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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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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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前世,李氏至死仍是秦家妇,故而最终国公府的兵符落到了她父亲秦青阳的手上,成为他向三皇子邀功的筹码,助其平步青云。

便是这般手握重权的父亲,不问是非,不念亲情,赐了她一杯毒酒。

她自是无法将前世秦子衿的记忆告知李氏,即便说了,她也未必会信。名门望族,向来以颜面为重,即便生活不如意,亦无和离之说。李氏断无可能主动和离,那便借助外力吧。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

“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出事了。”外面匆匆奔进一个小厮,语气惊慌:“二姑娘喝了夫人送的人参鸡汤,昏过去了。”

“什么?”李氏面色骤变,只觉脑子嗡嗡直响,匆忙起身道:“去南院”。

“母亲莫急,女儿陪您一同前去。”秦子衿站起身,随李氏一同出了屋子。

“二姑娘现在怎样了?”才踏进南院,李氏便急切地问道。

秦子衿瞥见不远处的菊影,见后者对她颔首,趁着混乱的众人无暇他顾,悄然挪至她身后。

“妾身自嫁入秦家,从未忤逆过大夫人,夫人不喜妾身。”林姨娘见众人皆已到齐,跪在李氏面前抽泣:“可孩子乃秦家血脉啊,大夫人到底还要妾身如何?”

看她多厉害,仅一句话,便坐实了李氏为了争宠而残害秦家子嗣的罪责,甚至都不给李氏开口申辩的机会。

“做出这等残害子嗣的事,国公爷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吗?”沙哑严厉的声音响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进来,一身藏蓝色福禄暗花裙,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绣着玉兰的抹额。眼角尖而下垂,有着掩藏不住的精明。

这便是秦青阳的母亲,也是她的祖母,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少时是小门户家的女儿,后嫁入秦府,彼时秦家老爷是个七品县令,婚后生了秦青阳。秦青阳年纪轻轻便中了榜眼,秦老夫人自觉身份越发尊崇,看不上这家门楣,瞧不起那家地位,后来看中了镇国公府的荣耀与爵位,便应允秦青阳娶李氏为妻。

虽说李氏乃下嫁,然秦老夫人素来不喜李氏,只因李氏不如林姨娘会阿谀奉承她。现今秦青阳已是四品户部侍郎,秦家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秦老夫人对这个不谙人情世故的儿媳,愈发厌恶。

“母亲,儿媳没有”来到南院,李氏便一顶接一顶的被扣帽子,此时她涨红了脸,欲张嘴辩解。

“跪下”秦老夫人高声怒喝。

李氏正欲下跪,秦子衿却伸出手去轻轻拖住了她:“母亲何错之有?”

众人都吃惊的望着她,秦子衿和李氏向来不睦,怎么今日却?

林姨娘的目光中也是充满了狐疑,这小蹄子,平素不是帮着自己与李氏作对吗?今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祖母,不知道母亲错在何处?”秦子衿不卑不亢的问道。

“放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秦老夫人气的拍着红木座椅上的虎头,抬高了嗓门。

“大姑娘平日里这么乖顺,怎么今日恁不听话,竟然顶撞祖母?”二房夫人钟敏静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赞同。

秦子衿望着钟敏静轻声道:“二婶认为我母亲哪里错了?”

“你妹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是瞎了看不见吗?”秦老夫人指着李氏怒喝:“还敢和我顶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秦子衿心中暗叹,这古代竟如此残酷?自己未言片语,便被指为顶撞祖母,瞎了眼。而她破口大骂就是教育子女,可若是真要骂起人来,她可以一连串的方言将秦老夫人骂得晕头转向。


李氏虽严苛,却实是为她着想。于现代时,她年幼之际,父亲为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在未来遭遇险境时得以自保,自四岁起就教她散打与防身之术。秦子衿记得,每逢她累至几近虚脱之际,父亲总会鼓励她再坚持片刻,告诉她:“在危险面前,你务必比别人更强。”

那会身体上的疼痛,还有苦学数理化的难度远甚于这后宅女子写诗作画。只可惜原主年岁尚轻,不辨善恶,识人不清。

“阿姐这是要去哪儿啊?”不远处走来一名少女。不过十三四岁模样,穿了一件月白色上衣,淡粉色百褶流苏裙。肤色白皙,眉目雅致秀美,气质高贵端庄。

瞧见她,远远便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悦的对墨竹说道:“怎让阿姐穿这种颜色的衣裙?阿姐如此美貌,这样寡淡的颜色如何能称她?”

秦子衿看着面前的少女,这是秦家二房所出的嫡女秦苒。

亦是看似最人畜无害之人,故而前世的秦子衿对她是毫无戒备之心,将女儿家的心事皆诉与她听。而那些心事最终却化作刺入秦子衿身体的利刃。

前世便是她与林姨娘之女秦钰整日在她面前洗脑,致使她莫名地自信又自卑,屡屡出丑而不自知,还将她们视作最亲近之人。

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且愚蠢!

“阿姐长相原本就清纯可人,素色衣衫如何称的出阿姐的神采?阿姐是嫡长女,自然事事都要比妹妹们好,是秦家的脸面,纵然秦钰再出色,也是比不过阿姐的。”秦苒的目光恳切,说出的话更是顺人心意的好听。

秦苒是最狡猾的那一个,表面上看,她性情温柔似水,对谁都是一副和颜悦色,人畜无害的模样。平日里也从不轻易与他人针锋相对,甚至还常常说一些甜言蜜语哄人开心,尤其对秦子衿更是如此。

然而这些看似贴心的言语之中却暗藏玄机,她总会巧妙地在话里话外抬高秦子衿,同时又不着痕迹地贬低秦钰,久而久之,在前世的时候,善良单纯的秦子衿便一直天真地以为秦苒始终坚定滴站在自己这边。

但实际上,秦钰固然可恶,却是那种表里如一,明目张胆的坏。而秦苒就像是一条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用着两面三刀、挑拨离间的手段,在不知不觉间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隐藏极深的坏心思,着实令人防不胜防!

“三妹妹说的真让我有些愧疚,我们三姐妹都是秦府的脸面,怎能妄自菲薄,三妹妹秀丽雅致,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疏忽了。”

“墨竹,把我衣柜里新做的那几件亮色衫子送到三姑娘房间”秦子衿笑着握住秦苒的手:“都是新的,是姐姐的心意,三妹妹莫要推辞。”

秦苒愣了愣,张了张嘴,半晌才挤出一句:“多谢阿姐。”

秦苒觉得秦子衿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又客套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余光瞥见身边墨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子衿驻足望着她,低声道:“有话说?”

“方才姑娘让奴婢把衫子送与三姑娘时,她面色骤变,却偏偏哄骗姑娘穿”墨竹说完低下头不敢看秦子衿,却仍继续说道:“姑娘万不可听信她胡言。”

“日后不会了,走吧。”

墨竹眼中惊喜乍现,姑娘自前些时日起便有些异于往常,往昔她多嘴,姑娘总会斥责她,说三姑娘一片真心,今日这是?看清了?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


古代并无抑郁症的说法,也没有专门的心理疏导,妇人以夫为天,那四方的庭院便成了她们一生的囚笼。

遭夫君厌弃,被女儿背叛,心爱之子惨死诏狱,即便她身为尊贵的镇国公府嫡长女,也终究难逃黄土一抔的命运。

就如今日之事,她不过是让菊影去寻了几片荨麻叶子,置于那碗人参汤旁。荨麻长的和普通叶子没什么区别,这种勋贵人家的姑娘们自是未曾见过,然而这东西稍一碰触便会剧痛难忍,非得两三天方能痊愈。

秦钰定然不会喝那碗汤,以她骄纵的性子,肯定会将碗扔在地上,即使碰到荨麻叶子,她也只会当是瓷器划伤了自己,以她这娇小姐的性子,定然会疼的哭天喊地,林姨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构陷李氏的机会。

林姨娘果然没让她失望。

秦子衿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她要救李氏跳出秦家这个火坑,不能光靠嘴巴说,而是要让李氏自己看清楚。

人,唯有自救,方有一线生机。

“钰儿你醒了?可有何不适?”林姨娘快步上前,抱住了秦钰,眼中满是忧虑,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不得不承认,李氏斗不过林姨娘是有原因的,这种说哭就哭,说收就收的演技,放眼娱乐圈,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

“小娘,女儿无妨,就是手疼。”秦钰见屋里围了一圈人,朝着秦青阳柔柔弱弱的说道:“爹爹莫要为了女儿与大夫人伤了和气。”

向来如此,不论是不是李氏的错,她永远是性格刚硬的那一个,而人家就是柔弱识大体,宁愿自己受屈,只求家庭和睦的委屈模样。

秦子衿望着李氏,此刻她身板倔强的挺的笔直,垂于身侧的双拳紧握,站在这里被所有人审判。秦子衿走近她,默默的握住了她的手。

李氏一震,转头望着她,泪盈于睫,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孤寂蔓延全身。

她又何错之有?这里是她后半辈子的家,可她却像个外人一般在这里度日如年。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秦老夫人不痛不痒地斥责了几句,就让众人回房了。

秦子衿将李氏送回屋中,对她说:“母亲,你乃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母亲没了秦家,还有我和哥哥,还有镇国公府啊。”

李氏望着她的眼光若有所思。

秦子衿当然明白,李氏断不会因今日之事就和离,今日不过是个开端罢了。

且行且看,无需急躁。

墨竹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秦子衿在写字,不由的一愣,她近些日子总觉得大姑娘变化颇大,昔日大姑娘最厌恶的就是习字看书,曾因去学堂之事与大夫人争执多次,而今大姑娘身上透出的气质与往昔截然不同,那份沉稳与贵气相互交融,仿若她做任何事都成竹在胸。

“姑娘近日倒是修身养性了”墨竹将白瓷茶盅置于桌前,探头看去,一个写的不怎么样的‘静’字映入眼帘。

“我记得你有个表哥,极擅与人交际,不论是三教九流,秦楼楚馆的伙计掌柜,亦或是贵人府邸的管事小厮,只要他想都可以设法结交,是个聪明的人儿,现今他在何处?”秦子衿搁下手中的狼毫,移步桌前坐下。

“前些日子老家的三姑婆入了丧,他回老家奔丧,算算日子,这两日应该要回来了。姑娘突然提及他,是有什么事儿吗?”墨竹将茶盅递到秦子衿面前。


为首之人,一袭绛红色官服,眼角上挑含着万种风情,眼眸似是世间最璀璨的星辰,五官立体精致,肤色白皙,近乎透明,为他平添了几分邪侫之气。这身官服的正气与他身上的妖孽之气糅合,竟有一种冲突又和谐的瑰丽感。

果然比她之前看到过的明星都好看。

马蹄扬起冷冽的灰尘,在经过他们的马车时,他骤然回首,与她的视线正好对上。

谢莫欢,字昀。

关于他的一切,还是之前在府中偶尔听秦青阳提起过。

金陵苏家是没落的豪族,算不上世家,谢莫欢的父亲苏沐是苏家的庶子,幼时孤苦,后来与商户女谢氏一见钟情,缔结连理,两年后诞下一子,取名苏昀。

后来四方战火不断,苏沐护送货品前去扬州,回来后发现金陵狼烟四起,家中已无一人,苦寻数月,杳无消息。旁人都说是谢氏与儿子死在了战火中。苏沐伤心至极,离开了金陵去往扬州生活。

苏沐此人一表人材,芝兰玉树,是金陵城女子口中数一数二的才俊。到了扬州后,被扬州守备使嫡女看中,迫于压力和权势,苏沐娶了守备使嫡女鲁氏为妻。

殊不知谢氏还活着。

她一个弱女子,在战火中带着儿子颠沛流离,吃尽苦头,历经两载,辗转多地,终于找到了苏沐。却目睹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腹部隆起的鲁氏跨入鲁府大门。

谢氏私下堵住了苏沐,苏沐大惊,连忙安抚谢氏,说定然会给她一个答复。却不想这一切都被鲁氏的贴身侍女看在眼里。

当晚鲁氏就找到谢氏,一杯毒酒灌下去,将人扔进了城外的护城河中。谢氏私下找苏沐的时候并未带着苏昀,而鲁氏毒杀谢氏的时候,苏昀正好趴在床底找滚进去的小球,从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苏昀逃过一劫。

后来苏沐找到了苏昀,将他抱上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一个包袱,包袱里是一些换洗衣物和一些银票。苏沐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身后小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再后来苏昀从了军,他自小就聪明伶俐,八岁就能引经论典,十岁通晓各家兵法,十三岁那年随军出征救了当今圣上,后一路平步青云。

他给自己改了姓氏,从母,此后便成了谢莫欢。

此人算无遗策,心狠手辣,不留余地。凡事以自己的利益为先,在朝堂中更是居功自傲,铲除异己。他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查扬州贪污舞弊案,将当时已经升任扬州知府的鲁氏满门抄斩,上至白发老人,下至襁褓孩童,一个不留。

他曾将朝堂上弹劾他的言官放血后挂于城门,硬生生风干后扔入山林。

只一眼,秦子衿突然感受到四面八方传入四肢的冷意,她连忙低下头去,等再次抬起头,面前早已没了人。

马蹄惊起,堪堪地停在囚车前面。

谢莫欢坐在马背上,把玩着手中的马鞭,似笑非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囚车中的人。

见到他,孟怀远原本平静无波的眼中透出了浓烈的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抓住囚车的木柱,即使浑身狼狈不堪,依旧中气十足地骂道:“谢莫欢,你这奸佞小人,玩弄权术,陷害忠臣,欺骗圣上,目无法纪,如今老夫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你随便,休想让老夫退后一步。忠义之士不绝,老夫不信你还能屠尽天下义士?日月昭昭,你定会遭到报应,断子绝孙!”


距离上次见到秦昭已经过去半年了。

再见时,故人已非故人。

秦子衿心下感慨,抬眸时,眼中已见湿意。

面前的少女如坠入凡间的仙子一般,眼眶红红,让人心生怜惜。

秦昭大步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卿卿,哥哥回来了。”

秦昭今日穿的藏蓝色素缎长衫,玉冠束发,长身玉立,一片皎玉华光掩去了冷冽肃杀。

秦子衿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不禁微红了脸,虽说是亲哥哥,但是这也算是她母胎单身以来第一次拥抱男人。

总有些羞涩。

似是忽然想起身边还有人,秦昭放开拥着秦子衿的手,微微侧身,对她说道:“卿卿,这是我的好友,平南侯府世子,齐灼。”

齐灼一袭玄色窄袖长袍,腕间,腰间都束了暗红色革带,漆黑的发髻间缠了一根红色发带,玉面星眸,灼灼风流,意气风发。

秦子衿听说过齐灼,仗着家世好,又是独子,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小霸王,后来平南候怒其不争,就将他扔进了军营,只留下一句,要么挣份军功回来,要么就死在战场上。

现在看来,军营果然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连齐灼这样的小霸王身上都隐隐有了铁骨铮铮。

因是秦昭的好友,秦子衿对着齐灼笑了笑,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

这一笑,如百花齐放,川河解冻。

直叫齐灼看得愣在原地。

秦昭轻咳了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这样子,要是被公主看到了。。”

齐灼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他一拳打在秦昭身上,“这是之前那个哭鼻子的小鬼?”

小鬼?

“是啊,女大十八变,我今日也差点没认出来。”秦昭从怀中拿出一个笑容可掬的娃娃递到秦子衿面前:“这是我从西域给你买的套娃,看喜不喜欢?”

秦子衿接过套娃,点了点头,“我很喜欢。”

“对了,还有这个”秦昭从袖中又拿出一根点翠簪,上面的蝴蝶翅膀都是点翠,上面镶嵌了彩宝,动作间,蝴蝶翅膀颤动,煞是好看。

“这是皇上赏赐的,我瞧着好看,拿来送你”秦昭将簪子插入秦子衿的发髻,甚是满意。

听到皇上赏赐,秦子衿心下稍安,为了确认,她问道:“哥哥可曾去过金玉满堂?”

“那是女子爱去的地方,你哥哥连侍妾都没有,去那里干吗?他可是一下朝就来看你了。”齐灼从腰间扯下一个白玉腰牌精准的扔到秦子衿怀中,“你哥哥救了我一命,我没什么送他的,他既然如此宝贝你,这个腰牌你且拿着,遇到什么事就报我的大名,在京都就没不认我齐灼的。”

听到齐灼的话,秦子衿有些高兴,如今孙啾儿已死,秦昭也没去金玉满堂,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在潜移默化中被她改变了?

白玉腰牌有些温热,似乎还带着齐灼身上的温度。秦子衿也不客气,她收了腰牌,因心中高兴,她对着齐灼福了福身,声音也多了几分甜腻:“那就多谢世子了。”

见她收了,齐灼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靠近她道:“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之前抢你糖葫芦,你哭着追了我一路,鼻涕都垂这么长。”

他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下。

墨竹:???

菊影:。。。

秦昭摇了摇头。

齐世子,聊天不是你这样的,你这叫讨打。

秦子衿头上掠过三根黑线,她硬扯出一个笑容,“那时太小,不太记得了。”

她还没说完,袖子就被齐灼拉住了,他的眼睛灿若星辰,直直地盯着她,“我赔你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