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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何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墨染海棠红by陈墨何以棠》,由网络作家“何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知所有中层领导和公关部门所有成员到会议室集合。”当何以棠和陈墨走进公司的时候,所有人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脸上有了鲜活的气息。“从现在起,公司所有官方途径和员工停止一切对外言论,如有媒体咨询告诉他们明天早上十点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研发部立刻到发现老鼠的店里查明原因。”“运营部做好排查预案,全国所有门店即可起开始排查。”“法务部,梳理所有合同未走完流程的客户,主动和客户沟通随时可以取消合作。”“大客户销售部,安抚所有加盟商,如果选择终止合作,我们按天返还未使用的加盟费,如果选择和度小碗共度难关,未来三年的利润我们一分不收取。”“市场部配合公关部做好舆情收集。”“公关部所有员工现在和家人报备,今天晚上我需要大家坚守在工作岗位。明天发...

章节试读

“通知所有中层领导和公关部门所有成员到会议室集合。”
当何以棠和陈墨走进公司的时候,所有人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脸上有了鲜活的气息。
“从现在起,公司所有官方途径和员工停止一切对外言论,如有媒体咨询告诉他们明天早上十点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
“研发部立刻到发现老鼠的店里查明原因。”
“运营部做好排查预案,全国所有门店即可起开始排查。”
“法务部,梳理所有合同未走完流程的客户,主动和客户沟通随时可以取消合作。”
“大客户销售部,安抚所有加盟商,如果选择终止合作,我们按天返还未使用的加盟费,如果选择和度小碗共度难关,未来三年的利润我们一分不收取。”
“市场部配合公关部做好舆情收集。”
“公关部所有员工现在和家人报备,今天晚上我需要大家坚守在工作岗位。明天发部会后,分批串休两天。”
陈墨环顾四周,这里有熟悉的老面孔也不认识的新面孔。
“这不是我们经历的第一个挑战,也不会是我们经历的最后一个挑战。经此一役,你们都是度小碗的功臣。”
“公关总监留下其他人去忙吧。”
何以棠看着陈墨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工作,他身上的智慧、勇气以及在逆境中保持冷静的力量让她着迷。
她觉得她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每认识到他的新一面,就爱上他一面。
这个男个不只是个对她百依百顺,任他予取予求的小男人,他是锋利的、光芒万丈的,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怕掩盖住她的光芒他故意隐藏掉了他的棱角。
走神的瞬间,陈墨已经将公关总监说的冷汗直流。
“这个声明不行,说员工失守是在推卸责任,这样只会激起更多民众的不满。这么大的负面消息,我们要先态度诚恳地认错,开诚布公地说明厨房里进老鼠的原因,向公众传达我们现在的补救措施和将来的预防措施。回去重写。”
凌晨五点的时候,何以棠熬不住了睡了过去。
八点的时候,她感觉有人温柔地握着她的手。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回到了家里,陈墨温柔地叫他起床吃早饭。
她撒娇道:“你抱我起来。”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意识渐渐回笼,何以棠才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她猛地坐起来,有些苦涩地说:“抱歉,我刚才不太清醒。”
“这是改好的公关稿,你有半个小时时间收拾自己,半个小时时间把它背熟。”
“你能不能……”何以棠轻轻拉住他的一点衣袖,“替我开这个新闻发布会呀?”
她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我这个样子,有点窘迫。”
“不能,”陈墨拒绝的干脆,“别忘了我这个度小碗的负责人,是你亲手换掉的。”
何以棠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想道歉,可是对不起这句话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多到她自己都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陈墨欣赏了一会何以棠痛苦的表情,又悠哉地说道: “你不想发言,可以让你的安柏来开,可惜出事后公司里的人都找不到他。我想能让他现身的,只有你了。”
天色渐晚,也没有时间多思考了,他把他写日记用的钢笔送给她,他记得小时候她喜欢用笔记录心情。
等过几天再给她买年轻女孩子喜欢的包和首饰吧。
赵奶奶家收拾得干净又整洁。
她做了一桌八个菜,说今天给陈墨接风洗尘。
陈墨看着桌子上的费时费力做出来的菜,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他第一次见何以棠父母的场景。
何家是京市巨贾,他们家的女儿是要联姻的,连小康家庭的祁慕凡都看不上,更不可能看上出身贫寒的陈墨。
陈墨当时不知道何以棠用自己来和家人反抗,他天真地以为,她的父母可能会因为家境差距过大而不喜欢他,但日久见人心,他一定会转变他父母的偏见的。
那天吃饭,何以棠的父母并没有直接反对,而是点了一桌子陈墨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吃的菜。
陈墨不会吃,只能偷偷模仿其他人的样子,何以棠的父母眼神里的轻蔑,让他食不下咽。
而何以棠在旁边,并没有维护他。就这么静静地吃了一顿饭。
陈墨想有些事情开始就有预兆,是他太过年轻太过固执,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
不过还好,来日犹可追。
这天晚上,赵奶奶拿出她珍藏多年的黄酒。
“这酒原本是打算给燕妮当嫁妆的,可这丫头就是不谈恋爱。咱们今天高兴先喝两罐,说不定这丫头的姻缘也就来了。”
燕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嗔道:“奶奶,今天是给墨墨哥接风,你说我干什么。”
说完她给大家倒酒,席间全是欢笑。
“墨墨哥,你是回家休息一阵子吗?”
陈墨摇摇头,看着大爷爷笑着回答,“我想爷爷了,以后都不走了。爷爷在哪我在哪。”
燕妮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太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村子里都没有什么年轻人,我好无聊呀。”
赵奶奶轻轻拍了一下燕妮的肩膀:“傻孩子就是嘴硬,要不是为了照顾我这个老婆子,你早就去城市里发展了。”
陈墨赶紧向赵奶奶和燕妮敬酒,“奶奶、燕妮,我不在的这几年,多亏了你们对我爷爷的照顾,我打心底里感激,以后换我来照顾你们。”
赵奶奶赶紧摆摆手,“小墨你说这个太见外了,我和你大爷爷是50多年的邻居了,互相搭把手的事,你是干大事的人,出去见世面是对的。”
“现在世面已经见过了,走遍世界才发现还是自己的家最好。”
大爷爷开心地看着大家,即使他听不见,但也为大家的团聚开心。
也许是自酿的酒太香、也许是他心情放松,陈墨喝的耳朵泛红。
燕妮贴心地要送他和爷爷回去。
路上昏暗,爷爷又看不见,燕妮才放心地问出来,“墨墨哥,你以后都留在彭城,那你的妻子怎么办?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欺负你了吗?她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报仇!”
陈墨苦笑不得,她一个小丫头还敢帮他报仇。
他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听到的爷爷,向燕妮解释:“她没有欺负我,我们是和平离婚的。这件事爷爷还不知道,你可要帮我保密呀。”
燕妮不说话了,陈墨想她难道想告状,刚要开口再解释两句,燕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何以棠是何氏集团的掌上名珠,她出生在罗马,父辈都是政商届的大佬,朋友都是二代和明星,而陈墨只是一个贫困县城考出来的做题家,他们就像两个不同轨道的行星,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根本不会有交集。
大三的暑假,陈墨留在京市做兼职,那年夏天,气温奇高,他负责给周围的别墅区送水。
何以棠搬来的第一天就叫了两箱进口矿泉水。
那天她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别墅门口的吧台上喝红酒。交叠的长腿和清甜的香水味让陈墨心跳越来越快。
他将水放在地上,局促地站在门口,何以棠抬眸扫了他一眼,“怎么还不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隐藏起泛红的耳尖:“姐姐,你一个人住,要小心陌生人,不要穿得太清凉。”
何以棠听了,饶有兴致地走近他,用细长的手指轻抬起他的下巴,“你说的陌生人,是你吗?”
陈墨被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熏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又听见她轻笑,“这么爱多管闲事,我倒真有一个忙需要你帮。娶我,你敢不敢?”
陈墨觉得他可能是幻听了,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何以棠好像志怪小说里,吸人精气的女妖精,理智告诉他,答应她他可能会没命。
可最后,他竟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个“好。”
陈墨就这样和一个只见了一面的漂亮又危险的女人领了证,没有婚礼、没有誓言、没有祝福。
他有时候想,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倘若她看中了给她就是,他不怕死。
可是共同生活五年,他才发现,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天生活在不被爱的绝望里。
这五年来,他一直努力走进她的心里,可是却始终被她拒之门外。
他以为是因为他太穷,配不上她,就一直努力地在事业上帮助她,在家庭里照顾她,可她还是对他冷若冰霜。
后来他才发现,她的心里早就住着另一个人。
祁慕凡,她的初恋。
青春中的少年少女感情最是炽热,他们甚至还没有在一起,就被何以棠的父母拆散了。祁慕凡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知道何以棠的父母强行送她出国的时候,在追她的路上出车祸去世了。
陈墨的对手,是一个深爱着却没机会在一起且已经离开人世的白月光。
他知道他永远也赢不了了。
赢不了何以棠18岁的少年心动和义无反顾。
可是没关系啊,每天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安慰她,保护她,分享她的喜悦和悲伤的是他。
精诚所至、水滴石穿。
她会慢慢习惯有他的生活,慢慢爱上他。
利用他反抗家族又怎样,对他忽冷忽热又怎样。
能够和她一起度过余生,何尝不是一种圆满呢。
可是,当长得像祁慕凡的安柏出现后,陈墨才发现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可笑。
他不仅赢不了何以棠的白月光,他连白月光的替身都赢不了。
他再也不能阿Q式地欺骗自己,他只是输在出场顺序上。安柏这个后来者让他明白,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被爱过啊。
蛋糕上的蜡烛烧完了,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
该结束了,无论是他这充满苦涩的26岁,还是这自欺欺人的婚姻。
当年结婚是她提的,这次离婚就让他来提吧。
就是不知道享受了五年女王般待遇的何以棠,在知道他要离婚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2024年8月,今天她把他带回了我们共同生活的家,我决定离开了。何以棠,之前的我一切都听你的,这最后一次,我要听我自己的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悔恨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夜。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她下定决心,她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她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要助理订最近一班的飞机。
然后她叫醒佣人简单地收拾了行李。
安柏的身体隐在走廊的阴影里,他幽怨地问:“姐姐,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呀?”
“吵到你了?你回房间休息吧,你的身体需要多恢复。”
何以棠看着他打着绷带的手腕。
安柏欺身上前,从身后搂住何以棠的腰,打着绷带的手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晃。
“姐姐,我的手腕还在流血呀,你能不能在家陪我。”
何以棠心里烦躁,安柏借着他手腕的事情已经暗戳戳地拿捏她好几次了。
对于这个伤口不深,但是反复刺激伤口不让伤口愈合的小把戏,她没兴趣陪他再演。
连唯一像祁慕凡的皮囊都保护不好,他还能干嘛。
“安柏,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陈墨是我的丈夫都没有资格控制我,你一个非法的,更没有资格。”
安柏绝望得发抖,“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你说过你爱我的。”
何以棠定定地看着他,抬手再一次摸上了他的酒窝,“你最好别闹,我能给你的,我也能全部收回。”
见安柏还要再说,她一把压住他的嘴唇:“嘘,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我什么需求,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但是你要是作,以为能拿捏我,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个小时的飞机上,她闭着眼睛却睡不着。
她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停闪现出各种画面,心中万般滋味纠缠在一起。
初见时他肌肉贲张时的惊艳。
对她每一次无理要求时的包容。
在工作上努力做她左膀右臂时的专注。
还有独自在家等她过生日的绝望。
何以棠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
但她无法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也无法容忍永远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她的人突然撤回他的爱。
她以为她受的伤,需要全世界的退让才能治愈,却发现退让的,从来只有陈墨一个人而已。
她用伤害另一个人的方式还治愈自己的伤口。
反复拉扯中,她终于耗尽了陈墨的耐心。
他主动放手。
她却后悔了。
直到覆水难收的境地,何以棠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还会有机会吗?
何以棠不知道,但她知道,如果她不来,就一定没有机会。
在公关团队的建议下,何以棠化了比较憔悴的妆,带着一腿石膏去了发布会。
由于道歉态度比较诚恳,也给出了妥善的解决措施,媒体们并没有太过难为她一个病人,问一些刁钻的问题。
整个发布会效果不错,公司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墨还在安排后续的工作,那双曾经闪烁着明亮光芒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显得格外憔悴。
何以棠很是心疼:“陈墨,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去家里休息一下吧。”
陈墨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让特助给我开好了房间,都离婚了没有必要住在一起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查清,你先回去吧。”
何以棠疲惫地回到了家。
安柏坐在沙发上等她。
“姐姐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疼不疼?”
安柏心疼得眼泪湿润了眼眶。
缺少睡眠让何以棠没什么耐心,“你为什么不接公司的电话?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你。”
“姐姐,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
安柏咬着嘴唇控诉起来,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发现危机后的第一时间,我就打电话给你了。可是你一直不接我电话。我刚接手度小碗才几天,手底下人根本不听我的,我害怕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让姐姐帮我,可姐姐把我拉黑了。我想公司里的人找不到我,肯定会找姐姐,姐姐总不会把公司里的人都拉黑。”
“我在手机上看到你开新闻发布会了,姐姐你发挥的太好了,我看很多网友都给你点赞呢。”
“行了,我累了,以后你的电话必须随时开机,公司的人找你必须马上接。”
何以棠此刻才明白,安柏给她提供的那一点情绪价值,在陈墨的力挽狂澜的帮助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两个男人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她摆摆手准备泡个澡去补觉,门铃响了。
接着佣人急匆匆地跑来告诉她,陈墨来了。
何以棠激动得心脏砰砰直跳,陈墨是不是意识到她的好了?
她得赶紧把安柏打发走。
陈墨看见安柏在这里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在这里能找到你。”
说完陈墨昏了过去。
“快叫私人医生过来。”
何以棠没看到安柏的脸色苍白如纸。
120已经在山下等待了。
何以棠小心翼翼地拉着陈墨的袖子,眼睛红彤彤地哀求道:“我在这里没有亲人,你陪我去医院吧。”
燕妮插嘴道:“这点小事用不着墨墨哥,我陪你去就行。”
陈墨这次制止了她,“燕妮,你该回家了,晚了赵奶奶会担心的。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
燕妮无奈地同意了,最后用眼神警告何以棠离她的墨墨哥哥远点。
陈墨一路无话地陪着她看医生,打完石膏以后,她可怜兮兮地问:“医生说我现在最好不动,我能不能去你家养好了再走?”
“不行,我已经告诉管家了。一会他来接你回家。京市的医疗资源更好。你回去养腿吧。”
何以棠拿出手机来,想要发微信告诉管家别过来。
陈墨脸上露出讽刺的笑,“你根本适应不了农村的生活,今天一天勉强自己跟在我身后不过是我的身边出现了让你有危机感的女人罢了。”
“这样的日子才一天你都忍受不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以为你一句不疼不痒的道歉或者送一个贵一点的礼物我就要原谅你,凭什么?”
“那我那绝望的5年又算什么?我们结束了,永远没有和好的可能。”
何以棠无力地趟在床上,她眼中希冀的光逐渐暗淡。
她别过脸去,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头里。
手机响了起来,何以棠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名字,面无表情地按掉电话。
她现在不想接安柏的电话,她病了,她不想陈墨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照顾她。
电话执着地响了好久,何以棠干脆拉黑了安柏。
管家伯伯到了以后,见到脸色发白的何以棠心疼不已,“小姐,你受苦了,我来接你回家。”
“我不回去,没有追回陈墨之前,我不会回家的。把我送到陈墨家里,我不信他能给我轰出去。”
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小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先生的脾气太好了,受了委屈也不说,他这次是太寒心了。”
是啊,陈墨就是这么好的脾气。
所以才在受了整整五年的委屈后才跟她离婚。
也正是他的好脾气,让她感到无从下手,不知如何重新赢得他的心。
他永远都是那一副无所谓、不在意的样子,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相较于他用冷漠筑起的高墙,让她无法靠近,她宁愿他能对她发发脾气,至少那样还能找到沟通的桥梁。
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转机来得这么快,快到让他们都措手不及。
一条点赞10万,评论上万的视频让公司陷入了危机。
有网友拍到度小碗的门店厨房里,有老鼠在吃包子。
度小碗的关方账号被骂上热搜,在谈的加盟客户纷纷表示要取消合作,已经加盟的客户到公司维权。
几个中心城市的旗舰店门可罗雀。
何以棠的电话被打爆了。
无数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她已经没有再去陈墨家缠着他的可能。
想到那个一直维护他的小青梅,她找到陈墨的微信。
看着上面的红点,她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消息,即使她知道他早已把她拉黑。
但是只要能和他说句话就对她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陈墨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可以有这么多人同时骂我。我好害怕呀,这一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按下发送键,这一条竟然发送成功了。
很快对面显示正在输入。
“度小碗也是我的项目,我不会看它就这么被打倒的。我和你回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但何以棠还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
急匆匆地来到办公室,她将小田叫到办公室,“带着你的手机跟我进来。”
小田一脸不解,但按照她的意思抓起手机,跟着健步如飞的总裁走。
何以棠站在落地窗前来回踱步,见小田进来后,她直接说:“给陈墨打电话。用免提。”
小田拿出手机拨号,电话接通后,他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何以棠抢走了。
“陈墨,你的离职我还没有批,现在回来上班。因为被降职就辞职不干,你的心胸是不是太小了点。”
陈墨停顿片刻道“以棠,咱们之间非要弄得这样难看么,离职申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就算你不批,我和公司也解除劳动关系了。”
何以棠的声音变得又急又气:“那你为什么骗我签离婚协议?还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我求你回来!”
陈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要你低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婚姻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们之间还是有过美好回忆的,就让我们以后想起彼此的时候,记住的都是美好的一面吧。”
“以后别用别人的电话联系我了,别为难公度小碗的人,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行为。”
事情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以为一辆好车,一句好话,就可以让这个深爱她的男人回来。
是她做的不够吗?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安柏光着上半身跪在门口。
“你在干什么?”何以棠有气无力地开口。
“姐姐,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说着他双手奉上皮带。
何以棠觉得莫名其妙。
安柏是不是短视频看多了,怎么这么油腻。
她随意摆了摆手,“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只有那种飘在空中落不到地上的虚幻感。
这时外面的响起了争执声。
“小姐,不好了!”
已经有佣人来敲门了,她强打起精神出去看了看。
安柏拿着水果刀着着自己的手腕,见何以棠出来,他抖着嘴唇说:“姐姐,对不起,我把我的命赔给你,你原谅我吧。”
说完,朝着自己的手腕用力割去。
血撒了一地,何以棠本就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混沌,她只来得及喊一声,快叫救护车。
祁慕凡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安柏浑身是血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安柏白着一张脸不肯止血。
“姐姐,原谅我可以么?”
原谅么?她以为这一刀一定是会让自己心疼的,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
不在乎?没必要?还是他终究不是他?
何以棠皱褶眉头说:“你是不是有病!快别说话了,先去医院。”
目睹这一切的佣人默默翻了个白眼,之前犹犹豫豫地不敢割,小姐出来了他演的比谁都真。
这个男的真是能整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