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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花生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谢云初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宋安然这下慌了神色:“谢云初,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谢云初挑眉看向宋安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宋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宋安然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他的额头上。弹的谢云初笑的眯起来眼睛。宋安然时安宁公主的表姐,曾经他们年少时候在一起玩过,他就随着安宁唤她姐姐。只是后来宋安然跟随父亲出宫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当时他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他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宋安然带人出现了。她帮着初来乍到的他在这边打点一切,帮他买楼开铺子。谢云初总是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章节试读




见谢云初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宋安然这下慌了神色:“谢云初,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

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谢云初挑眉看向宋安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宋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

宋安然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弹的谢云初笑的眯起来眼睛。

宋安然时安宁公主的表姐,曾经他们年少时候在一起玩过,他就随着安宁唤她姐姐。

只是后来宋安然跟随父亲出宫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他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他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宋安然带人出现了。

她帮着初来乍到的他在这边打点一切,帮他买楼开铺子。

谢云初总是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宋安然总是说意外或者是缘分。

久而久之谢云初便不再多问。

两人一来二往便更加熟络了,只是每次叫宋安然姐姐的时候。她都会生气,可谢云初偏偏喜欢逗她。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不可言说,宋安然对他的好,整条街都知道。

夜晚的花,晨起的露水,只要他说过的话,宋安然都记得。

但是他刚从那一段感情中剥离开来,实在没有心情再次回应他,更何况这个人是安宁的表姐。

好在宋安然很知礼数,从不让他为难,两个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谁也不说透。

此时躺在地上被弹了脑瓜崩的谢云初,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宋安然想了一会:“走吧,请我去勾栏院听曲儿,听说出了新节目。”

勾栏院这种地方谢云初之前也没有去过,也挺好奇的。

可安宁总说那里面乱的很,不让他去,他便从来不想。

如今他重获新生了,倒是什么也都想瞧上一眼。

“我请客,你掏银子。”

宋安然切的一声笑了:“走了,小气鬼。”

勾栏院里,谢云初跟着宋安然上了二楼的包厢,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点心,最显眼位置摆放的是芙蓉糕。

那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只是他爱吃的那家大厨回乡了,他便再也吃不到曾经的味道,干脆也就不吃了。

如今再次见到芙蓉糕,便被勾起了馋虫,拿起一块放进了嘴巴里。

糕点入口,谢云初便满觉惊喜:“这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安然,你在哪里买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糕点,这是安然小姐自己做的,我们连尝都不能尝一口呢。”

进来到茶水的丫头笑着打趣。

宋安然耳尖倏地红了一片:“别瞎说。”

看着她脸红,谢云初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喜欢的吃食,不仅记得还做出了和原来口感一模一样的。

宋安然知道谢云初在看她,便头也不回的指着台下道:“节目开始了,赶紧听,听说是这里新,新编的曲子。”

谢云初抿了抿嘴,笑着偏头往台下看。

结果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编排节目真是关于林景煜安宁和江白三人之间的故事。

被辜负的男子抑郁成疾,在成亲当天穿着鲜红喜服,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渊。

负心女子从此悔悟,日夜守着亡夫的尸体,失魂度日,不问世事。

因为她是公主,是表率,这件事激起民怨,影响恶劣,最后公主自愿放弃头衔,由庶妹接替她打理公主府。

而她自己,则干脆离家住在了爱人的坟地。

“唉,多好的一对佳偶,怎么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真是可惜啊。”




床幔外两个人身子激烈的纠缠,没人注意到床幔里的林景煜早就在他们苟合交融的时候坐起了身子,亲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被子下的那双手紧紧攥住床单,骨节发白颤抖。

接下来的两天,安宁都不见踪影。

第一天,下人来报,陛下召见,公主留宿宫中。

第二天,下人来报,陛下委派公主去安置城中灾民。

林景煜轻轻的点头:“转告公主,祝她明日新婚美满,祝福她有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

是时候结束了,从年少时泛起的爱意,至此画上了一个句号。

鬼市之人已经潜入王府,根据计划,林景煜跟着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公主府,坐上马车往城郊青崖山方向驶去。

“林公子,这是为您准备的百姓服饰您先换上,天亮之前会送您出城,明天成亲宴一过,从此天高海阔,无人会再找到您。”

林景煜垂眸接过衣服换下后,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交给鬼市之人。

安宁,再也不见了。

希望你看到那些画时能够喜欢,你们的表情我都画的很到位呢。

你若是知道咱们的最后一面,是我亲眼看着你和江白在我面前那般孟浪,我想,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从此,天高海阔,你我再不相逢。

“车夫,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黑夜一点点将整个云城吞噬,接下来便是通往新生的路。

而此时的安宁,正穿着新娘服和江白酣战,江白亲吻着她的眼睫。

“我就说了林公子不会知道呢,你看,他还说要跟你有一个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婚礼呢。”

他的话,拂去了安宁听到这话时的慌张。

是啊,他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怎么会出意外呢,以后她一定要加倍对景煜好才是。

江白的动作更卖力了,安宁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上之人:“本宫会给你买宅子安顿你的,除了不了你名份,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江白笑着问道:“那我们的孩子呢。”

“明日成亲后,晚上我和景煜自然会入洞房,他不会知道孩子是你的。”

江白偏头,眼睛里却全是算计。

两人相互交缠,持续到成亲这天的巳时,安宁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江白身上下来。

“你新学的花样了真多,本宫要回府成亲了,你再睡一会,睡醒了继续学新花样。”安宁在他胸口处摸了一把,转身回府。

此时,府内早已经坐满了宾客。

“公主真是为了云城百姓殚精竭虑啊,连成亲的日子也要亲力亲为。”

“云城有公主,真是百姓之福啊。”

“哎呀,你们几个别说这个了,今日可是公主大婚,马上就要行礼了。”

“驸马爷也快出来了吧,王爷和驸马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面对众人的恭维道贺,安宁眼眶竟然也红了。

马上,她就要嫁给心爱之人为妻了,她一双眼睛盯着新郎过来的方向,望眼欲穿。

吉时已到,却见小夏子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跪在了她的脚下。

安宁有些不悦:“你不去伺候驸马换喜服,跑过来做什么,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公,公主,驸,驸马爷他......驸马爷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安宁脸色骤然剧变。

小夏子跪在地上的身子抖如筛糠:“公,公主,奴才今早去唤驸马爷起床梳妆换衣,他,他人就不见了,整个,整个公主府都找了,没有发现人。”

安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瞳孔里面闪起慌乱之色,攥着手心里全是汗,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

婚礼上的宾客也都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

“快,快,本宫要亲自去找,今日是本宫和景煜成亲的日子,他怎么可能消失,他一定是因为太紧张躲在哪里,他定是想让本宫亲自给他穿新郎服。”

对,一定是这样的,她的景煜那么爱她。

以前,他就喜欢在害羞紧张的时候就喜欢躲起来,现在也一定是这样的。

安宁的心里不断的在重复这些话,在这些话的支撑下,带着人将整个公主府翻了三遍。

可是越到最后,心里越慌,她像是个失去了珍贵宝物的孩子,连站都有些站不稳,快要摔倒之时,忽然有侍卫来报:

“公,公主,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回来了......”




安宁猛的站直了身子:“景煜在哪里?”

侍卫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在,在行礼堂,只,只是......”

她瞬间大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嫁衣。

她就知道,她的景煜绝不会抛下她的,他们还要喜结连理,做一辈子,不对,是做两辈子,三辈子的夫妻呢。

想着这些,安宁迈着长腿,走的越来越快。

她迫不及待的,想让林景煜看到她穿新娘服的样子。

可是当走到行礼堂时,她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红色的,带着所有美好愿望的成亲礼现场,出现的不是穿着大红喜服的林景煜,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椁。

安宁的脸色骤然变的苍白,抽出侍卫的刀指向了送来棺材的几人:“你们是活腻了,敢来本宫和景煜的婚礼上捣乱。”

“景煜呢,本宫的驸马?”

被抽刀的侍卫,红着一双眼跪在安宁面前:“公主,驸,驸马爷就躺在棺椁里面,他们,他们是来送驸马爷回家的。”

这一刻,全场寂静,仿佛整个世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留下刀落地时发出的刺耳的金属声,和安宁剧烈的喘息声。

安宁疯了一般摇着头,却不敢往棺椁里面看一眼:“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不可能是景煜。”

四个村民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人躬身说道:

“我们是青崖山下的村民,今早出门砍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公子站在青崖山边上,想要往下跳,我们想要劝他下来的,可是他丢给我们一个玉佩,转身就跳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有人说这个玉佩是公主府的林公子的,我们不敢怠慢,就立马买了棺椁将林公子送了回来。”

安宁接过那玉佩,赤红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几人:“不可能,景煜的眼睛看不见,他怎么会独自上到青崖山上?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偷的。”

“这位公子的眼睛能看到啊,他还跳下去之前还摘了崖边的野花,还冲我们笑呢。”

这一刻,安宁的大脑瞬间嗡鸣,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

林景煜的眼睛能看到了,他什么时候能看见的,那么她和江白的事?

“公主,这个匣子是我们找到这位公子的时候,落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他的遗物,您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林公子为何跳崖。”

匣子的表面虽然被摔的面目全非,可是安宁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林景煜前几日说的,装着成亲惊喜的匣子。

她接过匣子,双手颤抖的将盒子拉开。

紧紧拥挤在里面的画像瞬间弹出,上面全是关于她和江白的互相交缠的情色画面。

第一幅,画上面标注的时间是一个半月前。

是她和江白在林景煜的床上,江白勾着她的腰带......

第二幅,是她和江白在府中的芙蓉花下亲吻......

......

第十幅,是她在马车上和民间的那些人说,她一辈子只爱林景煜,可是她在马车里的手却在林景煜的面前,被另一个男子抚摸......

第十五幅,是她和江白在化蝶从中亲昵相贴,他们一起去畅春园的亭子里,打马球赢得的玉如意骗他说那是假的......

第十七幅,是她怀孕了......

第十八幅,是他们在林景煜床前放纵,林景煜就坐在床上亲眼看着,他们说着要穿喜娘服......

而这些画的角落里,都有一个伤心落泪的人影,亲眼看着面前的事情在发生。

是林景煜。

第十九幅,是江白站在林景煜的面前种种挑衅:公主和我来了好多次呢,公主怀了我的孩子,公主好高兴啊,公主说我这双眼睛最勾人,公主说你这个瞎子永远给不了她这方面的快感,你说等孩子生下后,公主会不会让我成为驸马爷呢。

第二十幅,画的是安宁和江白坐在一起的画像。

落款是林景煜祝语:祝公主和驸马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八个大字让安宁的脸越来越白,她痛苦的按着自己的胸口,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此刻,门却被人从外面猛的踹开,太妃带人冲了进来,夺下安宁的手中的剑就是一个巴掌:“你疯是不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要是闹出点人命来,你这个公主还做不做了?”

“来人,带江白下去关在在偏院,再去请大夫过来诊脉,务必确保公主的孩子平安无事。”

“把林景煜待下去安葬!”

“不要!”

安宁开口阻止,却想到刚才江白说过的话,再也不敢说第二遍。

关于最近公主府的这些事,虽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但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民间那些曾经疯狂羡慕公主和驸马爷爱情故事的人,纷纷恨的牙痒痒:“这个世界上不光男人不是好东西,女人也是一样的。”

“堂堂公主如此愚弄我们老百姓,做出那些不要脸的苟且之事,我要把买的那些关于他们爱情的画本子全烧了。”

云城民俗开放,女子地位并不底,甚至还能入仕为官,读书识字的女人不在少数。

纷纷开始抱不平,写在万字血书,控诉安宁公主对爱情的欺骗隐瞒,害得另一半忧思成疾,跳崖身亡,是她们女子的耻辱。

血书呈送陛下,陛下震怒,将血书扔在了安宁的脸上。

“堂堂一国公主,不能做天下表率,竟然还引起民间纷争,安宁,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给朕滚回去反省!想办法平息众怒!”

可惜民间怨声载道,这件事引起巨大反响,看见公主的马车就开始怒骂。

公主名下开的铺子,一夜之间全被泼上红墨汁。

供货商一夜之间,纷纷接触合同,连枕边人都能算计,保不齐以后怎么对付他们呢。

更有上万老百姓联名上书,祈求陛下狠狠惩罚公主。

最后陛下无奈,只得罚了公主府十年的分俸禄,禁了安宁公主的足,

公主府再不似从前那般辉煌,连买回府的蔬菜水果里面都不断夹杂着死老鼠和死蛇。

而安宁则一直守在林景煜的墓碑前,抚摸着林景煜的名字终日落泪。

为了挽回公主的声誉,太妃整理日忙的焦头烂额。

而此时的林景煜,正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乘舟赏花,心情好不自在。

现如今他也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谢云初。

往后余生他要好好活着。

娘亲快去世的时候,怕自己走后林府不会善待他,就把自己的嫁妆全都卖了,给他在钱庄存了不少的金条,现在他拿着这笔钱在江南开了一间云初茶楼。

“云初,快点上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一到熟悉的声音从岸边传来,谢云初回头一看,便见到了宋安然。

她的手臂上挂着披风,正眼含笑意的望着他。

船夫撑船到了岸边,宋安然伸手扶住了谢云初的手腕:“小心着点,把披风披上,别着凉了。”

“安然姐,你来我店里的次数,简直比我这个老板来的都勤。”谢云初打趣的说道,也很好的掩饰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根。

“我就只比你大半岁而已,再叫我姐姐,我就把你推湖里去了。”宋安然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假动作。

谢云初玩心大发,本想逗逗她玩,身子往湖边探了探,刚想说那还是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跳下去,结果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差点掉下去。

“唉,小心。”

宋安然欲去拉他,结果因为体力悬殊,自己先倒了,谢云初急忙翻身躺下,将宋安然护在了怀里。

听声音,谢云初的后背磕的可不轻,宋安然急忙站起身:“谢云初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




被抱的喘不过气的江白,轻轻拍了拍安宁的背:“公主,别怕,是我来陪您来了。”

这时,安宁身子忽然一僵,立马把人推开:“滚,你不是景煜,你不是景煜,景煜不会这么和本宫说话,你滚,你给我滚。”

推这一下,安宁用的力气很大,把江白推的后退三步,要不是他抓住了桌子,估计就要跌倒在地。

江白恨的咬紧了后槽牙,眼里全是恨意。

之前的公主哪里舍得这么用力推开他,都是因为那个林景煜,死了还给他找不痛快。

不过他不在乎,毕竟安宁的肚子里面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江白压下了眼底的恨意,再次像蛇一样缠在了安宁的身上:“公主,我是江白啊,你忘了咱们之前的那些快活日子了吗,林景煜已经死了,别再想他了,以后就让江白陪着你好不好?”

“我最近又学了很多新花样呢,不会伤害孩子,还能让您身心欢愉,您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说着,江白便伸出了手指,在安宁手心里打转,期待着她的反应。

可是下一秒,江白的脸却被重重扇了两个巴掌。

打得他嘴角顺间就冒出了鲜血。

江白还是第一次被安宁这么对待,瞬间就懵了,他捂着脸抽眼里全是委屈:“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向来最宠爱我的嘛。”

安宁慢慢的向他靠近,往日的情爱,早已被杀气取代。

她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江白的脖子,面目狰狞的嘶吼:“本宫警告过你,你若是敢讲那些事告诉景煜,本王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为什么要跟他说那些话,景煜若是没有听到那些话,说不定还不会伤心到抛下本宫去跳崖,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你竟然还想做驸马爷,你做梦!”

江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双手捶打着安宁的手臂:“公,公主,您放手,别激动,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别动了胎气。”

江白发现在说完这些话后,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心下大喜,还好,还好他还有孩子这张底牌。

于是,挣脱开来便开始抹着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公主,都是江白不好,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说了那些话。”

“公主,太妃也是极喜欢这个孩子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以后我保证什么都听您的好不好,不管您让谁做驸马爷,我发誓绝对会离得远远的,只默默爱着您好不好?”

江白搬出孩子,搬出太妃,滋滋诚恳,句句真诚。

就是想安宁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至于以后,就看谁有本事坐上驸马爷的位置了。

可是他忘了,安宁不只是一个爱床事的公主,她还是云城唯一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她有杀伐果断,手段狠厉的气度,所以陛下才会亲自赐封号为安宁公主,并让她出宫建公主府,许她婚配自由之权。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企图拿捏她。

安宁伸出手,捏住了江白的下巴,笑了。

笑的有些诡异。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江白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孩子也很爱娘亲呢,我昨夜还梦到他和我说,他期盼着早日和娘亲见面。”

安宁笑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不想见他,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