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何若楠孟知节不待春风度关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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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了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若楠孟知节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若楠孟知节不待春风度关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浅浅往日里给她发照片视频挑衅还不够,这次竟然凑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可惜她并不怎么感兴趣。何若楠皱了皱眉,扭头就走。夏浅浅却一改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模样,寸步不让地挡在她面前。“何若楠,我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好看吗?知节哥哥恐怕从来没有对你这样过吧,没胸没屁股的老女人?”何若楠顿住脚步,勾勾唇轻笑道,“那是比不得你,没棍子堵住就要跑出来到处乱叫的鸡。”闻言,夏浅浅清纯的小脸扭曲起来,一双美眸满是愤恨:“知节哥哥早就说了,是可怜你没爹没妈才娶你的,你爹妈就算活着,看你这么窝囊也得被气死......啊!”何若楠干脆利落地一掌甩了过去。夏浅浅捂着左脸上的掌印,满脸的讽刺,“何若楠,你也就对我这么硬气吧,对着知节哥哥还不是谨小慎微的巴结着不敢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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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浅往日里给她发照片视频挑衅还不够,这次竟然凑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

可惜她并不怎么感兴趣。

何若楠皱了皱眉,扭头就走。

夏浅浅却一改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模样,寸步不让地挡在她面前。

“何若楠,我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好看吗?知节哥哥恐怕从来没有对你这样过吧,没胸没屁股的老女人?”

何若楠顿住脚步,勾勾唇轻笑道,“那是比不得你,没棍子堵住就要跑出来到处乱叫的鸡。”

闻言,夏浅浅清纯的小脸扭曲起来,一双美眸满是愤恨:

“知节哥哥早就说了,是可怜你没爹没妈才娶你的,你爹妈就算活着,看你这么窝囊也得被气死......啊!”

何若楠干脆利落地一掌甩了过去。

夏浅浅捂着左脸上的掌印,满脸的讽刺,“何若楠,你也就对我这么硬气吧,对着知节哥哥还不是谨小慎微的巴结着不敢戳破?!难怪,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做出什么事都不算奇怪!”

何若楠懒得废话,再次扬起手掌蓄力,可这次还未等巴掌落下,夏浅浅便身子一倾从高脚凳上跌了下去。

等何若楠反应过来时,夏浅浅已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小腹的下方隐隐有血色流出。

不等何若楠拿出手机拨打120,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浅浅!!”

是孟知节的声音。

何若楠刚要转身,一股极重的力道便将她撞开,腰伤处撞上桌沿,她一时间痛得浑身痉挛,只能跌坐在地。

可那股力道的始作俑者却似完全没看到她一般,跌跌撞撞地扑向夏浅浅。

抱起半昏迷的夏浅浅,孟知节温声安慰,“浅浅别怕,我送你去医院,孩子不会有事的。”

夏浅浅闭上眼,泪水汩汩涌出,“知节哥哥,若楠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孟知节浑身一震,这才看到旁边跌坐在地上的何若楠。

此时的他已经被失去孩子的恐慌裹挟,无暇顾及一旁的何若楠,更看不到她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

干巴巴地丢下一句“情况紧急,我过后再跟你解释”,孟知节抱着夏浅浅夺门而出。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何若楠的腰痛已经渗入骨髓,她痛得浑身战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蜷缩在原地以求减少痛苦。

店员们慌张地拨打急救电话,而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恍惚中,她想到刚落下腰伤时,孟知节每日背着她走来走去,喂她吃饭,哄她睡觉,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他舍不得她皱一点眉头,更舍不得她喊一点痛。

可现在,即使她已经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他都不会再为她驻足。

再次恢复意识时,何若楠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挂着点滴,身边空无一人。

腰上的疼痛因为镇痛药物消解了许多,但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何若楠的心里仍是刀扎一般刺痛。

孟知节竟然让夏浅浅怀上了他孩子。

他竟然还如此宝贝这个孩子,宝贝到弃她于不顾。

她呆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直到太阳下山,病房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也是一片漆黑——

孟知节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来过。

就在她昏昏欲睡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夏浅浅的短信弹了出来,

托你的福,孩子没事了呢。

来中心医院三楼A03病房,这里有惊喜哦!

何若楠如今所在的医院正是中心医院,她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最后还是拔掉了针头,来到了三楼。

三楼的病房都很安静,除了A03病房,里面的热闹声隔得老远便传了过来。

何若楠抿紧了唇,一点点走近。

病房门的上方是透明的,她踮脚去看,待看清里面的热闹景象后,她愣在了原地。

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病床上的夏浅浅和病床旁的孟知节,孟知节的父亲母亲、姑姑姑父、堂叔堂婶也都来了。

昂贵的燕窝、阿胶等补品塞满了过道,孟知节的母亲正笑得喜气洋洋,探身往夏浅浅手里塞红包。

“好孩子,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要是能一举得男,你就是孟家的儿媳!”

孟知节低沉的嗓音传来,“这些话你们私下说着玩就算了,但孟家的儿媳只有一个,只能是若楠。”

孟母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我只认孙子不认媳妇,听说浅浅就是被若楠害得差点流产,我孟家要不得这种心狠手辣的儿媳!”

姑姑姑父也帮腔道,“听说那个若楠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看就不适合娶回家。”

堂婶上前给夏浅浅喂了口燕窝,帮她掖了掖被子。

“就是,听说何若楠从小爹妈就没了,没爹妈的孩子品行都差得很!哪像浅浅,为你受了这么多苦也忍着。”

何若楠踮脚站着,听着自己的一切被孟家人一条条羞辱,腿上却似灌了铅似的,无法抬脚离开。

孟知节猛拍了下桌子,吓得全场人浑身一震。

他的语调冷冽,令人不寒而栗,“我说过多少次,何若楠是我唯一的老婆,侮辱若楠就等于侮辱我!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说。”

见到他的吓人模样,孟母和叔婶姑父都悻悻地住了嘴,不敢再提。




孟知节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

“抱歉若楠,我最近太忙,忘记你来例假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暖宝宝!”

何若楠沉默地跟他回到车上,任由孟知节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贴上一圈暖宝宝。

放在以前,他向来把她的例假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数月,一切都不一样了。

车中弥漫着柑橘香水的味道,她莫名想到前段时间的那张车震照片。

女人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斜靠在车窗上,眼神迷·离,下身一片血红,而一旁的孟知节拎着沾满血的套,脸上满是魇足的笑。

......

司机将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前,孟知节却久久没有动静。

何若楠偏过头去,正捕捉到孟知节高高翘起的唇角,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个可爱的猫咪头像。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连忙按灭了手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又塞给她一张黑金卡:“若楠乖,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你先去珠宝店逛逛,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哦。”

何若楠沉默地下了车。

她还来不及站稳,孟知节便指挥司机掉转了车头,不到三秒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珠宝店店员殷勤地围了上来,“夏小姐,孟总让设计师为您设计了34种款式,您可以慢慢挑!”

收回视线,何若楠冲着店员摇了摇头:“不用看了,你们随便给我拿一款就好。”

毕竟她将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自杀身亡”,而一个死掉的新娘是没有机会戴上婚戒的。

......

何若楠没有听孟知节的叮嘱,随意选好钻戒后便独自回了家。

她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磨一杯咖啡——她连续失眠十几天了,每天只能靠咖啡来提精神。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何若楠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抖。

滚烫的咖啡溅满了她的胸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屏幕。

夏浅浅又给她发短信了,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模糊,只能隐约看到肉体交缠在一起,可其中的对话却无比清晰。

夏浅浅娇·喘着,上气不接下气:“知节哥哥......我的屁股翘还是......她的屁股翘?”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哑道:“你比她骚。”

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拧了一把女人屁股,引起一阵呻·吟......

那只手上甚至还戴着何若楠亲自为他设计的宝石戒指。

何若楠浑身发抖,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按灭了屏幕。

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页页地翻看假死机构为她提供的文件和新身份。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她都没收到孟知节的消息,正准备睡觉时,她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她低下头去看,却又是夏浅浅发来的一连串照片——

第一张是孟知节沉睡的侧颜,而后面几张是夏浅浅的自拍。

雪白的脖颈、胸口、胳膊、大腿,甚至连私·密部位的周围,都布满了充血的吻痕。

知节哥哥说要让我的身体上留满他的痕迹,否则不让我走欸......

姐姐,他对你的欲·望有这么强吗?

何若楠的神色异常平静。

可在接下来的七个小时里,她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色微亮。

孟知节回来时,正看见满眼通红的何若楠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中一惊,快步上前把何若楠环抱在怀里:“若楠,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

何若楠按灭了手机,胡乱抹了两下眼睛。

看着孟知节衣着凌乱的模样,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

“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何若楠小姐,这是您的假死方案,您想在半个月后的全球婚礼直播那天‘坠崖死亡’是吗?”

“是的。”

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地确认道:“您确定吗?在公开直播中假死,您就再也无法恢复现在的身份了哦。”

何若楠捏紧了手上的方案,重重点头。

“是的,我确定。”

走出大厦,何若楠迎面对上商业广场的超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孟知节搂着她宣布订婚的视频。

男人帅气多金,女人曼妙美丽,就连路过的车辆也被这画面吸引,纷纷减缓了速度。

视频里,孟知节紧紧搂着她。他向来杀伐果断,在那一刻却眼圈泛红,声音也抑制不住地颤抖:

“今天是我孟知节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何若楠小姐答应了我的求婚。在这里,我郑重地邀请大家一同参加我们下个月的婚礼全球直播......”

大屏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着:

孟知节真的好爱何若楠啊!又是为别人的爱情流泪的一天......

是啊,一个总裁怎么能恋爱脑到这种程度呢!听说他十九岁就对何若楠一见钟情了;二十岁为了配得上她的家世选择了创业;二十二岁为了见留学的何若楠,他一年内飞了二百多次法国;二十三岁何若楠得了致死率极高的传染性肺炎,孟总口罩都不带照顾了她三个月;二十五岁刚求婚成功,他就迫不及待地昭告全球他只属于何若楠一个人......恋爱脑真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啊呜呜呜

就问何若楠朝哪个方向磕的头才找到了这种绝世好男人!

瞥见这些弹幕,何若楠的眼中满满都是嘲讽,她垂眸按亮了手机屏幕,再次看向手机上的聊天截图。

最上方的照片里,陌生女人媚眼如丝地看向镜头,她的裙摆高高掀起,露出红肿的屁股。

知节哥哥,你昨天打得人家屁股好痛!限你半小时之内赶到给我揉揉,不然我就要哭哭了,哄不好的那种!

而下方的孟知节几乎是秒回:小骚·货,等我。

......

全世界都在羡慕她找了一个好男人,都在说孟知节有多爱她。

可只有她知道,孟知节瞒着她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整整两年。

眼泪弥漫了何若楠的视线,她有些恍惚。

十九岁那年父母离世,在她哭得快晕厥时,是孟知节把她搂在怀里,一字一顿地向她天上的父母发誓,以后他会照顾她。

他曾为了保护她被巨石砸断了腿,也曾因为她的一句爱吃西餐就飞遍整个欧洲,她知道他所有的银行卡密码和手机密码,他每个社交平台的头像背景全都是她......

他们身边的朋友都说,孟知节这辈子注定是个围着何若楠转的恋爱脑了。

甚至在求婚那天,孟知节自己都哭着说,他这辈子都离不开她了,还要她发誓生生世世都会嫁给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边说着离不开她,一边又在求婚的当天夜里就去找了另一个女人偷情。

想到被求婚那晚看到的画面,何若楠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既然背叛得如此彻底,那就别怪她打破誓言。

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假死,彻底抹掉“何若楠”所有的痕迹,永远消失在他的身边。

何若楠擦掉眼泪,正要起身,肩上却突然一沉。

一个高大的身影弯腰将她扶起,小心地将她圈进怀里,

“若楠,不是让你乖乖等我一起去选钻戒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还一个人蹲在路边?”

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孟知节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焦急:

“怎么哭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何若楠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焦急和心疼不似作假,可那股新鲜的柑橘香水味却表明他才跟那个女人亲密接触过。

她扭头避开他身上的香水味,垂下眸子以掩饰自己一闪而过的厌恶。

如果只是看到她的泪水就让他如此慌乱,那她很好奇,当他眼睁睁看着她在婚礼上死去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过了良久,直到孟知节上上下下将她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受伤后,何若楠才淡淡开口,“姨妈来了,肚子痛。”




孟知节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只发来了一条公司有事要加班的信息。

何若楠知道他在撒谎,但她没有问他,更没有哭闹,只是埋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她决定了要假死离开他,那么一不做二不休,她要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

婚礼过后,除了一具尸体,他再也不会找到任何跟她有关的物品。

她先是把不常用的东西装了箱,又连同她私有的贵重物品一起同城寄给了假死公司,毕竟私·密而妥善的安置物品,也是假死服务的一部分。

最后,她从梳妆台的保险箱中拿出了一个大首饰盒。

她是一名珠宝设计师,除了获奖作品外,她最满意的作品,都在这盒子里——

里面是他们相识至今,她每逢纪念日设计的情侣饰品,只属于她和孟知节。

情侣钻戒、情侣手表、情侣项链、情侣胸针,每一件的钻石和珠宝点缀都价值连城。

孟知节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来观赏良久,摸了又摸,却从来舍不得戴,只舍得在社交平台上炫耀。他说要把这些东西好好珍藏起来,等他们老了办一个展览馆,专门展出她设计的情侣珠宝。

......

何若楠一股脑将情侣珠宝倒进了麻袋里,全部捐给了当地的慈善机构。

慈善机构的负责人热泪盈眶,再三·保证一定会让这些珠宝拍卖成善款,捐赠到贫困儿童的手中。

她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却看到坐在客厅里满脸委屈的孟知节。

孟知节早就在家中等候多时,见她回来,冲上前颤抖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若楠,你为什么要把只属于我们的情侣珠宝捐出去?”

何若楠抬眼看向他,只见他周身还带着寒意,像是刚刚赶回来,两眼通红,充满了慌张和急切。

见她不说话,孟知节一把搂住她,他的双手微微发抖,音调也因过度慌乱有些变形:

“我在热搜上看到有人捐赠了天价珠宝,那图片分明是你为我们设计的情侣珠宝!”

“不是说我们要保留这些珠宝到我们白头吗?你卖掉他们,是不是不想跟我白头偕老了?你要离开我吗?”

“若楠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何若楠感到有几滴眼泪落到了她的颈间。

她却只淡淡地抬眸看着他落泪,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他真的这么害怕她离开他,他又为什么要找其他女人偷情呢?

现在只是察觉到一点她要离开的迹象,他便哭成这个样子。

那么到她“去世”的那天,他又会如何反应呢?

她勾了勾唇角,把他推远,淡淡开口道:

“我只是想婚前做点好事罢了,我们又不缺这点珠宝。”

“再说了,我们都要办婚礼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要离开你呢?看你这么心虚,难道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对上她平静的眸子,孟知节心脏猛地漏跳了半拍。

他故作轻松地扯起了一个笑容,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瞎想什么呢,你是我全天下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来我们都是临近婚礼,太过紧张了......”

何若楠轻笑一声,打断他的找补,“既然没有对不起我,你紧张什么?好了,有个设计稿还没画完,我继续了。”

孟知节莫名有些心慌,但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他强力压下心中的不安,从下午两点到第二天早晨,一直黏在何若楠身边。

他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而何若楠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她一根根掰开孟知节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拿上画稿出了门。

何若楠跟宏格珠宝有合作,在离开前,她想最后敲定一款项链的设计稿。

宏格珠宝店内,店长对何若楠设计的重叠吊坠款式非常满意,想要跟她建立长久合作关系,她只笑了笑便拒绝了,在店里四处打量着。

醒来的孟知节一直在发消息催她早些回去,她暂时还不想见到他,所以想在外面多逗留一会。

店员的欢迎光临声依次响起,进门的顾客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阵柑橘香水的味道传来,何若楠耳边响起了一道甜腻腻的声音:

“若楠姐姐,你是来选婚戒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何若楠抬眸,夏浅浅人畜无害的小脸映入眼帘,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挤满了嫉妒和不甘。




孟知节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宝宝不用怕噩梦,老公回来了,老公保护你!”

看着何若楠失魂落魄的样子,孟知节心头一软,他深深吻了她两下,充满歉意地说:

“若楠,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处庄园补偿你好不好?”

何若楠依旧没有说话,他却当作是默许,把她抱回卧室,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守在旁边研究了一整夜的房产地段。

第二天下午,孟知节亲手为她梳好头发、灌了满满一壶姜茶,然后便带着她来到了华业地产公司。

地产经纪人带着二人参观各处的庄园模型,而但凡何若楠多看了几眼的,孟知节都毫不犹豫地让经纪人订下,哪怕她其实对这些房产并不感兴趣。

办手续的空档,地产经纪人带着他们来到了公司后的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有几个跟孟氏有过合作的老总,听闻了孟知节的事迹,纷纷凑过来调侃:

“孟总真是为了美人儿一掷千金啊,好几处我给我老婆看好的度假庄园,可都被抢走了!”

“孟总,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能不能让给我啊,下次合作我可以让给你们一个利润点?”

孟知节小心地倒了杯姜茶递给何若楠,“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只有若楠说行才能行。”

何若楠只当没听见,轻轻推开了他手上的姜茶,“我不渴。”

那位赵总见状知道没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想打高尔夫吗?我陪你!”孟知节笑得温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何若楠刚要拒绝,隔壁赵总的发球台处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个女孩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而赵总用球杆在地上又摔又打,嘴里怒骂着:

“臭婊·子,兼职球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还敢推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孟知节向隔壁看去,整个人猛地一僵。

何若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出现在了她眼前。

夏浅浅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套装,学生气满满的她跌坐在赵总的脚下,好似一朵洁净娇柔的小白花。

随着赵总骂的脏话越来越难听,夏浅浅抽泣起来,不断向孟知节投来祈求的眼神。

何若楠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感到手上一轻——

孟知节松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速因为焦急变得飞快:“若楠,我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在这等我。”

不等她回答,他大步流星地走上了隔壁的发球台。

孟知节交涉得很有分寸,但全程他的视线都紧张地落在夏浅浅受伤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夏浅浅离开,他也很迅速地就回到了她身旁,但她还是从他紧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

“一场误会罢了,我把咱们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让给赵总了,就当结个善缘......”

何若楠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孟知节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何若楠的额头。

“若楠,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他们聊聊。”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何若楠沉默地看着孟知节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

修长的美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知节哥哥真是的,非要跟我在卫生间做,说这样更刺激......

呆坐良久,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灯光昏暗,卫生间每个隔间的门都大开着,除了最靠里的那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

越往里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冲进了何若楠的耳朵。

“知节哥哥你讨厌!不要再一直往深去了,会受不了的......”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受不了的样子,腿再抬高点!”

......

只听“咚”的一声过后,隔间中传来了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

男人的低吼声愈发明显。

那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何若楠不必亲眼确认也知道是谁。

她拼命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