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松寒温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心易付,明月难得全局》,由网络作家“凤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买完蛋糕回去,已经是十一点。外面下起了大雪,温宁冷地瑟瑟发抖。推开门,她将蛋糕放在桌上,“你们要的蛋糕。”“我说吧,一小时!你输了,快喝快喝!”“搞什么啊?居然来的这么慢!”众人拿她打趣,贺松寒只是轻飘飘一句:“还好,没有错过小霜的生日。”看着他亲自打开蛋糕,替林霜插上蜡烛,温宁的心狠狠的痛了痛。十年了,贺松寒从没给她过过生日。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快死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转身要走,林霜抓住她的手:“别走嘛,温宁姐,蛋糕是你买回来的,我们一起吃啊!”“我不想吃。”她很冷很不舒服,她现在只想回家。“小霜都开口留你了,你还在装什么?过来!”温宁无法拒绝贺松寒,以前是不想,现在是不能,只好走了过去。没走几步,她就被林霜伸出来的一...
外面下起了大雪,温宁冷地瑟瑟发抖。
推开门,她将蛋糕放在桌上,“你们要的蛋糕。”
“我说吧,一小时!你输了,快喝快喝!”
“搞什么啊?居然来的这么慢!”
众人拿她打趣,贺松寒只是轻飘飘一句:“还好,没有错过小霜的生日。”
看着他亲自打开蛋糕,替林霜插上蜡烛,温宁的心狠狠的痛了痛。
十年了,贺松寒从没给她过过生日。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快死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转身要走,林霜抓住她的手:“别走嘛,温宁姐,蛋糕是你买回来的,我们一起吃啊!”
“我不想吃。”
她很冷很不舒服,她现在只想回家。
“小霜都开口留你了,你还在装什么?过来!”
温宁无法拒绝贺松寒,以前是不想,现在是不能,只好走了过去。
没走几步,她就被林霜伸出来的一条腿绊倒。
她没站稳,整个人朝前倒去。
好巧不巧的,她的脸刚好砸在那个生日蛋糕上面。
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已经被人一把揪住,“温宁,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贺松寒将她甩在地上,温宁的头一下子砸在了包厢的墙上,生疼。
“我没有。”
顾不得疼痛,她想解释,林霜已经哭了起来。
“呜呜,温宁姐,我好心好意留你吃蛋糕,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的厉害,贺松寒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没事,我再给你买一个。”
“十二点都要过去了!”林霜不依不饶,“这是我回国后,跟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你知道我很在意的!”
“温宁!滚过来,给小霜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是她故意伸出一只脚,才把我绊倒的!”
忍着额头传来的不适,温宁勉强站起身辩解。
头晕乎乎的,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好烫!她发烧了。
“我没有!”林霜哭的更加厉害了,“温宁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回来,我不该抢走松寒,可是我跟松寒是真心相爱的,我也没有想过要抢走你贺太太的身份,你没必要这样针对我!”
温宁懒的理会她,转身要走,贺松寒死死掐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让你跟小霜道歉!”
温宁头痛的要命,抬眸看向林霜,一字一句道:“对不起。”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道歉,林霜只好故作大方,“没事。”
可贺松寒不依不饶,
“光嘴巴说说就行了吗?给小霜斟酒认错。”
温宁倒了一杯酒,还没送到林霜手边,林霜已经尖叫着起身。
“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杯子被打翻在地,红酒泼在她身上,迅速湿了一大片。
“是红酒,衣服都不能要了!”
林霜起身,脚腕又不小心扭了一下,“好疼,我脚扭到了。”
贺松寒的脸色迅速阴沉,将林霜抱起,匆忙离开。
临走时,他甩下一句话。
“温宁,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如果不是爷爷,你觉得我会娶你吗?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你都不珍惜!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温宁的脸也受伤了,可是贺松寒连看都不看一眼。
望着他的背影,温宁低语着。
“贺松寒,还有七天,我们就再也不见了。”
“不要!”
眼睁睁的看着朵朵的身体被丢出阳台,温宁瞪大了双眼冲到阳台边。
只听见“砰”的一声,朵朵的身体落了地。
它的身下迅速涌出血来,挣扎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朵朵!”
理智在这一刻崩塌,温宁扭头,恶狠狠的瞪向林霜。
“林霜!谁允许你碰我的狗!”
温宁冲上去,一把揪住林霜的头发,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上。
“啊!温宁,你居然敢打我!”
林霜的头发被拉的生疼,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原本唯唯诺诺的女人,居然因为一条狗,对她动手。
“我打你怎么了?对一条狗居然也下这么重的手,贺松寒是眼瞎,才会喜欢上你!“
话音刚落,她已经一巴掌甩在林霜的脸上。
没等林霜还手,温宁已经又给了她一巴掌。
“你疯了!呜呜——松寒!救命啊松寒!”
“温宁,你在干什么?”
房门被人推开,贺松寒看见温宁将林霜摁在地上,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敢打小霜,你是不是疯了?”
他走上前,粗鲁的将温宁拽下来,狠狠推倒在一边。
林霜十分狼狈的扑进他怀里,哭哭啼啼的喊:“松寒,你看看她把我打的,好疼啊。”
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贺松寒二话不说,走到温宁面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是我平时太纵容你,给了你错觉是不是?你居然敢对小霜动手!”
“啪”的一声响,连站在门口看戏的佣人都吓了一跳。
他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温宁的嘴角出了血。
这也是十年来,贺松寒第一次真正的对温宁动手。
林霜回来不过短短的一个星期,温宁对贺松寒的爱,就在他一次次的行动中消耗殆尽。
她没有说话,看着贺松寒的视线逐渐冰冷。
看见她的眼神,贺松寒依旧悬在空中的手微微颤抖。
“给小霜道歉,立刻!”
温宁嗤笑一声,看着眼前的男人,沉声开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打她?”
“无论小霜做了什么,你都不该打她!”
“就算她把我的狗从阳台上丢下去,我也不可以吗?”
此话一出,贺松寒的表情变了变。
他震惊的看向林霜,不相信这么温柔善良的女孩子,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
林霜连忙解释,“我没有,松寒,是那只狗咬我,我太害怕,我不小心——”
“我信你。”
贺松寒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反正我早就看那条狗不顺眼了,如果不是温宁三年前把它捡回来,那条狗也早就死了,早死晚死,都一样。”
温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盲目。
贺松寒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他不喜欢,但心血来潮的时候他还会给它喂点吃的,偶尔还会逗逗它。
可现在,他居然说朵朵早死晚死都一样。
温宁没再看他们,行尸走肉般的下了楼。
院子里,她远远地看见了朵朵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佣人走过来,惋惜的说:“少奶奶,朵朵已经走了。”
它是一条体弱多病的狗,捡回来的那几个月天天生病,温宁就像照顾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照顾它。
可不过短短三年,它就被人杀死了。
温宁没有勇气去看,“帮我把它送去宠物店,烧了后,把骨灰拿回来给我。”
“好,少奶奶,你脸色很差,别太难过了。”
佣人安慰了几句便走了,温宁一动不动的在院子里坐了很久。
“没事的,朵朵,我很快就去陪你。”
到家时,温宁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站都站不稳。
佣人见状,跑过来扶住她。
“少奶奶,你怎么了?”
碰到她的那一瞬间,佣人惊讶道:“您在发烧啊。”
“朵朵呢?”
朵朵是温宁养的一只小狗,是她跟贺松寒结婚的那一年捡回来的。
她太孤独了,正巧这只小狗出现在家门口,
温宁喜欢狗,可贺松寒不喜欢,她想尽办法讨好他,才让他松了口。
“朵朵睡着了,少奶奶,我还是赶紧叫顾医生来看看你。”
顾池是贺家的私人医生,无论多晚,只要一个电话,就会随时过来。
他前脚刚到,温宁就接到了贺松寒的电话。
“温宁,马上来一趟悦澜府,小霜脚扭伤了,这里没有跌打酒,你买了送过来。”
悦澜府?
温宁蹙眉,那是她们结婚时,贺松寒爷爷送她的房子。
贺松寒让林霜住进去了!
“我发烧了,可不可以明天再去?”
“发烧?你还真是什么谎话都说的出来啊!温宁,从前让你做什么都愿意,今天你犯了错,我给你台阶你还不知道下?我命令你,马上来悦澜府!”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话?”
十年了,哪怕是一块铁,应该也都捂热了。
可是贺松寒为什么捂不热?
“因为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你害得小霜扭伤脚,还在那边装发烧,你真的无可救药!”
温宁没再解释,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贺松寒都不会相信她。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
她不能拒绝贺松寒,刚要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顾池已经将手机抢了过来。
“松寒,温宁真的发烧了,她没有骗你,她烧的很严重,没法出门。”
“顾池?她居然还敢拉着你一起撒谎?既然你在,就马上来悦澜府,不用管温宁,一天到晚瞎闹腾,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顾池的脸色冷下来,“贺松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温宁是你老婆,你跟林霜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她真的在发烧,你不信回来看看。”
“不用看,就算她死了,也不关我的事。”贺松寒放下狠话,“顾池,来不来你自己决定,别让我生气,否则你们顾家的医院,也不用开了。”
电话被挂断,顾池憋了一肚子气。
“你去吧。”
他们的对话,温宁听的清清楚楚。
她不想影响顾池,他虽然只是个家庭医生,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把他当朋友。
至于贺松寒,他的态度,这么多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反正没有几天了,时间不到她也死不掉,随便他吧。
“我给你开点药,让佣人买回来给你。”
顾池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开完药后便匆忙赶去悦澜府。
赶到时,顾池发现林霜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甚至都不用他出手。
“贺松寒,你知不知道温宁发烧了,比林霜严重的多,你到底是谁的老公?”
“顾池,我跟温宁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只是一个一直照顾我们的家庭医生而已,你以为你是谁?”
“我懒的管。”
顾池冷笑一声后离开了。
贺松寒回想着顾池的话,在心中犹豫着要不要回家一趟。
认识顾池很多年,他从来都不会撒谎,难道温宁真的发烧了?
现在回想起来,在酒吧包厢里,她的脸色看起来的确很不好。
“小霜,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一趟。”
“你要去哪?”
林霜的泪水说掉就掉,她死死搂住贺松寒,“不要走好不好?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我很怕,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看见她哭,贺松寒还是没忍心。
“好,我留下来,我哪里都不去。”
天黑了,她都没动一下。
直到佣人过来喊:“少奶奶,吃饭了。”
她依旧失魂落魄的,还没有从朵朵的死亡中缓过来。
佣人劝说她:“少奶奶,少爷对你已经有很多意见了。他也不喜欢那条狗,现在狗没了就没了吧,你想开一点。最重要的,还是要抓住少爷的心啊。”
温宁嗤笑一声,抓住贺松寒的心?
十年了,她都没有抓住。
她没剩几天了,还怎么抓?
“谢谢你,丽姐,进去吧。”
温宁走进餐厅,看见林霜和贺松寒坐在桌上等她。
而桌上,正煮着一锅汤。
看见里面的骨头时,温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宁姐,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你快过来吃。”
林霜见她来了,讨好似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子边坐下。
没走几步,她就故意在温宁的耳畔说道:“你猜桌上的那锅汤,是谁的肉和骨头做的?是你最爱的那条狗,我把它剁了,亲自做成汤给你喝,你喜欢吗?”
温宁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泪涌出眼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温宁姐,快来,天冷喝点汤暖和暖和!”
她替温宁盛了汤,递到她手里。
温宁低声吼了一声,“林霜!你太过分了!”
她将林霜推开,愤怒地将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拂倒在地。
“你干什么?温宁,小霜好心好意给你做饭,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推她!”
贺松寒将林霜护在身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来人,把少奶奶带出去,跪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起来!”
佣人为难道:“可是,少爷,少奶奶还在发烧呢!”
“发烧?我看她的脑子的确烧坏了,去外面跪着,冷静冷静!”
温宁被佣人拉了出去,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她只穿了薄薄的睡衣,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抖。
“还有五天!”
这是她爱上贺松寒以来第一次觉得离开的时间太慢长了。
她跪了两个小时,已经有些撑不住。
这个时候,林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穿着贺松寒给她买的新拖鞋。
居高临下的看着温宁,嘴角的笑容得意。
“温宁,你想知道,那锅汤究竟是什么汤吗?”
温宁死死的瞪着她,“林霜,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好啊,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报应。”
林霜勾了勾手,立刻走来两个佣人,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送去地下室。”
贺松寒的别墅有个用来存酒的地下室,平时除了拿酒,不会有人下来。
林霜命人将温宁丢了进去,拿来炭炉放在她面前。
看着眼前被烧的通红的烙铁,温宁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林霜,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好像很冷的样子,所以就来让你烤烤火啊!”
林霜若无其事的从炭炉里拿出一根铁棍,笑着欣赏起来。
贺松寒不耐烦的质问着佣人:“她到底去哪里了?”
一旁的林霜有些心虚,今早佣人替温宁换衣服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几乎已经没一处完整。
她吩咐佣人把她送回房间,可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佣人们也都是低着头,不敢与贺松寒对视。
“小霜,你说!”
“我也没见过她。”
“不知道?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林霜蹙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贺松寒扭头对佣人发火,
“我再问一遍,温宁在哪!说不出来,我就把你们全都开除了!”
佣人小心翼翼的开口:“少爷,少奶奶还在房间睡觉呢!”
贺松寒一个跨步就上了楼梯。
林霜内心有些害怕,立刻抬脚跟上。
她没想到贺爷爷会突然会点名见温宁。
二楼的客房里,温宁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大大小小的,有烫伤有鞭伤。
这些伤口,全都是林霜送她的。
她睁开双眼痛不欲生时,房门被人踹开了。
“温宁,整天躺在床上,你是死了吗?”
贺松寒带着一群人闯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胳膊往地上拽。
温宁浑身无力,只能被他拖下床,像一滩水,整个人滑落在地上。
见她这样,贺松寒慌了。
“你怎么了?”
温宁眨了眨眼睛,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日历上。
“终于......是最后一天了。”
“什么最后一天,你在说什么?”
贺松寒蹙眉,紧张的盯着她看。
她一直念念叨叨,不知道到底在念叨什么。
但是听她说什么最后一天,他的心慌的很厉害。
“叮——”
眼前一道金光闪过,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恭喜宿主,彻底完成舔狗任务,且和贺松寒结婚三年期限已满,获得一次以命换命的机会,请问你是否要立刻使用这次的机会。”
眼眶里有泪水滑落,温宁连忙点头,艰难地开口:“立刻使用。”
她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
这十年,真的好漫长,好苦。
“什么立刻使用?温宁,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越是这样,贺松寒越是害怕。
他抓住她的胳膊,却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
原本消瘦的胳膊,却臃肿的不成样子。
刚要掀开,温宁整个人忽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强烈的痛苦将她包围,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脱离肉体。
临死前,她对着贺松寒说了最后一句话:“贺松寒,你和林霜一样的恶心,你们天生就该在一起,我们离婚吧,我死了也不想再和你有半点关系。”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不过是让你跪在外面反思罢了,你就要跟我离婚?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叫律师过来!”
说这句话时,贺松寒的声音都在抖。
看着温宁惨败的脸,他心里一空,感觉某种东西飞快的流走了,抓都抓不住。
“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被贺松寒握住的那只手,从他的手心滑落,垂落在地。
温宁的双眼,也彻底的闭上了。
她终于彻底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