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再难情深完结版姜颜盛斯年
再难情深完结版姜颜盛斯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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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颜盛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再难情深完结版姜颜盛斯年》,由网络作家“苍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颜回家时,盛斯年还没睡。姜颜望着一脸平静的盛斯年,淡淡问道:“盛爷爷都告诉你了吧,下个月我们俩的婚礼......”没等姜颜说完,盛斯年打断了姜颜,“颜颜,不要大晚上再聊婚礼的事情了好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再说,婚礼的事情都是爷爷去操办,不需要咱们两个操心。”听到盛斯年说的话,姜颜没再开口。她曾经真的以为盛斯年对婚礼所有事宜漠不关心,是因为父母不幸婚姻给他留下的阴影。但如今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不爱,所以不关注罢了。毕竟,只要他稍微上点心,就会发现下个月的婚礼场地已经取消了。姜颜想,应该是盛爷爷忘记告诉他了。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是她临别前送给他的退婚惊喜了。盛斯年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礼盒,递给姜颜,声音似水般温柔:“这是今天出去玩给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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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回家时,盛斯年还没睡。
姜颜望着一脸平静的盛斯年,淡淡问道:“盛爷爷都告诉你了吧,下个月我们俩的婚礼......”
没等姜颜说完,盛斯年打断了姜颜,“颜颜,不要大晚上再聊婚礼的事情了好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再说,婚礼的事情都是爷爷去操办,不需要咱们两个操心。”
听到盛斯年说的话,姜颜没再开口。
她曾经真的以为盛斯年对婚礼所有事宜漠不关心,是因为父母不幸婚姻给他留下的阴影。
但如今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不爱,所以不关注罢了。
毕竟,只要他稍微上点心,就会发现下个月的婚礼场地已经取消了。
姜颜想,应该是盛爷爷忘记告诉他了。
不过这样也好,就算是她临别前送给他的退婚惊喜了。
盛斯年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礼盒,递给姜颜,声音似水般温柔:“这是今天出去玩给你挑的礼物。”
姜颜愣在原地,没有伸手去接。
她看着礼盒内和孟楚然身上香水味一样的品牌香水,不用想也能猜到这大概率是孟楚然挑的。
盛斯年见姜颜没有动作,将礼盒内的香水对着姜颜的手腕径直喷了几下,一边喷一边道:“专门给你挑的,柜姐说好多小姑娘都喜欢这款。”
和孟楚然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让姜颜的身体有了应激反应,甜腻的香味充斥在姜颜的鼻腔,她只觉自己的肠胃被人用手拧作一团。
她推开盛斯年,转头跑进洗手间关上门,用流水疯狂地冲洗喷在手腕上的香水,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胃部抽搐,干呕不止。
姜颜胃部的抽痛愈演愈烈,最终她挺不住地跪靠在洗手台前冰凉的地板上,她想要开口叫盛斯年送她去医院,却疼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匍匐着爬到洗手间门口,想要打开门寻求盛斯年的帮助,却听到盛斯年在和孟楚然通电话的声音。
“斯年哥,我刚才洗澡时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手,你快点来好不好。”
孟楚然声音焦急,哭得声音透过电话和一道门都能传到姜颜的耳中。姜颜倒在门后,听见盛斯年挂断电话后,毫不犹豫地出了门,连声招呼都没给姜颜打。
姜颜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从洗手间爬到卧室床头柜前,拿起手机凭借最后的意识拨出了120急救电话。
救护车到的时候,姜颜已经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医生怜悯地看了她几眼,对她说:“你再联系个家里人或朋友过来照顾你吧。刚才我们给你未婚夫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打通。”
姜颜躺在病床上,抬头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十几秒后才开了口:“我一个人就可以。”
医生张口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摇摇头,将自己手中姜颜的电话还给了她,提醒了一句:“以后紧急联系人,还是多填几个人吧。”
姜颜明白医生的意思,这个未婚夫靠不住。
想到这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纯白枕头上,姜颜的心却反而平静了下来。
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便是她离开海城的时候。到那时,她和盛斯年的纠葛便会结束,他便能和自己的白月光前任孟楚然在一起了。
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他们在一起的脚步了。
姜颜在医院待了整整两天,盛斯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姜颜办出院手续时,医生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姜小姐,您这么漂亮,未婚夫不行的话就趁早换了吧。”
姜颜强撑着笑容,还没开口便听见孟楚然撒娇的声音:“斯年哥哥,那个人怎么看着那么像你未婚妻啊?”


姜颜转过头,看见两天未见的盛斯年陪着孟楚然从医院大厅的另一侧朝自己走过来。没等她发问,盛斯年先行质问了她:“颜颜,你这是在跟踪我和楚然?”
姜颜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盯着盛斯年一字一句道:“你和楚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这么担心别人跟踪。”
没等盛斯年开口,姜颜继续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胃病犯了,来拿个药而已。”
孟楚然凑过来,看了眼姜颜手中的诊断单,轻轻道:“胃病怎么不打电话给斯年哥哥啊?”
她问话的表情真诚,倒是令姜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医生看不过去,替姜颜打抱不平道:“给她未婚夫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盛斯年愣在原地,表情尴尬,他伸过胳膊想要拉住姜颜的手,却被姜颜躲开。最终,他贴在姜颜身边,低声对姜颜解释道:“抱歉,楚然洗澡的时候被玻璃划伤了,今天刚出院。那部手机可能是因为当时太着急,掉到车子座椅下面了。”
“胃病怎么突然犯了?联络不到我,怎么不给我助理打电话通知我?”
盛斯年话语关切,神情焦急。但姜颜透过他,望着站在他身后勾起炫耀笑容的孟楚然,已经失去对盛斯年说话的欲 望。
她懒得再说今天也是自己出院的日子。
她懒得再去问,在这个白月光孟楚然面前,如此关心自己这个刺激他白月光回国的工具人,会不会影响你们之后的感情。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转身离开了医院。
回到别墅的姜颜,用一天时间将所有东西整理完毕。
之前盛斯年送给她的所有珠宝被她整理好摆在茶几上,两人的甜蜜合照被她从网盘中全部删除,其他东西她整理完毕后寄回了老家,只余下几件换洗的衣服和重要的证件。
姜颜拉着行李箱,离开别墅大门,再也没有回头。
酒店内,盛斯年半夜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得知她住在酒店,沉默片刻后,给姜颜来了句:“颜颜,楚然刚回国,她父母都定居在英国。国内除了我,她没什么还联系的熟人了,就算作为曾经的朋友也该帮帮她不是吗?”
听到盛斯年的解释,姜颜不再如往常吃醋后质问,而是淡淡道:“可以理解,不过是不是至少该给我打声招呼再走呢?”
电话那头,盛斯年松了口气似的,柔声哄着姜颜说:“好颜颜,你放到茶几上的那些珠宝首饰我都给你放回去了,管家说你把其他所有东西都寄到另一栋别墅了。”
“等你消气了,回家来好不好,不抱着你都睡不着了。这次是我大意犯了错误,以后肯定改正,绝不再犯。”
以后绝不再犯?
姜颜挂断电话,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盛斯年,没有以后了。
姜颜整夜未眠,次日顶着一对黑眼圈去了公司。
她已决定离开,手中的影视制作项目也该和手底下人交接一下。去的时候,手中负责的电视剧正在进行选角。
姜颜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正在表演的年轻男生精湛的演技。这在年轻人中不甚多见,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姜颜从外面推门进去,对照着剧中的人物画像与眼前的男生,觉得再匹配不过。她刚开口要定下这个男生,孟楚然就发了话:“这个角色已经定下了,是我朋友。这个男生让他演别的角色吧。”
姜颜透过孟楚然,望向她身侧的盛斯年,只见他一言不发,并没有反驳孟楚然的话。
姜颜心中止不住地冷笑,明明当初盛斯年说这个项目是让她全权负责拍板的,如今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男主角定下了。
姜颜忍无可忍,终于在此刻爆发,她厉声道:“这个项目是我全权负责,明明这个男生很是贴合剧中角色。我不可能拿我手中的项目来跟你孟楚然玩过家家,你那个朋友的演技我见过,着实不敢恭维。”
孟楚然看了眼盛斯年,柔声道:“斯年哥哥,你未婚妻这是出轨了吗?还是看上这个男演员了?”
公司其他人听见这话,议论纷纷,姜颜冷笑一声,看着盛斯年冷声道:“私下里你和孟楚然关系再好我也管不着,但公司的公事上我绝不会让步,这件事没商量,盛斯年。”
盛斯年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地板上,惊得众人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下。姜颜却仍倔强地看着盛斯年,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盛斯年走到姜颜面前,指着站在中央的男演员发了声:“颜颜,你是不是忘了?这家公司是我的,还轮不到你说了算。楚然说不要他,那就不要他!”


姜颜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临出门前,盛斯年才从外面喜气洋洋地回来。
透过清晨的阳光,姜颜扫见盛斯年脖子上的项链和昨晚戴的已是截然不同。
她下意识问道:“我之前送你的玉牌怎么不戴了?”
盛斯年停下脚步,从楼梯转头看向姜颜随意地答道:“哦,楚然说那个玉牌太显老了,不如这个小熊猫钻石项链有朝气。”
姜颜插花的手顿在半空,那个玉牌是在一起的第二年姜颜送给盛斯年的。她在寺庙排了三个小时队,又在殿前跪了五个小时,才求来这一个开光玉牌,只为保佑盛斯年能够健康平安,一切顺遂。
如今盛斯年只因孟楚然一句“太老土”,就取了下来,戴上和孟楚然同款的小熊猫钻石项链。
想想,真是可笑。
想到盛斯年曾说不喜欢可爱款项链的话,姜颜笑出了声。但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原来,男人不喜欢的东西,是可以为心爱的女人改变的。
只是可惜,那个人不是姜颜。
姜颜背对着盛斯年,轻轻擦拭眼泪后,低头继续插花。盛斯年却走到她身边问:
“这一大早打扮这么端庄,是要去哪儿?”
姜颜低头插花,随口扯了谎:“花市新进了一批鲜花,我过去拿。”
“干嘛还自己亲自去?管家已经将最新鲜的黄玫瑰订好了,一会儿就能送到。”盛斯年走到姜颜身边,熟稔地说道。
黄玫瑰,姜颜在心中重复默念这三个字后,只觉得盛斯年真是矛盾。
毕竟,喜欢黄玫瑰的话,她只说过一次。
自那之后,盛斯年便吩咐管家每日订上新鲜的黄玫瑰摆满家中。
若不是昨晚她亲耳听见盛斯年说的话,她都不能相信与自己朝夕相处三年的盛斯年不爱自己。
姜颜应付地回道:“花市老板说今天到了不少新品种,我正好过去逛逛。”
说罢,盛斯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道:“路上慢点,注意安全。现在秋冬换季,记得再添件外套。”
耳边回荡着盛斯年熟悉的关怀声,姜颜望着他上楼的背影,心绪繁杂。
但她不想再去想这些了。毕竟等她今天去盛家老宅找完盛爷爷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姜颜爷爷去世的早,在她心中,这位对自己关爱甚多的老爷子能算上她半个亲人。她嗫嚅着开口:“盛爷爷,我想取消和盛斯年下个月的婚礼。”
盛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柔声问姜颜:“好孩子,是不是那臭小子给你气受了?”
老人神色温柔,惹得姜颜的鼻头微微酸楚。她吸了口气,抬头道:“没有,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是他。”
老人没有说话,一双眸子温柔地朝姜颜望过来,却好似能看透她的内心。姜颜别过头,继续道:“当初这个娃娃亲本来我们家就没当真,所以婚礼就取消了吧,盛爷爷。”
老人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点了头。
他看着姜颜,开了口:“三年前你们在一起时,我便告诫过他如果没做好负责的准备,就不要耽误你这个好姑娘。二十多年前的娃娃亲也只不过是我的期盼罢了,年轻人的婚事还是你们自己作主。但他没听,如今却闹成这副模样......”
和盛爷爷挥手道别后,姜颜在外面长椅独自坐到了天黑。


夕阳西落,宴会上觥筹交错。
姜颜站在角落中,脸庞被光线打得半明半暗。
“颜颜,不行就退婚回来吧。”
听到电话那头妈妈担忧的语气,这次姜颜没再拒绝,而是淡淡回道:“好。明天我就去找盛爷爷,让他取消下个月我和盛斯年的婚礼。”
许是没想到自家女儿是这个回答,电话那头喜极而泣,开心道:“太好了,宝贝女儿,你终于想明白了。虽然咱们家不富裕,但咱也不受委屈,去攀人家那个高枝。”
挂断电话,姜颜准备默默离开,却被孟楚然喊住。
她拿着一块奶油蛋糕朝姜颜走过来,姜颜闪躲不及,被孟楚然用手指蘸着奶油在脸上留下两个英文字母,“S”和“B”。
对面亮堂堂的镜子照在姜颜脸上,反应过来的她,夺过孟楚然手中的蛋糕朝她脸上径直呼了过去。
但盛斯年到的时候,孟楚然却把姜颜脸上的奶油字母已经擦花,噙着眼泪望着盛斯年,柔声说:“我只是想和姜颜姐闹着玩儿,在脸上涂一点奶油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没想到,姜颜姐却突然生气把蛋糕扣在我脸上。”
周围人对着姜颜指指点点,目光鄙夷。姜颜听见孟楚然又说:“可能颜姐是因为你给我 操办这场回国欢迎宴吃醋生气了,我不怪她。”
她将自己营造的楚楚可怜,惹得盛斯年指着姜颜,厉声让她给孟楚然道歉,“颜颜,抹奶油只是朋友间的玩闹,你不该在宴会上拿蛋糕呼别人的脸,没有教养懂不懂?”
“不要把你小县城那套作派,拿到这里来。”
说罢,盛斯年便拉着孟楚然离开,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姜颜留。
望着孟楚然转头给自己做的那个鬼脸,姜颜的眼泪唰得一下流了下来。
她早该明白的。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不会走到一起。
二十五年前,年仅两岁的盛斯年因家族内 斗,被继母偷偷派人拐卖到了姜颜所在的小县城。
是姜颜父亲姜若海将线索提供给找来的盛家老爷子,盛斯年这才没在藏匿他的枯井中活活闷死。
为了表达谢意,盛老爷子作主给姜颜和盛斯年订下娃娃亲。并在姜颜大学毕业后,安排她进入盛氏娱乐工作。
但是随着两人长大成 人,盛爷爷也亲口说过娃娃亲只是他这个老人家的心愿罢了,感情的事还是要看年轻人自己。
所以虽然对盛斯年一见钟情,但她从未表现出来过。
直到,三年前的那个盛夏,盛斯年忽然找到她,弯着一双眼睛对她说:“颜颜,既然我们之前有娃娃亲的缘分,那现在就在一起吧。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盛斯年长着一双勾人的眸子,笑起来的样子让姜颜羞红了脸。她一时愣神,磕磕巴巴地问道:“你是喜欢我吗?”
他摸了摸姜颜的头,手指轻轻戳在姜颜的酒窝上,柔声道:“傻丫头,不然呢?”
那一刻,姜颜只觉得自己置身云端,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爸妈总说,门不当户不对,姜颜日后可能会受委屈。
但姜颜从未把这话放在心上,毕竟盛斯年真的对她很好,好到她想与他厮守一生。
可是曾经的甜蜜在孟楚然回国的那一刻,全部化为乌有。
就在这场孟楚然回国的欢迎宴上,姜颜才知道这三年自己在盛斯年心中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罢了。
接到妈妈电话的一个小时前,姜颜在厕所隔间内无意听到和盛斯年从小玩到大的世家姑娘吐槽她。
“楚然回来了,我看姜颜这未婚妻的位置坐不稳。你知道吗?听说盛斯年知道楚然回国的消息后,大半夜亲自开车去机场接的她。”
“而且两年前,盛少有次喝醉酒,和我男朋友说,跟姜颜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刺激楚然回国和好罢了。”
原来,昨晚盛斯年不是帮朋友过生日去了,而是去接孟楚然。
原来,自己只是个盛斯年用来刺激前女友回国和好的棋子。
泪水打在姜颜脸上,她用手用力地擦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明明三年前,是盛斯年主动说要和她在一起,可是如今在别人嘴里却成了她没脸没皮地攀附着盛家这颗大树。
明明三年前,是盛斯年甜言蜜语地追求自己,原来不过是一场骗局。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姜颜擦干眼泪,想找盛斯年问清楚。
却在厕所门口不远的拐角处,听见盛斯年和孟楚然的谈话声。
“斯年哥哥,这次回来我就不回英国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求着我,定居国内和你结婚吗?”
“然然,爷爷的病情最多只能再撑半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闹退婚,惹老人家不快了。”
“那斯年哥哥,我等你。”
姜宴脚步顿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本想质问盛斯年的话,如今一句也不想问了。
因为,毫无意义。
她姜颜,自始至终在盛斯年心中,不过是一个怀念前任、刺激前任的棋子。
如今不和她退婚,也不过是盛斯年担心自家爷爷的情绪问题。
什么原因都有,但唯独不是因为爱。
洗手台前,姜颜双目猩红。
她将水龙头的温度开至最低,用手接着冰凉的流水往自己眼睛上扑,直到红肿消退那刻她才出了厕所门。
迈过最后一块洗手间方砖时,姜颜决定放盛斯年自由。
也是放自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