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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不逢春乔屹安季风华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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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屹安季风华的女频言情小说《来时不逢春乔屹安季风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千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风华没好气的看向她。“你不是说我是毒妇吗?毒妇又怎么可能会去解救你的心上人。”不等季风华开口,乔屹安把他推下车后,快速关上了车门。司机识趣的启动了车子。看着后视镜里站在原地抓狂的季风华,乔屹安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干得漂亮!”司机用蹩脚的中文赞同乔屹安的做法,还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这让她更开心了。一直以为,乔屹安从来没有拒绝过季风华的要求,无论是多么不合理的。有一次他们实验室的人聚会,季风华发消息说自己喝多了,让乔屹安去接他。乔屹安二话不说,就跟老板请假赶去了酒吧。到地方后,乔屹安发现季风华正和他的朋友有说有笑,完全不像喝醉的模样,发现被愚弄的乔屹安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抱怨。以至于后来的游戏环节,季风华拿她做赌注,她虽然内心很是抗拒,...

章节试读

季风华没好气的看向她。

“你不是说我是毒妇吗?

毒妇又怎么可能会去解救你的心上人。”

不等季风华开口,乔屹安把他推下车后,快速关上了车门。

司机识趣的启动了车子。

看着后视镜里站在原地抓狂的季风华,乔屹安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干得漂亮!”

司机用蹩脚的中文赞同乔屹安的做法,还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这让她更开心了。

一直以为,乔屹安从来没有拒绝过季风华的要求,无论是多么不合理的。

有一次他们实验室的人聚会,季风华发消息说自己喝多了,让乔屹安去接他。

乔屹安二话不说,就跟老板请假赶去了酒吧。

到地方后,乔屹安发现季风华正和他的朋友有说有笑,完全不像喝醉的模样,发现被愚弄的乔屹安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的抱怨。

以至于后来的游戏环节,季风华拿她做赌注,她虽然内心很是抗拒,可看着兴头上的季风华,她还是没有对他说一个不字。

这让季风华一再无视她的诉求,漠视她的想法。

可今天,乔屹安按照自己的内心,直接拒绝了他。

她发现天并没有塌,内心还觉得无比畅快。

这也是一种改变吧!

她想。

站完最后一班岗,老板给乔屹安结清了薪金,并给她送上了最后的祝福。

回到家后,季风华破天荒的等在了客厅。

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要怎么才肯帮宁宁?”

没等乔屹安坐下,季风华迫不及待的开口。

看来也只有丁宁的事才能让他这么反常,这么低声下气了。

“你就发个声明,替她澄清一下就行,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的。

这件事对宁宁影响挺大的,要是解决不好,她可能会被退学,甚至没有公司愿意要她。”

“我知道你最心善了,肯定不会任由她五年的心血白费的,对不对?”

季风华见硬的不行,开始走温情路线。

好像不久前骂自己是毒妇的人不是他。

“这样,你只要发表了声明,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看着季风华为了别的女人低三下四的求她,乔屹安也没了把真相告诉他的打算。

严肃的看向他。

“什么要求都行?”

“什么要求都行。”

见季风华点头,乔屹安也不再坚持,违心的编辑了一段文字发布在了网上。

眼见危机解除,季风华终于发现了家里的反常。

以前温馨的家,现在变得无比的空旷,甚至已经没有了家的感觉。

他心情复杂的看向乔屹安,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知从何时起,他和乔屹安已经产生了隔阂。

丁宁的电话适时响起,想起和乔屹安的误会,季风华以为来日方长,便再次离开家。

到门口时,季风华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匆匆离开。

连最后的尾音,也被关门声吞没。

季风华走后,乔屹安又把东西都清了一遍,把她和季风华共有的东西都丢进了垃圾桶。

说来好笑,四年时间,她们共有的东西很少,就连美好的回忆也屈指可数。

收拾好后,确定没有遗漏,她才躺到了床上。

百无聊赖中,她打开手机,发现博客上多了很多私信。

看着全是辱骂她的言论,她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后注销了账号。

季风华一夜未归。

第二天也没有回来。

该是忙着陪丁宁庆祝危机顺利解除吧。

乔屹安重新去古玩市场买了一些小玩意,都包装好后,躺在床上等着明天的到来。

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国,她内心有激动,但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触景伤情,害怕爸妈会怪她。

怀着这种矛盾的心情,乔屹安一夜未眠。

直到离开的时候,季风华也没有回来。

乔屹安拿走了餐桌上自己的那一半照片,随后留下两个字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门,乔屹安突然感觉好像了一般。

天边正盛的日光,预示着属于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晏欢语闪烁其词,直到馆长过来,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当场拍板,同意了乔屹安的请求。

乔屹安高兴不已,安祁恩也过来为她送上夸赞。

“祁恩哥哥!”

晏欢语把乔屹安挤到了一旁,,一脸娇羞的挽上了安祁恩的胳膊,看向乔屹安的眼神满是挑衅。

“屹安,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

听到安祁恩的介绍晏欢语不乐意了,反驳道。

“什么朋友,我们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和竹马,小时候你还说让我做你的童养媳,长大后你就娶我的。”

晏欢语的话让安祁恩很不自在,意识到乔屹安在场后,他忙解释那只是儿时的玩笑。

晏欢语却不那么认为。

“我们都定了娃娃亲的,是吧,爸。”

这一声爸,更让乔屹安大跌眼镜,怪不得她敢这么目中无人,原来是馆长的女儿。

馆长自觉不妥,忙解释道。

“屹安你不用放在心上,她不是馆内人员,只是在有展览,缺人手的时候让她来帮帮忙,现在你们来了,就不需要她了。

至于你的事,是她太任性妄为了,我再次替她向你道个歉。”

听到馆长的话,乔屹安也不好再说什么,礼貌的表示理解,虚伪的说着场面话。

晏欢语得意的看着乔屹安,乔屹安这才明白,一直以来晏欢语的恶意与底气来自与哪里,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

待馆长走后,安祁恩松开了晏欢语搂着他的胳膊。

“小语,刚刚晏叔叔在场我没有明说,可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对你的喜欢只是妹妹的喜欢,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只有她,乔屹安。”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乔屹安瞠目结舌。

那句一直以来都喜欢她,更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他们之前有什么交集。

不等乔屹安想清楚,安祁恩就拉着她离开了。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

离开博物馆后,安祁恩主动说起了乔屹安不知道的事。

“我爸是海大的安老师。”

听到安祁恩的爸爸是自己的恩师,乔屹安感觉他更亲切了。

“上大学之前,我爸就跟我说过你。

他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我吹嘘你有多厉害,多有天赋,还说他以后的衣钵终于有人继承了,我一直不以为意,直到我上了大学,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把你惊为了天人。”

乔屹安听着安祁恩夸张的话,只觉得想笑。

毕竟在乔屹安心中,那个像天人一样的存在,是他安祁恩。

见乔屹安笑,安祁恩慌了,生怕自己的直白和莽撞吓到了她。

“我说的是真的。

四年前,你身边有了别人,我没有打扰你,只能默默的祝福你。

可现在你孤身一人,我求了外婆好久,她才同意撮合我们,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四年前你没机会,四年后你照样没机会。”

季风华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熟练的牵起了乔屹安的手。

死去的前任突然诈尸,这是乔屹安没有想到的。

自己不吵不闹的离开,给足了对方体面,也有了让他和丁宁重新开始的机会,乔屹安实在想不通他如今出现又有什么意图。

“屹安!”

听到这句她刻在骨子里的屹安,乔屹安有一瞬的慌神。

再抬头,季风华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乔屹安头顶的阳光,把乔屹安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几月不见,季风华没有了之前清冷儒雅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胡子拉碴又邋遢的破落户形象。

一阵恍惚,乔屹安想起了上大学时的日子。

那时候她还没有遇到季风华,她还是老师眼中最具天赋的考古界天才,她还有最疼爱她的爸妈和外婆。

可这一切都在遇到季风华后,变成了泡影。

她还记得初遇季风华那天,也是这么一个微风和煦的下午。

她去古玩市场练眼力的时候,帮助了因打碎瓷瓶被老板为难的季风华。

只一眼,乔屹安就看出来那是个仿品,她挺身而出,与老板据理力争。

老板被识破后,恼羞成怒,拿起仿制的瓷瓶就向她砸来。

是季风华挡在了她的身前。

看着头顶鲜血直流,却还把她护在身后的季风华,乔屹安在那一刻对他芳心暗许。

得知她们是校友后,乔屹安更觉她们的姻缘是天定。

那之后,她就对季风华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在她的锲而不舍下,季风华终于同意了她的追求。

那时候的乔屹安还不知道季风华心里住着别人。

她只是一门心思的对他好,最后还义无反顾的陪他出了国。

可也正是因为出了国,她才失去了曾经的一切。

因为她执意要出国,她的老师对她失望透顶,说出了没有她这个学生的狠话。

因为出国,她和爸妈闹翻后,连他们的葬礼都没参加。

这些都成了乔屹安一生的痛。

乔屹安挣脱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神里只剩嫌恶,对他也没了好脸色。

“季风华,我不知道你突然出现是想干什么,但从我离开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季风华无视乔屹安的恶意,讨好的看着她,眼里满是眷恋。

“屹安,我错了,你走后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听到季风华的话,乔屹安险些笑出了声。

四年都没明白,她离开后突然开窍了,这是不甘心就此失去免费的保姆吧。

见乔屹安不信,季风华跟她哭诉乔屹安离开后他的生活。

“我找了你好久,我找遍了我们曾经去过的和你想去的地方,都徒劳无功。

找不到你,我急得都病倒了,后来我打听到了你回国的消息,出院后,我立马就来找你了。”

“我跟丁宁什么事都没有,要是你不信,以后我可以不和她见面,她不会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飞机落地后,乔屹安拉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径直回了家。

她没有告诉外婆她的事,她想先自己消化爸妈离开的事实。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上,乔屹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打开家门,安静的客厅,落针可闻。

看着家中熟悉的一应陈设和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的家,一股酸涩在她心底蔓延。

往日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沙发上再也不会有看报的爸爸,厨房里再也不会有做饭的妈妈,夜幕降临时,再也不会有人等她回家了。

她曾经习以为常,触手可及的幸福生活,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乔屹安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痛彻心扉,好像要把这四年来的委屈与遗憾都发泄出来。

她躺在爸爸妈妈曾经躺过的床上,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回忆汹涌袭来,枕头上好似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

许是哭累了,她回忆着这幸福甜蜜的过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似看到了妈妈。

她抬手想抓住她,想寻求她的原谅,一声惊雷打断了她的好梦。

她迷茫的睁开眼,脸上满是泪痕。

“妈妈,你是不是还是不肯原谅我,才会四年来都不肯入我的梦?”

回应她的只有滚滚雷声和阵阵风声。

很快,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吹开了紧闭的窗户。

她关好窗户,抱着妈妈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尘不染的,四年未住的房间,巨大的愧疚感席卷着她。

她走到了窗户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一死了之。

一道闪电落下,把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发现家里进了贼。

来人一身黑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容貌。

乔屹安瞬间清醒了过来,脑中警铃大作。

他熟练的打开大门,走进了客厅。

听着他缓步上台阶的脚步声,乔屹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意识到不能硬刚,犹豫再三后她躲进了衣柜。

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贼人只是图财。

很快房门被打开,透过衣柜,乔屹安发现贼人走到了她的书桌前。

就在乔屹安搞不清他的目的的时候,他关上窗户,坐到了她的书桌前。

时不时发出的浅笑让乔屹安头皮发麻。

直觉告诉乔屹安,他一定是个变态杀人狂。

每到雨夜潜入人家,趁其不备,将人凌虐至死。

想到这血腥残暴的场面,乔屹安忍不住恶心起来。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书桌旁的他。

他邪恶的笑着扭过了头,闪电适时亮起,乔屹安清晰的看到了他梨涡旁的痣。

就在乔屹安以为必死无疑时,他接起电话匆匆离开了。

乔屹安被吓得不轻,在衣柜里躲了整整一夜。

直到太阳升起,她迫不及待的去报了案。

从警局出来后她还不放心,又重新换上了新的门锁。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买了鲜花和水果,准备去祭拜她的爸妈。

刚到陵园,还未走近,她就看见有个男人在偷她爸妈坟前的贡品。

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男人转过身,笑着解释。

只一眼,乔屹安就懵了。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男人离她更近了,笑得更张扬了,梨涡旁的痣更清晰了。

“不要过来。”

乔屹安成防御姿势,试图抵挡他的进攻。

这个昨晚潜入她家的贼人,如今阴魂不散的找到陵园,看来他早就踩好点了。

眼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乔屹安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时,乔屹安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这让她意识到她如今是在医院。

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并没有什么不适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她朝思暮想的外婆。

“外婆!”

乔屹安终于有了主心骨,哭着扑进了外婆的怀抱。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外婆说一声。”

外婆虽然嘴上在责怪她,但眼里满是心疼。

在她和外婆闲聊的时候,那个贼人进来了。

他手里抱着鲜花和吃食,好像真是来探病的。

乔屹安下意识的把外婆护在了身后。

外婆不明所以,热情的给她介绍面前的男人。

“屹安啊!

这是我的学生,也是......哎,让你们自己熟悉熟悉吧。”

外婆欲言又止,一脸神秘,隐约还有些激动。

看着外婆毫无防备的样子,乔屹安险些又晕了过去。

他可是个变态啊!

保不齐还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不知道他给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外婆如此信任他。

不过既然她回来了,她就一定要守护好外婆,将他绳之以法。

“你好,屹安,我叫安祁恩。”

乔屹安始终保持着警惕,想到她和外婆孤苦无依,她认为眼下不宜惹恼他,况且这是在医院,他应当不敢乱来,想清楚后,乔屹安才极不情愿的和他握了个手。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低血糖,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他笑得人畜无害,顺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乔屹安。

看着他的笑,乔屹安想起来昨晚的事,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没事就行,你刚回来,让祁恩带你去吃饭吧!”

外婆颇有眼力见的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乔屹安和安祁恩大眼瞪小眼。

乔屹安本想拒绝的,可又担心他起疑,只得不情愿的跟着他去了餐厅。

到餐厅后,他像个绅士一样替乔屹安拉开凳子,接着又把切好的牛排摆到了她面前。

乔屹安看着他很纳闷,有这幅皮囊,这份觉悟,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种违法的事吗?


“那你的小青梅怎么办?”

安祁恩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等他再次开口,乔屹安离他更近了。

“屹安,我……。”

安祁恩怯生生的开口:“姐姐。”

这句姐姐好像有魔力,能让听到的人失去意识。

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少年,乔屹安心痒难耐,彻底丢失了自我和原则。

乔屹安搂上安祁恩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

温热的呼吸和略带酒香的舌头让安祁恩沉醉。

很快,他就把乔屹安压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尽情的发泄着多年来他对乔屹安的思念与渴望。

今夜注定是个美好的夜晚。

直到酒保进来送吃食,安祁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乔屹安。

乔屹安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想起刚刚的举动,乔屹安羞红了脸。

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双唇火辣辣的疼,鼻息间还残留着独属于安祁恩的体香,乔屹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来把他灌醉,让他无法开口的,可自己却没把持住,沦陷了,这要传出去,她可怎么做人啊!

“那个……”乔屹安试图用酒后乱性来搪塞过去,安祁恩却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姐姐,刚刚是你主动的,而且你刚刚好像对我很满意,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不许说酒后乱性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安祁恩就像乔屹安肚子里的蛔虫,把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安祁恩更显妖媚。

乔屹安不敢再看,扭过头,尴尬的应和着。

片刻后,乔屹安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现在把他灌醉,明天睡醒他应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乔屹安推开安祁恩,兑了一杯高浓度白酒递给了他,话里话外都让他喝完。

安祁恩不想扫乔屹安的兴,接过她手中的白酒一饮而下。

随着白酒见底,安祁恩也倒了下去。

乔屹安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去叫他时,却发现了不妥。

“安祁恩,安祁恩,你别吓我?”

无论乔屹安怎么叫,安祁恩都没有任何反应。

乔屹安慌了。

“你不会对酒精过敏吧?”

乔屹安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确定了心中所想。

她忙拨打了120。

医院内。

乔屹安焦急的守在病房门口,内心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感。

晏欢语不知道从哪收到风声赶了过来,看见乔屹安红肿的双唇后,更是对她没了好脸色。

“你不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吗?

还让他喝那么高浓度的白酒,你是不是想害死他?”

乔屹安还想辩解,晏欢语却画风一转,嘲讽起她来。

“也是,就算你知道祁恩哥哥酒精过敏也还是会让他喝的,毕竟你打心底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就像你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却还是和他不清不楚,用下流的手段勾引他。”

听到这乔屹安不打算再惯着她,撸起袖子看向她,大有干仗的架势。

“那你可真够失败的,你自己的未婚夫不跟你求婚,却跑来找我告白。

你看,这些都是我们刚刚亲热的痕迹,怎么样?

很气吧!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的未婚夫就喜欢我这样下流的人,都不用我勾引,我勾勾手指,他就自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你……”晏欢语被乔屹安露骨的说辞气得快哭了。

此时,医生正好推着洗完胃的安祁恩出来,晏欢语忙跑过去求安慰。

“祁恩哥哥,你看她,简直就是个泼妇,她还说……她还侮辱你。”

看着安祁恩看过来的眼神,乔屹安心虚的把撸到一半的袖子放了下去。

安祁恩宠溺的笑了笑,撑着煞白的脸坐了起来。

“她说的没错,我对她情难自拔,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她喜欢我的,她不用勾手,她一个眼神,我就会为她倾倒。”

乔屹安被他一本正经的话说得羞红了脸。

她忙走过去,和医生一起把他推回了病房。

独留晏欢语一个人在原地发狂。

待医生走后,乔屹安一脸愧疚的向安祁恩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害你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安祁恩贪婪的看着她,良久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能用这一次意外抱得美人归,我自然是乐意的。”

乔屹安被他的油嘴滑舌恶心到,起身离开,却被安祁恩顺势压在了床上。

“姐姐,我都为你死过一次了,难道你还不想给人家一个名分吗?”

看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安祁恩,乔屹安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两人争执中,病房的门被打开。


众多的考官里,有一位是她曾经的恩师。

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乔屹安才克服了紧张与恐惧,发挥出了最佳的状态。

出成绩那天,乔屹安十分紧张,一早就守在了电脑旁。

直到乔屹安的名字以面试第一的成绩被录取,她才露出了释然的笑。

笑着笑着她哭了,是高兴的。

她终于圆了儿时的梦,也圆了父母对她的期盼,不枉父母多年来对她的悉心教导和栽培,以后去祭奠他们,乔屹安心里也有底气了。

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帮她加油打气,给她鼓励的安祁恩,乔屹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因为季风华封闭的内心,有一块地方松动了。

去博物馆报到那天,乔屹安是第一个到的。

接着是面试那天与她搭讪的那个女生——赵朝朝。

这一次,乔屹安终于有心思也有底气和她交谈了,她们两个像相见恨晚的知己。

在她们聊得忘我之际,一个身姿绰约,妆容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

听着晏欢语的自我介绍,乔屹安在心里由衷的敬佩这位年轻有为的,小她几岁的前辈,并把她视为了榜样。

可她看向乔屹安的眼神却不是很友好。

她一脸鄙夷的走到了乔屹安的面前,递给了她一摞书。

“乔屹安是吧?

我们馆正好缺个解说员,希望你能尽快熟悉,早日胜任。”

乔屹安一脸懵,她明明成绩第一,主修的也是文物修复专业,却被安排做与专业不相关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见她迟迟没有接书,晏欢语没了耐心,说话的语气更加不友好了。

“怎么?

觉得让你做一个讲解员委屈你了?”

乔屹安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个晏欢语不喜欢她。

可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跟她见面,乔屹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乔屹安无视她的恶意,礼貌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并列举出了曾经在考古方面得过奖的论文。

她却依旧不领情,说出口的话仍旧毫不客气。

“不用拿你之前的灌水论文来炫耀,在场众人谁不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哪个学历不比你强,怎么没见别人像你这般居功自傲?”

意识到自己学历方面的短板,乔屹安没再辩驳,接过了她手中的书。

乔屹安刚准备转身,晏欢语又叫住了她。

“三天后,馆里会进行一次对外展览,乔小姐应该没问题吧?”

乔屹安看着手里的资料点了点头。

“三天?

别说背下这么多内容了,就算不眠不休看完这么一大摞资料,三天时间也难以完成啊!”

晏欢语走后,赵朝朝走过来替乔屹安打抱不平。

“屹安,她摆明了是欺负你,我跟你去找馆长。”

乔屹安笑了笑没再说话。

她之所以答应得这么痛快,是因为这些资料她早就烂熟于心,只需再加深一下印象即可。

安祁恩见乔屹安每天沉浸在学习中,便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乔屹安饮食的重任。

时刻提醒她要注意劳逸结合。

在乔屹安烦躁的时候还会帮她解压。

“你别太累了,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跟我说说,我在博物馆有熟人。”

乔屹安笑了笑,不以为意:“这你都能解决?

难不成馆长是你家亲戚?”

“对啊!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的馆长亲戚真能帮你呢。”

乔屹安没理会他的玩笑话,放下碗筷后又进入了备战状态。

很快,对外展览会开始。

乔屹安虽然志不在解说员,但还是准备了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这场属于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挑战。

眼看参观人群就要进场,晏欢语又找到了乔屹安,询问她准备得如何。

听着乔屹安信心十足的回答,她面露难色。

“屹安,我忘了告诉你了,这场活动是中外文化交流展览会,作为讲解员得全程用英文才行。”

听到这话的赵朝朝,再次站出来替乔屹安打抱不平。

晏欢语却一脸无辜,语气依旧傲慢。

“屹安在国外呆了四年,中转英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或者你要实在无法胜任,你就向我要支援,我临时顶替你一下也是可以的。”

看着晏欢语幸灾乐祸的表情,乔屹安不疾不徐的,把熬夜整理好的资料放到了一边。

“晏前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故意针对我,但我想跟你打个赌。

如果我今天的讲解能获得众人的认可,你就许我一个承诺,把我调回文物修复组。

若是有一个来宾对我的解说不满,我就引咎辞职,如何?”

晏欢语没想到乔屹安这么有骨气,但她铁了心想让乔屹安难堪。

又想起乔屹安大学时期,堪忧的英语成绩和蹩脚的口语,加之文物讲解难度之大,各种生僻的词汇,饶是专业讲解员也需要几年的功底,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较量就这么展开了。

展览正式开始。

乔屹安在人群里看到了安祁恩,这无疑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自信。

随着演讲的逐渐深入,乔屹安渐入佳境。

配上乔屹安流利的口语和绘声绘色的解说,参观的众人好似都身临其境般,感受到了历史文物的前世今生。

伴随着乔屹安的鞠躬谢幕,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安祁恩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从他的口型,乔屹安读懂了他发自内心的赞美。

乔屹安内心窃喜,在国外恶补英语的时候,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历史文献方面的资料做启蒙,没想到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台下的晏欢语笑得很勉强,乔屹安只觉得无比畅快。

解说结束,乔屹安忙追上了她。

“晏前辈,刚刚我和你打赌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希望晏前辈能履行承诺,调我回文物修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