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渡俞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渡我昭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只见群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讥讽的笑。“这是因果报应,你们对裴父裴母做的事,总要还的。”“你这个白眼狼!”俞母又是一耳光扇过来,被我侧身躲开。俞父用力拍打皮质沙发,怒斥:“当初我们就不该让你和裴渡联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欣然接受了他对我的责骂。“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把你们抚养我这么多年的费用还清了,以后俞家人是生是死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完,我转身离开。身后响起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和不绝于耳的辱骂。出了那栋吃人的别墅,我怔然地望着一处空地。三年前,我在这里冒雨跪了整夜。只为求他们救救裴家。结果是,哪怕我昏倒后被送到医院,也没能见到俞父俞母一眼。4.我和裴渡是商业联姻。却也不是商业联姻。认识他时,我并不知晓他是裴家独子,他也不知道...
“这是因果报应,你们对裴父裴母做的事,总要还的。”
“你这个白眼狼!”
俞母又是一耳光扇过来,被我侧身躲开。
俞父用力拍打皮质沙发,怒斥:
“当初我们就不该让你和裴渡联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我欣然接受了他对我的责骂。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把你们抚养我这么多年的费用还清了,以后俞家人是生是死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
和不绝于耳的辱骂。
出了那栋吃人的别墅,我怔然地望着一处空地。
三年前,我在这里冒雨跪了整夜。
只为求他们救救裴家。
结果是,哪怕我昏倒后被送到医院,也没能见到俞父俞母一眼。
4.
我和裴渡是商业联姻。
却也不是商业联姻。
认识他时,我并不知晓他是裴家独子,他也不知道我是俞家大小姐。
还是高中生的裴渡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而我是班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只是在每次交作业时,他总会拖长语调叫我“小组长”。
偶尔作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求我放他一马。
芳心暗许是一件不可言说的事。
我喜欢裴渡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某次运动会,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在三千米的表格上填了名字。
那天艳阳高照,我只觉得灵魂在脱离躯壳。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
而裴渡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给我递来一杯水。
“低血糖怎么不说啊,就你这个小身板还敢跑三千米。”
“是不是别人帮你报的?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揍他。”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在乎我一直没说话。
逆着光,我努力捕捉他脸上生动的表
情。
好像是贫瘠的荒漠的唯一盛放的花。
5.
后来,高中毕业的聚会上。
裴渡捧着一束向日葵,耳尖红得滴血。
他说:“俞昭,做我女朋友吧。”
我这才惊觉,原来他也是喜欢我的。
那个瞬间,我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忘记了我仍在泥潭不得脱身。
满心只有抓住那束花,牵住眼前这个少年的手。
就这样,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裴渡向来是骄纵的性子,对于我们谈恋爱这件事,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甚至有昭告全世界的架势。
于是在俞夏然将我恋爱的事告知俞父俞母后。
时隔多年,我又被关进了那间小黑屋。
背上的鞭伤火辣辣的疼。
我蜷缩在角落,入目皆是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门被缓缓打开,但好像并未打开。
我被束缚在黑暗里,从来没有脱身。
我发起了高烧,被送去医院。
裴渡赶来时,医生正在给我打针。
他微凉的手掌贴上我滚烫的额头,又移开,紧贴我发烫的面颊。
还不忘和护士说:“您轻点,我女朋友怕疼。”
随后才看向我,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专注、温柔地注视我。
“你不回我消息,我都快吓死了。”
他长长舒了口气,继续道:“要不是你妹妹告诉我你生病,我都要找老班要你家地址了。”
我意识混沌,只眷恋地蹭着他的掌心。
6.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提前放出来的原因是,他们得知和我谈恋爱的是裴家少爷。
这也意味着,我并没有失去价值。
两家联姻,这对俞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
奈何俞夏然吵着闹着说她才应该嫁给裴渡。
在她眼里,我的归宿应该是嫁给一个财力雄厚的老男人。
一怔,但还是没停下一把将照片撕成细小碎片,往空中一样,冷声斥道:“少在这里假惺惺的!”
她继续抬高音量:
“你占着裴太太的身份有意义吗?每天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着她轻轻笑了声:
“有钱有闲,老公不回家,我觉得还行。”
“你!”
女孩气得跺脚,踩着的碎玻璃发出尖锐摩擦声。
我看着我和裴渡最后一张合照散落一地,心底竟然生不出一丝情绪。
也不大在意女孩的气急败坏。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请回吧。”
闻言女孩怒火中烧地瞪着我。
好似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霸占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
“你等着吧,等我怀上他的孩子,就让他和你离婚!”
我挑了挑眉,道:“我等着。”
女孩气冲冲离开,门被摔得震天响。
想到她的最后一句话,我忽地笑出声。
又是一个想拿孩子来换名分的女人。
可裴渡早在三年前就结扎了,去哪给她一个孩子。
我闷闷地笑,笑到眼泪无知无觉滚落。
打湿了掌心与指缝。
2.
晚上裴渡难得回来了一趟。
一进门,他就劈头盖脸地诘问我:
“你今天和陈温说什么了?”
原来那个女孩叫陈温。
我靠坐在床头,看他烦躁地扯下领带摔在床上。
平淡无波地回答:“没说什么,倒是她,撕了那张结婚照。”
裴渡一怔,躲过我注视他的目光。
“不值钱的玩意,撕了就撕了。”
是啊。
我们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所有从前的回忆都被删除抹去,只剩下那个幸免于难的相框。
是我固执,非要将它摆在那。
好像只要照片还在,我们就还能维系住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后来习惯了,也就忘了收起来
。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再开口声音有些哑:
“对了,她让我和你离婚。”
裴渡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他冷笑着俯身,一手掐住我的脖颈。
“想离婚?”
“那俞家欠我们裴家的两条人命拿什么还?”
手上力道稍稍加重,却并不让人觉得窒息。
我双手无力垂在两侧,任他动作,毫不挣扎。
直到不知何时掉下的泪滴落在他的虎口,他才猛地松开我。
他语气阴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看着我怎么把俞氏弄垮,让俞家人还清这笔血债。”
最后,他深深凝视着我,眼中无数情绪揉碎后翻涌。
“俞昭,我们要纠缠一辈子,不死不休。”
说完,他捞起领带,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远去的颀长背影,再次听到如出一辙的摔门声。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如他所说。
俞昭要和裴渡纠缠一辈子,不死不休。
可是,可是。
裴渡,你知道吗?
不死不休,可能用不了一辈子。
我想起包里的那张诊断单,胃癌晚期。
那天从医院出来,我竟有种解脱的快意。
我这一生,都荒诞又可笑。
如今能提前结束,于我而言再好不过。
3.
第二天是我回俞家的日子。
早在几天前,二老就勒令我回去。
一进门,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耳朵嗡嗡作响,只隐约听见眼前人在骂: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俞家要被裴渡那条疯狗给咬死了,你居然一个字都没提。”
我抬手,抚过发麻的面颊。
我名义上的母亲正怒气冲冲站在我面前。
父亲则是坐在沙发正中央,眼神凌厉得想要剜去我的骨血。
妹妹在一旁捂着嘴,故作惊讶地看着我。
我扫过这一张张丑陋的面容,唇边泛起
氏集团股票下跌,重要合作商频频撤资,部分产业被吞并蚕食。
大厦将倾,谁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我想作为推手的裴氏集团总裁,裴渡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是。
没想到能在医院看到他。
他陪着那个叫陈温的女孩从一个门诊出来。
我不知该不该庆幸,他们不是来看妇产科。
裴渡先发现我的身影,皱了皱眉,快步走来。
“你来医院干什么?”
我不着痕迹的将检查报告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