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然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陈然柳依依的小说挺八月孕肚在加油站兼职,我亲眼目睹老公为爱狂飙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叮当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抬头时视线正好与刚进门的我四目相对。陈然怔愣在原地。柳依依也注意到陈然的异样,回过头来。“清月姐姐你回来了,赶紧进来啊。”柳依依笑容可掬地招呼我,态度自然地好似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陈然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解释道:“那个,依依的手受伤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就把她带回来了。”“哦。”我看着柳依依那包得像鸡腿一样的食指,扯了扯嘴角。就在几分钟前,我看到了柳依依更新的朋友圈。“这个男人也太大惊小怪了吧!”一张配图是陈然满脸疼惜地看着柳依依受伤的手指,而那伤口只不过是微微擦破了点皮。另一张配片就是现在这个鸡腿照片。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柳依依心里的甜蜜与无声的炫耀。“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陈然问。见我表情恹恹,陈然关心地问:“脸色怎么不...
陈然怔愣在原地。
柳依依也注意到陈然的异样,回过头来。
“清月姐姐你回来了,赶紧进来啊。”
柳依依笑容可掬地招呼我,态度自然地好似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陈然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解释道:“那个,依依的手受伤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就把她带回来了。”
“哦。”
我看着柳依依那包得像鸡腿一样的食指,扯了扯嘴角。
就在几分钟前,我看到了柳依依更新的朋友圈。
“这个男人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一张配图是陈然满脸疼惜地看着柳依依受伤的手指,而那伤口只不过是微微擦破了点皮。
另一张配片就是现在这个鸡腿照片。
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柳依依心里的甜蜜与无声的炫耀。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陈然问。
见我表情恹恹,陈然关心地问:“脸色怎么不好?
是不是宝宝又调皮闹你了?”
然而看着他脸上的关心我却只觉虚伪。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如果他真的关心我,又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而且明明在加油站时他就已经认出了我,可从我回来到现在他却问都没问一句。
我敷衍地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
“你今天……?”
陈然似乎还想问什么,然而柳依依的一声痛呼却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了?
是不是又疼了?
不是让你不要乱动了吗?”
陈然小心翼翼地对着柳依依受伤的手指呼气,嘴上虽然责备着,可是眼里的疼惜却几乎要溢出眼眶。
忍住内心的酸涩,我使劲儿眨了眨眼,倔强地不让眼泪掉落。
肚子越来越疼,我只想赶紧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可惜偏偏有人就是不识相,无视我苍白的面容,非要拉着我唠家常。
“清月姐姐,你一定饿了吧,刚刚然哥煮了面,你要不要来一碗。”
柳依依自来熟地拉着我往餐桌方向走去。
餐桌上果然放着两只面碗。
柳依依热情地将我按坐在椅子上,将其中一碗面推到我面前。
然而我看着眼前的面心却酸涩得厉害。
碗里的面看来卖相不错,色香味俱全。
所以陈然的厨艺应该是还不错。
可是我与他在一起整整七年,却从来都不知道他会做饭,陈然也从未主动给我做过一顿饭。
“我跟你说,然哥的厨艺真不是盖的,因为我嘴馋,喜欢美食,当初然哥可是特意报了厨艺进修班。”
柳依依叽叽喳喳地在我耳边说个不停,话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柳依依吵得我脑瓜仁都疼,本人却丝毫不觉,而陈然则一脸宠溺地看着柳依依,满心喜悦。
“清月姐姐,你怎么不吃啊?”
柳依依咽下一口面,这才发现我一直都没有动筷子。
“我不饿,你吃吧。”
说完我便起身回了卧室。
“然哥,清月姐姐是不是不欢迎我?
我看我还是走好了。”
身后传来柳依依委屈巴巴的声音。
“没有的事儿,她就是累了,你应该也知道,孕晚期都是比较辛苦的。”
陈然温声细语地安抚。
然而几分钟后,我刚躺在床上,陈然便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沈清月,你什么意思?”
陈然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似乎怕门外的柳依依听见。
“我怎么了?”
对陈然的指责我只觉莫名其妙。
“依依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你为什么爱答不理,还甩脸子?”
好大一口黑锅扣我身上!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然。
“陈然,我只是累了,想要休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她甩脸子了?”
“不就是怀个孕吗?
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因为我把依依带回来不高兴了吗?
我都跟你说了,依依受伤了,等依依的伤养好以后,我就会送她回去。”
陈然继续喋喋不休,我现在不仅肚子疼,头也疼。
“沈清月,你真让我失望,我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仿佛我真的让柳依依受了无尽委屈,说到后来,陈然情绪越来越激动,就连音量都不自觉地提高。
陈然对我的指责字字诛心。
没想到,相识七年,同床共枕三年,在陈然心里我竟是一个小肚鸡肠,没有同情心的人。
而且柳依依不过是擦破点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伤筋断骨生活不能自理了呢?
这一刻,我本就冷了的心又冷了几分。
“出去!”
我的声音尖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
说你几句恼羞成怒啊?”
陈然依旧不依不饶,大有我不认错他就一究到底的架势。
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人好像消失了,此时的陈然让我极为陌生,我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柳依依哭泣的呜咽:“然哥,清月姐,我现在就走,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
紧接着,房门被快速打开又快速关上。
陈然脸色倏变,追出去时只看到了柳依依消失在电梯里身影。
几分钟后,陈然去而复返。
“沈清月,你给我起来,现在你就给我出去找依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如果你不能把依依找回来,那么你也别回来了。”
说着,陈然便将我从床上拉起来,将只穿着单薄睡衣和拖鞋的我赶出家门。
外面天寒地冻,我被冻得浑身发抖。
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柳依依,也没打算去找她。
可能是老天见我还不够悲惨,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
脚下一滑,我重重摔在地上。
小腹抽痛,我感觉身下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还是路过的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巧合的是接待我的医生竟然就是为我做产检时的那个人。
医生脸色凝重,摇头叹息:“之前你就有流产征兆,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劳累,尽量卧床休息,你流了这么多血,现在保胎几乎不可能了。”
眼泪终究还是没能抑制住夺眶而出。
这个孩子,我心心念念了整整三年,再有一个多月她/他就能见到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了。
大月份引产,需要家属签字,我给陈然打了十几通电话,才终于被接起,然而听筒里响起的却不是陈然的声音。
陈然来我兼职的加油站加油。
结果油刚刚加到一半,就因为白月光柳依依的一句“然哥,我受伤了”,不等我拔下加油枪陈然便脚踩油门疾驰而去。
拜陈然所赐,最后一天兼职我不但没有赚钱,还倒赔了加油站一千元。
而事后我才听说,柳依依只是不小心擦破了点皮,伤口小得等陈然将她送到医院时几乎都快愈合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对着油站负责人不停地道歉。
陈然走后,油站负责人勃然大怒,拿起电话就要报警。
我拦住负责人,并表示我会赔付所有的损失。
望着手机银行里面的余额,我的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陈然的生日快到了。
我知道陈然很早便相中了一款手表,却一直嫌贵舍不得买。
那块手表要我两月工资,为了攒钱给陈然买手表当做生日礼物,数九寒天我挺着八个月的孕肚下班后在加油站做兼职。
今天本来是我兼职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买手表的钱我就攒够了。
可是因为陈然,今天我不但没有赚到钱,反倒要赔付加油站的损失。
加油枪加上油钱总共一千元,这还是加油站负责人看在我挺着孕肚不容易的份上给我免了一半。
我也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在我即将下班时接待的最后一位顾客竟然会是陈然。
当时陈然视线随意地从我身上滑过,就见他突然眉头微蹙,眼神疑惑。
那一刻,我的心陡地提到了嗓子眼。
我飞快地低下头,打开油箱盖。
这段时间,我都是瞒着陈然偷偷地以公司加班的名义在这里做兼职。
我猜陈然应该是认出我了。
尽管我穿着厚重的工作服,戴着帽子和口罩,但我与陈然相识七年,我相信陈然只要稍加辨认就能认出我来,尤其是我还挺着那么明显的孕肚。
“你怎么……?”
然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陈然刚刚开口要说的话。
因为手机连着车内的蓝牙,柳依依惊慌失措的声音即使我在车外依旧清晰可闻:“然哥,我受伤了。”
柳依依是陈然的初恋,也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那一霎,陈然脸色倏变,眼里透着焦急,脚踩油门便疾驰而去。
而此时油才刚刚加了一半,加油枪还插在陈然的车上。
望着被生生扯断的加油管,我扯了扯嘴角,心底苦笑。
心一阵阵刺痛。
到底是有多爱,才会在对方刚时一开口便不顾一切飞奔而去。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犹如裹上了一层冰霜,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寒冷。
从加油站离开,失魂落魄的我竟然都忘了坐车,就那么一步步走回家。
不到三公里的路,我却走了近一个小时。
可能是累到了,我感觉肚皮紧绷,下腹明显的坠痛。
我强忍着不适打开房门,却发现陈然已经到家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柳依依。
此时柳依依正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娇嗔地埋怨着:“都怪你,大惊小怪的,害我被医生嘲笑。”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陈然耐着性子低声下气地哄劝着。
就听柳依依装模作样地问陈然:“然哥,真的不用去找找清月姐姐吗?
她大着肚子,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呢?”
“她能出什么事?
别管她,让她在外面多呆一会儿,好好反省反省。
“以前就是太惯着她了,都要当妈的人了,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以后能给孩子做出什么样的榜样?
“放心吧,她在云城连个亲人都没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回来。”
陈然说话时的语气相当不以为意。
我无法想象这样冷酷无情的出自陈然的口。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冷风穿胸而过。
我不想哭,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与陈然也曾相濡以沫,如胶似漆过。
陈然温柔体贴,对我无微不至。
尤其是怀孕以后,我们经常相拥而眠,畅想以后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可自从三个月前,柳依依回来以后一切都变了。
陈然回家越来越晚,给我的借口不是加班就是应酬。
我经常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柳依依只是陈然的过去式。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得不承认对陈然来说柳依依从不是什么过去式,一直都是进行时。
而我对陈然来说不过是柳依依不在时的一个慰藉品。
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替代不了真品,随时随地都可以丢弃。
我感觉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的男人不惜与家里闹翻,放着堂堂沈氏集团的大小姐不做,偏要跟陈然窝在百平不到的小房子没苦硬吃。
我忍着痛楚找到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我还是没能忍住对着话筒哽咽:“哥,我在医院,过来帮我签个字。”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原本安静的话筒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马上到!”
没想到,二十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哥哥沈昀而是我的死对头霍瑾琰。
我这才发现刚刚因为手指颤抖,我拨出的是哥哥下面的那一串号码。
怪不得刚刚我感觉听筒里的声音不像哥哥呢。
霍瑾琰赶来时胸口剧烈地起伏,气息急促,还穿着睡衣和拖鞋,一看就是从床上起来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两个小时后我从手术室出来被送进病房。
身体虚弱再加上麻药的作用,我沉沉地睡了五六个小时。
等我再来时,天已大亮。
霍瑾琰正闭着眼睛靠在床边的沙发上。
听到动静,眼睛倏地睁开。
“你醒了!”
霍瑾琰一脸惊喜。
但也就一瞬,惊喜褪去,霍瑾琰又恢复以往的淡漠疏离。
心口一滞,微微刺痛。
我与霍瑾琰从小一起长大,自小家里便为我俩定下了娃娃亲。
可是,我与霍瑾琰从小就不对付,互看不顺眼。
尤其是认识了陈然以后,我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与霍瑾琰性格完全相反的陈然。
为此不惜与家里决裂也要解除和霍瑾琰的婚约。
自那以后,我与霍瑾琰的关系便降至冰点,霍瑾琰对我不再是宠溺的包容,而是客套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