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番外笔趣阁
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番外笔趣阁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卷卷书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司屿宁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再等不来月亮:薄司屿宁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卷卷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月给月亮下葬完后,便转身朝里走。“你们几个,将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还有那只猫的东西全都拖去销毁了,一件都不能留下!”“这里,还有这里!挂画、地毯这些都要换掉,那边的花瓶也要换掉!”林清雪已经指挥人搬完了箱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颐指气使着。宁月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到了薄司屿的那句话。林清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于是她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薄司屿回到家,看到别墅大变样,下意识眉头紧蹙。下一秒,林清雪就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阿屿,我把别墅里的很多家具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风格,你没意见吧?”闻言,薄司屿没忍住下意识看了宁月一眼。以前这整个家都是她装扮的,她说这里太过清冷,家要有温度,所以花花草草不能少...

章节试读




宁月给月亮下葬完后,便转身朝里走。

“你们几个,将家里上上下下都给我打扫干净!”

“还有那只猫的东西全都拖去销毁了,一件都不能留下!”

“这里,还有这里!挂画、地毯这些都要换掉,那边的花瓶也要换掉!”

林清雪已经指挥人搬完了箱子,此刻正站在客厅中央,颐指气使着。

宁月刚想出声阻止,却又想到了薄司屿的那句话。

林清雪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于是她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

正在这时候,房门打开,薄司屿回到家,看到别墅大变样,下意识眉头紧蹙。

下一秒,林清雪就走过来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臂,“阿屿,我把别墅里的很多家具都换成了我喜欢的风格,你没意见吧?”

闻言,薄司屿没忍住下意识看了宁月一眼。

以前这整个家都是她装扮的,她说这里太过清冷,家要有温度,所以花花草草不能少,各种家具也要选暖色的。

那时的他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问:“是不是还少了点儿什么?”

小姑娘笑着抱起猫,举着它的爪子晃了晃:“还要有月亮!”

“还有呢?”

他继续追问,直到她抱着他说:“嘻嘻,还要有我,有小叔呀,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薄司屿神色微动,当时她稚嫩明媚的笑容现在依旧记得清楚。

如今这个家换了一个模样,就连月亮也没了,可她居然没有闹。

她平静的站着,只有那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彰显着她似乎哭过,其余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薄司屿压下心头的异样,柔声道:“没意见,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清雪笑意盈盈,十分满意这个答案,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去吻他。

宁月错开眼神,不去看两个人的亲吻,平静的上楼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将所有和薄司屿有关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她写过的日记、情书,还有以往珍藏的和他有关的所有……

已经决定放弃,这些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她将这些全都扔进一个废纸箱里,随后抱着纸箱下楼。

楼下沙发上,林清雪埋在薄司屿怀里,仰着脑袋缠着他索吻。

看见宁月抱着一个纸箱子就要出门,薄司屿冷声叫住她,“你抱着的是什么?”

宁月平静地回答:“垃圾,拿出去丢掉。”

说着,她加快脚步出门,扔掉那个箱子。

回来后,宁月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研究起了密码锁。

按密码的滴滴声持续好久,薄司屿听见声音忍不住走过来,见到她的动作更是愣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宁月笼罩在身前,她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凛冽的雪松香味。

如果是从前,只怕这时她已经下意识红了耳尖,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着。

然而现在,她却平静无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之前大门密码是我的生日,现在清雪姐住进来了,理应换成她的,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薄司屿没有回答,深邃的眼神打量着她。

不是他的错觉。

今天的她真的有点奇怪。

“小叔,清雪姐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宁月又问了一遍,手指放在密码锁上,等着修改。

薄司屿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迟疑片刻,她才轻声问:“小叔难道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林清雪走了过来,“阿屿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在五天前,他还给我准备了惊喜呢。”

说着,她还耀武扬威地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

宁月平淡地点了点头,改了密码后,就独自上了楼。

也不再去看身后人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收回的视线。




“没什么,朋友要拍婚纱风格的写真,问我意见。”

宁月轻声撒着谎,随后疼得缩了缩手。

看到她这个动作,薄司屿才注意到她满身的狼狈。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还没等宁月回答,林清雪就走了进来,“阿屿,月月是不是看你一晚上都在陪我,才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来博取你的关注啊?”

说着,她还紧紧抱住薄司屿的手臂,一脸吃醋的表情。

“我……”宁月刚要解释,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宁月!本以为你变乖巧了,结果还是没放弃对吗?”

薄司屿的声音冷厉,说出口的话也不留一分情面。

“你要再这样下去,就直接给我搬走!”

这句话反复在宁月脑海中回荡,明明已经死寂的心,却还是忍不住隐隐作痛。

她眼圈通红,嘴唇颤抖几下,扯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小叔,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说完,她就跌跌撞撞地上了楼,每走一步都格外迟钝艰难。

薄司屿被这句话狠狠一震,望着她上楼的背影,眼底神色变幻几次。

宁月回到房间,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咬着唇瓣,对着镜子为自己处理伤口。

全身密密麻麻的疼痛已经让她几乎麻木了。

伤口处理好后,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见薄司屿站在门口。

他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见底,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放在门沿上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宁月心里只觉得有点奇怪。

要是她离开,就不会再缠着他了,他也不会听到那些让他不高兴的话了,他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复杂神情?

她不明白,就只沉默着,没有回答。

薄司屿却固执追问道:“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看见他阴沉的脸色,宁月心头猛地一跳。

一时之间,她不敢说明一切。

只是说她要离开,他都这个表情了,如果她直白地告诉他,她离开是为了嫁人,他又会如何?

宁月几乎不敢深想。

她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慌,迂回地说:“小叔不是希望我离开吗?”

薄司屿神情微微松动,“谁告诉你的,把你接回来的那天,我就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难道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我知道你因为月亮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清雪很快就会嫁进来,她过敏受不了猫,你要是实在想养,我再去给你抱一只回来,但你必须要让它待在房间里,不准让它伤到清雪。”

听到这句话,宁月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原来是不想违诺,才不想她离开。

宁月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不养猫,

她也,一定会离开。

即便那只抱来的猫多么像月亮,也终究不是它。

更何况她已经要走了,她也照顾不好,万一再让小猫遭遇那天一样的事情,她根本护不住,也就不需要了。

“小叔,我没有生气,你还是去照顾清雪姐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着,她也不看眼前人的眼色,毫不留恋地将门关上。




“小叔,求求你,救救月亮好不好?”

“她对猫毛过敏,我可以不让月亮接触她,甚至可以送走月亮,为什么一定要打死它!”

尖锐刺耳的猫叫声几乎响彻整栋别墅,宁月被一群佣人紧紧拦住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哀求着。

那头沉默好一会,薄司屿清冷的嗓音才传了过来:“以后清雪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切都由她处置,我很忙,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话音落下后,保镖落下最后一棍,月亮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在一大滩血泊中闭上了眼睛。

“月亮!”

宁月终于发了疯的挣脱出去,扑过去抱住月亮的尸体,悲伤到几近绝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几乎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林清雪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微微勾了勾唇。

今天是她搬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她的身边摆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指挥人的样子,俨然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打死了吗?打死了就停手吧,先帮我把行李箱搬进去。”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打死了她的小猫,又浩浩荡荡的追随着林清雪上了楼。

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宁月抱着小猫,哭得肝肠寸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后,才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三天前的一个电话。

“楚阿姨,我是月月。”

“您说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我愿意。”

七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双亡,宁家剩下她一个小姑娘无处可去,亲戚像踢皮球一样,都不想要她。

那时候,是世交家的薄司屿,她名义上的小叔站了出来。

他主动将她接到薄家养,还帮她守住宁家的家业。

自此,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薄司屿在家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他小十岁,爱撒娇,笑起来娇软可爱。

她每天的马尾是薄司屿扎的,鞋子是薄司屿亲手穿的,只因他说:“别家小姑娘有的宠爱,我们月月也不能少。”

她撒娇说一个人在家孤独,抱着他就开始掉金豆子,他心疼得不行,自此拒绝所有酒会应酬,每天准时准点赶回去陪她。

她第一次生理期,薄司屿抛下千亿合作赶回家,又是给她买卫生巾,又是给她熬红糖水,温柔得只恨不得替她疼。

他一点点亲手将她娇养成玫瑰,她看向他的眼里也慢慢盛满爱意。

后来他年纪到了,家里催他成婚,他却摇了摇头,“我是不婚主义,这辈子只会对我家小姑娘一个人好,不会有别人。”

听了这句话,宁月激动不已,忍不住揣测着他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直到她十八岁生日当天晚上,他迟迟归来,她躺在沙发上刚要装睡吓吓他,下一秒,却感觉到唇上传来一片湿润,带着一丝温柔与克制的疯狂。

那一刻,她几乎整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薄司屿,亲了她?!

也就是那一晚,让她彻底确认他心底是有她的。

于是第二天她迫不及待表了白,她以为迎来的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没想到,昨晚偷亲她的薄司屿像是变了一个人,当场勃然大怒,骂她不知廉耻。

甚至还带了一个女朋友回来,牵着林清雪的手告诉她:“月月,我会娶她。”

那一刻,宁月只觉得天都塌了。

从那天之后,即便林清雪作威作福,对她百般刁难,薄司屿也只是纵容,视若无睹。

她一退再退,却没想到,退让的结果是,她的小猫也死在了林清雪手里。

楚阿姨是她妈妈少时的朋友,当时她们几乎同时怀孕生产,见孩子是一男一女,两家就定下了娃娃亲。

这些年里,楚阿姨时不时来京市看她,也想着要抚养她,却被她拒绝了。

三天前,楚阿姨突然提出,希望履行当年定下的婚约,让宁月嫁到苏市,做楚家的儿媳妇。

因为薄司屿,因为那个吻,宁月一直没有答应,固执的想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她放弃了。

电话那端楚阿姨的笑意止不住:“太好了月月,你北澜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在等着你点头呢,我看看啊……下个月七号正好是良辰吉日,就定这天过来领证好不好?你也好处理一下你那边的事情。”

距离下个月七号,正好还有十五天。

足够她处理所有事情了。

她点了点头,“嗯,都听阿姨的。”

楚阿姨笑眯眯的,“还叫阿姨呢。”

宁月扯起唇角,“谢谢妈。”

电话挂断后,宁月抱着月亮的尸体,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院子里走去。

还记得月亮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才一个巴掌大。

那时的宁月也才刚来到这个家,薄司屿担心她害怕陌生环境,为了哄她特意挑了这只小猫,还以她的名字给它命名为“月亮。”

“月亮,从前你最喜欢在这棵树下睡觉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泥土逐渐覆盖住哪个小小的身体,宁月的眼泪无声坠落,融入泥土里。

她捡起几片最漂亮的梧桐叶,放在那个小土包上。

“月亮,再也不见。”

“薄司屿,再也不见。”

说出这声道别的那一刻,她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宁月咬得唇瓣都发白了,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之前她将一大部分钱还给了薄司屿,再这么喊下去,她根本撑不住。

没办法,她只能赶紧联系楚北澜。

“北澜哥哥,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钱?之后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

消息刚发出,就立马收到回复。

楚北澜直接发来卡号,“密码是你的生日,这张卡不限额,你随便用,夫妻之间,不说还。”

他果断的话语,直接让宁月红了眼眶。

她连忙敲下一串字,还在间隙举了拍卖牌。

“你放心,我不会用多少的。”

楚北澜再次很快回复:“月月,我希望你用,结婚前我们不能见面,但你愿意刷我的卡用我的钱,我很开心。”

看见这番话,她微微红了脸,随后继续加价。

价格飙升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数字,林清雪脸色也有些难看,为难地望向薄司屿。

“阿屿,我没有多少钱了,应该买不起这个手镯了,我还是放弃吧。”

“不用放弃,我给你买下。”

薄司屿果断开口,随后朝着拍卖的礼仪小姐做了一个点天灯的手势。

这个手势一出,现场瞬间沸腾!

宁月难以置信地望着薄司屿,手里的拍卖牌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薄家和宁家是世交,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只手镯?

他一开始沉默,她还只以为他是打算旁观,让她和林清雪公平竞争。

但却没想到,到最后,他居然帮了林清雪!

虽然楚北澜说卡里的钱随便用,但她又怎么可能全部将她花光。

最后,沉默许久,宁月彻底放弃了。

她脸色灰败,眼神追逐着那只手镯。

亲眼看到礼仪小姐小心翼翼地,将手镯奉到林清雪面前,完成交易。

拿到手镯后,她却并没有之前那样喜欢,只随手转了转,眼里流露着不在意。

“啊。”

林清雪看着看着,忽然故作不小心地松手,手镯摔在地上,摔成碎片。

她扫了一眼,嫌弃的说:“本就是个残次品,如今摔得更碎了,算了,不要了。”

说完,林清雪笑意吟吟的站起身,挽着薄司屿的手离开。

只剩下宁月一个人蹲在地上,泪水模糊了眼睛,不停地滚落。

她小心翼翼地捡起手镯碎片放在包里,只觉得心脏也随着手镯碎成了无数片,千疮百孔,满是疮痍。

晚上,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拼凑那些玉镯碎片。

但碎了就是碎了,即便是用胶水,也拼不回原来完整的样子了。

她失神地望着手镯,就连房门被敲响几次,都没有听到。

不知敲了多少声,宁月才注意到,缓慢地起身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她一时怔住了,红着眼擦掉眼角的湿润。

“小叔,有什么事吗?”

注视着她泛红的眼角,沉默了一瞬,薄司屿才递过来一张请柬。

“我要结婚了。”

大红色的请柬上,写着薄司屿和林清雪的名字。

宁月脑子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但片刻后,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震惊过后,反而能够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后,很平静的说出那句。

“恭喜。”




由于淋了一整夜的雨又出了车祸,宁月身体虚弱得厉害,躺在床上,又烧了一整天。

几粒退烧药吃下去,体温依旧没有降下来,身体又疼又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喉咙也干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像是有无数砂砾划过一般。

不知为何,此时她突然想起了从前薄司屿给她熬过的雪梨汤,一口温热的雪梨汤下去,喉咙就会瞬间舒服,身体也会轻松许多。

想到此,宁月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楼下厨房走。

厨房里什么食材都有,她找出几个雪梨,清洗干净。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年来,薄司屿将她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她从没下过厨。

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却时刻勾的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只能循着记忆里他的做法,磕磕绊绊地切雪梨。

由于发着烧,她的动作迟钝得像是树袋熊,每一步都像是开了慢速。

即便是这样,还好几次没拿稳刀,不小心在白皙的手指上留下几个鲜红的口子。

但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只缓慢地找出创可贴贴好,又默默地继续。

薄司屿被厨房里的动静吸引,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他眉头紧蹙,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月通红的脸,还伸出手想探一探她脸颊的温度。

“没什么。”她侧头躲过,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发烧,只是突然想喝雪梨汤了。”

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薄司屿脸色有点难看。

“我给你做。”

说着,他伸手想接过她手里的刀,却再次被宁月躲开。

一时间,二人僵持住,薄司屿坚持地将手放在刀把上。

“阿屿!”

楼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林清雪的声音。

宁月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清雪姐需要你,你去吧,我自己可以做好的。”

说完,她挣脱掉他的手,缓慢地将雪梨汤炖上,就上了楼。

看着她的背影,薄司屿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她好像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雪梨汤炖好,他盛出一碗,放在她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就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一阵行李箱拖拽的声音。

薄司屿和林清雪出了门。

宁月不在意他们去了哪里,喝完雪梨汤,就再次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这次她自己动手做的雪梨汤,好像并没有记忆中那样美味有效。

原来,那些她所依赖的,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不是,那么的难以放下。

在家养病的这几天,宁月几乎每一天都能收到林清雪发的秀恩爱的照片。

照片上矜贵非凡的男人,看着身侧的女人,如月一般清冷的眸色中,此刻却是化不开的温柔。

他们一起滑雪、一起爬山、一起走过古镇的街头巷尾、一起看日出看日落……

每一张照片上,两人都十指紧扣着,甜蜜地望着对方,偶尔紧紧相拥着,偶尔不经意地吻上去。

宁月不知道林清雪发这些给她的用意是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回。

她忙着做离开前的准备。

她整理了这十年来,薄司屿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统计出一张表格。

算出总数后,她卖了一部分父母留下的遗产,将钱存在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里。

办好这一切后,她拿着那张卡,偷偷放在薄司屿书房的抽屉里。

他回来时,刚好看见她从书房里走出来。

“你进我的书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