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妥协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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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舒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昀晏宁岁的其他类型小说《妥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伏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宋识珩语重心长对她讲大道理的样子,宁岁就一阵头疼。她用了狠劲儿,简直要活生生擦掉一层皮。“岁岁,你可别把脸给擦破了啊。”梁月白于心不忍地看着她对自己的脸下起狠手。“对了!你家宋医生明天是不是要带你见家长啊?”梁月白突然想到这件大事,握住宁岁的手,阻止她自残的行为。“快别擦了,我记得你上星期说过,宋识珩的舅舅回国了,明天他就是带你去见他舅舅的?”梁月白扔掉她手中的卸妆棉。宁岁手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看了梁月白一眼,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还宁愿擦破脸,推掉明天的约。”作为过来人,梁月白十分能理解宁岁的心情。这就跟当初她去见秦晋父母的心情一样,明明心里很期待,但还是紧张害怕的情绪更多些。“要我说,宋识珩是真想跟你结婚,你在这...

章节试读

想到宋识珩语重心长对她讲大道理的样子,宁岁就一阵头疼。
她用了狠劲儿,简直要活生生擦掉一层皮。
“岁岁,你可别把脸给擦破了啊。”梁月白于心不忍地看着她对自己的脸下起狠手。
“对了!你家宋医生明天是不是要带你见家长啊?”梁月白突然想到这件大事,握住宁岁的手,阻止她自残的行为。
“快别擦了,我记得你上星期说过,宋识珩的舅舅回国了,明天他就是带你去见他舅舅的?”梁月白扔掉她手中的卸妆棉。
宁岁手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她看了梁月白一眼,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还宁愿擦破脸,推掉明天的约。”
作为过来人,梁月白十分能理解宁岁的心情。
这就跟当初她去见秦晋父母的心情一样,明明心里很期待,但还是紧张害怕的情绪更多些。
“要我说,宋识珩是真想跟你结婚,你在这时候退缩了,对得起你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道理宁岁也都懂。
只是她听宋识珩说起过他这个舅舅。
性子极冷。
商场上运筹帷幄,年纪轻轻就已经实打实的站稳了脚跟,宁岁知道,这样的人,手段绝对阴狠。
她说不害怕是假的。
但他又是宋识珩除了母亲外,唯一的亲人。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听说他舅舅人脉广。
宋识珩说了,明天会跟他舅舅说明她母亲的情况,一定会帮宁岁的母亲找个权威的专家。
梁月白听了个大概,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宋识珩能为宁岁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可以了,她想到秦晋刚才那番卖妻求荣的举止,只能说,她梁月白看男人的眼光极差。
同时她更为宁岁能找到宋识珩这样的好男人,而感到欣慰,“岁岁,宋识珩是个好男人,你可得把握住了啊!”
“他舅怎么样倒是无所谓,反正你又不是跟他舅过日子,总之你明天表现好点,给他舅留个好印象,只要他舅认同你了,你跟宋识珩的日子就好过了。”
“往后你小两口关起门来过
里谈公事,你来凑什么热闹?想男人想疯了吧你?搞砸了几千万的项目,你赔得起吗?!”
梁月白越骂越起劲,大步走到宁岁面前,揪起宁岁的胳膊就往外扯,“跟我去找你们经理,不懂规矩的员工就应该狠狠罚!”
梁月白拽着宁岁离开之前,还略带抱歉地看向陆昀晏,“抱歉陆总,我这就让她滚出去,一定让她们经理狠狠教训她!”
陆昀晏冷眼看着一场闹剧结束,从始至终未开口阻止。
直到梁月白将宁岁拉出包厢后,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轻蔑,“秦家公子这是让女人给玩了?”
出了包厢,宁岁将梁月白带到员工休息室。
看着神情落寞的梁月白,宁岁气不打一处来,“秦晋这个懦夫!为了讨上司欢心,竟然要自己的女朋友陪酒。”
想到那腿残的男人将她比作不入流的东西,宁岁冷嗤一声,眼底的嘲讽又浓了几分。
“身体残疾的多半都心理有问题,秦晋这是想弄死你吗!”
梁月白看着宁岁为她打抱不平的模样,气也消了大半。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关键时候还得是闺蜜靠谱。
“好啦,我就知道还是岁岁最好了,秦晋那狗男人,不值得我们在这浪费口舌!”梁月白牵起宁岁的手。
说来也是巧,秦晋选的地点恰好在宁岁兼职的会所,不然的话,梁月白压根就脱不开身。
梁月白不去想晦气的事,她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宁岁,由衷发出一道感叹,“岁岁,你化妆后还真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可真是便宜了宋识珩。”
提起这茬事,宁岁嫌恶地拿起卸妆棉对着脸一顿擦拭。
若不是为了救梁月白,打死她都不会化成这副鬼样子。
“可别提了,我骗他在便利店兼职的,要是被他知道我来这里上班,该要跟我生气了。”宁岁没好气吐槽。
她是瞒着宋识珩在这家会所兼职的,宋识珩不喜欢宁岁在会所工作,主要是这里鱼龙混杂,他担心宁岁被欺负。
但宁岁很缺钱,这家会所服务员一晚上的工资都能抵过在便利店兼职大半个月。

昀初觉得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弟弟了。
“他想谈恋爱,我不反对。但要以结婚为前提,考虑的因素有很多,这女人,一样都不符合。”
陆昀初看着他,有些错愕,“阿晏,昨晚的事情岁岁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也在场,纵然她的行为出阁,但是本心侠义,我反而觉得是好事!”
陆昀晏很轻地笑了声,“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姐姐以为昨晚的事情真如她所说的那样?”
“识珩还是太单纯了,最近不是很流行一个词:时间管理大师。姐姐有空可以上网搜搜看,再决定认不认这个儿媳。”
他话里意思明显,显然宁岁隐瞒了关键,事情远没有宁岁说的那样简单。
陆昀初的脸色也随即沉了下来。
……
宁岁这几天因为母亲的事,在医院来回奔波。
巧的是,她母亲就住在宋识珩上班的医院。
宁岁的母亲得的是胃癌中晚期,做了全胃切除术。
几天前,因为营养不良住进了医院,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癌细胞转移扩散,她母亲检查出了淋巴转移。
刚到医院的第一天,宋识珩就想来看看,宁岁没让来,母亲是个十分要强的女人,不希望自己狼狈的模样被人瞧见,作为她女儿的宁岁自然也懂。
宋识珩没有强求,这段时间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替宁岁分担。
这天,宋识珩前脚刚离开,去公寓给宁岁拿换洗衣服。
而后,便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宁岁同父异母的姐姐,虞楚宜。
两人去了医院旁的一家咖啡厅。
宁岁看向眼前明媚动人的女人,她记得,虞楚宜恰好与宋识珩在一个科室。
同样作为女人,她很早就看出虞楚宜对宋识珩的心思,哪有什么恰好?
只不过是她的蓄谋已久罢了。
两人对话从不拐弯抹角,“找我有什么事?”
虞楚宜看不懂她,宁岁已经落魄成这番田地了,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宁岁,你摆出这副高傲姿态给谁看?你是不是觉得别人都欠你的?”
宁岁压下唇角,微抬起眸,目光如炬
办法。
听完全过程的陆昀初,都忍不住要说道说道,“你这孩子,做事还是莽撞了些,好在昨晚碰上的人是你舅舅,这要是碰上一些不讲理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宁岁乖巧地直点头,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
陆昀晏看着眼前难舍难分的一对恋人,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
他真是小看了这女人的本事。
宋识珩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陆识晏这辈子大概率是不会结婚的,所以有意将宋识珩当成接班人培养。
他只不过离开国内几年,没想到竟让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钻了空子,太过聪明的女人待在宋识珩身边,那就是养虎为患。
女人若是安分守己,当只宠物猫养着也无妨,但偏偏这女人是个不安分的,宋识珩还是太过单纯,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过没关系,他回来了。
宁岁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离开的时候,陆昀初给宁岁包了个大红包作为见面礼,作为舅舅的陆昀晏明面上也随了个礼,还是一沓极厚的红包。
给出去的时候,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宁岁一眼,“阿珩酒量不太好,宁小姐要多练练他的酒量,才不至于到了婚礼那天,让你亲自出来劝酒。”
宁岁只觉这沓钱拿着烫手,更像是陆昀晏用来羞辱自己。
上了车,她随手将钱扔在置物箱上。
“往日的小财迷,今天怎么对钱不感冒了?”宋识珩好笑她的举动,见她灰头土脸的模样,当真可爱极了。
宁岁缩在副驾驶,整个人焉巴巴的,“这些钱你帮我存着好了,现在拿着总觉得不安心。”
“还怕舅舅呢?”宋识珩揉了揉宁岁的脑袋,眉眼中含着淡笑,“傻瓜,以后的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我舅舅业务繁忙,就算你真想见他,估计都得排队预约。”
宋识珩怎么会不懂她的顾虑呢,他说的这番话也是事实,就连他作为陆昀晏的亲外甥,到如今见过他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陆昀晏的意见。
经过宋识珩这么一说,她渐渐恢复一丝理智。
宁岁想,她刚才一定是
家很多,一定会制定出适合阿姨的治疗方案。”
宁岁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她到底是没有摊牌,宋识珩不想告诉她,也是不希望她有负担。
但是宁岁心里清楚,感情一旦扯上金钱,再深的感情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无论如何,她都要将宋识珩的车赎回来,原原本本送到他面前。
为了赎回宋识珩的车,宁岁又偷瞒着宋识珩来会所兼职,她不是会所的服务员,做的工作是给客人针灸,拔罐,按摩。
她与宋识珩,虞楚宜一样,医科大毕业,不过专业不同,宁岁学的是中医,并且毕业后在一家中医馆坐诊。
不过医馆的工资到底不如这里,她五点从医馆下班后,就赶来了会所,也迎来她今天第一位顾客。
嗯,真是挺巧的。
就连宁岁也没想到,她与陆昀晏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见面。
陆昀晏的助理见到宁岁的时候,眼中藏着些许惊异。
到底是跟在陆昀晏身边多年,助理很快收敛情绪。
“刚才陈艳说的医术很好的针灸师,就是你?”
宁岁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陆昀晏的腿上,下意识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是,你们哪位要针灸就快些躺上来,再过半个小时,预约的客人要来了。”
助理看着宁岁有些不耐烦的面容,一脸不敢置信,还没有人敢这么催促陆总的,这女人当真是不想活了。
助理刚要反驳,就看见陆昀晏朝他摆了摆手。
“你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宁小姐谈。”
直到助理离开后,陆昀晏抬眸,清冷的目光落在宁岁的脸上,带着一抹疏离与讽刺。
“宁小姐可真有本事,这是又瞒着识珩了?只是不知这次,宁小姐该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欺骗识珩呢?”
宁岁不想跟他解释那么多,她摆放好要用的银针后,才抬起头。
对他,依旧是笑脸相迎。
“那可怎么办呢?这次又被您撞见,现在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想,您也不愿意将事情闹大吧?”
陆昀晏不在意她的威胁,反倒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只是这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