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语调凄厉刺耳：“你要解释什么！”
“我都听到了！你杀了我的孩子，去换她女儿的命！”
我哆嗦着，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偿命。
紧接着我整个人被狠狠推了出去，腰磕到桌角，剧烈的疼痛迫使我弯下腰。
顾子言居高临下看着，曾经柔情似水的眼里是我不曾见过的冷漠。
“小芸，我说了，安安是死于意外。”
“我帮安安捐赠器官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帮你缓解家里的关系，安安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楚乔哭着走到我的身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小芸，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求顾子言签下器官捐赠协议的。”
“我也是为了我的孩子，你不要怪子言了。”
“安安真的是死于意外，你要是真的恨我，我愿意为你女儿偿命。”
我猩红着双眼，扑过去死死掐住楚乔的脖子，
“够了！”
随着一声暴喝，我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猛烈的撞击。
“咳咳。”楚乔一阵轻咳。
顾子言那一丝愧疚之情彻底消失。
他焦急地扶起楚乔，小心翼翼为她顺气，再次看向我的时候仿佛像是在看仇人。
“陈芸，你怎么这么自私，都说了安安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意外！”
“小晴是你的外甥女，救她是咱们孩子的福气！”
“我告诉你，楚乔要是真的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横抱起楚乔，踹门而出。
完全没有看到我吐出的鲜血。
我瘫在地上，泪水滑落。
顾子言，我的感情到此为止了。
3
“是我不对，小芸。”
“我那天就是太害怕了，我怕你真的杀人，这才没有控制住伤了你。”
“你打我，你打我好不好？”
顾子言跪在病床前，握着我的手一下下打在自己脸上。
言辞恳切，好像他真的还是那个爱我入骨的丈夫。
我僵硬地扭过头，几乎哀求地看着他“顾子言，你告诉我咱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句话，让顾子言彻底变了脸色“警察都说了是意外，你不信我，连警察都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