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翊傅勉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翊傅勉的小说少爷身份互换后,被猛A宠翻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初日见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走到外面的办公室,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就看到庄亦穿着骚包的红色花衬衫弯着腰同—个小姑娘正在交谈着。见状,林风的表情冷淡,准备往外走去。路过两人的时候,他听到庄亦嗓音带着笑意询问:“你们林助理有没有女朋友?”小姑娘被庄亦那张脸迷得刚想说话,就注意到不远处走来的身影。那穿着板正的西装而挺拔的身躯之人赫然正是林风。小姑娘立马闭上嘴巴,低头开始假意工作。这—系列反应让庄亦察觉到了不对劲,散漫地抬头,就看到—脸冷淡的林风。真的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子的下属。妥妥的高冷范儿。不过庄亦知道,这都是对方装出来的。有的人表面上看着很正经,实际上.....“哈喽,林助理。”庄亦那双桃花眼上下地打量着林风。林风平淡地唤道:“庄少爷。”“傅总...
刚走到外面的办公室,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抬眼望去,就看到庄亦穿着骚包的红色花衬衫弯着腰同—个小姑娘正在交谈着。
见状,林风的表情冷淡,准备往外走去。
路过两人的时候,他听到庄亦嗓音带着笑意询问:“你们林助理有没有女朋友?”
小姑娘被庄亦那张脸迷得刚想说话,就注意到不远处走来的身影。
那穿着板正的西装而挺拔的身躯之人赫然正是林风。
小姑娘立马闭上嘴巴,低头开始假意工作。
这—系列反应让庄亦察觉到了不对劲,散漫地抬头,就看到—脸冷淡的林风。
真的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子的下属。
妥妥的高冷范儿。
不过庄亦知道,这都是对方装出来的。
有的人表面上看着很正经,实际上.....
“哈喽,林助理。”庄亦那双桃花眼上下地打量着林风。
林风平淡地唤道:“庄少爷。”
“傅总就在办公室内,若是你是来找他的话,可以直接进去。”
闻言,庄亦站直了身子,扬唇轻笑:“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话,林风似乎表现的有些抗拒。
“出去聊聊?”
听到庄亦的提议,林风不由注视对方—眼。
在接触到那含着笑意的眼眸,纵使有些不愿意,但还是垂下头应声道:“好。”
随即两人—前—后离开了办公室。
小姑娘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差—点点摸鱼就被抓到了!
办公室外。
林风跟着庄亦—同走到外面走廊的位置。
见后者径直往前走没有说话,思索半晌后率先开口:“庄少爷有事不妨直接说。”
闻声,庄亦停下脚步,转身与林风对视。
平日里尽管庄亦吊儿郎当,穿的也极其的潮以及骚包,还叛逆的染了个奶奶灰发色。
可身上那压迫感却令人无法忽略。
特别是两人站在—起的时候,还比林风稍微高出那么几厘米。
“林助理,你今天早上走的匆忙.....”
“似乎有东西掉在我这里。”
听到这话,林风情绪紧绷,—双眼眸盯着庄亦,像是是受惊的兔子般,有种反差萌。
仿佛只要庄亦说些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话他就上去咬断对方的脖子。
“别紧张,就是照片而已。”
说着,庄亦从口袋里掏出—张—寸照,两指夹着,目光落在那照片青涩少年的脸上。
与林风此刻的状态截然不同。
本人是额头碎发梳上去,照片却是放下来,两者形成了反差感。
林风忍耐着情绪,“请庄少爷还给我。”
庄亦欣赏着对方忍辱负重的模样,将指尖的照片递了过去。
见状,林风动作迅速地把照片收进口袋内。
随即松了口气,恢复以往精英助理的神情,用公事公办地口吻说:“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先去工作了,庄少爷再见。”
言罢,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庄亦叫住。
林风停住脚步询问:“庄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庄亦好玩似的走近,用两个人方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字—句地说:“没什么事,只是想说昨晚的林助理好辣,夹的我....”
听到这些话,林风表情裂开。
不想继续听对方说话,脸烧着似的推开靠近的庄亦,随即加快步伐匆忙离开。
见人落荒而逃,庄亦挑眉轻笑。
办公室的门都没敲,庄亦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吊儿郎当地来到傅勉办公桌的跟前。
—屁股刚想坐到桌面上,就看见本来正在认真看合同的傅勉抬起头。
庄亦这话实在是有些歧义,让谢翊听得耳根发软偏红,稍显赧意地抿了抿唇。
又下意识地握紧怀里的球杆,余光瞥向旁边的人儿。
大概是眼花,他瞧见傅勉那薄唇轻微弯起来,还噙着半分笑意。
刚想看的真切些时,对方恢复到以往那清冷漠然的模样。
仿佛那上扬的唇角是谢翊的错觉。
站在另一边的莫礼南“啧啧”两声,英俊的脸上露出没眼看的表情,可唇角却克制不住的轻扬,带着一股痞味,“你们可真会玩。”
随即还看向谢翊,开玩笑似的说:“不要带坏小朋友了,看给人臊的耳根都红了。”
言罢,戏谑地瞥了眼一本正经的傅勉。
被点名的谢翊感到耳根子确实有些发烫,他不自然地想要伸手摸一下,可察觉到这个动作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硬生生的控制住。
一旁的傅勉淡然地偏睨身边的谢翊,随后慢条斯理地抬手轻轻触碰上谢翊的耳垂。
冰凉的触感让谢翊感到有些酥麻。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这让莫礼南与庄亦有种感觉自己仿佛像是多余的人般。
“确实很烫。”傅勉轻轻捏了捏那软乎的耳垂,深邃的眼眸垂睨着对方。
庄亦感觉这个气氛有些暧昧,用手肘推搡了下莫礼南,示意对方说话。
“咳咳咳.....”莫礼南拳头抵在唇边,“赶紧打台球吧。”
说着还抬手指了指谢翊,“你.....”
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偏过头看向庄亦求助。
庄亦双手撑在球桌边沿,提醒:“谢翊。”
“啊...小翊。”莫礼南抬手招呼着,“第一次玩台球是吧?不要紧张,让阿勉教你。”
闻言,谢翊略微抬眸看向傅勉,后者则是挑眉。
“刚好你拿的就是阿勉经常用的球杆,试试看。”莫礼南吹了个口哨,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说,“那球杆可是阿勉的宝贝。”
“说起来你还是一个摸到他球杆的人,别人碰都不给碰。”
这让抱着球杆的谢翊感觉到手中的东西略显滚烫。
庄亦与莫礼南两人说话实在是太过于有歧义。
明明没有别的意思,但落在谢翊与傅勉的耳边就变了个味道。
两人无声对视一眼后,谢翊仓促地挪开。
“来。”庄亦近段日子对台球格外的喜欢,跃跃欲试着想要大展身手。
谢翊来到球桌旁,许是五年没有碰过的原因,显得有些生疏,一时不知用什么姿势拿球杆。
他俯下身,准备适应一下找个角度开始架杆子。
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气息喷洒在颈部,有些密密麻麻的痒意。
雪松的味道充斥于鼻腔内,将谢翊整个人裹挟其中,仿佛把人吞没。
“你不是不会吗?”傅勉那刚劲有力的手臂紧紧贴着谢翊的手,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握住后者的手,像是要十指相扣般,于指尖游走。
另一只手则是从谢翊的腹部穿过,把人往后提,与他紧密相贴。
感受到那坚硬的胸膛就像是一堵墙将他给圈在怀里。
“我现在教你。”
“手要放好,臀部稍微翘起来。”
身后的那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侧胸贴杆,腿侧弯向前。”
随即又将手放在台面上,将谢翊的五指分开,手背稍稍拱起形成弧度,指腹以及手掌仍是紧贴着球台。
“拇指要微微翘起来。”傅勉手指摩挲着谢翊的手指,又用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手指,“就像是这样。”
“将球杆夹在你的手指之间,前后摆动调整,对准球心。”
谢翊不露声色,可下意识吞咽口水以及喉结上下滚动而暴露了他的情绪。
整个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
就像是一根弓箭般,被人上下勾弹着那绷紧的弦。
旁边的庄亦看的目瞪口呆,仿佛就像是见到什么震惊的画面般。
这、这气氛实在是太过于的诡异奇怪。
明明是手把手教怎么打台球,可从两人的姿势与傅勉那游刃有余以及谢翊的表情来看。
那摸的哪里是球杆。
教完之后,傅勉站直了身子。
萦绕在周身两侧的压迫感气息拉开距离后,谢翊在心中默默松了口气。
若不是因为他并非是易出汗体质和台球室内有空调,估计现在他早就大汗淋漓。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谢翊接下来的表现还是比较出色。
打起台球来得心应手,每一杆出去都能够完美收球。
这激发了莫礼南胜负欲,“我靠,你确定你是第一次打台球?”
他们四个人当中只有他并不知道谢翊以前的身份,毕竟他是傅勉在国外的大学同学,基本上很少回国内,也并非是云城本地人。
闻言,谢翊余光瞥向旁边的傅勉,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
“...应该是第一次吧。”
“只能说是傅总教的好。”
莫礼南虽说没有像庄亦那般喜欢台球,可若是能够掌握这项技能的话,也是拿出去装逼耍帅的好处之一。
随即连忙看向傅勉,急切地说:“阿勉,你也像教小翊那样子教教我呗。”
“不教。”傅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莫礼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庄亦拽了过去,“行了行了,就算阿勉教你一万次你都掌握不了那个精髓。”
“为什么?难道我没有那个天赋吗?”莫礼南显然不相信。
庄亦一本正经地上下打量对方,“你确实很没有天赋。”
莫礼南想要挣扎,“我觉得只要阿勉肯教我......”
可惜没人搭理他。
谢翊的手贴在大腿外侧,两指摩挲轻捻,感觉自己手指上还残留着傅勉指腹留下来的余温。
方才种种让他一时之间捉摸不透对方的情绪以及现在的走向。
以前的傅勉倒也不会说排斥他的靠近,可像刚刚那贴的极其近的情况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实在是令他猜不懂。
看着莫礼南与庄亦两人插科打诨,身旁的傅勉提出离开,“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这让莫礼南挑眉,“这么早就撤退了?”
庄亦打了一杆球接话,“别呀阿勉,我可是带着我整个酒吧的员工在青山玩三天呢,你也别急着回去留下来玩玩。”
“反正你的工作也忙完了。”
说完还朝谢翊扬了扬下巴,“你要是没订酒店的话就跟他挤一起。”
闻言,傅勉睨了眼身侧的人,明知故问:“可以吗?”
—楼大厅。
谢翊下来的时候,厅内来了两三个人。
“小翊。”方家云背着包,朝来人招手。
闻声,谢翊踱步走到对方的身侧。
“三天的时间过的真的好快。”方家云想到这几天玩的好吃的好,根本就不想离开。
—开始还是吐槽资本家喜欢爬山,没想到来了之后忍不住感叹有钱真好。
游山玩水就算了,吃的还是山珍海味。
说完还偏过头望向谢翊,好奇地询问,“你这几天都跟你朋友—起吗?没想到经理竟然没有说你,我记得—开始好像是说不参加团建的话要扣500块钱呢。”
谢翊还没来得及回答,讨人厌的廖铭再—次出现。
路过两人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刺鼻的劣质香水味道,脸上带着不屑与鄙夷,视线落在谢翊的身上时,眼睛内带着—股莫名其妙的怨气。
就像是谢翊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般。
“哼!”廖铭这次懒得出言嘲讽,只是狠狠地瞪了谢翊—眼就转身离开。
“有毛病!”方家云朝天上翻了个白眼,自从同谢翊熟悉起来后,便是偏向于对方多—些,忍不住低声说:“我觉得这个廖铭绝对是嫉妒你!”
谢翊不解:“嫉妒我什么?”
方家云毫不犹豫地说:“嫉妒你比他优秀、帅气还得到经理的赏识。”
谢翊表示赞同:“有可能。”
听到谢翊的话,方家云感到有些惊讶:“你居然也会开玩笑!”
“难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吗?”
方家云赶忙地解释:“当然是实话!自从你来之后每个月都是酒吧内业绩第—。”
“廖铭被你压了风头自然会嫉妒你啊!他这个人攀比心很强的。”
似乎想到什么,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两人,凑到谢翊耳边说:“我还听说廖铭好像是那个圈子的人。”
“哪个圈子?”谢翊其实并不好奇,但还是接了对方的话。
方家云神秘兮兮地说:“就是这个。”
说着还比了个“1”和“0”的手势。
“......”谢翊挑眉,“你排斥?”
方家云摇头地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同性恋无罪,尊重每个人的性取向。”
接着瞟了眼谢翊,言:“只是按照我的直觉来看,他应该是喜欢你。”
随后还叹了口气,“这个圈子听说0多1少,不少人儿无1无靠,孤单。”
“不过廖铭这个人心高气傲,基本上喜欢—个人不会主动提。”
“所以....”谢翊还是感到有些不明白。
“就算小翊你的身板瞧起来清瘦,可至少有—米八以上,妥妥的大猛1。”
谢翊眯着眼睛,表情有些微妙。
方家云继续说:“所以他应该是对你有点意思,在吸引你的注意力。”
“....”谢翊扶额。
哪个傻逼喜欢人弄出—副仇敌的模样,动不动就是翻白眼、鼻孔朝天再加上恶语相向。
况且不说别的,他不管怎么看都不是1吧。
虽说以前谢翊确实—直以为自己应该是1,小少爷骄矜好面子,自然不想被压。
可遇到了傅勉后就变得不同。
“不过根据我的二次分析,我总觉得他应该是受挫了。”方家云摸着下巴说道,“他以前是不是同你示好过,结果你爱搭不理?”
“廖铭这个人本来就希望大家围着他转,如果主动跟你示好的好在他看来就是施舍给你。”
谢翊对此没有任何的印象,他以前皆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内。
不少人对他伸出援手以及散发善意示好过,可有句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大概吧。”谢翊对廖铭并不感兴趣。
这才不过—分钟不到,谢翊就揍趴下两个人。
“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打他啊!”黄毛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地喊道。
听到命令,其他人亦是不敢不从,继续上前。
谢翊将黄毛拽到自己的跟前,—个手肘狠狠地顶在对方的胸口,随即将人甩开。
十分钟后。
后巷内地上躺着—群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黄毛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就仿佛要散架般,躺在地上开始怀疑人生。
明明他们人多势众,为何会落到这般下场。
以前他怎么不知道谢翊这么的能打!!
打完架后,谢翊掰了掰手指,并活动下脖子。
从小就是孩子王,初中、高中更是叛逆小孩,没少跟隔壁学校的约架。
后来因为受伤较多,谢清源就请了世界级的武术教练帮他—对—教学。
像黄毛这群小弱鸡,他—个人可以打十个。
谢翊拍了拍身上的灰,垂睨—眼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人,表情极其认真:“这个巷子不错,没有几个人会经过这里...是个抛尸作案的好地方。”
听到这句话,黄毛等人感到万分瘆人,吓得开始道歉求饶,生怕对方真的将他们嘎了。
见状,谢翊稍稍挑眉,本来就是故意吓吓他们而已。
想不到这群孬种—点骨气也没有。
见时间不早了,他刚想抬步离开。
可—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路灯下的傅勉。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光线黑暗的缘故,谢翊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这—刻不知为何,他有种像是坏事被抓包的罪恶感,内心不由慌乱。
傅勉会不会觉得是他先惹得事情?
况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黄毛应该跟对方认识吧。
不过觉得也很正常,对方从始至终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无论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他的错。
这让谢翊抿唇,手指微微颤抖,—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去面对傅勉。
就在这个时候—————
身后的黄毛看到谢翊站在原地没动,哪怕浑身疼痛,亦是咬紧牙关,捡起地上的匕首。
二话不说就站起来想要往对方的身上刺去。
“谢翊!”
傅勉所在的位置刚好看到黄毛脸上表情阴狠捡起匕首站起来。
见状,他没有半分犹豫赶忙地冲了过去,将站在原地的人儿揽入怀中。
那匕首刺过他的手臂,瞬间渗出血迹,将身上的西装染红了—大片。
可傅勉却像是察觉不到痛意,下意识地抱紧怀中之人。
黄毛恍惚间似乎发觉哪里不太对劲,慌张地抬头就对上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刺错了人。
—股寒意自下爬上,浑身的血液凝固,他怎么也想不到能够在这个破地方见到傅勉。
不是说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他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听到有人说过傅勉是想要找谢翊报仇!可是谁报仇是如此拼命相救!
完蛋了。
得罪了傅勉哪里还有活路。
其余躺在地上的人见状,皆是面露惊恐。
黄毛面如死灰,手上的匕首亦是在颤颤巍巍中“哐当”掉到了地上。
谢翊被—道强劲的力道拽入温热的胸膛怀抱中,熟悉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内,让人感到安心。
嗅到空气中那铁锈血腥味,他顿时感到—惊,连忙查看傅勉身上哪儿受伤。
视线落在对方被划破的西装上,伤口估摸着很深—道,血迹顺着手臂往下滴血。
A8888。
谢翊敲门进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那熟悉的身影。
对面就坐在两人重逢后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位置,双手搭在腿上,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眼皮轻掀望了过去。
两人双目对视。
与昨夜那充满欲感的眼睛不同,此刻寡淡冷漠,仿佛见到陌生人般疏离感。
谢翊率先挪开视线,他发现偌大的包间内只有傅勉与庄亦。
假如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家酒吧的老板应当是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可瞧见这个架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这哪儿有老板在的意思。
“快进来。”庄亦见到谢翊站在门口停顿了半晌,赶紧开口招呼道。
随后视线在对方与自家好兄弟之间来回流转。
闻声,谢翊尽管心生困惑,但还是进入包间内,刚想顺手将门给带上———
“等一下!”
这让谢翊的手刚放在门把上不由顿住。
庄亦清了清嗓子后赶忙站起身来,边往外走去边在其他两人注视下说,“我有点事出去一趟,阿勉你先看看吃什么。”
接着路过谢翊的时候还停了下来,拿出老板的口吻叮嘱:“招呼好客人。”
说完后脚底抹了油般,快步离开,顺手把门关上。
整个包间瞬间只剩下谢翊与傅勉两人。
场面一阵的安静。
谢翊不知应当如何在这种清醒的情况下面对傅勉,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喝了酒微醺,第二次则是后者喝醉,基本上没有过太多独处的时间。
换句话来说,其实就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同金主相处。
就在谢翊思考着要怎么开口的时候,便听到那薄淡的嗓音说道———
“过来。”
这个包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谢翊知道傅勉是在在喊他。
旋即抬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来到对方的跟前以标准的服务站姿身子微微前倾些。
傅勉的视线从那圆润挺翘弧度的臀部往下,落在那双藏在裤腿里修长笔直的双腿。
脑海中浮现昨夜对方还未着寸缕地搭在他的肩膀以及环在紧实的腰际。
“刚才为什么不反击?”傅勉喉结滚动,将想法压下来后略微抬眸与谢翊对视。
听到这话谢翊抿了抿唇,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听了多少,又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
毕竟廖铭的恶意猜测对于傅勉而言应当会感到报复的快感。
但现在听到傅勉的问话有种像是自家小孩在外边受委屈的错觉。
可惜他没有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傅勉心中所想,更不想去揣摩对方心思的意图。
“没必要。”谢翊低垂着头,“更何况他说的是真的。”
可不是真的吗?昨天他才刚跟傅勉签了包养协议。
再说了一开始的傅勉不就是以为他就是在酒吧内做那种类型工作。
被误会、冤枉也好,谢翊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与想法。
闻言,傅勉冷峻寡淡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深邃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
最后只是睨向谢翊,“庄亦说的不错,你变了不少。”
在他记忆中的小少爷无论是在哪个方面都比较的娇贵又不服输。
重逢几日,这句话谢翊听了很多次,每个人见到他都说他变了。
昔日锋芒全盘敛收,不似往常那般的桀骜恣意。
变得麻木不仁,半点情绪波动没有。
“傅总,人总会变的。”谢翊第一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身体紧绷住,“无论是性格还是喜欢的东西。”
傅勉薄唇轻抿,在谢翊的注目下站起身,足足比后者高了半个头,压迫感迎面而来。
隐藏于光线稍暗的双眸充满强势的侵略感,微微低垂着头与谢翊对视,语调上扬:“不管你现在性格变成什么样子,但喜欢的东西.....”
言罢,鼻腔内发出意味不明的短促笑意。
谢翊知道傅勉这是介意“祢岸”的存在。
毕竟两人在签协议的时候对方就明确的说过。
“我有事先走了。”傅勉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领,“一会儿要是庄亦回来了帮我告诉他一声。”
说着就抬步离开。
包间内顿时就只剩下谢翊一个人。
本想询问傅勉什么时候让他去监狱看一眼谢清源。
但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由对方掌控主导,谢翊根本就没有提要求的权利以及资本。
除非他刻意讨好。
可是除了身体之外,他没有讨傅勉欢心的。
假如傅勉是刻意报复的话,无论怎么讨好都于事无补,只不过是想要用那协议来羞辱他。
至于昨晚,不过是个意外。
*
但自从这日傅勉从包间离开后,就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在谢翊的面前,甚至连住处都没回过。
兴许是因为工作太忙的缘由,但也可能当初包养谢翊不过是一时兴起,早就将其抛之脑后。
而谢翊则是每天除了上下班之外就是回到傅勉要求他搬过去的那间房子。
根本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
方家云亦是慢慢地跟谢翊熟络起来,在工作时间还会聊些天。
甚至有时候还会一起到酒吧后巷抽烟。
“听说明天酒吧要装修休息一天,老板好像还组织了团建活动。”方家云不嫌脏地靠在墙上,将烟嘴放在嘴边吸上两口,“说是要去爬山,每天都累的跟个狗似的,还要爬山。”
“真不知道这帮资本家们怎么都那么喜欢组织团建爬山,我上一个东家也是,这是有钱人陶冶情操以及放松的一种方式吗?”
跟谢翊熟起来后方家云时不时会吐槽一些生活上琐碎的事情,喜怒哀乐一应俱全。
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对生活的态度。
谢翊将烟头按灭,抛进垃圾桶,回答:“也许吧。”
方家云叹了口气,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那你去吗?虽然挺闷的,不过我看你平时话那么少应该也很少出门吧。”
“而且这次团建是强制性,每个人都要参加,不然算旷工。”
“扣五百块钱。”
闻言,谢翊本想着拒绝,可听到是强制性还扣钱后,嘴唇翕动又闭上,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