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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君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倾禾宴辞的小说主母逆袭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傅倾禾:“……”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

章节试读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

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

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

“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

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

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

“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

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

“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倾禾:“……”

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的七寸一般,不停地发起攻击。

“这么久了还没有证据,你该不会贼喊抓贼吧!”

“世子爷是在越姑娘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找场子来了?”

越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晦,可越瑶不是一个傻子,定然是猜出了几分真相。

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是如何安抚的。

“您若是不会安抚人,我一会儿亲自过去瞅一瞅?别的不说,保准你今天能进她的门。”

“……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嘴一样利索。”

“还请世子爷拭目以待。”

宴辞本就心里面不畅快,又在傅倾禾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看谁都自带三分邪气。

紧跟在他身后的罗遇深受其害。

“世子爷,怎么这是去哪里?”

“林五郎不是要去抱月楼吗?还不去准备。”

“……”

罗遇一个头两个大。

回府之前,自家世子才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林五郎的邀请,这会儿赶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怎么,有问题?”

瞧着自己忠心不二的随侍,一脸犯难的表情,宴辞的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没……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倾禾没时间去刺探宴辞的去向,倒是越瑶得知后摔了好几个杯子。

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

安宁郡主及笄礼到来的那一日,兰氏领着侯府的女眷,浩浩荡荡地前去赴宴。

五六辆马车,三四个即将及笄的女郎。

傅倾禾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已经猜中了兰氏的心思。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赴宴,更多的是想要将家中的女眷带出去,给当家夫人们相看。

毕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

与傅倾禾同车的,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夫人年氏,瞧着温婉和善,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只是。

她似乎天生气血不足,甫一上车便病怏怏地靠在车壁上,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堂嫂身体不适,倒也没必要强撑着。”

镇南侯府的老封君尚在,所以一大家子暂时并未分家,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宴辞在这一代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堂兄。

那位二堂兄身体羸弱,一直在江南静养;至于大堂兄,听说不久之后将凯旋而归。

“妍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婆母和公翁走得早,我这当长嫂的总归要为她相看一番。”

年氏,虽然出身武将世家。

可浑身上下,瞧不出一点武人的影子,倒像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

“八妹妹能遇到大堂嫂,也是她的福分。”


——等待着鱼儿咬饵。

越瑶听到消息时,并未第一时间赶去粮铺,而是通过自己的人脉打听到了宴辞的去向。

傅倾禾看到宴辞进来的时候,眉头蹙了几蹙,翻阅账簿的手指紧紧摩挲在一起。

这鱼儿似乎太肥了,不太好对付!

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

顺天府尹的衙役,还没来得及冲进来,便被宴辞三言两语打发掉。

瞧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衙役,傅倾禾暗叹了一声可惜。

他们若是赶在宴辞前面来,越焘这牢饭怕是躲不过,可如今希望颇为渺茫。

就在她感慨时。

越瑶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越焘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鼻翼,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傅倾禾像是没有看到越瑶一般,注意力全部都在宴辞身上。

“哪一股风,将世子刮来了?”

宴辞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指了指仍旧躺尸不醒的越焘,音调颇为冷硬。

“若不是你作妖,我能来这里?”

“我作妖?”傅倾禾笑了起来,“您老眼昏花,怕是看不见别人如何作妖吧!”

“镇南侯府的名声,成了越焘敛财的工具,您老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言?”

宴辞来得路上,已经从越瑶嘴里听说了一些事情。

虽然,抬价卖物是权贵之间默认的潜规则,可镇南侯府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获利。

镇南侯府的富贵,是宴家人用命换来的,用血浇灌的。

他看在越瑶的脸面,可以允诺越焘蝇头小利,可他不应该挑战自己的容忍度。

“此事,我会处理。”

“你准备怎么处理?”傅倾禾的眼神好似出鞘的宝剑,“坐牢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瞧着她咄咄逼人,不愿意息事宁人的姿态,宴辞的火气噌噌的飙升。

“傅倾禾,这粮铺是我的。”

若是别的事情,他也懒得和她斤斤计较。

只是越焘的行径,已经涉及到了镇南侯府的名声,绝对不能送到顺天府尹,让人看了笑话。

“……”

傅倾禾被堵得哑口无言。

她与宴辞没有共患难的情分,自然也没有共富贵的基础,他说得是事实。

所以,女人终究是要有自己的小金库。

见她沉着一张脸不言语,宴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有些过激。

他本想解释两句,却见越瑶满是祈求地望着自己。

“世子爷,不管兄长犯了什么错,奴婢愿意替他受罚,求您请先请大夫过来一趟。”

宴辞瞧着越焘后脑勺的砸伤,也不好继续视若无睹,免得闹出人命来。

“罗遇,先去寻大夫过来。”

大夫赶过来后,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将越焘的脑袋绑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模样,倒是异常的滑稽。

越瑶的眼泪珠子,自打进了店铺之后便没有消停过,看到越焘这模样,脸色更是惨白。

“世子爷,我这兄长或许有大错,可也不应该遭此劫难。”

“他若是醒不过来……我……我该如何向娘亲交代,我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

越家早些年遭了大难,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越五爷作为越家唯一的男丁,自然备受长辈们的偏爱,所以也养成了他跋扈的性子。

“我不敢让世子夫人给一个交代,可动手的人,也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大白天,你做梦呢?”

傅倾禾淡淡地扫了越瑶一眼,紧眯的眼眸散发着迫人的凉意。

暂且不提春华是因为自己动的手,就算没有这个理由,也不是阿猫阿狗能动的。


自打大伯父暗中纳了妾室之后,她的房门便不曾为其敞开过,甚至紧锣密鼓地为其纳了好几房妾室。

最值得怀疑的是,大房再无子嗣出生。

“大伯母孕有二子一女,最偏爱六妹妹”

“也正是因为,六妹妹身子骨的缘故,她对柳姨娘生的两个子嗣尤为厌恶。”

可以说,七妹妹完全在为生母顶罪!

“你平时若是有空,倒是可以时不时去瞅一瞅六妹妹,她性子软绵,心性纯善,很好打交道。”

年氏话里话外,已经隐隐有了提点之意。

就差明着告诉她,可以趁着救命之恩好好亲近宴清漓,定然能得到兰氏的看重。

傅倾禾笑着表达了感谢,倒也没有再聊宴清漓落水的事情,而是笑着询问起那位八妹妹的亲事。

或许是对这门亲事颇为中意,年氏脸上的笑意明显更为浓郁。

“我和八妹远远看了一眼,那小丫头虽然不说话,我瞧着是相中了。”

年氏想到宴芳菲羞红的脸颊,不自觉地笑了笑。

怀春少女的心思像是初升的骄阳,生机勃勃、灼灼耀目,闻不到一点腐朽的气息。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生机能维持多久!

傅倾禾听她打趣的声音,也是笑着附和了两句,看来这亲事是板上钉钉了。

只是女子嫁人,终究还是要看男子的秉性。

“性情如何?”

上一世。

她曾与大理寺卿刘家打过交道,是一家不错的人家,也没有卷入谋逆大案。

能嫁入刘家,也是宴芳菲的福气!

“人长得不赖,举止也得体,至于性情,短时间怕是瞧不出什么!”

“不过,芳菲的兄长快回来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气。”

年氏谈及两年未归的夫君,眉目间流露出几许雀跃,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气。

“看来北境的战事结束了!”

上一世,傅倾禾虽未见过宴臣,却听闻过他的大名。

据说他天生勇武,性情刚毅,是出了名的长胜将军,奈何发妻早亡,膝下并无子嗣傍身。

倒是将宴辞的一对儿女,看得和眼珠子似的。

也就是说。

眼前身子骨孱弱的年氏,或许无法迈过她的生死大关,早早便红颜枯骨。

“大堂嫂体弱的毛病,是娘胎里便带来的?”

年氏微愣,显然搞不清楚状况。

她们两个——

刚才不是在聊八妹妹的终生大事吗?怎么一下子,又跳到她身上了?

而且,问话这么直白吗?

“是娘胎里带来的。”

她这身子骨的毛病也不是什么秘密,打小就药罐子里泡着,也没见身子骨变强。

傅倾禾知道,她刚才的问话有些冒失。

可年氏的状况怕是拖不起了,她没有时间拐弯抹角地询问,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倒是听说,临近京城的平遥县有一位女神医,大堂嫂可曾寻她调理过身子?”

“从小到大一直在调理,身子骨也没见好转,等闲的江湖游医怕是瞧不出端倪。”

不是年氏唱衰,实则是经历了太多的江湖骗子。

“多瞅一瞅也没有坏处。”

见年氏还要婉拒,傅倾禾快她一步说道:

“等过几天,我去平遥县收租的时候,可以探一探这个江湖郎中的底儿。”

她清楚那人的医术,指不定可以改变早亡的命运。

见傅倾禾对此事上心,年氏倒也不好继续推阻,否则便显得不识抬举。

年氏离开后,傅倾禾便嘱咐春华去安排收租的事情。

“夏荷呢?”


她记得。

这个米铺五年前便由越瑶的兄长在管理,五年的时间他暗中黑走了多少银两?

傅倾禾现在没有时间去计算黑掉的银钱,她只想尽快收回这只可以下蛋的鸡。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春华能感觉到傅倾禾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消散,身上的阴郁气息越来越重。

就在她即将抵达崩溃的临界点时,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刺鼻的酒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屋子。

店小二看到来人后,原本闲坐的人瞬间蹦跶到他面前,脸颊充满了谄媚与讨好。

“五爷,您可算来了。”

越家虽然家道中落,凭着镇南侯府的周旋,才从流放之地折返京城。

可越焘素来是一个眼高于顶的。

他自认为出身官宦人家,与那些商人有着本质的区别,所以最忌讳别人称呼他掌柜。

给面子的人,平时都称呼他越五爷。

越套被人搀扶,摇摇晃晃的脚步稍稍稳定。

看到小二挤眉弄眼的模样,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脸颊,调笑地戳了戳他的眼睛。

“怎么,眼睛抽了?”

“五爷,有人找您。”

小二已经放弃了眼神暗示,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单刀直入,食指指向傅倾禾的位置。

越焘看清人影后,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双手托着腮帮子,仔仔细细地盯着傅倾禾瞧。

“小娘子,我……我好像不认识你!”

“一会儿就认识了。”

傅倾禾眉头微皱,她着实不想面对一个醉鬼。

可今天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就这么憋着一肚子气回去?

这显然不符合她行事作风。

越焘吸了吸鼻子,一脸的陶醉。

自打他那妹子将这粮铺交给他打点后,他这日子越过越逍遥,大姑娘、小娘子可劲地投怀送抱。

他自认为,阅女不少。

可看到这个带着幂篱的小妇人,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时,仍旧感觉到一股悸动。

这妇人定然是绝品!

心里面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慢,猛地抓向傅倾禾的幂篱。

幂篱掉落的一瞬。

越焘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不控制地胡思乱想,眸中的灼热越来越强烈。

一旁的小二,也险些踩掉自己的眼珠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

傅倾禾显然没有料到,越焘会如此肆意妄为。

她飞速拉开了距离,端起一旁的茶盏,便狠狠泼在越焘的脸上,声音也夹杂了彻骨的冷意。

“越焘,你想找死吗?”

“你……你知道我?”

若是没有醉酒,他定然能发现情况不对劲。

可此时,大脑早已经不受控制,听到傅倾禾唤他的名字,反而略有喜色。

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出名了!

“我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妃,将你店铺里面的账簿拿给我,至于别的还是去顺天府尹交代吧!”

她可以给曹嬷嬷面子,只是让玉器店的掌柜卸任。

可却从未准备给越瑶面子。

相比较玉器店做假账,越焘已经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她自然不会轻易饶过。

“你是世子妃?那我还是世子呢!”

越焘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只当是小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一脸邪笑。

倒是一旁的小二哥,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他麻溜地拉了一把越焘,希望他莫要色欲熏心,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五爷……她……她或许真的是世子夫人。”


傅倾禾一边懊恼,一边探着脑袋想要瞅一瞅沈悬,却被宴辞狠狠瞪了一眼。

只见后者,一个错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傅倾禾:“……”

查探无果,傅倾禾只得继续垂眸敛眉,充当无感情的泥塑,可那耳朵却不自主地调动起来。

沈悬从始至终都背向宴辞。

所以,并未瞧见两个人的‘眉来眼去’。

“宴小三,你啥意思?怀疑我?”

听着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宴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只得放缓了音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看星星,看月亮,碍着你了?”

“……说人话!”

宴辞刚才缓和的面容,被他三言两语再次攻破,额头上的黑线也不自觉加深。

“我本来,想尾随一个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

感觉到宴辞逐渐危险的眼神,沈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想到,喂了那么久的蚊子,居然看到了两根漂亮的木头桩子。”

宴辞和傅倾禾的眉毛,同一时间轻挑。

二人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稍稍碰触了一下,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别过。

瞧着沈悬一个劲诉苦,阐述他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的遭遇,宴辞终于忍无可忍。

“你想到湖里洗一洗脑子?”

“……我真没看见!”

宴辞本想继续逼问,他身后的宴清漓却一声接一声咳嗽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三哥,我好冷!”

虽然——

傅倾禾将宴辞的外袍,全部裹在宴清漓身上,可她打小体弱多病,这会儿脸色和白纸一般。

宴辞心疼她,倒也没有继续审问沈悬。

“你去催一下罗遇!”

听到宴辞的声音,沈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兰氏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

傅倾禾与宴清漓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姜汤也喝了好几杯,没了刚才的狼狈模样。

可就算如此,兰氏看到宴清漓后仍旧怒火焚天。

“让人去查了吗?

“我亲自去看得。”

宴辞将人送厢房后,便亲自去宴清漓落水的地方查看,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清漓,你可看见是谁做得?”

“我……我不知道!”

宴清漓虽然是侯府的嫡女,性格素来柔软,只是这性格在兰氏看来,终究是懦弱了。

她也不清楚,强势的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娇宝贝!

“我们先回府,此事定然要彻查到底!不管幕后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镇南侯府的嫡女,可不是谁都能随意算计的。

宴辞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找到幕后真凶的希望极其渺茫。

可不管作为兄长,还是镇南侯府的世子,这都是他必须要做得事情。

回程途中,兰氏一直搂着宴清漓。

傅倾禾本想和年氏搭一个伴儿,却被兰氏唤到了她的跟前,上了她的马车。

“今晚若不是你,清漓怕是更加遭罪。”

“夫君就在不远处,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及时援手。”

“他若是下水,你怕是要救两个了。”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那儿子自打幼年坠湖之后,便对水尤为恐惧。

所以,是一只典型的旱鸭子。

“清漓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弱。”

镇南侯府众多女眷,年氏和宴清漓的身子骨,似乎都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我怀她的时候动了胎气,这孩子便一直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一直也不见好。”

她在这个女儿身上,付出的心血远远超出两个儿子。

可是,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她这闺女不仅身子骨弱,性格也不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