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全文陆云迟秦昭昭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全文陆云迟秦昭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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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迟迟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迟秦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全文陆云迟秦昭昭》,由网络作家“路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屏风后面听着,其实我想告诉百里翊,我已经放下了。但他好像并没有放过陆云迟。“本座替你选了,往后也不必往这里来,秦昭昭会嫁出去,此事不劳你费心。陆云迟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说他爱我,放不下我,但娶郡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真的很难抉择。“送客。”陆云迟离开之后,我听到百里翊悠悠的一句:“你跟她一样,也是爱情至上。”“谁?”我大着胆子问他,我与百里翊有过照面不假,但我与他的交情很浅,只在拍卖会上匆匆一眼,他没有理由为我说那么多,也没有理由为我出头。“你母亲啊,我认得。”百里翊过来,将我发间那根金步摇取了下来,“这是她的东西,雪妃曾经对我很好。”“雪妃?”我诧异地看向百里翊,我娘只是楼内一个歌姬而已,怎么会是雪妃娘娘。当初雪妃娘娘死在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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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屏风后面听着,其实我想告诉百里翊,我已经放下了。
但他好像并没有放过陆云迟。
“本座替你选了,往后也不必往这里来,秦昭昭会嫁出去,此事不劳你费心。
陆云迟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说他爱我,放不下我,但娶郡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真的很难抉择。
“送客。”
陆云迟离开之后,我听到百里翊悠悠的一句:“你跟她一样,也是爱情至上。”
“谁?”
我大着胆子问他,我与百里翊有过照面不假,但我与他的交情很浅,只在拍卖会上匆匆一眼,他没有理由为我说那么多,也没有理由为我出头。
“你母亲啊,我认得。”百里翊过来,将我发间那根金步摇取了下来,“这是她的东西,雪妃曾经对我很好。”
“雪妃?”我诧异地看向百里翊,我娘只是楼内一个歌姬而已,怎么会是雪妃娘娘。
当初雪妃娘娘死在那场宫廷大火之中,听闻是被皇后的人害死的。
若我娘真是雪妃……
“我不会认错,你的眉眼之间像极了她。”
百里翊救我,并不是突然变善良了,他不会多管闲事,是因为那晚我头上戴着的这支金步摇。
“你母亲在掖庭的时候救我一命,如今我还给你,有我在,顾云翎不敢动你,若你还爱陆云迟,你亦可以选择嫁给他。”
百里翊这话好像是给我当靠山,由着我选择,他冷嘲一声,说我跟我娘的眼光都那么糟糕。
“我不嫁,我在楼内挂起牌子就是要跟陆云迟恩断义绝,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真的?”
百里翊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不信。
既然得到他这个保障,现在有比陆云迟还要紧要的事情。
“千岁爷,我想请你帮我看看花姨他们……”我很担心,这段时间我只能待在府上,可我也心系花姨跟楼里的姑娘。
若因为我他们遭受牵连,我会过意不去的。
顾云翎心狠手辣,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们没事,你不必担心。”百里翊看向我,让我好好养着身子,大夫说我的腿得了寒疾,在逃亡的过程之中又摔坏了,这个冬天若是养不好,往后便会加重。
百里翊说可别年纪轻轻的就成了残废,他说完之后离开了。
府上原本都是太监,他好像怕我会不方便,给我找了一个贴身丫鬟怜儿。
“您还是快些把药喝了吧,一会千岁爷看到了,奴婢就完了。”
“太苦了,又苦又腥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被那药恶心的连连反胃。
我自觉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可这药威力太大,我捏着鼻子也喝不下去。
就在我迟迟不肯喝的时候,门外,百里翊进来了,他只一个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我便害怕极了,当场一饮而尽。
“宫内设宴,我打算带你一起去,皇上病重但我能带你去看一眼。”
“好。”
我对父亲没有什么概念,我母亲是雪妃,那父亲定然是当今帝王,百里翊说现在宫内局势不稳,不便我认亲。
可我也不想进宫,哪怕我是当今公主,可皇上病重,后宫波云诡谲,稍有不慎也会死的。
也许会跟娘亲一样被人陷害,我连一个郡主都搞不定,又怎么敢去挑战皇后他们!
百里翊与我说起我娘的过往,他说那场大火也算是解脱了雪妃。
我娘死遁逃离皇宫,后半辈子也得了一些自由,那宫墙何其高啊,没有那场火,我娘根本逃不掉。
她受尽帝王宠爱,自然是皇后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每一步走得都格外小心。
百里翊说着说着,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他捏着鼻子问我什么味道,那么臭。
“药味。”
“……”
“赶紧梳洗一番吧。”
百里翊眼神之中的嫌弃那么明显,当晚,我坐的是百里翊的马车,马车内很暖,铺了厚厚的垫子。
与那晚不一样,还点了熏香,他递过来一副护膝给我。
“怎么,还要本座亲自替你穿?”


皇上眼神之中的欣喜不过一刻,转瞬即逝。
他看着我,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他说孩子快走,离开这里,不要回头。
我将东西拿在手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昭昭,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
“昭昭好啊。”
皇上之后没有再说话,他哭成了泪人,整张脸上都是泪水。
我曾经只在传闻之中听说过他,他很爱雪妃,但碍于皇后母家的势力,有些时候他根本护不住心爱的人。
许是怕我会被牵连,他催促百里翊将我带走。
“当朕求你了,朕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女儿了。”
皇上膝下无子,几乎都被皇后毒杀的彻底,连个女儿也没有,我的存在让他想起了娘亲,也让他很欣慰。
我被带走的时候,皇上问了我一句:“你娘亲可曾提起过我。”
“不曾。”
“好,好。”
他还不知道我娘已经走了,那一晚,皇宫之中月色特别亮,照在回去的雪地上,最后的一小段路,我走在百里翊的身后。
踩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冷不防他停下来,我没有注意到,猛地撞了上去。
“走路都这样粗心,还是说眼睛真的不好用了,我替你请御医过来。”
“不是,没有。”我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说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我出生没多久娘亲就病逝了,留我在楼内,花姨他们对我很好,可那到底是青楼。
我也羡慕他们有娘亲有爹爹,可以去念书,我表现得很不在意这些。
可我也想见见爹爹,没有想到我的父亲居然是当今皇上。
我的内心很复杂,也不怪百里翊说我眼神不好,在苦难里长大的孩子,只尝过一点点的甜,便会为了这点甜迷失自己。
我对陆云迟便是这样,他从前待我极好,我以为自己泡在蜜糖罐子里,也错信了他的承诺。
今夜的雪下得很大,百里翊陪我回府没一会儿,宫内急召。
我知道出大事了,宫内的丧钟响起。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一宿,我知道,我没爹爹了,我爹死了,想到那晚的娘亲,我再也忍不住了。
没过多久,百里翊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他看我眼睛红红的。
“哭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事情,拿好这个,一会藏在密室里,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
我知道今夜宫变,我爹死的这一刻便是导火索。
百里翊将东西递给我,是皇上给的那块玉佩,他其实不必亲自跑一趟。
走到门边的百里翊再三叮嘱我,千万小心。
这一晚,我在密室里一直等到天亮。
宫内血流成河,皇后的母家借此机会反了,而百里翊以雷霆手段镇压了这一切。
第二天,一切恢复平和,陆云迟又来找我了,他托人偷偷地将那对木偶送到我的面前。
那是我亲手雕刻的,一个是我,一个是陆云迟。
我说我们要永远在一块,不分开,我把木偶丢进火堆里,烧了个干净。
“往后他的东西不要再拿到我的面前。”
连带着那张字条也烧了,陆云迟让我念及过往的情分不要再闹了,他愿意娶我,他说他退让了,可以让我跟顾云翎一起做平妻。

我做了陆云迟三年外室,他格外宠我,临出征前他许诺我凯旋必迎娶我过门,
可我没有等来陆云迟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他说要缓缓我们的婚事,他要迎娶郡主入门,我心急去寻他,却听到他跟好友议论,
“她一个在青楼长大的女子,能入将军府已经是她的荣幸,她还挑上了?”
“不过缓几日,她真以为自己能跟郡主同日进门?”
在他大婚那一日,我险些被郡主派来的人虐杀,
在逃亡的路上,主动爬上了九千岁的马车。

“昭昭,这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说要在你出嫁时带上,可惜她没办法亲手……”
“我不嫁了,花姨。”
花姨诧异地问我是怎么了,跟陆云迟闹别扭了?
毕竟我之前望眼欲穿地等了一整年,日日盼望陆云迟凯旋,他答应过我的,到时候我便不再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外室。
我的心口酸酸的,我自知身份低微,自小在青楼长大,母亲病逝之后,也是楼内的姑娘们将我带大。
能加入陆家将军府的确是我高攀。
可在出征前,陆云迟明明允诺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的妻子只能是我,
旁人都笑我高攀说我自不量力,可是陆云迟给了我念想。
“郡主那般傲气的人,怎么容得下我呢,别说是进府做妾,就是养在外面我也没有活路。”
再说了我想要的是陆云迟的一人心,我不想跟别人分享夫君。
花姨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之中满是心疼:“可惜你跟陆公子的情分了。”
我很难受,很想吐,想到与陆云迟的初见,我到底是个女儿家,花姨不逼我接客,但总有些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误以为我是楼内姑娘。
他们对我动手动脚,那次夜里,有个猥琐男摸上我的床榻,意图对我不轨。
是乔装来此查案的陆云迟将我救下,彼时他不慎看到了我衣衫不整的样子。
羞得他满脸通红,背过身去说他会对我负责。
见惯了来楼里消遣的那些渣男人,陆云迟倒像是一股清流,他很不一样,尽管他生得特别好看,但是特别守礼。
从那之后,我便跟陆云迟熟络起来,他带我去游湖,参加上元节灯火,替我赢赛马的头筹,也带我去吃全天下最好吃的糖葫芦。
再后来我被歹人绑架,亦是他孤身一人杀入山寨将我救下。
那一刻,陆云迟哭着抱住我,他说昭昭,我好怕失去你。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扑在他的怀里哭,我以为我会死掉,他将我抱回家,说要保护我一辈子。
他商量着要给我置办一处宅院,将我养起来,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住的那间宅院,从他将军府最高处便可将院子里的动向看清楚。
我看着桌子上那一沓与他往来的书信,上面写的全是“吾妻昭昭”,我一字一字看过去,寒来暑往,所有的思念全都在这些纸上,泪水不争气地滴落在上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都模糊了。
他明知道当朝云翎郡主骄纵跋扈,眼底揉不得沙子,却在凯旋之后,以自己的军功求娶。
我与他的事情,京都人尽皆知,陆云迟这摆明了是将我放在火上炙烤。


我一下被人拽了起来,百里翊来得及时,不然以我这死腿,是躲不开顾云翎的这一泼。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顾云翎。”
百里翊将我护在身后,我听到那女人咯咯咯的笑。
她像是疯了一样,从最开始入席的时候,小心谨慎,唯唯诺诺,也不敢去跟别的姑娘说话。
她不自信了,不明媚了,从前胡作非为惯了,现在失去靠山,也就不敢造次了。
“你心里一定开心极了吧?”顾云翎问我是不是听到陆云迟对我念念不忘特别得意。
我根本不在意这些好吗?
这一年,百里翊给我请了好几个夫子,功课都忙得不可开交,他还嫌弃我写的字不好看。
非要亲自教我写字,我哪里来的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顾云翎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陆云迟的心也不在她的身上。
她无比压抑。
“你如今风光了,放肆了,靠着一个阉人撑腰在京都胡作非为,可你秦昭昭什么也不是,我再怎么说也是陆云迟的夫人,可你呢,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罢了。”
顾云翎指着我,也全然不顾身后的百里翊,颇有最有一舞的架势。
“你错了,我靠的并不是百里翊,你们心心念念的身份、地位,其实我早就有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令牌,后来我才知道,父皇给我的是什么,是虎符,可以号令十万大军的虎符。
他将整个天下都交到了我的手里,只因为我是雪妃的女儿,是他唯一的血脉。
这多少个日夜,我都会想起那一晚。
他与我素未谋面,却将这般重要的东西给了我。
而百里翊明知道这张虎符是绝杀,却在宫变前还到我手里,他并不想利用我,他一直都想要我自己选。
现在,我选择做父皇的女儿,我就是这天下的真公主。
“我是先帝的女儿,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我的手里有先帝密旨,怎么,顾云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的声音落下,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给我跪下。
他们齐声喊着“公主千岁”,百里翊问我,为了去压一个顾云翎委屈自己,是不是太不合算了。
我摇头:“不是为了她,其实我也在想,父皇将这等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我不该辜负他。”
这是我最好的选择。
那晚,顾云翎死了,听闻是承受不住压力被活活吓死的,毕竟她曾经对我下了毒手。
我要清算很容易,我都没有动手了,她就死了,倒也不必脏了我的手。
陆云迟又一次来找我,这次连陆家二老也来了。
但我不见他们。
曾经嫌弃我出身,说我是破鞋的人,如今却又要回头?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稳赚不赔的买卖。
陆云迟在宫门外跪了很久,他只说有一样东西想要归还我,但我不见,不管他说破天,我也不会见他。
春意料峭,倒也不似冬日那般冷,但百里翊却是放心不下。
他又拿来了护膝,让我戴上,他说我该听话,到时候真的落下病根,有我哭的。
“百里翊,你真啰嗦。”
“……”
他不言语,我知道这条路往前走很孤寂,但我想主动选一次,我想走下去,因为有他陪着我。
……
后来,京都最骄傲的陆小将军在寒水寺出家了,这件事情无比轰动。
在出家前,他那个养在军营里的小美娘几乎崩溃,追着他跑了几里地。
都没能阻止他。
陆云迟依旧向世人展示着他对我的深情,坊间依旧在流传我与他的故事。
这令我恶心。
他们觉着陆云迟是因为我出家,还歌颂起这样的爱情来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最先背叛的是他,最先放弃的也是他。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在百里翊的教导下,我比从前更加明理懂事,也在他的陪伴下,坐上了那个高位。
他说,秦昭昭,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做不了女帝呢?
我从未想过的这条路,如今一步一步出现在我的脚下,我是个傀儡,却也甘愿做他手里的棋子。
(完)


陆云迟大婚的那一日,十里红妆,格外的美,我站在高楼上看着这一幕。
与此同时,我的第一次登台也在今日,我要跳一曲《惊鸿》,那是我娘的成名曲,也是我最擅长的舞蹈。
我对镜梳妆的时候,陆云迟在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红烛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看着楼内摇曳的烛火,换上衣服要登台的时候,突然一群人封锁了青楼。
后院的火势起来,在场的人都慌乱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冲进楼内就将所有人都摁住在原地,四周害怕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人在问:“秦昭昭呢,她在哪里,交出她,可以饶过你们。”
这一场灾祸因我而起,花姨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她让我从密道走。
“今日之事冲你而来,保不准是那郡主,她面上说的漂亮能容得下你,背地里却要除掉你。”
花姨让我逃,逃的越远越好,她还不信郡主能有这样的本事,在天子脚下屠杀。
可我离开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看到那火越来越大,耳边全是花姨的声音,快逃。
外面寒风猎猎,天上下起雪来,我脚下一滑,狠狠的摔了出去,身上都被磕破了,疼得很,但不能停下,郡主的手段很残忍,我若被抓住,不会有好结果的。
身后那群人追的紧,我的腿都摔烂了,可还是往前跑。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迎面而来一辆马车。
路上本就没什么行人,天气很冷,那马被我惊着,猛地停了下来。
里面传出一阵慵懒的声音。
“哪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敢冲撞千岁爷。”
完了,马车里居然是当朝九千岁,我这一遭,也是死路一条,传闻之中嗜血成性的九千岁。
马车内掀开一道缝,只听到轻轻地一句“杀了”。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要命地往里面跑。
我与九千岁是有过照面的,我知道自己此刻很狼狈,可不试一试只有等死了。
我爬进他的马车,在九千岁的注目下:“千岁爷,求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