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顿了顿，我补充道：“用你老公的钱买的。”

她捂着嘴咯咯直笑，笑完了，又止不住掉眼泪：“到底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拍她的后背，“别哭，你没做错什么，错的人是他。”

“我知道。”她说。

5.

我们一直闹到半夜两点半。

编辑好消息，我把刚拍的照片和视频发给吕茂。

“怎么全是糊的？”

我突出一口烟，“没办法，她对拍照这回事很抗拒，就这几张还是我趁她不注意偷拍的。”

“行吧。”

按灭手机，一双细若无骨的手臂缠上我的腰，一转头，就看见过杨甜甜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说，他会相信吗？”她问我。

我冷笑一声，说他爱信不信，捞过女人的细腰压在身下。

一大早，吕茂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接的。

“喂？”

我可以把电话声音调到最大，吕茂怒不可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吵醒了还在沉睡的杨甜甜。

“你是谁？杨甜甜呢！”

“睡觉呢，你他妈谁啊？”

“我？我是她老公！”

“胡说八道，我是她男朋友，她哪来的老公！”

杨甜甜捂着脑袋一把抢过手机，大吼道：“你闭嘴，我们俩早就没感情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然后把电话摔在床上。

我倚在床头努力憋笑：“你有老公？”

“你一直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