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我的心微微颤了颤,许多往事浮上心头。少年穿着洁白的衬衫,骑车载着我去学校。少年拿着草稿纸,给我讲解我最头疼的数学题。少年知道我姨妈期,把我嘴馋的冰酸奶焐热了才给我喝。直到最后,我要跟贺知州结婚,他眼眶泛红地问我,这婚可不可以不结。那些开心的,甜蜜的,遗憾的过往。都慢慢化为了一缕尘烟,逐渐消散。我的心也跟着彻底平静下来。我转过身时,看到了贺亦辰。贺家的基因真的很好,无论是贺知州还是贺亦辰,都帅得让人移不开眼。一个冷睿矜贵,一个温和儒雅。三年不见,贺亦辰看着比以前更加沉稳了,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温柔得好似能将冰雪融化。“好久不见。”他走过来,笑着冲我打招呼。我平静地看着他...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了。
我的心微微颤了颤,许多往事浮上心头。
少年穿着洁白的衬衫,骑车载着我去学校。
少年拿着草稿纸,给我讲解我最头疼的数学题。
少年知道我姨妈期,把我嘴馋的冰酸奶焐热了才给我喝。
直到最后,我要跟贺知州结婚,他眼眶泛红地问我,这婚可不可以不结。
那些开心的,甜蜜的,遗憾的过往。
都慢慢化为了一缕尘烟,逐渐消散。
我的心也跟着彻底平静下来。
我转过身时,看到了贺亦辰。
贺家的基因真的很好,无论是贺知州还是贺亦辰,都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个冷睿矜贵,一个温和儒雅。
三年不见,贺亦辰看着比以前更加沉稳了,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温柔得好似能将冰雪融化。
“好久不见。”
他走过来,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平静地看着他,回笑道:“好久不见。”
昔日,我与贺亦辰有说不完的话。
而今,两两相对,我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气氛在我跟他之间慢慢变得尴尬。
原来,有些感情一旦逝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
而彼此那单纯美好的心境,也再回不到当初。
赵丹丹在我跟贺亦辰之间来回看,然后闷笑地冲贺亦辰说:“安安现在是自由身了,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贺亦辰顿时看向我,那眼神,深邃得让我没来由地心慌。
还不等他开口,我连忙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安安!”
贺亦辰慌忙拽住我的手。
他有些受伤地看着我:“你现在……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不是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且不说我现在是贺知州的情人,就算我跟贺知州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他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以前我的确喜欢过他,对他有那种懵懂的爱恋。
可我清楚,现在不一样了,不管是我内心的情感,还是我这个人,都已经变了。
贺亦辰深深地看着我,道:“你家的情况,我……”
“没事,我家现在挺好,多谢你的关心,还有,丹丹刚刚说的话,也请你不要当真。”
听着我疏离的语气,贺亦辰垂了垂眸。
他苦笑道:“就算你现在跟他离婚了,我还是没有机会,是么?”
我刚想说‘是’,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挣开贺亦辰的手。
竟然是贺知州打来的!
他该不会是回去了,然后发现我不在吧?
想起那男人阴鸷的模样,我愣是不敢接电话。
直到电话铃声停歇了,我才赶紧打了个电话给王妈,问贺知州回去了没有。
听王妈说贺知州一直都没有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
贺亦辰眸光复杂地看着我,唇边染着苦涩:“你跟我哥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是这么在意他?”
我抿唇道:“抱歉亦辰,你还是忘了我吧。”
说完,我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既然与贺亦辰不可能,那便不能再让他对我抱有任何期盼。
这个世上,最难还的,便是感情债。
来到洗手间,我赶忙给贺知州回拨了过去。
刚刚没接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生气了没有。
想想我以前在他面前何曾这样窝囊小心过。
哎,人落魄了,到底是不一样。
电话一接通,贺知州就在那边笑。
那幽幽的笑声听着,挺让人毛骨悚然的。
我绷着一颗心,先开口:“对不起啊,我刚刚睡着了,醒来正准备接你电话的,结果你挂了。”
“哦?”贺知州慢悠悠地笑,“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一愣,下意识道:“睡觉啊,这不,被你的电话给吵醒了,正躺床上跟你通电话呗。”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面不改色的脸,蛮佩服自己撒谎的能力。
贺知州笑意更浓,只是那笑声听着,总让人背脊发寒。
事实证明,他这种常年不笑的人,还是不适合笑,太太太违和了。
“这么说,我打扰你的好梦了?”
贺知州的声音又传来,不温不怒,让人猜不透情绪。
我赶忙笑道:“哪有,我做的是噩梦,得亏你的电话把我吵醒,那噩梦可吓人了。”
“呵呵……”
贺知州又笑,他每笑一下,我的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几分。
真的好吓人啊!
下一秒,他就收住了笑,又问:“你现在在哪?”
咝!
这话问得,我怎么感觉他一双眼睛正监视着我。
我忙走到洗手间门口,四周张望了一圈。
没人啊,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还是心虚在作祟。
更何况,他现在指不定正跟白月光你侬我侬,哪有空来酒吧。
而且他也不喜欢来酒吧这种地方。
彻底抹掉他在酒吧的这个可能性后,我面不改色地笑道:“家里啊,睡觉不在家里还能在哪。”
“呵呵……”
又笑!!!
真的,他再这样笑几声,我的神经都要绷不住了。
“好,很好。”
他忽然又说了这么一句,幽幽的语气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怎么越发感觉不太对劲啊。
我紧绷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现在在做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正在外面喝酒呢?”
‘酒’这个字眼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怔怔地问:“在哪喝酒啊?”
“酒吧,你要来么?”
男人的声音低醇性感,明明很好听,我却感觉毛骨悚然。
我忙笑道:“不,不了,我……我要睡觉了。”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
真的,人不能撒谎,心虚不说,还得不断地去圆谎。
到最后发现这个谎圆不了的时候,还得承担撒谎所带来的未知惩罚和恐惧。
我现在就期盼着,贺知州是在别的酒吧喝酒,突然打电话给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地查一下岗。
然而不管怎么样,这酒吧我是不能再待了,我得赶紧回去。
我匆忙从洗手间出来,打算跟贺亦辰和丹丹打声招呼就走。
然而我才刚走出洗手间的过道,整个身子瞬间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人狠狠地抵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
我惊呼一声,一抹濡软便堵住了我的唇。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我惊魂未卜地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脸。
是贺知州!
就算是跟白月光吵了架,他心情不好,那瞪我做什么。
我又没得罪他。
一路上,我的心里都堵得慌,眼前都是那男人冰冷的眼神。
似乎他每一次跟白月光吵架,都舍不得给白月光脸色看,然后到我这来发泄。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又开始冒酸气。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心里却仍是烦闷不堪。
陆长泽忽然朝我看了一眼:“怎么?有心事?”
我抿了抿唇 ,冲他问:“你也认识顾小姐?”
陆长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青青啊?”
我没说话。
陆长泽笑道:“当然认识了,好几年前,知州就介绍她给我认识了。”
所以,贺知州跟顾青青也认识了很多年,是么?
心里越发堵得难受。
我没再做声。
陆长泽朝后看了我一眼,又道:“其实你没必要跟她比,你跟她不一样,更准确地说,在知州的心里,你跟她完全不同。”
我心中自嘲。
当然不样了,一个是他宠爱的白月光,一个是他憎恶的地下情人。
这两者,又怎么会一样?
陆长泽又说:“不过,虽然青青跟你在他心中的意义不同,但,青青对他真的很重要。
他曾经为了救青青,甚至连命都可以不顾。”
连命都可以不顾么?
呵!
那是有多爱啊?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眶不知不觉地浮起一抹水雾。
将丹丹送回家以后,陆长泽又让他的司机把我也送了回去。
这男人虽然爱玩,爱作弄人,但人并不坏。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王妈他们都已经休息了,但给我留了门。
回到房间,我疲惫的抵在门板上,心里还在想贺知州有多爱他白月光的事。
忽然,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烟味。
我蹙了蹙眉,抬起头就看见窗边闪烁着一抹火星子。
心头瞬间一颤。
贺知州?
我慌忙去摁开灯。
随着灯光亮起,我一眼就看见贺知州坐在窗边抽烟,那脸色阴沉得多看一眼,都感觉是阎王在催命。
桌上的烟灰缸里落了好几个烟头。
看来他已经在那抽了半天的烟了。
知道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心情不好,我也不敢惹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出去。
“站住!”
忽然,男人阴沉的嗓音响在身后。
我不受控制地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你……你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也不说话,就那么狠狠地抽着烟,眉间闪着肉眼可见的戾气。
我心头发紧。
看来他这次跟白月光吵得不轻。
可我心里又有些委屈,凭什么他跟白月光吵了架,就跑我这里发火。
我虽然欠他钱,但我也不是他的出气筒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毕竟他不是以前的贺知州了。
我乖乖地站着,等着他发话,或者说,等着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烟终于抽到了尽头。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缓缓的朝我看来。
如今的贺知州,气场太强大,我都不敢与他对视。
不多时,贺知州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本来就比我高许多,现在气场又上来了,以至于他往我面前一站,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
他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关上门,然后将我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很明显带了一股怒气。
我用力地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的双手反而被他举过头顶。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可王妈说的这些,依旧改变不了我找不到工作的残酷事实。
我失魂落魄地往楼上走。
王妈忽然冲我说:“先生刚刚回来过。”
我脚步顿了顿,转身看她:“他回来做什么?”
“他就回来让我转告你一些话。”
王妈捏着毛巾,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无力地笑道:“说吧。”
我这几天被打击得够够的,也不怕什么难听的话了。
王妈小声地说:“先生让我转告你,如果你在家实在待得无聊,可以培养点兴趣爱好,别成天到处乱找工作,还说……还说工作不适合你。”
我顿时气笑了!
工作不适合我?
谁说的!
我偏偏要工作给他看。
我就不信,我不能靠自己养活自己。
本来已经被打击怏了,此刻听到贺知州这些难听的话,我心里又燃起了斗志。
王妈看着我脸上的冷笑,吓了一跳:“小姐,你…你没事吧?”
我哼笑道:“没事,我好得很,你待会多做点好吃的,我要吃得饱饱的,明天才有力气找工作。”
“啊?”王妈无奈,“你还要出去找工作啊?”
“嗯,找,一定要找!”
翌日我起了一个大早。
贺知州这几天都没在这过夜,我倒是乐得自在。
收拾了一番出门,我上午先去人才市场转了转,投了几份简历。
然后下午又去网咖投简历。
一整天下来,我的手机静悄悄。
别说面试通知的电话了,就连短信都没得一个。
看来我昨天投的简历也石沉大海了。
我靠在网咖的椅背上发呆,消极的情绪又上来了。
我要是真找不到工作该怎么办?
别说还贺知州的钱了,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我用手盖着眼睛,唉声叹气。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想着肯定是面试通知的电话,我连忙接听。
“您好,是唐安然唐小姐吗?”
“对,我是。”
“我们是EC传媒公司,现在通知您,您的简历通过了我们人事部的审核,请您于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公司来报到。”
报到?
我没听错吧,不是面试?
我迟疑地问:“不用先面试吗?”
“您的简历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明天可直接过来办理入职。”
惊喜来得太快,我一时间都有点难以相信。
挂了电话,我连忙查了一下我投简历的记录。
前两天,我果然给一个叫EC传媒的公司投了简历,投的文秘方面的工作。
不过看网页上的信息,这家公司的热度很高啊,这个职位也很抢手,投简历的人超级多。
可为什么他们公司偏偏选中了我,甚至连面试环节都去掉了。
想到这些,我还跟做梦一样,不太敢相信。
丹丹回来了。
为庆祝我终于找到工作,她约我去酒吧玩。
我们来得还算早,酒吧里的人不多。
丹丹这些天瘦了不少,我问她:“阿姨好些了么?”
丹丹点点头:“病情稳定下来了,后面没什么大碍。”
顿了顿,她又难过地笑了起来:“我那个薄情的爸爸呀,他就盼着我妈早点死,呵,我妈偏不死,气死他!”
我握了握她的手:“不用管他,你跟阿姨好好的就行。”
“嗯呐。”丹丹一秒转换心情,冲我笑道,“你也别自我怀疑了,其实找不到工作还真不是你的问题。
这江城的人,大部分都认识你,即便你们家落魄了,他们也不会认为一个曾经的千金小姐,真的会去做那些平凡普通的工作。
他们不招你,只是怕招了你之后,你吃不了那个苦又跑了,徒增他们的工作量而已。
“呵!”一声嗤笑。
我耳根子都热了起来,连忙道:“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
“是吗?”他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笑得嘲讽,“你拿什么还我?我倒是觉得,你直接脱光了求我,比你空口无凭地说会还我要来得实在得多。”
他说着就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惊叫着‘不要’,猛地从床上坐起。
房间里一片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半个人。
难道贺知州没有回来?
我连忙下床往外面跑。
因为双腿酸软,下楼的时候,我差点从楼上栽下来。
王妈正在收拾客厅,看见我,连忙问:“小姐,您醒啦,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去给您做。”
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摇摇头,冲她问:“先生回来过吗?”
“没有呢。”王妈说,“小姐要先生回来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连忙朝她摆手。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贺知州,梦见了他羞辱我。
夜风从窗口吹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汗湿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失落地朝着楼上走。
已经九点多了,看来贺知州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回到房间,我先去洗了一个澡。
可整个人还是很昏沉,身上也难受,浑身又沉又痛。
意识到自己肯定是发烧了,我找王妈要了两粒退烧药。
吞下药后,我很快又睡了过去。
一整夜,我的意识都在现实和梦境里徘徊。
我总感觉贺知州回来了,就在床边看着我。
可那又像是一个梦。
我整夜都昏昏沉沉,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身上又出了一身的汗,但我感觉我的烧还是没退下去。
我整个身子还是难受得厉害。
王妈进来给我送早餐。
她见我脸色不好,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是很烫,然后又去给我拿了两粒退烧药。
我问她晚上贺知州回来过没有。
王妈摇头。
我失神的看着窗外,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还是着急。
今天一过,要债的就要上门找我爸了。
不行,我不能一直这么等着贺知州回来,万一他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我还是得去找他。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我依旧能听见很多闲言碎语。
皆是嘲笑我和我爸的。
说我们是狗皮膏药,瞧见贺总发达了,就死皮赖脸地黏着贺总,怎么甩都甩不掉。
说我们不要脸,明知道贺总喜欢的另有其人,还一厢情愿的认为贺总喜欢的是我自己。
我没有理会那些嘲讽,径直的去了总裁办。
然而秘书小姐姐却告诉我,贺知州带着顾青青出去了。
我问贺知州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姐爱答不理的跟我说了句‘不知道’。
我着急的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小时。
然而贺知州没等到,我整个人却是头重脚轻,晕乎得厉害。
这样不行,退烧药对我已经根本没有任何效果,我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人清醒了,才好找贺知州借钱。
打车去到医院,查完血,做完各项检查,已经去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的结果就是风寒引起的高烧,因为高烧不退,要挂水。
我独自坐在输液大厅里,翻看着手机。
昨晚我问了贺知州两次回不回来,可他到现在,还是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我惆怅的盯着聊天界面看了一会,忽然一阵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