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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其所好岑和霜梁阶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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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和霜梁阶的其他类型小说《投其所好岑和霜梁阶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上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眼前亏岑和霜不吃,换就换,怕他吗?她熟练地在梁阶面前挽起凌乱的长发,将身上的睡裙摘下滑到脚踝,瓷白的肌肤透着点红,骨骼线条优美,像是花朵被拆掉了包装,露出鲜嫩的根茎。梁阶没多看她,倒真像个一本正经的上司,可哪有要下属在自己房间换衣服的上司。换好了,他还要亲自上手替岑和霜调整,干燥的手掌都快贴到了她的皮肤,那根弦即将断开,岑和霜却提醒他,“梁总,我还要工作呢。”梁阶没将手拿开,反而更进一步,“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章节试读

这个眼前亏岑和霜不吃,换就换,怕他吗?
她熟练地在梁阶面前挽起凌乱的长发,将身上的睡裙摘下滑到脚踝,瓷白的肌肤透着点红,骨骼线条优美,像是花朵被拆掉了包装,露出鲜嫩的根茎。
梁阶没多看她,倒真像个一本正经的上司,可哪有要下属在自己房间换衣服的上司。
换好了,他还要亲自上手替岑和霜调整,干燥的手掌都快贴到了她的皮肤,那根弦即将断开,岑和霜却提醒他,“梁总,我还要工作呢。”
梁阶没将手拿开,反而更进一步,“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鞋上,在他唇上辗转,察觉他防备降低,便忽然用自己的牙尖,咬破他的唇。
血沿着伤口流出。
梁阶感受到疼,用力推开岑和霜,用手背擦过唇角,太阳穴腾跳着。
岑和霜却很是得意,“梁总,好好想想要怎么跟严小姐解释吧。”
车辆驶入古北壹号。
跟严臻生活以后,梁阶便搬到了这儿,现在偶尔来这儿住上几晚,好骗过女儿的眼睛。
降下车窗,他吹着冷风,指间一根烟抽到一半。
稍动唇,被岑和霜咬出来的伤口便隐隐作痛。
这女人,属狗。
待身上专属女人的香气被吹淡,梁阶才回到家中,这次没在岑和霜那里留太久,归家的时间算是早的。
严臻正陪着梁若拼图,小姑娘嗓音软糯,仰着白净的小脸叫:“爸爸。”
梁阶随手将脱下的西服递给保姆,走到梁若面前要去摸她的脑袋,却被严臻抬手阻止,有些严厉道:“去洗手。”
梁阶对女儿露出委屈的表情。
他凑近了些,薄唇上的伤醒目许多。
严臻诧异道:“嘴巴怎么破了?”
梁阶若无其事地摸了摸。
“是吗?”
“是不是上火了?”
岑和霜那个女人,是挺让人上火的。
严臻站起来,对他身上的一点小伤都颇为着急,“得让陈姐熬点银耳羹,你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好,我等会来喝。”
他冷淡道完,去洗手间洗漱。
严臻望着他清瘦的背影,不禁操心地叹气,衣摆忽然被坐在地毯上的梁若拽了拽,她扑闪着明亮的眼睛,“妈妈,爸爸是被女人咬了吗?”
小孩子童言无忌,充满纯真。
严臻怔了下,忽然意识到什么。
隔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梁阶清洗手掌,听到严臻笑问女儿:“哪有女人啊,爸爸是上火了。”
“上次小舅舅这里流血,就是被八号小舅妈咬的!”
严臻被逗笑,“小舅舅跟爸爸可不一样。”
对女儿,严臻是宠溺的,鲜少疾言厉色,就算是这样严重的问题,也就是轻描淡写带过,
姐不高兴。”
这话好笑。
“你是我身边的人,她也是,没什么好怕的。”
司机扯动嘴角,不由觉得梁老板这人真有意思,大宅院里的姨太太跟管家能一样吗?
岑和霜是那个受宠的姨太太,他顶多算是个马夫,能不怕这女人吗?
他去送药,梁阶关上门,背着身,能猜到岑和霜拿到药后一粒药都不会吃。
她不吃,他却要送。
时刻提醒她,她是个病人,是需要靠他才勉强苟活下去的,实在没资格摆架子。
指腹摩挲着那张房卡,梁阶双眸微眯,她最近太不乖,他得给点教训,让她亲自求着要进他的房。
将电话打出去,他淡声吩咐,“明天的行程取消,接下安盛的约见。”
那端的助理微怔,“您不是说安总人品不好,不跟他合作吗?”
这人在业界是臭名昭著的。
抛弃糟糠,另有新欢,连孩子都能出卖。
梁阶之前是讨厌,可算起来,他自己跟这种人,似乎区别不大,“我是做生意,不是交朋友,你安排就好。”
“……那岑秘书要出席吗?”
“废话。”
助理久久没能回神,嘴上答应下来,心下却暗道不妙,岑和霜这次要倒大霉。
*
第二天原定的行程取消。
梁阶一通电话,将岑和霜从隔壁叫来。
她进来时梁阶正背着身整理袖口,他指节灵活,将琥珀色的扣子穿过衬衫扣眼,脸颊偏侧了下,看向沙发上搁着的一条裙子,“换上。”
那裙子有些风尘,像是针织面料,身前却切割出好几道镂空,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不像是出席正式场合会穿的。
岑和霜没动,“我自己带了衣服,要去哪儿?”
“服从工作安排。”
“我不喜欢这个。”
清透的落地窗上倒映着梁阶的侧脸剪影,回过身来,他凝着岑和霜,“还轮不到你挑三拣四,怎么,要我亲自给你换?”
岑和霜忍下这口气,上前将裙子拿起,梁阶又叫住她,“就在这儿换。”
看来昨晚扔掉他的房卡,实实在在惹怒了他。

至于梁阶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她可没有资格去管。
一早便要出差。
保姆做完银耳羹便去替梁阶收拾行李。
这样亲密的事情,该由严臻去做才对,可她却从不插手。
她捧着瓷白小碗,将银耳羹小口喂进梁若嘴里,梁阶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尝着。
“这次去临安要几天?”
“一周左右。”
严臻反应平平,“蒋渡去吗?多带些人,省的又喝得不省人事。”
挡酒的人是不可或缺的。
梁阶没隐瞒,“带了岑秘书,她酒量不错。”
“就是蒋渡开口跟你要的那个小岑?”
“是。”
“这下人家可要恨死你了,跟男朋友一周见不到。”
瓷勺抵在唇边,梁阶问,“男朋友?”
“不是吗?”岑和霜脖颈的红斑对严臻来说记忆深刻,更重要的是自己那个朝三暮四的弟弟还被蒙在鼓里,对着人家献殷勤,“都是女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就蒋渡,够蠢的。”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那就是梁阶给岑和霜留下的痕迹。
严臻来了兴致,“倒是挺巧,她的岑,是岑家那个岑吗?”
“是。”
“要是岑家那个女孩儿还活着,也二十来岁了吧?”
谈起那段往事,梁阶语气很淡,“不清楚。”
“真惨,听说她看到自己母亲的死相,直接就被吓傻了。”
严臻心地善良,由衷感叹,“不管怎么说,岑家也资助过你念书,抽空去上柱香。”
银耳羹忽然变得腻味。
梁阶没喝完,“明早要去机场,我先休息了。”
望向梁若,他眸光温和了些,却少了亲昵,颇为官方地道了声,“若若晚安。”
出差在外要做些什么,岑和霜完全了解。
飞机在当晚落地。
岑和霜的房间在梁阶隔壁,他用房卡刷开门,没瞧身旁的女人一眼,话却是在对她说,“七点换好衣服,跟我应酬。”
她的行李箱内尽数都是崭新美丽的衣裙,大多是梁阶挑下,派人送到她那儿去的,作为工作所用。
被这些华美的衣装包裹,
地面上。
小跑着摸进了洗手间,推开隔间,反胃感上涌,岑和霜猛地吐出来,要将胃给掏空似的,她按下抽水键,虚弱的坐在地板上缓神。
她时间有限。
再痛苦也要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漱了口便要走回去,没走两步,遇到在外等待的梁阶,他单手夹着烟,一手拎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侧目看她。
岑和霜负着气,走过他身边。
“上赶着去当陪酒小姐?”
她演技精湛,嗓音哽咽,眼泪更是直戳人心,“不是梁总让我去陪的吗?”
也许是岑和霜这娇滴滴的模样让他生出恻隐之心。
可情绪却是转瞬即逝的。
梁阶不屑斥了声,“娇气。”
他往前走,岑和霜再怎么受伤,也要追寻而去,跟着他一起坐进车里,她身上的酒精气息熏人,笼罩在车厢内,跟梁阶对视时,眼神与刚才在酒桌上的虚情假意如出一辙。
像是将他当成了那群不入流的人,美艳笑容之下尽是厌恶。
梁阶越过岑和霜,降下她那边的车窗,怒火莫名升起,粗暴地将她按到窗边,“吹干净你身上的味道再坐回来。”
岑和霜挣扎了两下,被梁阶按在掌心下,像是没点抵抗力的宠物猫,最大的攻击力无非就是伸出利爪吓唬吓唬他。
可这次她反抗得厉害,喊叫声中带着哭腔,“梁阶,你混蛋!”
司机是他的人,不会透露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何况在这车上,他们发生争执也不是一次两次。
最后化解的方式,也很统一。
挡板被主动升起,隔断了前后车厢。
梁阶发了狠般,将岑和霜抵在窗边。
她的发尾随风摇曳着,衬得那张脸凄美可怜,泪痕挂在眼角,她一动不敢再动,“梁阶,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让我陪酒,还把我推给别人。”她倔强地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梁阶没心疼,又笑,“是你非要在我身边求个职务,现在演什么贞洁烈女的戏码?”
不到他身边,又怎么找到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
握着岑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