉的人。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疑神疑鬼地觉得那就是谢濯清,于是思前想后今一早还是来谢濯清的别院中一探究竟。
谁曾想就碰上了这样的场景。
徐嬷嬷看向谢濯清和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大氅遮盖住了,只能见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绾得歪歪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只漂亮的金簪。
谢槿宁感受着徐嬷嬷的目光,浑身寒毛倒立,整个人紧张得都快硬了。
真是惊悚,怎么会大清早在这里碰到徐嬷嬷。
如果徐嬷嬷认出了她,再同谢夫人说,她就完蛋了。
谢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爬了谢濯清的床,做了些兄妹不伦的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
谢濯清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抬眸看向徐嬷嬷,眼里尽是冷意,说出的话却不咸不淡。
“这么早,徐嬷嬷有事?”
“公子,您怎么能……”
话未说完,徐嬷嬷便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那男人朝她摇了摇头。
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不论谢濯清做些什么,他都是主子,她是仆人,有些话是不能叫她说的。
更何况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睡一两个女人怎么了。
只是,这件事得快些告诉夫人,该怎么做,得由夫人拿个定夺。
“还有事吗?”
谢濯清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徐嬷嬷赶紧赔笑了下,“没事了,公子早些回家。”
说罢拉着自己丈夫急急地就走。
“这件事得快些去和夫人说……”徐嬷嬷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谢濯清将人放进了马车中。
她还是没见到人,最后一眼是穿着绣花鞋晃荡的脚。
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鞋子有些眼熟。
上了马车里,谢槿宁才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怕的,赶忙叫嵇陶将马车赶快点。
谢濯清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在手指尖挽了两个结。
“别怕,徐嬷嬷没瞧见你的脸。”
“可是她看到了我的背面,她是府上的老人了,指不定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就认出来了吧。”谢濯清的语气很轻,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怎么会认出来就认出来!”谢槿宁的音量提高了些。
“被母亲知道我和你有了苟且,我会死的谢濯清。”
他扣在她发丝间的手,微微一紧。
谢濯清没有回她的话,她胸口重重的衣衫被拉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纨裤不知何时被褪去的,从窗缝里透来的凉风拂过腿弯,来不及将衣服脱掉,只将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往腰间一堆,挎下衣领,将头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嗅着那阵阵的甜香时,谢濯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在北疆的三月,谢濯清一直素着,此时刚得到,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风雪好像停了,小院静谧,寒风吹过树梢,枯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掩盖住了些屋内女子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谢槿宁脸都哭花了,衣衫尽褪,趴在谢濯清的身上。
她突然感到有些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们何时可以结束这样扭曲的关系。”
谢濯清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闻言用了些力气,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宁宁想离开我吗?”
口吻淡淡,仿佛是再随意不过的问话。
“你早晚会娶妻的,我也早晚会嫁人的,我们不可能保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
“宁宁先招惹我的不是吗?”
确实是谢槿宁先招惹的,但除了第一次是谢槿宁贴上去的,后面的任何一次都是他逼迫的。
谢槿宁反抗不了,每次都要被他按在床榻上干个尽兴。
“更何况,宁宁都上了我的床,还想嫁给谁呢?”
谢槿宁四肢百骸都在难受。
难道她招惹了一次谢濯清,这辈子都逃不过谢濯清的手掌心吗?
她眼尾殷红,“我们这样的关系,你对我都能有欲望,你真是个畜生。”
谢濯清将她的头往下按,啄了一口她泛着水光的红唇。
“宁宁在我身下尖叫哭泣的样子,真好看。”
谢濯清的嗓音喑哑,平白地带着几分禁忌的刺激。
他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从他放弃抵抗,承认自己对谢槿宁有欲望的那时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谢槿宁被他的话刺激得又屈辱又委屈,一滴眼泪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谢濯清只觉得刺激。
他的手落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坏心思地用力抚摸着。
“宁宁在床上还有心思同我说这些,看来是不够累,是我不够努力。”
“谢濯清,你混蛋!”谢槿宁的身体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一下软了下去。
到最后,谢槿宁像条脱干水分的咸鱼一般,一动不能动。
*
今日风雪小了,舒蕊走进来,像以往一般将地上混乱的衣衫拾起来。
然后她看见了坐在梳妆镜前的谢槿宁。
谢濯清半夜里便走了,以往的谢槿宁从未起这么早过。
屋内没点灯,有些昏暗,舒蕊吓了一跳,认出是谢槿宁后才松了口气。
“小姐,您……”
舒蕊走近了些,将灯点上。
屋内烧着炉火,谢槿宁穿得薄,舒蕊一眼便瞧见了谢槿宁脖子上殷红的吻痕。
一直沿着脖子没入到衣领内。
“公子也太不会珍惜人了,怎么这般……”舒蕊有些心疼。
谢槿宁看着铜镜中稚嫩但眉眼精致的女孩,摇了摇脑袋。
“无事,去备水吧,沐浴后我要去向母亲请安。”
谢家规矩不重,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必去请安,但是昨日吃饭时谢夫人让今日去请安,今日就得去。
“是,小姐。”舒蕊福了福身,准备下去。
“对了。”谢槿宁转身叫住了舒蕊。
“熬一碗避子汤来。”
谢槿宁清洗完身体后,将舒蕊递来的避子汤一口喝掉。
苦涩的药,第一次时还有些不适应,现在却是越发习惯了。
避子汤是谢濯清给的,一次有五副,没了他又会拿新的过来。
谢槿宁回味着口腔里发苦的药味,思绪慢慢飘远。
她想,她和谢濯清不能再这样了,谢濯清马上就是要娶妻的人,若是被谢濯清的妻子发现他两的丑闻,被天下人指着鼻子唾骂的,只有她。
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离开谢濯清。
到谢夫人院中时,谢濯清与谢欣芸已经到了,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听的,将谢夫人逗得眉开眼笑。
谢槿宁行礼之后才看见,那桌上摆了一卷一卷的画卷,上面是京城贵女们的画像。
谢夫人不咸不淡地搭理了她一声,接着说自己没说完的话题。
“我昨日同你提的宛丞相家的小女儿陪着她祖母到普济寺上香了,近日不在京中,这些都是娘挑出来的适龄女孩,你瞧瞧有没有看上的。”
谢夫人将画像一一摊开放到谢濯清的眼前。
“这是你舅舅的女儿明珠,你若是娶了明珠,咱们两家算是亲上加亲了。”
谢夫人的娘家,乃是忠义侯侯府,现今的忠义侯,便是谢濯清的舅舅。
谢夫人嫁给谢停,算是下嫁。
喂饱了的谢濯清有些松散。
听着谢夫人的话,也没回应,目光所及,是一双鞋面缝着圆润珍珠的白色绣花鞋。
冬天的鞋子周围还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将谢槿宁的脚完全包裹,娇小又可爱。
谢濯清来了兴味,抬头看向谢槿宁。
“二妹妹觉得明珠妹妹当我妻子如何?”
谢夫人没让谢槿宁退下,谢槿宁便一直端坐在一旁,只是思绪早已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眼下被提及,谢槿宁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便对上了谢濯清那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知道想从自己口中得到什么答案。
谢夫人也看了过来,想看看谢槿宁怎么说。
谢槿宁思忖了一下,唇角轻挑。
“母亲给兄z挑选的人,自是无可挑剔的,明珠妹妹我也见过几面,同兄z郎才女貌的,自是相配。”
谢夫人笑了。
魏明珠是她娘家侄女,听着有人夸赞,她自是开心。
却见谢濯清眼中的兴味褪去,慢慢染上了凛冽锋芒。
他从喉咙中吐出一声无声的“呵”来。
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了,他还巴巴地试探。
这小没良心的,巴不得自己早早成婚,好摆脱自己呢。
“行了,就这样吧,正巧这些天你休沐,明珠待会就来,你带她去玩玩,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了。”
谢夫人大手一挥,就这样把事情决定下来,指挥着旁边立着的徐嬷嬷将画像收起来。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谢槿宁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低头盯着自己鞋面上的珍珠。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眸雾沉沉的,还有些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啊,待会我便带明珠妹妹出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