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寒生凉纾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若离去最相思顾寒生凉纾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分钟后,车子驶进虞山别墅区。凉纾悬着的一颗的心终于放下。她跟着顾寒生下车,有人立马给顾寒生撑上伞。没人照顾到她,她倒是无所谓,反正身上都是湿的。情况危急,一进门她就跟着上了楼。白大褂从那扇厚重的房间门后出来,门被关上的间隙,凉纾站在门口抬眸望去——空旷的房间里是各种医疗仪器,床上依稀可见一团微弱的起伏。她没太看清,脑海里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是一位很瘦弱的病人呢。听人说已经昏迷了好多年了,时间越久,情况也越来越危急。像这样的时刻,这半年已经出现了好几回。整个虞城乃至周边能调的血都调了,但无济于事。她低头默默瞥了眼自己前几天被抽过血的手臂,心情破天荒有些复杂。顾寒生这时正朝她看来,目光不自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那一圈明显泛红的肌肤。心里漾...
凉纾悬着的一颗的心终于放下。
她跟着顾寒生下车,有人立马给顾寒生撑上伞。
没人照顾到她,她倒是无所谓,反正身上都是湿的。
情况危急,一进门她就跟着上了楼。
白大褂从那扇厚重的房间门后出来,门被关上的间隙,凉纾站在门口抬眸望去——
空旷的房间里是各种医疗仪器,床上依稀可见一团微弱的起伏。
她没太看清,脑海里只有个模糊的印象,是一位很瘦弱的病人呢。
听人说已经昏迷了好多年了,时间越久,情况也越来越危急。
像这样的时刻,这半年已经出现了好几回。
整个虞城乃至周边能调的血都调了,但无济于事。
她低头默默瞥了眼自己前几天被抽过血的手臂,心情破天荒有些复杂。
顾寒生这时正朝她看来,目光不自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上那一圈明显泛红的肌肤。
心里漾开些淡淡的异样,正准备吩咐人先带她去换衣服,却被白大褂打断。
“先生,不能再耽搁了。”
男人喉结滚动,“好。”
凉纾端坐在椅子上,已经没什么情绪了,安静地像个布娃娃。
房间里一片死寂。
顾寒生就站在旁边,将周遭的气压弄得更低。
针头扎进凉纾的手臂,她秀气的眉拧起,不自觉地抽了一口气。
男人眉眼一片深寂,看着红色的血顺着针头流出,淡淡出声,“稍微轻点。”
凉纾捂着额头一笑,“也不疼,就是觉得头有点儿晕。”
“可能会有贫血的症状,要注意多休息。”护士说。
“好。”
不多时,护士出去了。
凉纾坐在椅子上,手指按着棉签。
这会儿她头晕的症状有加重的趋势,低着头,闭着眼缓和。
面前有阴影罩下,她微微眯开眼,视线里是一双黑色的意大利手工高定皮鞋,属于顾寒生的。
凉纾没抬头,没一会儿,面前的阴影没了。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扔掉手中的棉签,找顾寒生去
盛夏六月,黑沉的天幕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伴随着电闪雷鸣,一场倾盆大雨席卷了整个虞城。
几近凌晨,坐落在半山腰的虞山别墅却是灯火通明。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急急忙忙推开厚重的房间门,朝走廊上的男人疾步走去,“对方实在是难缠,我们很难抽到血……”
季沉抬手,眼神犀利,“继续磨,磨到她肯放血为止……”
白大褂颇为难,“她说要见先生,否则就从阳台上跳下去,您知道,我们没时间耗了。”
与此同时。
别墅区外刺耳的刹车声刺破雨幕,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接过保镖手中的伞走进雨幕里,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映着他的面庞,竟是冷如一月寒霜。
门口,特助季沉接过他手中的雨伞,稍微低头,“先生——”
男人顾不及整理自己湿掉的衬衣,抬脚快速朝楼梯口走去,冷峭的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二楼拐角第一间房,人将将走到门口,有声音自虚掩的门内传出:
“再逼我信不信我真的跳下去?!我死了你们要救的那个人也别想活了。”
“凉小姐……”
女人冰冷的嗓音响起,“我要见顾寒生,我要跟他谈条件!”
“叩叩——”敲门声响起。
房门在一瞬间被人推开,房间里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到门口。
凉纾就是在这种混乱中第一次见到顾寒生。
彼时,她头发散乱,身上衣衫被雨水打湿不少,湿嗒嗒地黏在身上,绝美的脸在明亮的光线下有种病态般的白。
走廊上,男人一身黑色,身形颀长,单手插在裤袋里,漠然地看着她。
凉纾微微咬住下唇,和他对视着,那一双黑色的眸深的仿佛随时能将她吸进去。
他就那么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眼底却翻涌着大片浓墨色的阴鸷,雾重暮霭,连薄唇的勾起弧度都是阴冷的。
他迈着步子朝她走来时,她怕了。
葱白的十指紧紧扣着通往露台的门框,感受着那皮鞋接触地面的踢踏声,一下又一下,像是踩在了她心上。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
已经行至别墅区山脚的幻影,一个利索的甩盘,车子又调头回去了。
女秘书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前方,都说虞山别墅那位病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怎的又倒回去了?
……
凉纾前脚刚把顾寒生给的卡送出去,还没见到两位好友的面儿,人就被季沉抓住了。
此刻,她用力拍着车窗,企图让季沉放她出去。
然而,撑着伞站在车旁的季沉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凉纾知道,他在等顾寒生。
按照约定,她要在虞山别墅待够十天,那位女子只要度过这十天关键的时期,她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
但她等不了,她翻墙出去的时候甚至把自己的脚崴了。
身上的衣服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很难受。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门锁解开的声音吓得凉纾浑身一抖。
她下意识降下车窗,远远地就看到细密雨幕里撑着伞朝她走来的男人。
他颀长的身形、晦暗不明的脸色以及周遭生人勿进的气息仿佛瞬间将她拉回七天前那个夜晚。
刚才还在想怎么想说辞应对顾寒生。
此刻的逃避就只剩下了本能。
可季沉的手比她快,车门被打开。
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凉纾从车里拉出来,女人踉跄一下,脚腕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那些泪水全部都被倾盆的大雨掩盖了,她微低着头,左手扶着车门,右手快速地拨开自己脸上的湿发,对将将站定在自己一米开外的男人嫣然一笑,“顾先生,我可没有逃跑。”
说完,她环顾四周,笑容再度扩大,“您没必要派那么多人来抓我吧,我何德何能。”
男人的姿态过于睥睨众生,那眼神看得凉纾心里微微发怵。
顾寒生睨了一眼她巴掌大的脸蛋,女人脸上笑容格外刺眼,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他眼神凉薄,继续上前,几乎将她困在自己与车身之间。
抬手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漆黑的眸底蓄起凉薄的低笑,“好好待在虞山别墅不好么?放眼虞城,就是天王老
扬起——
但那一巴掌到底没有打在他脸上,梅姨妈匆忙从里面出来,悲恸的眼神看着她,“阿纾,你别这样,他浑身是伤……”
凉纾看向她,嘴角止不住冷笑,“就这么个烂人,你也能护成这样?除了吸毒,抽烟喝酒赌博嫖娼他样样都占全了,你还要护着他?”
“阿纾,我爱他。”
她眼角眉梢都沾染着浓烈的嘲讽,没忍住笑出声,“这个从里到外都烂透了的人,有哪点值得你爱的?”
话音刚落,她再度抬手,不料被梅姨妈抓住手腕,“阿纾,我不准你这样!”
“你还真是贱啊!他喝酒打架闹事,你给他擦屁股!是不是他出去嫖,把别人肚子搞大了你是带那女人去堕胎还是替人养孩子?!这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蛆,亏你还把他当个人样……”
啪——
梅姨妈大概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一巴掌直接将凉纾给扇晕了。
看着凉纾像枯叶般倒下的身体,眼泪倏然夺眶而出,什么都顾不得了,跌跌撞撞地去扶她,一边阿纾阿纾地叫着。
她狠狠拍了下旁边江九诚的腿,听到对方痛哼一声,“死婆娘,你要弄死我?”
梅姨妈盯着他,发狠道,“阿纾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江九诚,我定要你去死!”
...
当顾寒生矜贵的皮鞋踏上那建筑物门口长长的台阶时,耳朵里已然听到了那隐隐的泣骂声。
石阶尽头,三道身影拥挤在一起,颓靡不振的男人跟上了年纪却依然摇曳生姿的女人,还有那被浓密的长发遮住了脸的年轻女人。
异样的熟悉感袭击顾寒生的眼,正待仔细看时,被身旁的助理季沉打断。
顾寒生说,“敢欺负景家小少爷,死不足惜!”
季沉沉声道:“对方干脆利落,拿了十几二十万赎人,那边说,现在人都已经离开了,恐怕……”
夜色泠泠。
顾寒生回头望时,那颤巍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台阶下。
——“我来背她,你怎么背的动?”
——空气中缓缓传来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你敢碰她一下,我宰了你的手!”
……
着安全带,身体里那根弦已经绷直了,随时都会断。
顾寒生此刻正跟不要命似地飙车,速度快到每路过一个弯道方向盘几乎都甩到了底。
男人下颌线绷得极紧,那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寸寸都透着冷漠。
凉纾胃里一阵阵翻腾,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吐了。
突然,一道深蓝色的闪电伴随着响彻的雷声从云间一路奔下,划破暗黑的苍穹,消失在天际边缘。
“啊——”
他的车速过于地快,伴随着刚刚的电闪雷鸣,凉纾觉得那一刹好像灵魂的都出鞘了。
她转头,颇有些可怜巴巴地盯着男人晦暗不明的侧脸,牙齿打颤,“顾……顾先生,大雨的天儿,您开慢一点……”
但车速并没下降,凉纾看着不停工作的雨刮器,心脏的跳动攀升到了历史新高。
就算是当年被人扔到暗无天日的山洞过了几夜,也不曾有过今晚这样绝望的感受。
凉纾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脑袋一阵阵发晕。
“顾寒生,你身边也没带个助理保镖秘书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荒山野岭,他们连你的尸体都找不到……”
喋喋不休的话语被一阵尖锐的摩擦声打断,她猛地向前倾去,又因安全带而回弹到座位上。
车停了。
耳边传来男人森冷又诡异的嗓音,他微微侧头盯着她,唇角弧度邪冷,“怕死?”
凉纾惊魂甫定,点头,“怕。”
末了,她又吞咽着喉咙不太利索地补充,“我更怕我摔下山崖,还缺胳膊少腿地活着。”
他勾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看的凉纾心里打鼓。
男人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个带着狠劲儿的冷意,“既然这么怕,那还要翻墙出去,就不怕我打断你的腿?”
凉纾看了他一眼,往座椅里缩了缩,小声地说,“我们不是去救人么?还磨蹭什么。”
顾寒生近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嗤,那目光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至于这么生气么?
她摸上自己还隐隐发痛的脖子,闭了闭眼,看来等会必须多牺牲点儿血给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