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若婷季宴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肥妻军嫂要逆袭陶若婷季宴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寅荣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0年,深秋,京北部队卫生所。两个男人的说话声拉回陶若婷飘忽的思绪。“幸亏救治的及时,要是再耽误一会只怕孩子凶多吉少啊......”“谢谢同志,辛苦你了。”陶若婷愣愣地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杰,整个人有些恍惚。她不是被车撞死了吗?怎么能看见早早病逝的儿子?陶若婷下意识朝病床上的小杰伸手,突然身边一股大力将她的手打落。“你把孩子一个人扔家属院。跑到我办公室大吵大闹,现在在这装什么假惺惺?”陶若婷慢半拍地扭头,抬眼看到季宴池满脸的厌恶。听到男人的冷斥,她猛地想起,这是她带着儿子从乡下来家属院找季宴池的第三个月。因为季宴池连着三天忙工作没有回家,家属院都说他在外面有了新欢,要跟她离婚。那时她气得抄起菜刀直接跑到部队吵着要抓奸。结果闹了...
1980年,深秋,京北部队卫生所。
两个男人的说话声拉回陶若婷飘忽的思绪。
“幸亏救治的及时,要是再耽误一会只怕孩子凶多吉少啊......”
“谢谢同志,辛苦你了。”
陶若婷愣愣地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杰,整个人有些恍惚。
她不是被车撞死了吗?
怎么能看见早早病逝的儿子?
陶若婷下意识朝病床上的小杰伸手,突然身边一股大力将她的手打落。
“你把孩子一个人扔家属院。跑到我办公室大吵大闹,现在在这装什么假惺惺?”
陶若婷慢半拍地扭头,抬眼看到季宴池满脸的厌恶。
听到男人的冷斥,她猛地想起,这是她带着儿子从乡下来家属院找季宴池的第三个月。
因为季宴池连着三天忙工作没有回家,家属院都说他在外面有了新欢,要跟她离婚。
那时她气得抄起菜刀直接跑到部队吵着要抓奸。
结果闹了一场乌龙,让季宴池在部队丢了好大的脸。
小杰也因为没人在家照顾,烧了一整夜,染上了肺炎。
季宴池当场提出分居,和儿子搬出家属院。
思绪回笼。
陶若婷悻悻收回手,满心的内疚和自责:“小杰还没醒,那我先回去炖个汤带回来。”
季宴池转过身,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陶若婷担忧地看了眼病床上的孩子,默默转身离开。
京北家属院内。
不大的两居室内,摆着老式木质家具,灰白的墙上还贴着一张毛主席海报。
陶若婷站在衣柜自带的半身镜前,下意识拧紧了眉。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臃肿,一身肥肉,连她自己看了都嫌弃。
她试着在堆积在肚子上的肥肉用力掐了一把。
感觉到肚子传来的痛意,陶若婷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车祸死后居然能回到三十年前。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陶若婷攥紧了双侧的手。
重活一世,她一定好好照顾儿子,不会再让他像上一世那样早早夭折。
孩子跟这个家,她都要守护好!。
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陶若婷走到后院,利索地抓了只鸡直奔灶台。
前世,她仗着父亲救过季宴池爸爸的命,故意给他下药,逼着他娶了自己。
婚后她对季宴池更是24小时掌控,连他身边有只母蚊子都不允许。
整个家属院无人不知,年轻有为的季军长,有个泼辣的肥妻。
人人都惋惜鲜花插在牛粪上,而她就是那坨牛粪。
两个小时后,部队卫生所。
陶若婷提着刚出锅的鸡汤吭哧吭哧赶来。
刚走到病房门口时,她听到病房内传来季宴池跟一道年轻女音的说话声。
“宴池,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陶若婷签离婚报告?”
陶若婷看到季宴池冷沉的脸色,迅速松开陈逸航的手。
她紧张的掰弄自己的手指:“宴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宴池的视线从她跟陈逸航身上扫过,冷声质问:“他是谁?”
陶若婷张了张口正要解释,陈逸航率先一步挡在她身前,主动朝季宴池伸出手。
“季队长你好,久仰大名,我是若婷的发小,陈逸航。”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四目相撞,无形的硝烟弥漫开来。
季宴池没接话,冷眼略过陶若婷,转身离开。
陶若婷心中一紧,下意识就想追上去。
陈逸航抓住她的手,眼神晦暗不明:“胖婷,你要跟他走?”
陶若婷急切的点头:“今天谢谢你,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抽出手,匆匆朝季宴池追去。
陈逸航看着陶若婷的背影,眼底一片落寞,轻声呢喃:“你的眼里就只容的下他吗......”
室外寒风呼啸,白雪纷飞。
陶若婷追到街边,眼见季宴池就要坐上军绿色大卡,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角。
“宴池,我跟陈逸航就是小时候的玩伴,你别误会......”
季宴池态度冷淡:“放开,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他的眉眼间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怒意。
陶若婷怕惹他生气,默默地松开手,莫名委屈的泛红了眼角。
季宴池本想直接开车离开。
但余光却看到陶若婷身形单薄的站在风雪中,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通红。
心像被一片羽毛扫过,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上车。”
陶若婷眼前一亮,坐上了副驾驶。
回家的路上,她冷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抱紧自己取暖。
季宴池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沉默地将自己身上的大衣丢给了陶若婷。
带着他体温的大衣盖在她身上,陶若婷满脸幸福地对季宴池甜甜一笑:“谢谢。”
这一夜风雪交加,但却是她最心安的一晚。
翌日。
文工部的女同志拿着奖品自行车送到家属院给陶若婷。
在家属院羡慕的目光中陶若婷签字确认,二话不说推着自行车就去找季宴池了。
京北部队办公大楼。
经人传话后,季宴池从楼上下来,看到陶若婷站在门口面上不悦:“你来干什么?”
陶若婷兴冲冲地把自行车往前推了一步:“这是我昨晚表演得的一等奖奖品,送给你。”
季宴池眼底划过一抹诧异:“给我的?”
陶若婷点点头:“你放心,以后我绝对好好过日子,不给你惹麻烦,你能不能别跟我离婚?”
说到后半句,她的语气带上几分哽咽。
季宴池拧起眉,神色不解:“谁跟你说我要跟你离婚?”
陶若婷沉默片刻,回忆起她重生那天:“小杰住院那次,我送汤的时候听到林雨柔问你——”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
林雨柔冲上来像是完全没看到陶若婷,亲昵地挽住了季宴池的手臂。
“宴池,不是说好陪我去看电影吗?怎么还在这里?”
陶若婷脸上生起一股怒意,直接甩开陶正德的手。
“你来干什么?!”
上一世,陶正德每次都用季宴池作威胁找她要钱。
甚至到后来家里甚至连小杰的医药费都付不起,季宴池不得不低头四处借钱。
陶正德怒骂:“死丫头!你老子没钱了不来找你能找谁!”
陶若婷心里一阵恶寒,脸上尽是嫌恶之色:“我没钱!”
陶正德朝地上啐了一口,冷哼:“我可听村里的人说了,你嫁给季宴池,现在可是连长夫人,怎么可能没钱?”
陶若婷怒火中烧,语气十分暴躁:“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再不走我就报警抓你!”
她现在真是恨极了陶正德,说话间都咬牙切齿。
闻言陶正德破口大骂“赔钱货,跟你那个死妈一样倔!”
提到母亲,陶若婷的眼眶霎时红了。
她目光死死盯着陶正德,语气满是对他的怨恨:“你还有脸提我妈!当初如果不是你为了和小三私奔,偷走我妈治病的医药费,她怎么会死?!”
正是因为原生家庭的不幸,所以她才会变着法的管控季宴池。
陶正德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她。
巴掌落下的一瞬,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挡在陶若婷面前。
一声冷斥传来。
“住手!”
陶若婷一抬头就看到季宴池那张英俊的脸,微微诧异:“宴池......”
陶正德眼球一转,收起脸上的凶狠,笑的贼眉鼠眼:“这就是女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季宴池冷冷打断:“你来干什么?”
陶家的事,他知道的不多。
但陶正德这个人,又嫖又赌,臭名远扬。
陶正德搓搓手:“最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借点钱。”
季宴池面色俊冷,从军绿大衣里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身上:“别再让我看到你。”
男人在见到钱,满眼发光,捡过钱连声谄媚:“还是女婿大方,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
陶正德满意的数着钱,大步离开。
陶若婷望着季宴池,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卫生所来。”
季宴池的语气不善:“道歉有用吗?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家属院半步。”
陶若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季宴池难看的脸色还是闭了嘴。
这个节骨眼上,她能做的就是少给季宴池惹麻烦。
说完话,季宴池便不再多留,转身朝卫生所内走去。
陶若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寒凤凌冽,吹的她眼角有些发酸。
翌日,京北家属院。
陶若婷起了个大早,着手开始从里到外对家里做大扫除。
做到收尾,她抱着一床被子走到家门口。
院里面的妇女见到她,议论纷纷。
“这连长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陶若婷这个好吃懒做的娘们当媳妇。”
“自打她来我们家属院,天天闹的鸡犬不宁,我们哪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陶若婷听着这些讥讽,手不自觉抓紧被子。
想到季宴池交代让她不要惹麻烦,陶若婷借着被子的遮挡深呼吸。
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她手脚麻利地三两下把被子抖落平整。
等晾好被子,她转身正准备上楼。
三楼突然泼下一盆馊水,直直浇在陶若婷头上。
陶若婷脑袋轰鸣一声,如遭雷击。
原来,她不是无法改变结局,是季宴池根本没给她机会!
怒气上涌,陶若婷‘哐当’推门闯进去。
“季宴池!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她嘶声揭底的质问声,让屋内的气氛时间降至冰点。
季宴池深邃的眸光一沉,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是让你认清现实,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他的话,字字诛心。
陶若婷望着眼前深爱两世的男人,失望透顶。
她眼底含满眼泪,咬紧牙一字一顿:“季宴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话落,她转身哭着跑出了家。
部下不放心的望着屋外的大雨语气担忧:“队长,您不去追嫂子吗?”
季宴池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但又压了下去:“她自己会回来的。”
大雨未停。
陶若婷在暴雨中狂奔,早已分不清脸上究竟是雨还是泪。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
京北部队卫生所。
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陶若婷从病床上醒来。
正当她坐起身不知所措时,陈逸航端着开水壶走了进来。
见她醒来,他眼前一亮走了过来:“胖婷,你醒了?”
陶若婷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嘶哑:“我怎么会在这?”
陈逸航一边倒水,一边解释:“我下晚班回去,看到有人昏倒在马路上,没想到是你。”
陶若婷垂下眼眸,低声:“谢谢......”
“你要真谢我,就好好好重自己。”说着,陈逸航把温水杯塞到陶若婷手上。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他气不打一处来:“胖婷,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季宴池根本不爱你!你一夜未归,他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陶若婷手收紧,攥紧了水杯:“我知道。”
她对他早就不抱期待了,自然也谈不上失望。
“我们相识多年,你为什么宁愿选择一个不爱你的人,也不......”
话没说完,陶若婷急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陈逸航嘴边的话戛然而止,苦涩一笑:“好我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陶若婷轻‘嗯’一声,没有挽留。
她跟陈逸航从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当天下午,陶若婷就离开卫生所回了家。
她要带小杰走。
既然京北留不下她,那她就离开。
可陶若婷却在屋里没找到孩子,转身她又跑到院喊。
“小杰,小杰......”
她刚走到院子里,背后突然传来张慧的嘲讽声:“诶哟喂,孩子都被林雨柔接走啦,你还回来干什么啊!”
陶若婷一僵:“谁让她把孩子带走的?”
张慧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还能是谁,当然是季队长啊。”
这话如同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在陶若婷身上。
季宴池就这么防她吗?
无声的悲凉侵入心扉,她自嘲一笑。
张慧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摸样,一阵鸡皮疙瘩,喋喋不休的上楼。
半响,陶若婷也上楼回了屋。
到到里屋,她入目就看到摆在茶几上的离婚申请表。
她拿起那张表,看着甲方季宴池的名字,眼泪砸了下来,溅在了纸上。
许久,陶若婷握笔,在乙方的签名字,一笔一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好离婚申请表,她又将来时的编织袋从衣柜拿了出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离开时,陶若婷站在家门口,最后望了眼小家,眼里泛出泪花。
再见,季宴池。
这次,我放你幸福。
她缓缓关上门,转身离开家属院,再没回头。
另一边,百货大楼。
季宴池站在一排女式毛衣前,身边的售货员正拿着一件杏色的羊毛衫介绍:
“这是今年最受欢迎的羊毛衫,经常被买断的,现在这都第二批了。”
季宴池盯着衣服,脑中想象陶若婷穿上这件衣服的模样。
“就这件,包起来。”
想到陶若婷收到衣服开心的表情,季宴池的嘴角微微上扬。
季宴池提着羊毛衫回到了家属院,发现家里并没有陶若婷的身影。
他没有多想,以为陶若婷还没消气。
余光突然看到了那张离婚申请表赫然摆在桌子上,纸上已经签好了陶若婷的名字。
季宴池意识到陶若婷已经回来过并且已经离开了。
心跳停顿一秒,他快步朝门口走去,迎面就撞见两个穿着警服的同志。
“季同志你好,请问陶若婷是您的妻子吗?”
季宴池心一紧,莫名涌上一阵不安:“我是......”
其中一名警员拿出一张被血染红的身份证:“我们是京北警局。”
“一小时前,你妻子乘坐的K983列车,运行途中遭遇山体滑坡直接脱轨坠落,我们经过搜寻确认无人生还!”
这道熟悉的女音,陶若婷再清楚不过。
文工部的林雨柔,也是季宴池的初恋。
前世,季宴池跟她离完婚,第二天就大摆酒席风光迎娶了林雨柔。
所有人都说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有她像个垃圾被人遗忘,到死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听到里面的谈话,陶若婷低下头,心像被一只大手攥紧闷闷作痛。
难道她重来一次,也注定无法改变结局吗?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
虚掩的病房门‘吱吖’一声推开,屋内的一男一女同时看来。
那两道打量的视线,盯得陶若婷浑身不自在。
季宴池看到陶若婷,脸色瞬间冷下来:“你来干什么?”
他冷不丁的语气,像一桶冰水从头浇在陶若婷头上,凉到心尖。
她提起手上的鸡汤,脸上扯起牵强的笑:“我炖了鸡汤给孩子送过来。”
话音刚落,林雨柔便轻笑着打断她:“嫂子,你来的不巧了。我也熬了乌鸡汤给孩子,小杰喝完刚睡过去。”
陶若婷循着林雨柔视线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桌子上正放着喝剩下的半碗汤。
病床上的小杰也睡得正熟。
陶若婷怔怔站在原地,看着并肩的两人,她恍惚觉得自己才是局外人。
季宴池冷淡地睨向陶若婷:“你还有事吗?”
陶若婷的视线只在两人身上停留一秒就匆匆回到孩子身上:“我想等小杰睡醒再走......”
季宴池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这时,门外走近一抹军绿,季宴池的部下走进病房。
“连长,部队突然有急事,需要你赶紧去处理。”
季宴池面色严肃:“知道了,我马上去。”
话落,他看向陶若婷,语气带着几分警告:“照顾好孩子,如果小杰再有闪失,我不介意换个人来照顾他。”
这话意有所指,站在季宴池身边的林雨柔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陶若婷压下苦涩,默默点头。
季宴池收回目光,带着部下跟林雨柔一同离开病房。
很快病房内就只剩陶若婷一个人,窗外只能听到呼啸而过的冷风声。
无处不在的消毒水气味充斥在鼻腔,陶若婷落寞地坐在病床边,伸手抚摸睡梦中的小杰。
小杰你放心,妈妈这次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不会再让爸爸离开我们。
夜色降临。
陶若婷依然守在病床边,不多时,一个医护人员走进病房。
“同志,外面有人找你。”
陶若婷愣了愣,这么晚会有谁来找她?
没多想,她给孩子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关门走出了病房。
京北卫生所大门口。
走出铁门,四面漆黑。
陶若婷疑惑地环顾四周,但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她转身打算回去时,手忽然被大力抓住!
陶若婷惊的大喊:“放开我!救命啊!”
刚喊到一半,她扭头竟看到记忆里最恐惧的人脸。
她那抛妻弃女,害她家破人亡的父亲,
——陶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