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这就去。”青姑听罢,立马转身去办。孟云染抬手轻轻抚过花冠上鹅卵石大小的东珠,随后用力一拽,将其丢进了盘子里。入夜,华灯初上,合阳宫内灯火通明,乐声悠扬。随着丝竹声入耳,诸位大臣和宫妃缓缓入座,席间觥筹交错,烛光璀璨。宫女太监们端着各色佳肴,穿梭在其中,热闹不凡。高坐在龙椅上的陈蘅一改往日的素色玄衣,黑色的长袍上加了栩栩如生的金龙,头上更戴着一顶垂着冕旒珠帘的金冠。深不可测的眸半隐在朱红色的冕旒下,矜贵中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他端着酒盏,垂下眼眸,将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正在席间喝着闷酒的傅庆越。身为当朝新贵,却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夫人坐他人怀。这世上也怕是只有他一人了。陈蘅微微勾起唇角,呡下一口酒后,高举酒盏邀大臣及宫妃一同饮酒:“...
“奴婢这就去。”青姑听罢,立马转身去办。
孟云染抬手轻轻抚过花冠上鹅卵石大小的东珠,随后用力一拽,将其丢进了盘子里。
入夜,华灯初上,合阳宫内灯火通明,乐声悠扬。
随着丝竹声入耳,诸位大臣和宫妃缓缓入座,席间觥筹交错,烛光璀璨。
宫女太监们端着各色佳肴,穿梭在其中,热闹不凡。
高坐在龙椅上的陈蘅一改往日的素色玄衣,黑色的长袍上加了栩栩如生的金龙,头上更戴着一顶垂着冕旒珠帘的金冠。
深不可测的眸半隐在朱红色的冕旒下,矜贵中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他端着酒盏,垂下眼眸,将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正在席间喝着闷酒的傅庆越。
身为当朝新贵,却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夫人坐他人怀。
这世上也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陈蘅微微勾起唇角,呡下一口酒后,高举酒盏邀大臣及宫妃一同饮酒:“朕,今日大喜,众爱卿,尽情畅饮!”
“是,圣上。”众大臣举杯相迎。
傅庆樾身为臣子,再不悦,也得跟着一同举杯,脸色比那茅厕的石头还要黑。
随着乐声停下,门口太监高声道:“安嫔娘娘进殿!”
陈蘅闻声放下酒杯,朝门口看去,深沉的眸晃过一道熠熠的光。
孟云染在一群提灯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入殿中。
众人皆将目光投来。
只见她身穿水红色拖尾宫装,头戴金镶宝莲花冠 ,发冠后方簪着一朵盛开的芙蓉花,额前两鬓簪着金珠步摇,挡着她两侧眉骨。
眉下眸若秋波,红唇玉脂,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
举手投足,更是风姿绰约,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若说从前她是塞外坚韧的山丹霓裳,如今她便是皇城内娇艳耀目的国色牡丹。
傅贵妃和丽嫔一同错愕抬眸,看着被孟云染换掉的头冠。
丽嫔差点傻眼:“怎么回事?!”
东珠花冠被换成了金镶宝莲花冠。
孟云染从小便知要耳听八方,云州采珠一事丽嫔知,她自然也知。
为了正大光明地换头冠,她还拆了那顶东珠冠。
这时,底下有位微醺的大臣,突然站起来,高喝道:“芙蓉不及美人半分眸,千秋绝色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啊!”
“圣上这位安嫔娘娘,可真是倾城绝色,国色天香!”
四周原本想要看戏的各位妃嫔也都惊呆在原地。
不是说是二嫁妇人吗?怎会生得如此年轻貌美?
她们还以为被成安侯嫌弃侯府夫人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妇人,没曾想却是美若天仙。
席间更是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傅庆越。
一双双诧异的眼睛,似乎都想要问问他,家中有如此美妻,为何要再另宠妾室。
甚至有个喝醉的大臣,偷偷凑过来拍了拍傅庆樾的肩,小声道:“侯爷,你呀你,莫不是瞎了眼?怎么如此美妻不爱,偏爱被人糟蹋过的妾室!”
傅庆樾此刻也看得入神,听到身旁大臣的话,手中的酒杯一晃,脸绿得发光。
夏裳的事早就被人传得大街小巷,现在只要是朝中大臣都会拿此事笑话他。
旁的大臣瞧着,也跟着讪笑道:“侯爷啊,侯爷,难怪旁人都叫你绿眼瞎,原来真是如此,哈哈哈!”
他的声音不小,四周有不少大臣都听见,纷纷跟着一同笑着。
傅庆樾气得手握成拳,骨节脆响,强忍着怒火,又一连猛灌了几口酒。
周昭仪在殿内等久了,有些不耐烦,宫女递来的茶也不喝了,重重放在一旁桌上,满脸不悦。
要是换做从前,她还能斥责斥责孟云染几句,可人家现在是嫔位,她只是昭仪,只能乖乖在这里等着。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来:“周姐姐,你怎么来了?”
过去在闺阁中时,孟云染与周昭仪见过几次,以前在孟府的时候,周昭仪常和白霜霜挤兑她。
孟云染穿来之前,原主又是个软性子,所以在周昭仪心里,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孟大小姐。
“听闻妹妹晋封为安嫔,特地前来贺喜。”周昭仪笑着说道,让身后的宫女端着锦盒上前。
“这是姐姐送给你的贺礼,你且瞧瞧。”
说罢,宫女将锦盒递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接在手中:“姐姐有心了,没想到多年没见,姐姐还记挂着妹妹。”
“那是自然,过去姐姐时常去孟府见妹妹你,早已经视妹妹为亲姐妹,如今同为宫妃一同伺候圣上,更是有缘。”周昭仪眉眼含笑,一副温柔谦顺的模样,瞧不出任何端倪。
她入宫三年能坐稳昭仪的位置,自然也有自己的本事,可不是兰香那种求荣卖主的货色。
孟云染心中了然,缓缓将手中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数支金簪,其中有一支金丝缠绕的桂花金簪被藏在底下。
桂花金簪做工十分精湛,但上面有不少磕磕碰碰的印记,想来是谁的旧物。
周昭仪平白无故来送一支旧金簪,定是不怀好意。
孟云染将锦盒盖好:“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妹妹不能收。”
周昭仪弯着眉眼,亲和笑道:“妹妹,你难不成是嫌弃送姐姐的贺礼?”
孟云染将锦盒递给身旁秋月,笑道:“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你我二人的情份岂是这些俗物能比的,今日姐姐的心意妹妹就收下了,至于贺礼,还是姐姐收回去吧。”
秋月将锦盒送回到周昭仪手中。
周昭仪低头看去,双眸中缓过一丝不悦,后起身端着锦盒来到孟云染身旁:“妹妹,你不必跟我客气。”
“不过是几支金簪罢了,算不得什么名贵之物,来,姐姐给你戴上瞧瞧。”她一边笑着,一边十分自然地将锦盒打开,拿出底下那支桂花金簪,准备给孟云染别上。
秋月和青姑露出急色。
孟云染朝她们使了眼色,让她们不要劝。
眼看发簪即将别去发髻间,孟云染突然猛地地站起身,夺过金簪,当着周昭仪的面,将其重重摔到地上。
精致的发簪落地,金丝缠绕的金色花瓣瞬间散落开来。
周昭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愣在原地:“你.......你.......你怎么把发簪砸了?”
原本是想将金发簪给孟云染戴上,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孟云染会直接将发簪砸坏。
在这宫里,谁会有这么疯?!
这可是圣上心尖上的东西。
“你......你.......”周昭仪被气得语无伦次,连装都不想再装,朝孟云染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她说罢,弯下腰,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残骸。
这时,青姑快步走到孟云染耳边,小声道:“娘娘,圣上进院了。”
孟云染眸中缓过一丝笑意,随后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一边哭,一边道:“姐姐,我深知你痛恨我进宫抢了圣上的宠爱,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莫要再生气了,瞧瞧,好好的金簪就这么被你砸了!”
没有人能比得过死去的人,包括萧韵儿她自己。
孟云染正失神着,片刻后,手突然被人抓起。
只见陈蘅站起身,朝诸位宾客道:“众爱卿,朕喝酒喝得有些乏了,先去散散热,尔等继续畅饮。”
话落,牵着她起身,匆匆离席,带着着她来到合阳宫后方的一处御花园内。
夜阑入静,晚风猎猎。
一连下了几天雨,今夜却是格外晴朗,明月当空,树影婆娑。
孟云染拖着宽大的长袍,跟在陈蘅身后,走起来磕磕碰碰,她心一横,直接退下外袍,只穿着里面的裙衫。
好在这套宫装,即便没外袍,也不失庄重,
陈蘅脚步一停,回头看向她,俊逸的侧颜在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随和:“安嫔如此急切?”
“圣上,您误会了。”孟云染有些许尴尬,眼下宾客在殿内,她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献媚。
她虽没这般想,可陈蘅并不是。
陈蘅看着她的眼神,从原本的深邃迷离,不知何时变得危险凌厉。
她竟有种想逃的错觉。
可是眼前之人并没有给她时间,一只大手突然伸来搂住她的细腰,将拖进怀中,不等她挣扎,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直到淡淡的酒气袭来。
孟云染的唇已被陈蘅吻住,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疯,这回温柔许多。
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时而温柔,时而蛮横。
彼此之间的酒香,发酵着令人微醺的迷药。
孟云染隐约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认,陈蘅是有些技术的。
如果在现代,她可以给他五千块钱小费。
就在他们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傅庆樾在一位小太监的带领下缓缓前来。
“福公公,圣上到底唤我来有何事?”
小太监没有回话,只是将他带到了一棵大树后。
傅庆樾满脸疑惑,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斑驳的月光下,那位自己曾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正和一位男子缠绵拥吻。
月色寒凉,夜风拂发。
陈蘅闻声,更搂紧了怀中之人,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小心翼翼的研磨,眸子却缓缓睁开朝前方立在大树后的傅庆樾看去。
微晃冕帘下,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泛着危险阴郁的光,带着警告和挑衅,犹如一道寒气逼人的利剑,直直逼向树后之人。
树后的傅庆樾与陈蘅目光对视,迎面扑来的压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睛,败下阵来地低下头,惊慌地退后几步。
地上的枯枝被踩得嘶嘶响。
他强稳住身子,呼吸急促,不敢再继续看,想要逃离。
可空气中飘来的暧昧香气,像恶魇般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他忍不住又一遍又一遍地抬头看去。
他的夫人,相识五年,他从未碰过的夫人,正面颊羞红地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曾经近在咫尺的薄衣纤腰,正被他人的大手紧紧掐着。
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让他头晕目眩。
过往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大漠戈壁,他和孟云染曾同骑白马,顶着风沙,跃过一座又一座的沙丘。
他曾拉着她的手,郑重许诺过,等回大都后一定会将她娶回府。
可是为什么,后面都变了?
是从他知道她被贼人欺负的时候,还是他再次见到白霜霜的时候。
他怎么就突然不爱她了?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钻来,傅庆樾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脖颈处的青筋早已暴起,垂下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喉咙不知不觉溢出两个字:“云染........”
白霜霜厉色道:“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去告诉殿下,我现在就在殿外等他。”
侍卫直接抽出手中长剑,挡在她跟前:“娘娘,殿下说了,就算是娘娘也不能例外。”
白霜霜脸色发青,她从未吃过这样的闭门羹,过去都是太子对她百般纵容。
只有阮温榕才有被关在门外的份。
可今夜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拦在门外。
白霜霜再也憋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还想再开口,却被里面一声吼,逼得哭哭戚戚地回了屋。
翌日一早。
孟云染同陈蘅在温泉凉亭一直待到天明,才回到凤溪宫,一跨进院子,便腰背酸痛得厉害。
青姑和秋月一同到门口迎着,小心翼翼上前扶着她:“娘娘,昨夜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易容成傅贵妃宫里的宫婢,将白侧妃和侯爷引到了殿外。”
“不过娘娘,太子殿下好像只是打了白侧妃一巴掌,并未将此事闹大。”
孟云染回道:“白霜霜最是伶牙俐齿,她若没些本事,阿榕又怎会惨死。”
“一巴掌也是好的。”
她说着,唇角轻扬,“不过,你们放心,此次也算是达成目的。”
青姑扶着她跨进进门:“没错,听说昨夜太子殿下不仅招了兰香侍寝,还打了白霜霜的婢女。”
孟云染笑道:“你们莫要看陈悭平日像个傻子一样维护着白霜霜,实则生性多疑,他最不喜人背叛。”
“傅贵妃简单编排几句,他就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何况只是一个白霜霜。”
“昨夜不管她和傅庆樾有没有私会,都会陈悭心里的一根刺。”
“这根刺,迟早会要了她的命,失宠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孟云染说着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腰背,来到殿内倒头就睡。
陈蘅真是干什么都不要命,好在昨夜的付出没有白费,经昨夜之后,宫里的人都对她恭敬不少。
就连一直以来冷落她的孟丞相,也一早亲自派人送来的家书,说祖母想念她,让她多回侯府走动走动。
孟云染让秋月直接将家书给烧了,就当做从未看见。
过去他们对她如何,她可都还记得,视如蝼蚁,现在想要来攀附富贵,晚了。
今日她惯例没有去给傅贵妃请安,而是直接睡到了晌午。
待晌午过后,宫外的一元给她传来了消息。
秋月关上门窗,小声道:“娘娘,昨夜一元按照你的吩咐蹲守东宫的人,当真发现了奇怪的事。”
“是何事?”孟云染朝她问。
秋月凑近了几分,俯身回:“太子殿下除了派人去查了成安侯之外,还派人去了咸洲池。”
“咸洲池在大都城十多里以外,他派人去此处是何意?”孟云染生出疑惑,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秋月继续道:“听一元说,太子殿下好像是去咸洲池寻什么人。”
“娘娘,不如唤兰香过来问一问。”
“她昨夜在太子殿下身旁侍寝,说不定知道些许。”
孟云染朝深思片刻后,轻点头:“好,你今夜唤她过来。这个兰香,心思沉,估摸着还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
“是,娘娘。”秋月应声退下。
随着夜幕降临,兰香偷偷穿着宫女的衣裳来到凤溪宫。
“安嫔娘娘圣安,您唤奴婢来有何要事?”兰香昨夜承宠,现在红光满面,但对孟云染还算是毕恭毕敬。
孟云染缓缓走到她跟前,笑:“兰香,听说殿下现在很是宠爱你,可是当真?”
兰香笑着回道:“托娘娘的福,殿下待奴婢的确是比从前要好上许多。”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