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热门小说玉晚尉迟砚

本书作者

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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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眼底淌过不加掩饰的恶劣。

玉晚身子敏感战栗起来,双臂护在身前,备受屈辱骂道:“尉迟砚,你……你不是东西。”

她红着眼眶,泪痕未干,那坨雾气化为刺骨的耻辱,狠狠扇在她脸上。

他如此羞辱她,根本没将她当作人来看,实实在在当作随意逗弄的玩物。他仗着权势滔天,她没法忤逆他,占尽上风。

“是,本王不是东西,你知道又何妨。”尉迟砚方才确实有些失控,兴许是有关她的谎言一直没查到有力证据,或者愤怒自己三年前的选择,难以忍受那股难言滋味。

不过他也没觉得难堪。

见玉晚咳得小脸通红,抬掌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眼底沉冷而危险:“玉晚,本王承认对你有两分占有欲,所以你不许嫁给李青州。”

他说不许就不许,凭什么呢?

玉晚咳嗽渐止,眼里写着茫然困惑,和无法掩饰的愤怒不甘。

尉迟砚眼尾挑起两分笑,笑容诡异古怪,固执地威胁她:“听到没有?”

回想起方才桌上李青州求娶那幕,他心底控制不住火气,自己看上的花瓶,哪怕没动过,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瞧,他的占有欲竟就是如此变态。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想嫁谁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摄政王哪儿来的资格过问我的事。”

玉晚心里火气未消:“何况李校尉一表人才,多少女子对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多我一个有何不可。”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拿李青州做挡箭牌。

尉迟砚幽暗的眸光再度黑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夹杂着愠怒拽出水里,也不顾身上浸湿,裹住她的娇躯扔在床上。

“有胆子再说一遍,对谁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呢?”他掐着她的下颚,眼神诡异危险,隐隐克制着癫狂。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逼她将那些话收回去,不许再提。

一旦确认对她的占有欲,便不许任何人窥视他的玩物,也不容忍她有别的心思。心里的种子浇灌着妒火,一点点蔓延生长,或许某一日,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玉晚嗅着湿润的松墨香,触及他眼底的狠戾,莫名打了个寒颤,想起那日牢房,他一闪而过的杀意,尉迟砚若发怒真的会杀人,而她不想死。

比起过去那些掩藏起来不为人知的悸动,她怦怦乱跳的那颗心装着更多对他的畏惧。

“尉迟砚,你现在这般又是何意?承认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任凭湿漉漉的头发打在胸前,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轻微颤着眼皮:“堂堂摄政王逼迫民女,说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话,难道你喜欢我?”

她嘲弄扯唇,鼻头一酸,声音哽在喉咙,委屈娇怜。

喜欢她?不可能。

尉迟砚想也没想便否认,轻抚着她的湿发:“别自作多情,你这张脸贯会勾人,没人不想占有,本王也是同样。”

旁人说得没错,她就是会勾人,轻则勾魂,重则勾心。

他只是对她的脸起了心思,私欲作祟而已,至于她这个人,他绝不可能犯蠢动心,她不配,也没资格。

手指慢慢游移回她的唇边,不由得想起上次,她狠狠咬住自己脖子,真想她咬深些。

暧昧流转间,旖旎晃荡。

许是薄雾散去,他眼里倒映出她清晰的身影,粗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腿,心里的弦轻轻争鸣,渐渐将理智溃散。

玉晚清醒地看他沉沦,在他触碰到唇角那刻,冷漠讽刺道:“你若占有了我,姐姐怎么办呢?”


他喃喃自语道:“可谁又记得,本王也曾如他一般,是个将军呢。”

漫不经心,嗤讽轻嘲,将上位者的不屑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待玉晚回应,转身迈步走远,转鹭灯掉在地上滚了一圈,浅映出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在夜色下萧瑟孤凉,完全看不出曾经沙场的意气风发。

他好像杀死了曾经的自己。

玉晚一头雾水,将额发拂至耳后,嘴角扯出一抹嘲讽,以前的她倒是替他记得。

不过他的苦难又不是她造成的,跟她提及过往也不会引起她半分同情。

玉晚捡起沾满泥的玉兔灯,转身朝鹿溪苑走去,至于另一个灯,孤零零躺在地上,无人问津,风一吹也不知滚到了何处。

“弟妹?”祁天远坐在轮椅上,目光从路过的玉晚身上掠过。

“二哥。”玉晚见他独自坐在凉亭赏月,提灯走过去,“你也还没歇息?”

“上元节小酌了两杯,难得尽兴。”祁天远眉心划过一抹忧虑,“你和摄政王的瓜葛......”

他原本不知,玉晚和尉迟砚的关系,也是近日摄政王向他打听已故的弟弟,他才知自己这位低调的弟妹曾是摄政王未婚妻。

毕竟不了解摄政王此人,他也不敢轻易透露祁景阑的私事,弟弟一直将玉晚保护得很好。

“我与他都是过去的恩怨,若是真有个好歹,我不会牵连祁府,请二哥放心。”玉晚知道他的顾虑。

若是在祈府和她之间做抉择,祁天远定会选择前者,而不是她这个半道而来的外人。

如同上一次哪怕心里对她有愧,也不会因为祁萝衣伤了她,而真的严惩亲妹妹,更别提对方还是尉迟砚。

“弟妹一向聪明,不必我多说什么,外祖母年事已高,受不起折腾。”

祁天远满意点头,随即递出一方手帕:“我已经和王老板对接了食鼎楼,加上其他琐碎产业,足够祁府恢复以往的元气。”

“弟妹有心了,擦擦手上的泥吧。”

玉晚摇头拒绝:“都是我欠祁府的,二哥不必言谢。”

随即转身离开。

当年她奄奄一息,性命垂危,作为家主的祁景阑救了她。

后来她身体好转,但伤了底子,祁景阑不顾反对,不惜挪用了祁府生意场上的银钱,得罪对家拿下珍贵的千年人参,才将她治愈。

也因此惹怒了合作的商贾,几方联合针对,使得祁府元气大伤。

所以祁萝衣说得没错,若不是她,祁府会气派很多,不过她现在偿还的也差不多了。

庄明荷看向亭下两人的背影,目光落在那方没递出去的手帕上,听不清二人说什么,但眼中嫉妒难掩。

就因为她不能生育,所以夫君对玉晚才会如此亲近吗?难道他想娶了玉晚借腹生子不成?

她越想越气,那些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刺客怎就没杀死玉晚呢,一群没用的废物,白费银钱。

玉晚不知廉耻,谁都爱勾引,就连摄政王......庄明荷看向玉晚消失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算计。

夫君说,摄政王曾打听过祁景阑和玉晚的事,以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尉迟砚多少对玉晚有些心思,至于有几分,那就不得而知。

玉晚不过一介寡妇,那位李校尉对她很是看重,日后娶为正妻也说不定,她还会在蜀都耀武扬威。

但摄政王就不一样,他那样的地位,在京都定是姬妾成群,女人无数。


一个时辰过去,庄明荷捂着小腹,疼得直不起身:“大人,我有孕在身,不可长跪,可否请摄政王......”

如此罚她,难道尉迟砚知道她怀有身孕,故意替玉晚罚她?

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

两个时辰过去,庄明荷已经坚持不住,腿间渗出血:“求摄政王......”

冷羽扫了眼她身下的血,没让她起身,只是派人叫来大夫替她诊脉。

意料之中,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没了。

庄明荷脸色煞白,脑子恍惚:“不,我才怀上的孩子......”

“夫人身子本就难孕,怀上一胎已是不易,只怕日后.......”大夫点到即止,开了药提着药箱走人。

直到跪完三个时辰,庄明荷已经要死不活,冷羽才掐着点儿离开。

蜀都对玉晚的婚事议论纷纷,没想到她区区寡妇如此好命,居然还能再觅良人,嫁给李校尉做正室,搁谁谁不羡慕。

而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李青州胸前戴着大红花,小心翼翼背起花轿里出来的玉晚,紧张地跨过火盆。

“李公子一表人才,玉夫人沉鱼落雁,天生一对啊。”

“恭喜李公子,恭喜玉夫人。”

“......”

街坊邻里无不道贺。

李青州把玉晚背上台阶,龇着牙向众人撒红包:“谢谢父老乡亲,我会和晚晚白头偕老,各位沾沾喜气。”

众人边贺喜,边去抢漫天落下的红包。

“公子可要牵稳了,红绸牵紧,万万不可松手。”媒婆乐呵呵叮嘱,“牵得越紧,夫妻感情越和睦。”

李青州牵住另一头红绸,看向对面蒙着头纱的玉晚,红着脸哦了声。

愣神间隙,脚下突然被绊,不知哪家的孩子直冲冲越过红绸,他没抓稳,红绸落地。

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媒婆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捡起红绸递给他:“公子新婚不碍事,重新牵住便是。”

盖头下的玉晚心脏跳得很快,耳边锣鼓喧天,她却莫名不安。

蜀都的习俗,新人迎亲在白天,正式成婚却在晚上,据说月老晚上才会出来喝喜酒,祝福新人。

所以她得独自坐在房间,等到天黑,行三叩之礼后,才能算嫁为人妻,不然前面的一切都不作数。

玉晚中途打了个盹,梦里隐约传来微弱的叫喊声,混乱的脚步声,等她再次醒来已是天黑,外面出奇安静,肚子饿得呱呱叫,想掀盖头,又怕破坏习俗。

算算时辰,很快便有人来迎她,牵她去前厅行礼。

按照规矩,必须由夫君亲自迎接。

嫁第二回,她已经很熟了。

左等右等,就在她几乎再次睡着时,外面吱呀一声,终于有人打开门。

来人脚步很轻,没有出声。

空气里传来似有若无的松墨香。

玉晚眉头微拧,兴许是她闻错了,试探说了两字:“夫君?”

那人似没有说话,又似乎极轻地回应了一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牵她出门,一路安静得出奇。

玉晚蒙着盖头随他到了前厅,前厅除了鞭炮燃放的香味,也没什么声音。

只有媒婆高声呐喊。

“一拜天地。”

“二、二拜高堂。”

玉晚依言弯下身子,蹙眉疑惑。

今日这王媒婆还怪紧张的,声音都劈叉了。

但想到李青州一早还紧张得弄掉了红绸,便也不奇怪了。

“夫妻对拜。”

哐。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掉地的声音。

玉晚正要掀开盖头,媒婆摁住她:“小孩子胡闹,别掀盖头,寓意不好,咱们继续。”

今日宾客里确实有不少孩子,有个孩子还撞掉了红绸,撞倒其他东西也不奇怪。


“放箭,格杀勿论!”

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

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

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玉晚揉揉眉心,自从祁景阑去世,老夫人久居寒山寺礼佛,记性越来越差,认错人的事常常发生。

她定是把尉迟砚认成了祁景阑。

“外祖母,他不是景阑......”玉晚顶着灼人视线解释,怕尉迟砚不悦怪罪老夫人。

老夫人不仅不听,还上手扯尉迟砚的两只耳朵左看右看:“他就是我大外孙,不可能认错,我又没老眼昏花。”

尉迟砚显然没想到有人敢如此对他,眼底闪过危险杀意。

她便是自己那位素未谋面的伯母。

他自小养在宁远侯府,侯府夫人乃二嫁之身,和原先的夫君育有一子,正是尉迟砚异兄,其入赘祁家,生下祁景阑等四子。

归根结底,祁景阑虽是他侄子,但无血缘关系。

“外祖母犯病,并非有意认错,请摄政王见谅。”玉晚清楚尉迟砚脾性,记仇又恶毒,警惕挡在老夫人面前。

尉迟砚揉揉耳朵虚伪一笑,唇角诡异冰冷:“她叫本王大外孙,那你是本王的谁?”

“媳妇儿,你娶的媳妇儿啊。”老夫人从身后冒出一颗脑袋,极其不耐烦回答他,眼神还带着赤裸裸的嫌弃。

尉迟砚似觉老太婆颇有意思,连自己亲外孙都不认得,不屑与神志不清的人计较。

玉晚心知解释无用,见尉迟砚没有恼怒,赶紧将老夫人送回客房,把两套棉衣送去。

天色渐黑不适合下山,只有等过几日晌午,冰霜消融暖和些才能回祁府。

“来,多吃点儿,都是你爱吃的肉。”老夫人坐在长桌前,热情地给对面的玉晚夹菜。

玉晚看着碗里的肥肉头疼:“寺庙不是禁荤腥吗?外祖母您是不是又偷偷......”

“嘘,吃吧,看你瘦的。”老夫人不许她说出自己秘密,自个儿咯吱咯吱吃笋子,往玉晚碗里夹肉。

“还不都是别人往后山送饭,我悄悄匀过来的,我捐了香火钱,凭什么不能吃肉。”

旁边是老夫人扯来一块儿用膳的‘大孙子’,玉晚同他坐一条长凳,两人一左一右分得老远,仿佛中间隔着天堑。

玉晚明白老夫人记岔了,她其实最讨厌吃肥肉,会腻得反胃:“后山都是荒林,我以前去过,哪儿有人啊。”

说着分外贤淑地将碗里肥肉夹给‘夫君’,说他体虚应当多补补身子。

“你忘啦,大外孙救你回来那次,不就是在后山吗?”

老夫人记得清清楚楚,顺便踢了踢桌下尉迟砚两脚,“别光顾着瞅你媳妇儿,快说是不是啊。”

尉迟砚思索她俩对话,冷羽说后山难进,寺里人嫌地段危险也不肯带路,定藏着秘密。

他收回游移在玉晚身上的探究视线,瞥向碗里油水十足的肥肉,夹回她碗里,古怪一笑。

“本王虚不虚你还不知道?看你瘦的,该长的地方不长肉,是该补补。”

他也不喜欢吃肥肉,嘴挑得很,不吃葱不吃蒜,菜不够鲜不吃,大米长得不圆也不肯吃。

玉晚满脸黑线,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将肥肉夹回他碗里,红着脸暗暗较劲:“你身体不行,该你补一补。”

她抬手遮碗。

尉迟砚用筷子夹住她的筷子,眼里波光流转:“你怎知本王不行?难道你变相承认,那晚是你?”

两人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玉晚想起那夜荒唐,热意烧到了耳尖,恼恨瞪回去:“我是大夫,观你面色有不持久的毛病,定要多吃点肉才行。”

“不持久?”尉迟砚瞥见她通红耳尖,腹部隐隐躁动,简直快气笑了,“本王是跛子,但还没废呢。”

玉晚捏着筷子的手指发疼,微微颤抖,用力之下,暗暗皱起眉头,也不肯认输。

筷子突然一松,尉迟砚不再较劲,肥肉掉入他碗里,借势握住她手腕,将人往身前一拉,扯唇嗤骂:“挑食鬼。”

“岂敢?我这是在顾惜你身子。”玉晚使劲挣脱他的禁锢,小屁股挪远,挪到长凳边缘。

两人仿佛闹了矛盾的小夫妻。

尉迟砚没动筷,一本正经端起碗,不打招呼站起身:“吃不下了,本王拿去喂狗。”

咚!

长凳失去平衡,玉晚捧着碗一屁股坐在地上,碗里的汤水洒在身上,嘴角沾着两粒米。

她愣愣看向尉迟砚,似是摔懵了,荔枝眼微微瞪大,还有些许迷茫。

尉迟砚单手端碗,假惺惺将她拽起身,捻掉她嘴角的两粒米:“坐无坐相,隔那么远,看把你摔的。”

“舍不得本王拿肥肉去喂狗,你说一声便是,又不是不给你。”

他装模作样将肥肉夹回她碗里。

玉晚忍住将碗扣在他脸上的冲动,因为她不敢,只得气呼呼将碗倒扣在桌上,溜了。

肥肉咕噜掉在地上,滚了一圈灰。

尉迟砚:“……”

到了晚间,老夫人非要盯着他俩睡一间房:“你俩好好睡觉,给老婆子生个大胖曾孙。”

说完神神叨叨地出门,咔哒上锁。

玉晚:“......”

她和尉迟砚大眼瞪小眼,很是头疼。

怎么解释老夫人也不听,非说尉迟砚是他大外孙,闹着要两人睡一起,还抱走一床被子。

“摄政王你......”玉晚看向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大冷天没地儿睡。

今夜事出突然,无法夜探后山。

尉迟砚在她注视下,点燃桌边熏香,慢慢走向床边,自顾脱去外衣和鞋袜。

“你睡床,我睡哪儿?”玉晚指着自己,暗想他果然习惯了让人伺候,真是半点都不会委屈自个儿。

“此事都因你外祖母而起,你我孤男寡女,在一屋已是不合适。”

尉迟砚掀开被子,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笑容:“本王金贵之躯,睡不了地儿,只好委屈你。”

意思是他睡床,随便她睡哪儿。

要实在不顾忌名声,和他睡一起也无妨,总之吃亏的不是他。

玉晚当然不能和他同睡,只能抱膝缩在椅子上,看他闭眼睡着,这才放松警惕,靠着扶手沉沉睡去。

舟车劳顿,累得很快传来呼噜声。

在她入睡下一刻,原本睡着的尉迟砚突然睁眼,朝冷得蜷缩成一团的女子看去。

……

玉晚做了一个梦,梦里原本冷得牙齿打颤,随后突然抱住一个火炉,火炉太暖她舍不得松手,于是越抱越紧。

直到暖得睡死过去。

深夜耳边传来动静,玉晚被尿意憋醒,她慢慢睁眼,这才发现腰上扣着一只大掌。

她紧紧搂着对方的腰,目光渐渐上移,对上一张清冷俊容。

“你......”玉晚心脏仿佛铜钟狠狠击了一锤,翁鸣不止,吓得缩手,“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她记得明明睡在椅子上,现在怎么在尉迟砚怀里。

难怪梦里会有火炉,她还死死抱着不放,敢情她抱的不是火炉。

尉迟砚放开她的腰,捏了捏眉心不耐烦,冷嘲讥讽:“你梦游扑过来,抓着本王不撒手。”

“我......梦游?”玉晚双眸迷惑,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难道她真的有梦游之症?

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尉迟砚一把抱住她翻了个身,唰,一支冷箭钉入墙上。

危险突袭!

“主子不好,行踪泄露,不知哪里来的刺客!”冷羽一剑劈开锁,“朝着咱们来的,您赶紧离开。”

玉晚心下一紧:“外祖母......”

“刺客目标是我们,本王会派人护送你外祖母离开,你把衣服穿上。”

尉迟砚挡住手下视线,一把捏住玉晚后颈提溜起来,迅速将衣服扔给她。

玉晚来不及思索衣服怎么没的,心知不能在紧要关头犹豫,只觉外面火光冲天,忍住尿意一起逃命。

“人往后山去了,快追!”

刺客们分头行动。

玉晚和尉迟砚身后刺客紧追不舍,将二人逼至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