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油嘴滑舌!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这个解释貌似合理。算你过关。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啰嗦!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刚刚?
……
油嘴滑舌!
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这个解释貌似合理。
算你过关。
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
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
啰嗦!
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
“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
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
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着人数不少,其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骂,“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的雪沫儿动手!”
“小姐,顺着这血迹寻找,应该能把那个人揪出来。”
“废话!本小姐还要你教!”
“都给我好好的找,一处缝隙都不准放过!”
熟悉如斯,正是秦大小姐秦媛的声音。
看来刚才那只白猫就是她的,她兴师动众找上门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或者,是她故意设计……
“我走了。”
那个男子也大致猜出了个中结果,拱了拱手准备撤离,临了还附赠一句“二小姐保重”。
那表情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看来秦大小姐的刁蛮他早有所闻,直接遁走方是上策。
也好,早走早好,免得瓜田李下,多费唇舌。
苏挽索性搬了把藤椅往院中间一放,理理衣衫大大咧咧的坐下,只等人来。
男子看她这般,毅然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嗖”的一下往旁处蹿去。
速度奇快,异于常人。
也难怪他刚才悄然无声的出现在院门口呢。
果然是个练家子。
很快,一行人到了围墙外面。
见是西跨院的所在,众人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乡野出身的二小姐刚刚被迎回秦府,夫人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此刻才第二日,大小姐的爱宠就在这附近遭了毒手,就算不是她,也很难说的清楚了。
秦媛眼睛一扫,也看清了什么地界,紧走几步一脚就把半掩的门踹开了,”苏挽,你给我出来!”
昨晚忍气吞声没再计较已经够客气了,今日这事若真是她做的,哼哼……仔细身上的皮!
“在这呢,喊什么?”
柿子树下,一个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淡若清风。
秦媛定睛一看,嚯,你倒是悠闲啊,一把藤椅,仰面而坐,两条胳膊随意的耷拉在扶手之上,还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晃荡晃荡。
这是女人的坐姿吗?
没有家教!
众人也觉不堪,交头接耳目露鄙夷。
苏挽灿灿一笑,一边漫不经心的摸着肚子,“饿了,要不一起吃个早饭,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还吃早饭,美的你!
秦媛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苏挽,是不是你把我的雪沫儿打伤的?”
“你说的是一只白猫吗?”
“对,我的!叫雪沫儿!”
“哦,刚才我瞧见它在围墙顶上玩,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那是,也不看看谁养的猫,不仅可爱,还通人性!”秦媛翻了个白眼,蓦的意识到此行何来,昂了昂头斜睨她道,“我问你,雪沫儿是不是你伤的?”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刘三连呼饶命,管家孙老八及时求情,让刘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于是刘氏半推半就的罚了刘三半个月的月钱。
演到此处,苏挽冷眼旁观,不得不佩服刘氏这张面皮比城墙砖还要厚。以前只听说过指鹿为马,现在是活生生的颠倒黑白啊。
李瑞庭更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你们……”
他“嚯”的站起,手指众人。
朗朗乾坤,朗朗乾坤呐,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的说成没的呢?
看他这样,苏挽暗自发笑,心说赶紧呐,李瑞庭,开骂,发飙,各种昏招使出来吧,要不你这秦大姑爷的名分要保不住咯。
“怎么着啊,李瑞庭,你这气咻咻的样子是要闹事吗?还有没有一点读书人的体面了?”刘道卿邪邪一笑,不阴不阳的说着风凉话。
李瑞庭不愿理他,直接朝着堂上拜道:“岳母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正等着他呢,带着三分笑意缓缓言道:“李公子,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之外亦有人情,就像刚才我治家一样,丝毫马虎不得。”
“是,小婿受教,只是……”
“只是秦家素来以诗礼传家,这‘礼仪’二字对于我们而言如同性命,不可轻视。因此你此次登门,老爷和我非常重视,为免有人以讹传讹,坏了我秦家的门风,今日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有些话我必须问个清楚。”
“岳母请问。”李瑞庭对着她又是一拜。
“你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嗯?众人皆愣,不就是提亲吗?他第一天来大小姐就吵得天翻地覆,前厅后院甚至几里地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李瑞庭昂了昂头,“自然是向岳父岳母求亲,娶我命定的妻子秦……”
“慢着!”不等那个“媛”字出口,刘氏立马打断了他,“娶你命定的妻子秦挽入门,那也得按照规矩来办,她虽是庶女,却是我秦家不折不扣的骨血,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带走的,所以这声‘岳母’我承受不起。”
秦挽!!!
众人大惊,怎么是秦挽?
目光一道道的投注到了刘氏身旁的苏挽身上。
苏挽佯装不知,呆呆的回望大家,“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秦挽。”
然后转脸看向刘氏,“娘,秦挽是谁啊?怎么就跟我相差一个字?”
臭丫头!都这时候了还装疯卖傻,有用吗?
刘氏瞧着她,手抚过来,甜腻的笑,“挽挽,我的傻女儿,这个‘秦挽’不就是你吗?你本是我秦家的女儿,若不姓秦能姓什么?当初苏姨娘带你离家,改了姓氏,其实在这之前你祖母早就将你的终身定于李家了。”
“不是这样的!”未等苏挽回应,李瑞庭大喊一声,“当初我与秦媛的婚事是秦老太爷做主,并非太夫人,那个时候这位二小姐尚未出生呢!”
“是吗?”刘氏含笑站起,走下堂去,“李公子,那个时候你有多大?”
“不足一岁。”
“哈!”刘氏不由好笑,“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如何知道个中详情?你若有疑,可以唤来当时的长辈。”
“你!”李瑞庭一口气堵在了胸口,郁闷至极。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当初的长辈无非是他的祖父以及双亲,如今早已作古,如何再有证人?
“老爷,我没说错吧?”刘氏得了便宜又卖乖,回头问秦孝和,“那时候长辈都在的,咱们可抵赖不得。”
李瑞庭跟着看过去,却见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李瑞庭气的无以复加,“堂堂兵部侍郎,居然出尔反尔,公然悔婚!”
“什么?李瑞庭那个穷酸上门来提亲了?打,给我打出去!”
庭院深深,秋意沉沉,一个尖利的女声透过纱窗,清凌凌的响彻在侍郎府的上空。
廊下站了一排丫鬟,听着脖子一缩,神色惊惧,大气都不敢出了。
唉,她们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虽然这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可是今日的火气更胜从前,谁也不想再招惹她,落个挨板子的下场。
“媛媛,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别生气,娘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闺房之内,轻烟袅袅,侍郎府的主母刘氏陪着笑脸软语安慰。
“商量什么?我不嫁!”
秦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姣好的脸庞涨得通红,“除非我死,否则他想也别想!”
说罢两手一抬,掀了旁边的镜台。
丁零当啷,响声不绝,那些宝串珠环乱了一地。
丫鬟凝霜急急跳开,身上突然猛的一疼。
有只脚踹了上来,“你躲什么?想砸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小姐,奴婢……奴婢……”凝霜委屈,鼻子一酸泪珠滑落。
她可真冤。
难不成跟傻子一样等着挨砸,然后被这位主子大骂蠢货。
“哭哭哭,你全家死绝了慢慢哭!”
秦媛不由分说,又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全都是给你哭坏的!我打死你!”
连着又是一通狂抽。
刘氏知道女儿是故意发疯给自己看呢,急忙过来拉扯,“媛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你看,我不是刚得了消息就过来跟你商量嘛。”
“砰!”
一个名贵的花瓶碎了。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小心伤了你的手!”
“啪!”
又一个值钱的玩意落在了地上。
“小祖宗,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收着点!”
刘氏肉疼的不行,阿弥陀佛直呼造孽。
宝贝女儿从小被她惯坏了,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
如今已到成婚的年龄,指望着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说不定性子也能改一改,多一些女儿家的矜持与温柔。
不曾想那个天杀的李瑞庭会上门提亲。
这是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婚事,后来他家败落了,父母相继离世,一人难以为继,于是腆着脸来秦府投亲,被老爷用一包银子成功打发,从此杳无音信再无联系。
但凡要点脸的怎会再来,脸色给的还不够吗?
想到这刘氏又气又恨,捏着帕子咬牙切齿:当初就不该给他什么银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最好,省了眼下的麻烦……
秦媛又胡乱的砸了几个瓷器,嘴里不住嚷嚷,“别来跟我商量,我这没的商量!你要真心疼我,立刻把他赶走!”
这话说的刘氏直喊冤枉,“哎哟我的小心肝,你爹也是没办法啊,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书,上面有雍王的印章,我们如何开罪的起?”
雍王?
先帝的第六子雍王?
咦,他一个穷酸怎么会跟雍王扯上关系?
秦媛停了手上动作,怔怔地望着母亲,“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雍王撑腰,所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娶我?”
“是啊!你爹正在前厅套他话呢,事情如何还不知晓。”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
“快去啊,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秦媛推着她一个劲的往外撵,“你可真行,还有心思来我这里扯闲篇!”
“这话说的,我还不是怕你着急嘛!”刘氏哭笑不得,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而据她所知,如今这个朝代流行的都是熟铁工艺,除了偏远的山村,在京都这里,找块生铁铸造的器具比登天还难。
这时,刘道卿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就在白日,媛媛精心饲养的那只白猫不知被谁刺伤了双腿,那伤口深得吓人。巧合的是,媛媛顺藤摸瓜,在你居住的地方找到了血迹。更巧的是,那伤口与眼前这把利器竟出奇地相符。对于这些,你有何话说?”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苏挽淡淡的笑着,“只是,你有证据吗?是否亲眼所见,或者另有人证?”
“那倒没有,但是这把匕首是从你手上掉落,确是我亲眼所见。”
“证据。”
“子时一刻,就在这北菱阁的门口,我和我的几个随从看见你头戴面具,手持匕首,扑向媛媛欲行不轨。”
“子时一刻?”苏挽打了个哈欠,断然否认,“那个时候我正在房中安睡,若不是听到铜锣声声也不至于半夜苏醒,寻到此处。刘公子,你肯定弄岔了,那个戴什么面具要行凶的人绝对不是我。”
“苏挽,我有人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
“好啊,那你把人叫出来对质好了。”苏挽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刘道卿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异常难受。
若能对质,他就不会在这里与她多费唇舌了。
苏挽也是吃定了他这一点,空口白牙,想玩诛心,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最终她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只要她抵死不认,你说破天也与我无关。
脚步匆匆,才要拐弯,却见眼前突然泛亮,定睛一看,翠枝提着灯笼左顾右盼。
后者见了她直接大叫,“二小姐,可寻到您了,这大晚上的让奴婢一通好找!”
谁让你找来着!
苏挽暗道一声糟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果然,刘道卿也发现了契机,再次追步过来,抢在苏挽面前擒住了翠枝的臂膀。
“翠枝,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若她说早在子夜时分离开了西跨院,那苏挽的说词就有破绽了。
他现在最棘手的是不能跟外人表明他曾在子时之后逮到过苏挽,否则他和姑母的设计会被牵扯出来。
但若由旁人证明苏挽那时那刻曾在北菱阁出现,那她就难逃构陷媛媛的嫌疑了,到时候姑母再一通运作,把死的说成活的,媛媛的事大抵能够翻篇了。
“啊——”翠枝吃痛,灯笼落地,烛火挣扎了几下,灭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挽佯装不懂,上前一步。
“别动!”刘道卿挥了下匕首,不准苏挽轻举妄动。
一个会用武器又能在今晚成功脱身的人,他不得不防。
“翠枝,我问你,二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西跨院的?”
月色黯淡,但匕首的寒光清晰可见。
翠枝看这阵势,明显给吓到了,“表、表少爷……饶命……”
傻丫头,他可不是冲你来的。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苏挽突然提高了嗓门,“表哥,你这是要做什么?翠枝只是个下人,又不曾得罪过你,快些撒手!”
“臭丫头,你嚷嚷什么?”刘道卿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扣着翠枝直往后退。
“哎呀表哥,你慢着点,刀剑无眼,可别划花了她的脸!”苏挽一边说一边故意往前逼近,这一下,刘道卿抓翠枝的力度更大了,后者本就害怕,经这一吓立即尖叫起来。
刚刚宁静的夜晚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