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完结文
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完结文 连载
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完结文 蟹黄生煎包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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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黄生煎包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劲裴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情燃尽许劲裴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赃于我。更想不通,许劲怎么会信如此拙劣的谎言。相伴三年,他应该最清楚,我毕生只有一个信仰。那就是守护生命。我只会嫌自己救的人不够多,怎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思来想去,我认为和许劲之间唯一的误会,大概就是我的康复状况。我的双腿受到长时间的压迫,神经大面积坏死。感觉不到痛痒,更没有力气。医生曾断言,我这辈子都将瘫痪在床。可半年前,我的脚趾突然有了知觉。拿到我的CT结果,医生激动得语无伦次。“奇迹啊!医学界公认无法修复的神经,竟开始自我痊愈了!”“只要坚持训练,你肯定能站起来!”小护士秦暖暖,羡慕地盯着我和许劲,连道恭喜:“裴小姐,我看过你们的新闻,三年前的特大地震,你们负责的辖区无人伤亡,连小猫咪都救了出来。”“都说真爱能抵万难!你们又...

章节试读

赃于我。
更想不通,许劲怎么会信如此拙劣的谎言。
相伴三年,他应该最清楚,我毕生只有一个信仰。
那就是守护生命。
我只会嫌自己救的人不够多,怎会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思来想去,我认为和许劲之间唯一的误会,大概就是我的康复状况。
我的双腿受到长时间的压迫,神经大面积坏死。
感觉不到痛痒,更没有力气。
医生曾断言,我这辈子都将瘫痪在床。
可半年前,我的脚趾突然有了知觉。
拿到我的CT结果,医生激动得语无伦次。
“奇迹啊!医学界公认无法修复的神经,竟开始自我痊愈了!”
“只要坚持训练,你肯定能站起来!”
小护士秦暖暖,羡慕地盯着我和许劲,连道恭喜:
“裴小姐,我看过你们的新闻,三年前的特大地震,你们负责的辖区无人伤亡,连小猫咪都救了出来。”
“都说真爱能抵万难!你们又创造了奇迹!”
“站起来”这三个字,让颓废的我重拾希望。
我想站起来。
想重回救援队,想实现我的信仰!
为了尽快康复,我含着止疼片,挂着输液瓶,把训练强度加到最大。
哪怕练到手脚抽搐,痛到浑身痉挛,也要咬牙继续。
这样昏天黑地的日子,我过了半年。
直到医生告诉我,只要再坚持一个月,我就能摆脱器械辅助,自由行走了。
一个月后,正好是许劲的生日。
我计划给他一个惊喜。
秦暖暖热情地出了许多主意。
我按照秦暖暖的建议,告诉许劲说,我对恢复情况不满意,想长期住在康复室,等他生日时再来接我回家。
他却第一次对我冷了脸:
“你明明马上就康复了,为什么要骗我?”
“裴宁,因为我的错误,你拼了命折磨自己,不就是想让我内疚吗?”
“恭喜你,你成功了!”
原来,许劲始终怀疑,我把受伤的事怪罪于他,用魔鬼训练的方式逼他内疚。
因为我善意的谎言,他印证了这个猜测,当场恼羞成怒。
那时我不知道,我将要康复的消息,是秦暖暖告诉许劲的。
我只能一遍遍,解释着撒谎的原因。
许劲却
里,他向我单膝下跪。
“裴宁小姐,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
“我愿与你共享所有荣耀,也愿与你共担所有风雨,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喜极而泣,用力点了下头。
那是自受伤后,我第一次落泪。
可如今,在烈火的炙烤下,我干涸空洞的眸子,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黑色的瞳仁,倒映着角落里的灭火器。
幻想中,四肢强壮的我,一把抄起灭火器,精准地喷射着火点,让浓密的泡沫压灭火苗。
但现实里,我残废的双腿撑不起身体,残破的双手够不到手机,连挣扎和求救的权力都没了。
许劲没有护我一生。
我救人无数,好事做尽。
到最后,也救不了自己。
恍惚间,我听到了秦暖暖甜美的撒娇声:
“劲哥哥,就这么说定了,你会保护暖暖一辈子!”
耳边的听筒,响起“嘟嘟”的忙音。
门外的许劲,坚定地喊出“好”字。
与此同时,我的生命随着心跳停止,在漫天火光中落幕。
“裴宁,别演得太离谱,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门都不会开吗?”
康复室外,许劲看到变形的门框,似是给我找到了理由。
他把门踹开了一个小缝,朝屋内喊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三,二,一!”
“时间到!你自己走出来!”
3
屋内长久的寂静,让许劲感到莫名心慌。
他压抑着不安的情绪,准备一脚跨进屋内时,却被秦暖暖抱住了手臂。
“劲哥哥,隔壁有小孩在哭闹!”
“情况可能很糟,你赶紧去看看,宁姐的事交给我。”
许劲有些犹豫。
“暖暖,裴宁的腿没好利索,我还是进去看一眼吧。”
秦暖暖贴心地开解道:
“宁姐是我的病人,我了解她的情况。”
“你别忘了,火就是宁姐放的,她身为救援队长,怎么会让自己烧死呢?”
许劲认可地点头。
“暖暖,你也看出来了,裴宁心理有问题,帮我劝劝她吧。”
他不忘叮嘱几句。
可许劲刚刚离开,秦暖暖就火速甩上房门,还顺手拉下了隔火帘。
我凄凉地笑了。
我不懂,秦暖暖为什么要把火灾栽
队员站出来打圆场。
“许队,上面又在催事故报告了,关于起火原因先搁置吧!”
“大楼门口的商店监控,正好能拍到进出人员,咱们可以先核对伤亡人数。”
许劲默许了这个提议。
“目前我还没收到死亡通报,重点统计一下伤员数量。”
“我还有事,半小时后告诉我结果!”
他笃定地撂下这句话,大步离开会议室。
我跟着许劲走上天台。
看到他烦躁地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我感到些许疑惑。
印象中,许劲是烟酒不沾的。
他把烟抿在唇间。
单手解锁手机,打开和我的对话框,快速翻看着。
自吵架以来,聊天变成了我的独角戏。
我自说自话了一个月,他从没有过回复。
而我的上一条消息,停留在昨晚。
他似是有些失望。
深深吸了口烟雾,手指在输入栏游移。
半小时很快到了,他像下定了决心,飞快编辑道:
抱歉,今天我话说重了。
幸好,这次火灾没有人员死亡。你要是能承认错误,公开道歉,还能免去牢狱之灾!
只要你态度诚恳,我也愿意原谅你,咱俩好好过日子!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地冷笑。
许队长,我需要你来原谅吗?
等你知道火灾有人员死亡,而且死亡的人是我后,你会是什么表情?
悲伤?
害怕?
还是悔不当初?
这都不重要。
毕竟,你作为救援队长却见死不救,冷眼放任我被烧死。
到时候面临牢狱之灾的,可就是你了!
别担心,还有你信任的秦暖暖陪着你。
伤害患者,故意纵火,栽赃陷害,这哪一条都不是轻罪!
我始终坚信,正义的力量。
回到会议室的许劲,看到队员们凝重的脸色,不安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
“队长,我们核对了三遍监控,进出人数都对不上。大概率……有一个人没出来!”
与此同时,房门被急促地敲响。
有人慌张地通报道:
“许队,医院现场发现一具女性残骸,还没确定身份,鉴定科正在加急比对DNA!”

就痊愈了!”
“以前你可是救援队长,从自己点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难吗?”
2
原来,许劲一直在门外。
他知道我在屋里,看着猛烈的火势,听着我痛苦的呼救。
却迟迟没有反应。
救援队长?
真是好久远的头衔啊!
我禁不住想起,那段光芒加身的日子。
那时,初出茅庐的我不惧生死,永远冲在危险的前线。
矿山塌方,我潜入矿洞深处,带出了几十名工人。
工厂着火,我只身扑向阀门,阻止了化工品爆炸。
突发山洪,我凭借一艘皮划艇,往返灾区救下所有村民。
我的办公室的墙上,挂满锦旗。
书柜里,荣誉奖杯摆得整整齐齐。
拉开抽屉,嘉奖徽章满到要溢出来。
工作不过一年,我立功无数,被整个大队推举升职。
成了全市唯一一个,也是最年轻的女性救援队长。
想到这些,我看向被火焰,慢慢吞噬的残破双腿。
开始恢复知觉的神经,裹挟刮骨般的刺痛,不断提醒着我:
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救援队长,已经被困在轮椅上整整三年了。
即便有过站起来的希望,也在大火中燃烧殆尽。
三年前,A市发生特大级地震。
我作为新任队长,被派往震中。
在完成一栋危房的搜救后,作为下属的许劲,说他听到某个房间有动静,推测屋里还有幸存者。
他一意孤行要重返救援现场。
余震未平,看着摇摇欲坠的楼梯,和不断开裂的承重墙。
我不敢让他独自冒险。
直到发现躲在床底的小猫,我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房梁断裂,楼梯倾塌。
把许劲护在身下的我,被落石砸中了膝盖。
困于废墟的四十八个小时,我抱着直面死亡的决心,把干粮统统让给许劲。
后来,我们奇迹获救。
可惜我残了双腿,就此狼狈隐退。
而许劲没留下任何后遗症,满载荣耀而归。
他把我伤残的原因,归咎于自己的误判,并尝试用各种方式弥补。
一边对我展开猛烈追求,一边玩了命地工作,说是要延续我的使命。
许劲成为新任救援队长的那天。
在曾属于我的办公室
呼救。
忽地,不远处传来女孩娇嫩的抽泣:
“劲哥哥,是你吗?”
“我被困在库房了,好热好黑!好怕会死掉!”
许劲立刻心疼地应下:
“暖暖,你有没有受伤?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就到!”
他匆忙的脚步,透着焦急不安,离我越来越远。
秦暖暖是康复科的小护士,作为辅助我治疗的助手,她同我和许劲的关系都很好。
我来不及琢磨,他们过于亲昵的对话,转手报了火警。
接线员专业且官方地回复道:
“女士,您别害怕。”
“救援队在十分钟前就赶到了现场,我会向大队长报告您的具体位置。”
“请保持冷静,耐心等待。”
她说得没错。
数辆救援车停在医院楼下。
敬业的救援队员,早就冲进了火场。
而我的老公许劲,在现场以队长的身份指挥。
他甚至刚刚路过我所困的房间,转头救了另一个女孩。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更大声地求救,更大力地砸门。
高温之下,拐杖被烧裂了。
锋利的断口扎进我的掌心。
我吃痛地攥拳颤抖。
祸不单行,我弯腰捡拾拐杖时。
轮椅失衡地歪倒,带着我侧翻在地。
我被无情的大火迅速笼罩。
发尾像是引线,火苗沿着发丝顺着衣物,一直烧到我的头皮。
耳边是皮肤被炙烤的“滋滋”声。
痛苦让我张大嘴巴。
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无力喘息着。
可吸进肺里的,只有浓烟与黑雾,呛得我咳嗽不止。
我用仅剩的意识,评估起自己的伤势。
烧伤面积达80%,就算被成功解救,扛过了危急的感染期,也逃不过一身的丑陋伤疤。
我曾是救援队长,救无数人于水火,也无数次置身险境,游走在死亡边缘。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掉,但我也并不害怕。
昏厥之际,我拨通了许劲的电话,想说几句遗言,感谢他这几年的照顾。
可我的喉咙早已嘶哑,只能发出零碎的“啊啊”惨叫声。
“嘭!”
头顶的大门被人踹响。
许劲不耐烦地喊起我的名字。
听筒与门外,同时传来他的嘲讽讥笑:
“裴宁,别装了,我知道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