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京许时漾的女频言情小说《今日离港有雪小说周砚京许时漾》,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开他以外,还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都很礼貌地称呼:“周生。”周砚京并没有理会另外的女人,反应稍显凉薄:“四叔,你自己就是马主,非得来我这里?”在港城,能够成为马主的名流,都可以拥有观赛时的独立包厢。成为马主并非有钱就行,既需要身份资质审核,也需要赛马会的会员推荐,也算是在港城彰显身份的一种方式。成为马主后,买马养马,聘请专业人员管理,每年花费金额都不菲。周启阳也没在意周砚京的冷淡态度,自顾自说下去:“我就是来看看,你自己,还是约了人?”“我想和你一起看,多热闹?而且我的马今天是八号首发,你可一定要支持!”周砚京声线依旧清冷:“四叔,你放心,我会支持八号。”“支持八号准没错,今天赔率很好,说不定你能赚上一笔!”周启阳说着,似乎在包厢...
除开他以外,还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都很礼貌地称呼:“周生。”
周砚京并没有理会另外的女人,反应稍显凉薄:“四叔,你自己就是马主,非得来我这里?”
在港城,能够成为马主的名流,都可以拥有观赛时的独立包厢。
成为马主并非有钱就行,既需要身份资质审核,也需要赛马会的会员推荐,也算是在港城彰显身份的一种方式。
成为马主后,买马养马,聘请专业人员管理,每年花费金额都不菲。
周启阳也没在意周砚京的冷淡态度,自顾自说下去:“我就是来看看,你自己,还是约了人?”
“我想和你一起看,多热闹?而且我的马今天是八号首发,你可一定要支持!”
周砚京声线依旧清冷:“四叔,你放心,我会支持八号。”
“支持八号准没错,今天赔率很好,说不定你能赚上一笔!”
周启阳说着,似乎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位置,比我那边角度更好点,要不今天我就在你这儿?”
周砚京还没吭声,他又笑起来:“正好安娜今天带了她的朋友甄小姐,甄小姐也是模特,不如让她陪你。”
“周生,你好,我……”
许时漾耳朵抵在门框边,判断出现在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位甄小姐。
她总感觉,今天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还不知道要在这卫生间里待多久……
就在此时,有脚步声朝许时漾这里走近,伴随响起的是两声规律而清晰的敲门音,以及周砚京略显不耐烦的询问:“许时漾,你还要多久出来?”
许时漾:“……”
果不其然,门外是周启阳格外惊奇的语调:“阿京你带了朋友?”
“嗯。”周砚京再度抬起手指刚放在门上,许时漾就从里面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她挤出一个笑容。
“过来吧。”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等许时漾走出来后,手臂轻轻环过了她的腰间,不着痕迹把她揽入怀中。
带到了周启阳面前。
周启阳人至中年,但保养得很好,和周砚京有两分相像,不过轮廓没有他那样立体。
他见到许时漾出现,目光疑惑又审视:“这位是……”
周启阳身边还站着的那两位模特,同样在用眼神打量许时漾。
她们都打扮得隆重,还都特地穿着展露优点的衣服,将长腿露出来。
两人个子很高,净身高至少都在175以上,又穿着高跟鞋。
许时漾前两个月体检时,体检单上写明的身高是169.4。
她出门时只穿一双带有微跟的鞋,所以并不如她们那样高挑。
从两位模特反应来看,她们是很有自信的认为风头过了她。
但许时漾反应依旧淡定坦然。
周砚京勾着她腰的手臂微用力,把她往前带了一步。
许时漾敏锐接收到信号,便客气有礼地对周启阳介绍自己:“您好,我是亚联台《财经时闻》的主持人,许时漾。”
她身上裙子是从衣帽间里挑的一件香槟色连衣裙,长及小腿肚,并不过分出挑,剪裁低调简单。
虽然不及这两位模特的优势明显,但气质截然相反。
她开口后,优雅,从容,大方。
两位模特的眼神里顿时多出了几分敌意。
周启阳想起什么,表情有点夸张:“亚联台……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阿京你上了新闻,说有个女主播在街上狂追你,就是这位许小姐?”
周砚京淡定一笑:“四叔,港媒的风格你还没有习惯,都是胡说八道而已。”
周砚京是个很守时,极其讲究时间观念的人,但他竟然破天荒迟到了一回,还是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
“开会。”当他终于出现,脸上不带情绪,气定神闲踏进会议室,在座所有人立刻噤声,停止了他们的讨论。
纵使他们议论到现在,也没明白老板今日迟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现场唯有Alex悄悄看了一眼老板向来笔挺硬朗西装上,多出的几条褶皱。
他沉默的将发现咽回肚子里,走到周砚京身后站定,开启了今日这场会议。
……
许时漾在周砚京的办公室里昏昏沉沉,又睡了会儿,本来昨晚睡的就不算好,刚才又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尽管这个男人沉稳成熟,甚至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极为冷淡的样子。
但在这件事上,他就像十几岁的少年人头一次发现其乐趣,绝对的乐此不疲。
或许,这就是他看上她的原因?
许时漾自知有着姣好外形,这一直都是她的优势,即便这些优势在她的成长过程里曾给她带来过许多麻烦。
时至今日,她已经能够坦荡接受自己的所有面貌。
包括在此时,许时漾多少有些庆幸,她身上还有吸引周砚京之处,能够令她有靠近他的机会。
不仅可以看见他为自己失去冷静的模样,还能拥抱以及亲吻她他。
否则……他会永远遥远,如高不可攀的星辰。
许时漾收拾好从休息间里出来,再度全副武装偷偷离开,她已经旷工半天,得赶紧回台里了。
“有人可算是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害怕输了之后没脸见人,偷偷溜回内地去呢!”
一见到许时漾,Marty就开启了攻击模式,憎恶全都写在脸上。
许时漾轻飘飘反击:“都说越害怕什么,就越会摆在面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是在虚张声势?”
Marty瞪着她,随即嘲笑:“总归我们一定可以看你的笑话,我实在太过期待你输掉之后狼狈滚蛋的样子!”
“你可以继续期待,不过这辈子应该是没机会了,如果实在想看到这一幕,可以考虑尽快人生重开。”
Marty在普通话的造诣上到底有所欠缺,花了点时间才真正理解许时漾的意思,脸色瞬间难看:“你咒我?”
“我只是在给你一个不错的建议而已。”
“许时漾你就笑吧,很快就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了!”
许时漾根本无所谓Marty的威胁,她已经开始收集船王嫡孙的资料,相信很快就能用得到了。
虽然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这是在痴人说梦。
就像港媒报道她街上狂追周家太子爷被甩下那张照片,背后又有谁能够想象得到,她不仅踏进了太平山顶的别墅,更是……
得到了周砚京的第一次?
许时漾有种莫名其妙的得意心态,她当然不会用这种事情去报复谁,只是她一直默默将周砚京视作目标,能够拥有他,哪怕只是短暂的,也值得将其放在心上纪念。
岳卢听说许时漾回来,把她叫去了办公室,神色复杂问:“你和Marty这个赌约到底是怎么想的?”
“Yolande,最终结果很快就可以见分晓,总之我会遵守诺言,如果是我输了,我会辞职离开。”
“你就真有这么大的把握?”岳卢目光里满是怀疑,总认为这太过儿戏。
的确没有人会相信许时漾有本事采访到船王家族的嫡孙,换做谁都会认为这很不可思议。
许时漾笑了笑:“你了解我,我不喜欢说大话,既然已经放话出来,就肯定会做到……至于结果到底如何,你等着看就好。”
岳卢盯着许时漾瞧了半晌后,叹口气:“随你吧,我也干涉不了你。”
“……Yolande,如果专访成功,我的节目就可以回到我手里,对吗?”
这才是许时漾想要的最终答案。
岳卢却避而不谈:“等你先拿到再说吧。”
许时漾知道他还在怀疑。
她没再说什么,从岳卢办公室里出来,椅子还没坐热,有同事就来告诉她:“时漾,我看到网上有好多人在讨论你放话会采访到赵廉安的事情哦!”
许时漾眉头皱起,也赶紧去看消息的发布来源,果然,网上出现不少讨论她的内容。
那些白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说她不自量力,试图接近周砚京不成,立马转移目标,竟然还想打船王家族的主意。
倒是也有偶尔几条讨论会说,也许这只是许时漾对于职业上的追求,谁都想采访到身份背景更特别的对象。
可惜很快就被淹没在讽刺声当中。
更有八卦小报夸张报道,将会船王的嫡孙赵廉安回国时去蹲守,问个究竟。
“时漾,你现在可是名人了,以前直播新闻的时候哪有这么多关注度,这其实也是件好事喽?”
面对同事调侃,许时漾无奈一笑:“这种好事给你吧,我才不想要。”
但消息既然都泄露了,她也只能任由外界讨论。
至于传出去的人是谁……谁最想看她丢脸被大众嘲笑,谁的嫌疑最大。
现在再争执也没什么意义,许时漾决定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反正Marty很快就会输掉这场赌注了。
……
许时漾下班就回家,她住在离公司不算远的地方,房租很贵,可胜在环境够好。
她刚到港城头一年租的是唐楼,便宜但破旧,楼里不止有理发店,按摩店,甚至还有做特殊行业的,那会儿为了省钱也豁出去了。
住在唐楼期间她几乎每天提心吊胆,偶尔还会被陌生男人骚扰。
好在薪资涨上去之后,就可以租到更好的地方,她反正也买不起港城的房子,改善一下生活很有必要。
许时漾刚回家不久,手机就响了,看见那个陌生号码,她就有了预感。
接通后,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线:“福婶做了晚饭,你不回来?”
“嗯,做好收尾工作。”
周砚京挂断电话,问许时漾:“还满意吗?”
“满意的,谢谢你……”
他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娇俏模样:“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说谢谢这两个字,因为最没用。”
许时漾斟酌着开口:“我……我感谢你之前,想问一下,昨天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与王荣昌的关系?”
周砚京静静注视着许时漾,等她说下去。
他眉骨下的双眼深邃,不带感情时显得冷淡、漠视万物,生气时会有极为锐利的暗光流动,心情还不错时,则会带些散漫笑意。
现在,他目光是冷静的,但依旧深沉,仿佛能看透许时漾的所有想法。
“我之前一直主持的节目,《财经时闻》被另外一个主持人抢走了,就是今天那个林诗惠……”
“林诗惠是王荣昌的人,我上司想要我去讨好王荣昌,争取把节目夺回来,我也是昨晚去到现场才知道。”
“但我没有答应,没有和他发生任何牵连,今天的事情,也是因为我出手扇了林诗惠巴掌,她找王荣昌来对付我。”
许时漾简单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周砚京。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衣角:“昨晚你也在对吗,看到了?”
“嗯,看到了。”周砚京并未否认,身子往前倾一点,和她四目相对。
“我就说嘛,你昨晚分明是故意的,你那么欺负我……”
许时漾越说越委屈,眼眶微红,难受极了。
本来身体就疼,想到之前承受的折磨,更加觉得自己冤死了。
她平时不会有这样软弱的情绪波动,可周砚京对她而言意义非凡,他却误会了她。
还那么欺负她……
再加上今天被林诗惠恐吓的经历,许时漾精神承受力到了个极致,便再没办法用坚强的心态来面对这一切。
“我向你道歉了。”周砚京指尖温柔从她眼角抚过,将眼泪抹去,他语气很认真。
“……你什么时候道歉的?”
“你忘了?”周砚京挑了下眉,从许时漾衣领里将那条项链轻勾出来,“这就是我的道歉礼物。”
“你只是说你为昨晚的行为道歉,没说……所以你早上就知道你误会我了?!”
许时漾反应过来。
“嗯。”Alex汇报之后,周砚京就知道了。
因此在床头柜上放了项链作为赔礼。
许时漾抿抿唇:“原来是这样啊。”
“至于昨晚的行为,我确实有些错,不过你的反应告诉我,并不只是单方面的折磨。”
周砚京一本正经说着这番话,许时漾脸颊瞬间就红透了,羞色蔓延到了脖颈,衬着那条钻石项链更加耀眼。
白天在台里,有好些同事都在盯着许时漾脖颈上的项链看,不过都出于礼貌,并没有多问。
许时漾也有些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它价值多少?”
周砚京略微想一下:“抱歉,因为之前没有收集相关珠宝的喜好,所以保险箱里只有这一条,是去年佳士得秋拍买的,大概……五百多万。”
还是因为他被赵廉安拉去,给赵廉安当时谈的那位拍卖师女友捧场,才拍下这条。
周砚京面上确实有歉意:“我已经让Alex帮我留意今年春拍以及珠宝专场,会再弥补你。”
在他看来,这条项链作为歉礼,其实不算太够格,但当下没有更好选择,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许时漾却已经陷入了震惊当中,嘴角都在微微抽搐。
她自然也想过这条项链价格不菲,肯定便宜不到哪儿去……毕竟每颗钻石散发的璀璨光芒,可作不了假。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许时漾,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岳卢肯定不希望让许时漾离开,对赵廉安的专访还没播,这个节目很重要,如果许时漾离开了,去联系赵廉安,让这档节目播不出来……
对亚联台来说,就是巨大的损失。
可岳卢现在也头大得很。
“我会在台里宣布你的停职期延长,再想办法去劝林诗惠,至于你说的新节目,短时间内肯定没有办法成行,这个后果你考虑一下。”
她唯一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好,我接受对我的处罚。”
只要没被辞退,还留在亚联台,一切都有机会,而她打了人为此付出代价,她可以接受。
林诗惠洋洋得意,等着看许时漾滚出亚联台的场景。
却只见许时漾从岳卢办公室里出来后,走到她面前,声音不轻不重,平静而带着力量地威胁:“你想看我被裁掉是不可能了。”
“如果你要报警,我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得更大,据我所知……兴隆会王荣昌是有太太的,他何时成了你的男友?”
林诗惠瞳孔不受控地颤抖一下,脸上嚣张消失不见。
“你应该听说了我前几天才采访过赵廉安,想拿到王太的联系方式也不算什么难事。”
说完这句,许时漾便从林诗惠身旁走过,没再去管她的反应。
只要林诗惠还有一定理智存在,就不会将事情继续扩大。
林诗惠气到五官都扭曲了,偏偏Mart还趁机走过来,幸灾乐祸:“我都惹不起佢,你唯有食死猫罗!”
“你冇呢个本事,我唔怕,睇住嚟!”
林诗惠黑着脸离开,找了个地方拨通王荣昌的电话,开口就是一阵娇滴滴又委屈的哭诉。
她说自己被同事辱骂,又打了脸,一定要报复回去。
再添油加醋把许时漾刚才那番话说给他听,王荣昌果然发怒了:“贱人!我要佢好睇!”
林诗惠便成功从王荣昌这里借到了几个人,决定等下班,就把许时漾拖进车里,带到自己的地方去……
狠狠关上许时漾几天,再好生折磨!
反正有王荣昌出手,根本也不用怕警察。
下班,许时漾从大厦里出来,走到街对面,接她的车子就停在那里。
她并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靠近,刚准备要过街,有辆白色厢车在她面前急刹车,车门打开……
几个男人早有预谋地出现,捂住她嘴,直接将她拖拽了上去!
整个过程快到连街边路人都没几个注意。
车子很快驶离,极速向前……
周砚京此时还在珠港澳大桥上,从海珠返港。
他吩咐Alex工作上的事,手机响起来。
接通,是派去负责接送许时漾的司机,他那里声音嘈杂,语气慌张:“周生!许小姐畀标参喇,我跟呢部车,你快啲嚟呀!”
Alex肉眼可见,老板表情从寻常镇定的淡然,变为了阴云密布的深沉冷冽。
周砚京并没有挂断电话,直接吩咐车里的司机:“开快一点。”
分明是还算平静的语气,却有种叫人心惊胆颤的危险。
Alex小心翼翼问:“怎么了老板?”
周砚京看他一眼,回答不起波澜:“有人绑架许时漾。”
可Alex听到这里就已经吓得不轻了,既是为了许时漾被绑架这件事,也是因为……
周砚京小时候也曾被绑架过。
这是周家隐而不宣的秘密,何况事情发生在多年之前。
那时候周砚京才几岁而已,加之周家成功将他从绑匪手中救出,这件事竟然成功瞒过港城诸多狗仔媒体,未曾在港掀起轩然大波。
陆续有同事在门口附近窥探,他们大都置身事外,不愿意掺和进这种矛盾中。
和许时漾交好的几位想过来帮忙说话,也被她用眼神制止。
许时漾自己的事情不想麻烦别人,她翻开Marty扔过来那本今日新出炉的娱乐周刊,头版标题用红色粗底加重:
#欠债女主播狂追周家太子爷,雨中心机卖惨冇人怜!#
许时漾脸色一白,心脏猛地紧缩,难怪她刚才上楼来,电梯里有人见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她还只当是被追债的丑闻引来了关注,没成想,她已经又成为另一桩八卦新闻的女主角。
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红裙在雨中奔跑的身影狼狈前方,迈巴赫根本没有停下迹象……
许时漾继续往下看,报道里写她昨日蹲点在沙田赛马场,故意想要接近周家太子爷,可惜周家太子爷只扔给她一把伞后无情离去。
这些狗仔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特意只挑她追车画面,一个拜金捞女想高攀周砚京的形象顿时深刻。
港媒一向刻薄,文章中还有更多嘲讽意味浓厚的形容,许时漾大概看懂后,胸腔里钝痛十足。
她本就因为欠债丑闻遭遇非议,眼下又来这么一出,她在台里的日子将更不好过……
Marty注意着许时漾的神色变化,冷嘲热讽起来:“你不会真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就能上位吧?周家太子爷至少千亿身家,港城名媛都还没嫁得进去,你……配么?”
“你对周家的情况这么了解,看来也没少打他的主意,只可惜你连这三分姿色都无,也就只能在这里嚼舌根了。”
许时漾立即反击,精准戳中Marty痛处。
Marty自身外形条件欠佳,专业能力又不过硬,导致在与许时漾的竞争当中处处不敌。
嫉妒令Marty失去理智,恨不得许时漾立刻消失。
只是许时漾也没那么软弱任人欺,轻易就使得Marty脸色难看,只能尖声咒骂:“等你冇咗份工,我睇你点得戚,你呢货色就唯有做个可怜虫……”
“Marty,想等我丢掉这份工作,下辈子吧,我保证你还会继续看到我在台里得意的样子,至于可怜的,肯定不会是我。”
许时漾逐字逐句反驳她的咒骂:“而是那个至今连一档黄金节目都没有拿到过,只能去深夜档播广告的人。”
“你——”
Marty面目甚至已经扭曲,要发作时,他们的领导岳卢忽然从办公室里头走出来,出声阻拦:“嘈乜?有什么好吵的,想让别人看笑话是不是?”
因为亚联台本身性质,大部分员工都是从内地过来,平日里沟通都是以普通话为主,偶尔夹杂粤语。
岳卢今年快四十了,有秃顶趋势,他也是内地人,但早就在香港定居,如今是亚联台港城分部的新闻中心负责人。
许时漾还没说话,Marty就恶人先告状,冲着他叫起了委屈:“Yolande,您看看台里都成了什么样子,许时漾惹上讨债的也就算了,现在还试图去勾搭周家太子爷,又闹上了八卦头条……以后要外界怎么看我们亚联台?”
Yolande是岳卢的英文名字,在港城工作的大部分同事之间都是叫英文名,哪怕叫自己的上司,也能够直接叫英文名字。
但许时漾很喜欢自己的中文名字,所以英文名使用的少。
她对上岳卢的探究目光,充满歉意说:“给台里造成的影响,我会尽量去弥补,非常抱歉。”
Marty再次发出嘲讽:“弥补?都唔睇下自己几斤几两!”
“够了,还要吵是吧?!要不我专门给你们开档节目,让你们在几百万观众面前吵个尽兴?”
岳卢发火后,Marty终于是收敛了心,但还是不服气:“Yolande,反正这件事情您得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漾,你怎么说?”
“Yolande,今天新闻上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去找周先生只是为了希望可以有专访他的机会。”
她说完,Marty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许时漾你当周生是什么人,你想专访就专访?”
港城的新闻媒体确实一直都在试图邀约周砚京,想得到采访他的机会。
但周家人素来不喜欢在公众媒体上抛头露面,他们给出的最大权限无非也就是,那些八卦周刊在不涉及到周家利益的情况下,偶尔报道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闻。
譬如哪家名媛主动求爱周砚京被拒,又比如像今天早上这种,对周砚京来说没什么名誉伤害的新闻。
Marty此刻觉得许时漾是在痴人说梦,倒也正常。
许时漾也从其他围观同事眼神中看到了他们的诧异,众人自然觉得她这么做,是在异想天开。
连许时漾自己,若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出此下策,至于后来的意外之喜……
“许时漾,你怎么会想到去采访周砚京,他确实……”
在岳卢稍显无奈的神色中,许时漾出人意料笑了笑:“我确实没有能够拿到采访周家继承人的机会,但是,我得到专访船王家族成员的机会。”
“船王嫡孙最近在国外开辟新的邮轮生意,我们《财经时闻》或许可以成为他回国后,第一家得到他此次在国外进行生意谈判细节的媒体。”
如果真是那样,自然可以弥补给台里造成的损失。
Marty眼睛瞪大:“你又在开什么玩笑?牛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有没有吹牛,等人回港就可以见分晓,Marty,你口口声声要我离开,干脆和我赌一把,如果你不害怕会输掉。”
许时漾今日妆容很浅,但嘴唇天然带着嫣红,令她气色极佳,笑容更是足够自信,艳丽如海棠。
Marty咬牙切齿:“……赌什么?”
“我采访到船王嫡孙,你收拾东西辞职,反之,我立刻递交辞呈。”
许时漾轻声一笑,粤语声线柔软:“Marty,你有呢个胆同我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