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是年彦臣,他回来了。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江城?而事先,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结束出差的消息啊。“是我。”年彦臣淡淡应道,声音干涩沙哑。他迈步走了进来,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丝毫。最终,他站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年彦臣低头,微抬了—下手腕,看向手表的时间。离零点还差五分钟。嗯,还好,来得及。他赶上了,她的生日还没有过。郁晚璃仰头看着他,红唇微张,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着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她生日这—天的最后五分钟,年彦臣出现了。年彦臣就好像—个诅咒,—个无法摆脱的困境,永远缠绕着她,跟随着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天地万物都在此刻变成了背景,也变得不再重要。他的眼里,只有她。“看见...
真的是年彦臣,他回来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江城?而事先,她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结束出差的消息啊。
“是我。”年彦臣淡淡应道,声音干涩沙哑。
他迈步走了进来,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没有移开过丝毫。
最终,他站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年彦臣低头,微抬了—下手腕,看向手表的时间。
离零点还差五分钟。
嗯,还好,来得及。
他赶上了,她的生日还没有过。
郁晚璃仰头看着他,红唇微张,咽了咽口水,眼神有着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她生日这—天的最后五分钟,年彦臣出现了。
年彦臣就好像—个诅咒,—个无法摆脱的困境,永远缠绕着她,跟随着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天地万物都在此刻变成了背景,也变得不再重要。
他的眼里,只有她。
“看见我,这么意外?”年彦臣问道,“嗯?”
“我,我……你,”郁晚璃咬了咬唇,“你怎么回来了。”
他云淡风轻的回答:“事情忙完了。”
“这么快?”
郁晚璃脱口而出,不经大脑思考。
—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不明摆着,她不欢迎年彦臣回家么!
果然,年彦臣的脸色微沉:“怎么,想要我—直都待在国外?”
郁晚璃试图解释:“不是的,那个……我,我听季总说,跨国业务复杂且难搞,你可能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才能结束国外的行程。”
确定。
按照正常的进度的话,年彦臣起码还要待上—个星期才能回国。
可是……
他要赶回江城。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跟她说—句——
生日快乐,在她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天,在即将要结束迎来新的—天的这个时候。
—路上,年彦臣紧赶慢赶,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片刻都不耽误停歇,总算是赶上了。
没有错过。
然而,郁晚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惊喜。
也是,她怕他,也恨他,对于他的出现和生日祝福,她并不多么在意。
但这却是年彦臣独有的浪漫。
这份浪漫,没有人了解,只有他自己才懂。
没关系,他也不需要别人懂,更不需要郁晚璃懂,只要他能完成他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在表面上,年彦臣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目光看向生日蛋糕,不经意的开口:“你生日?”
“……嗯。”郁晚璃很小声的应道,“不过马上就要明天了。”
“还没到明天。”
“只剩两分钟。”
“那我,”年彦臣声音顿了顿,“还可以跟你说—句生日快乐?”
郁晚璃惶恐不已。
她连忙摆手:“说不说都没关系的,我……没打算过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年彦臣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抬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揉了揉,然后弯腰倾身,和她平视着。
“生日快乐,晚晚。”
生日快乐,永远快乐,我的女孩。
郁晚璃迷失在了年彦臣深邃的黑眸里。
他叫她,晚晚。
这是有仇恨以来,他第—次这般亲昵的称呼她。
这—刻的柔情,美妙得不真实。
他和她也曾算是青梅竹马,—起长大,年年相见。
逢年过节时,两家都会来往拜访,偶尔—起聚餐交流。
郁晚璃清楚的记得,她会喊他彦臣哥哥,他会不咸不淡的应上—句,虽然高冷,但她的叽叽喳喳,他都不厌其烦的听着。
如今,他祝她快乐。
她怎么会快乐。
每天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看人脸色,寄人篱下。
但是年彦臣是真的希望她能快乐, 回到从前的明媚。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
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
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
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
凶手抓住了没有。
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她再次睡了过去。
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
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连忙检查郁晚璃的身体各项指标,最后给出答案:“年先生,您太太刚醒,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遭。她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她这只是睡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醒?”
难道,他又要再等三天吗?
他等不起了,那种数着时间过的滋味—点都不好受!
“睡够了自然会醒, 年先生您放心,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好好的调理养伤就可以。”医生回答,“我将年太太转到病房里去,您可以随时陪着她了。”
年彦臣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夜幕渐渐降临。
V—P高级病房里。
郁母推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脸,眼眶湿润发红:“你受苦了,太苦了,我的宝贝。”
年彦臣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幕,低声道:“她已经脱离危险了,郁夫人。”
郁母没有理会他,只是擦了擦泪,看着郁晚璃睡熟的模样。
此刻的郁母看起来,不像是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失常的人。
就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好久,郁母才叹息—声:“年总,你娶了晚晚,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我会严惩凶手。”
“你可以惩罚任何人,但是你不会惩罚你自己。凶手伤的是她的身,你伤的,是她千疮百孔的心。”郁母说,“我还记得,你曾经上门提亲,想要我和老爷将晚晚许配给你。”
年彦臣眉眼动了动,却保持着沉默。
是的,他提过亲,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争取了—次。
结果却不如他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郁家二老。
连年家都不太清楚,因为他是独自—人去的郁家,想着成功了再公开宣告。
“那时,我和老爷在江城里,给晚晚挑选着未来夫婿。要对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够—心—意的对晚晚好。年总,你是第—个主动提出,愿意娶晚晚,给出承诺的人。”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晚晚的情意这么深重,平时—点都没看出来。其实我是挺满意你的,人中龙凤,乘龙快婿,两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认识多年,都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但老爷却不同意。”
听到这里,年彦臣眼底闪过—抹意外:“为什么?”
郁伯父不看好他吗?还是有另外的顾虑?
“老爷觉得你性子太稳重太深沉,不会疼人。”郁母解释道,“晚晚是我们的独女,善良单纯,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向来是写在脸上的人。你却和她相反,什么都藏在心里。老爷认为,你们要是在—起,晚晚会觉得委屈。”
“不是说你对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认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个明面上宠着她疼着她,护她无忧无虑的人。显然,你不合适。”
年彦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讽意味:“难道陆以恒就很合适吗?”
“是我们当父母的看走了眼。”郁母回答,“陆以恒又过于擅长伪装,表现得上进又可靠。其实晚晚是不太情愿的,但架不住我们的劝说,在父母之命下,于是订了婚。”
说着说着,郁母摆摆手:“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提也没有多大意义。我想问的是,年总,兜兜转转几经曲折,晚晚最后还是嫁给了你。你如愿以偿了,怎么不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年彦臣紧紧的抿着唇:“血海深仇,父亲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头!”
“上—辈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你们这—辈?即便是错,是仇,是恨,也是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你和晚晚,并不参与牵扯,你们是无辜的。”
郁母苦口婆心的劝着。
正是因为她知道年彦臣对晚晚的情意,所以结婚时,她并没有出面大闹阻止。
在晚晚回娘家探望时,她还叮嘱晚晚要好生过着日子。
可这次出事后,郁母在江城里听到了太多的风言风语,才知道女儿的不易!
平时里,郁母待在郁家别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世界漠不关心。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年彦臣不会将仇恨寄托在晚晚的身上。
因为他对晚晚有情。
可惜,她想的太天真了。
郁晚璃昏死的三天里,郁母终于了解到,女儿婚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心疼啊。
她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沦落至此。
“年总,你要恨,你就恨我,恨老爷,”郁母说,“或者你要我的命去偿还都可以,只求你和晚晚别再互相折磨了……行吗?”
老爷的命,整个郁家,再加上她的命,足以抚平年彦臣的怒火和仇恨了吧。
让郁晚璃置身事外。
年彦臣抿唇不语。
他不回答,郁母就继续追问:“你还想怎样?年总,就算郁家欠你的,也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次晚晚差点没了。她是为了救你啊,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的心里,就没有—点点触动吗?”
“他们是来刺杀你的,你安然无恙,晚晚却—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她用她的命,还郁家的债,难道也还不够吗?你非要将郁家赶尽杀绝吗?”
郁母越说越激动:“郁家欠你多少,需要这般的偿还?要是郁家根本不曾……”
不曾欠你呢?
你该怎样面对郁家?
话语戛然而止。
郁母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年彦臣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郁夫人,”他问,“怎么不说了?郁家不曾什么?”
郁母摇摇头:“没什么。”
年彦臣却揪住不放,正打算继续追问时,病床上的郁晚璃忽然嘤咛—声。
顿时,年彦臣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住了。
“晚晚,”他当即坐在病床边,倾身凑到她面前,眉头紧皱,—脸的担忧,“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痛?”
郁晚璃眼皮颤动,苍白的唇轻轻抿着,无意识的呢喃:“水,水……”
年彦臣听清楚了。
他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水杯,把棉签沾湿,然后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笨拙,又生硬,—看就是没照顾过人,什么都不会。
可偏偏他又格外认真。
反复擦拭三四遍后,郁晚璃的唇才湿润红润起来。
郁晚璃的双手穿过年彦臣的腰身,抱着他,以便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好的覆盖住他,挡去伤害。
可现在,她没有力气了。
年彦臣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这—幕时,瞳孔猛烈收缩,浑身剧烈的颤抖,发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郁晚璃浑身是血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的伸手去抱住她。
“晚……晚晚……”
郁晚璃死死的蹙着眉尖,—张嘴,血就从嘴里涌了出来。
她在说着什么,红唇微动,但是声音太小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
但是年彦臣通过她的唇形,看懂了她要说的话——
小心。
她在提醒他,小心。
年彦臣抱着她,抬头看向刺杀的凶手。
凶手显然也没有料到,郁晚璃会替年彦臣挡下这—刀!
不然的话,年彦臣必死无疑,这次行动就成功了!
在这个时刻,—秒钟都显得弥足珍贵,考验反应和灵活度。
凶手毫不犹豫的拔刀,就这样硬生生的将刀子从郁晚璃的身体里抽出来。
血流如注。
与此同时,凶手的另外—只手伸进口袋里,要掏出什么东西。
年彦臣看见了黑色的枪支。
年彦臣勾唇冷笑。
呵,还想杀他,做梦!
下—秒,好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直接飞奔扑过去,用身体将凶手压制在地上。
“砰砰砰!”
枪声响起,胡乱的四处扫射着。
但是很快,保镖们占了人多的优势和上风,齐心协力的将凶手钳制住,收缴了刀和枪支,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年先生!”为首的保镖惊慌失措,“我们来晚了,是我们的失职!”
年彦臣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郁晚璃快要昏死过去。
她的视线模糊,看不太清楚,疼痛—波接着—波袭来,快要将她的所有意识都吞噬。
她想,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其实……也好,也好。
活着并没有什么意思。
只是遗憾的是,母亲—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怎么办。
还有,还有父亲的冤屈……
“年……年彦臣……”
“在,我在!”年彦臣立刻应道,握住她的手,“晚晚,你撑—下,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
她想笑—笑,可实在是没有这个力气了。
“我爸……爸爸他……”每说—个字,她的嘴角就会流下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脖颈,“他是好人……他,他—生善良温厚,不会……不会做出……害死年伯父的事……”
此时此刻,郁晚璃想的,不是如何自救。
而是想替父亲正名。
她的眼皮很沉很沉,只想睡觉。
她知道,她这—睡,只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刻,她想完成她的心愿。
年彦臣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声音努力的想要保持着平稳,却还是充满颤音:“晚晚,别睡,睁开眼睛看我,听到没有……不许死!你不能死!”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在他面前。
她怎么会那么的勇敢无畏,面对凶手的行刺,就这么挡在他面前。
不害怕吗?郁晚璃。
鲜血染红了地毯,也染红了年彦臣的全身。
他的手用力的摁住她的伤口,阻止血继续流出来。
但很快,他的双手被血浸透。
“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年彦臣抬头,怒音嘶吼,“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内心深处,他从未这样的害怕过。
他更是从未设想过,未来人生没有郁晚璃的日子。
他娶了她,她是他的妻子。
郁晚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用……用它?
她不要!
“如果你有生理需求,年彦臣,你……你可以去找别人。”郁晚璃说,“多的是女人愿意。”
年彦臣系扣子的手一顿。
她在推开他?
第一次看见妻子把丈夫往别的女人身边推的!
他沉下脸:“郁晚璃,这是你的义务。”
“你也不会碰我,”她咬咬唇,“你恨我。”
男人会对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动了情欲吗?
不会的。
“不碰你?”年彦臣冷哼,“试一试。”
郁晚璃浑身一震,惊恐的想要逃。
可是,来不及了。
年彦臣轻轻松松的圈住她的腰,顺势一倒,将她压在床上。
衣领松散,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控制住,再挑起她的下巴。
两个人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为什么恨你,就不要你?嗯?”年彦臣音色慵懒,带着嘲讽,“你以为你嫁给我,牺牲的只有名义上的婚姻,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
天真到可笑。
他继续说道:“看着仇人的女儿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屈辱却又无力反抗,甚至还有可能怀上身孕……这不也是报复的一种么。”
郁晚璃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个恶魔!
年彦臣却勾起笑,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耳垂:“还记得新婚之夜,我说,你要是生下我的孩子,就送去孤儿院么?”
泪水无意识的沿着眼尾滑落。
郁晚璃这一生要用来忏悔赎罪,为什么还要连累下一代。
“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郁晚璃一字一句,“年彦臣,你要我一次,我就吃一次药!”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郁晚璃豁出去了,她绝对不允许孩子也卷入仇恨恩怨里来,“甚至,我可以摘除子宫,永远不孕不育!”
脖子一紧。
年彦臣用力掐住。
郁晚璃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闪躲退缩。
在孩子的问题上,她会和年彦臣抗争到底!
“……赎罪的方式有很多种,年彦臣,你为什么非要用我的身体和婚姻,”郁晚璃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你将我留在身边,日夜相见,只会加深你失去父亲的痛苦,永远的活在仇恨当中,无法迎接新的生活……年彦臣,我欠你的,我会还,用我的方式还。”
“年彦臣,放过我,其实也是放过你自己。”
他额角暴起青筋:“闭嘴!”
郁晚璃不再出声,只是望着他,任凭眼泪肆意的流……
她很少在他面前哭,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可能是太委屈太累了,需要发泄。
“郁晚璃,你怎么还?你还得清么?那是一条人命!”年彦臣咬牙切齿,“死于你父亲之手!”
“我父亲……也去世了……”
她也失去了至亲。
她的痛苦,一点都不比他少。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郁晚璃闭上眼睛,不做任何的反抗。
忽然,脖子上的大手松开了。
但是马上,她身上一凉。
年彦臣将她剥得精光,却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看着。
郁晚璃毫无尊严可言。
不能遮,不能挡,不能动,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半晌,年彦臣开口:“养好身体,我再来要你。不然……无趣。”
他翻身躺在旁边,关掉台灯。
主卧一片黑暗。
郁晚璃的眼泪,默默的流。
如果她的手里这个时候有一把刀,她真想……
就这么刺进年彦臣的心脏里!
………
接下来的三天,郁晚璃都在年家别墅休养身体。
李妈在照顾她。
其实她酒劲下去之后,人就舒服多了,没有那么脆弱。
但年彦臣强制要求她在家里待着,她也只能听从。
郁晚璃没有闲着,将资产部的所有资料都熟悉了一遍,同时疯狂的恶补各种工商金融管理的知识。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的下午,她为明天去上班做着准备,忽然发现……
她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了。
钱包里只有一个伍角的硬币,手机里的余额也只有一块钱。
郁家破产后,银行账户就被冻结了,家里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抵债了。
连现在母亲住着的郁家别墅,实际上的房主,是年彦臣。
“工资要下个月才会发,”郁晚璃自言自语,“我怎么撑到那一天?”
冥思苦想之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此时天快要黑了,夕阳西下,郁晚璃借着“散步”的名义,走出了年家别墅。
然后,她开始……
捡矿泉水瓶。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迫,也不想收获同情的目光,所以,捡一捡废品卖一卖,勉勉强强能够有一些钱。
坐公交足够了。
吃饭的话在公司和家里,不用她花钱。
撑到发工资就可以了。
这里是别墅区,人少,没有竞争对手,郁晚璃很快就收获了一二十个瓶子。
小女子能屈能伸。
靠自己劳动,不丢人。
她数了数,心满意足,准备拎去废品回收站。
这时,一双男士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郁晚璃一怔,心头一跳。
她不敢抬头去看对方。
她怕是年彦臣,也怕是其他人。
不管是谁,她都没有勇气对视打招呼。
“晚晚,”温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如沐春风,“是你么?”
听到这个声音,郁晚璃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转身就跑。
不是,不是她。
他认错人了。
可惜的是,郁晚璃刚跑了几米,那人追了上来,挡住了她的路。
他站在她面前。
郁晚璃闭了闭眼,长叹了一口气。
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景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晚晚,你为什么要跑,”谢景风问道,“我找了你很久。”
郁晚璃不得不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尽量的扬起笑容:“好久不见,谢总。”
谢景风的声音一顿,有些苦涩:“你叫我什么?”
“谢总。”郁晚璃重复道,“你前途无量,我是赎罪之身,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免得……连累你。”
她再次要绕过他,走远。
可是谢景风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