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卿诺赵明秀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赵卿诺赵明秀》,由网络作家“红糖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卿诺跟在姜世年身后,望着他对赵明秀小心呵护的样子,愁得不得了。她娘不愿意跟她走,这可怎么办?强制绑走,显然不可能。留下做妾?更不行啊……逼着人家让她娘做妻,先不说这事可不可行,便是她心里那一关就过不去,多理亏啊!赵卿诺望着赵明秀身上穿着的裙子,那是一件素色的纱裙,行动间带出浅淡的金粉色,腰间的腰带更是用金丝绣着花样,每一样都不是她能叫的出来名字的,也不是她能买的起的。那跑镖时从蜀州买的蜀锦也不过是布庄里能买到的一般样式,再贵些的,先不说价钱,便是连货都不会有。她娘也比在安林县时瞧着更好看了,眉眼间都是幸福满足,那种淡淡的哀愁再也不见。赵卿诺暗暗叹口气,赵明秀是个独立的人,若是真的要留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这后宅……哎!路上的小...
赵卿诺跟在姜世年身后,望着他对赵明秀小心呵护的样子,愁得不得了。
她娘不愿意跟她走,这可怎么办?
强制绑走,显然不可能。留下做妾?更不行啊……
逼着人家让她娘做妻,先不说这事可不可行,便是她心里那一关就过不去,多理亏啊!
赵卿诺望着赵明秀身上穿着的裙子,那是一件素色的纱裙,行动间带出浅淡的金粉色,腰间的腰带更是用金丝绣着花样,每一样都不是她能叫的出来名字的,也不是她能买的起的。
那跑镖时从蜀州买的蜀锦也不过是布庄里能买到的一般样式,再贵些的,先不说价钱,便是连货都不会有。
她娘也比在安林县时瞧着更好看了,眉眼间都是幸福满足,那种淡淡的哀愁再也不见。
赵卿诺暗暗叹口气,赵明秀是个独立的人,若是真的要留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这后宅……哎!
路上的小厮丫鬟见到三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行礼问安,赵卿诺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膀。
等到了赵明秀所住的榴花院,赵卿诺更是沉默。
看着不大的小院却处处透出精致,洒扫干净的院子一侧种着一棵粗壮的石榴树,长得生机勃勃,到了秋天肯定能挂满一树的果子。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样样齐全,敞开的房门,还能看到正在洒扫的丫鬟,堂屋的桌子上摆着瓜果,旁边还放着六七个荔枝,红艳艳的浸泡在水盘中。
姜世年扶着赵明秀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又把冰盆让人挪的远些,这才挥手让下人们退下。
等到屋内只有剩三人时,却又陷入沉默。
他望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儿,一时间五味杂陈。复杂的同时却又有些骄傲,宁远伯府军功起家,传至今日,他自己只能领着一个兵马司指挥的闲职,儿女们更是连个武刀弄剑的也找不出来,以致堂堂武勋家竟弄得文不成武不就得。
现在见到赵卿诺, 竟生出一种后继有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脾气,竟与年轻时的自己极为相似。
赵卿诺捏着茶杯在反思,自己带赵明秀走到底是不是对的。
见两人都不开口,赵明秀反而率先开口。
她抚摸着小腹,神情温柔:“阿诺,你要当姐姐了。”
“咔嚓”一下,赵卿诺手中的茶杯直接被捏碎。
“啊——”赵明秀吓得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可有受伤?怎么这般不小心?”
赵卿诺摇摇头,她自小习武,风雨不停寒暑不辍,手上早就起了一层茧子,不过一个茶杯,还伤不到她。
赵明秀再次有孕的消息直接打了赵卿诺一个措手不及,她转头看向宁远伯姜世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这么急。”
“混说什么呢!”姜世年面皮一热,下意识反手一巴掌拍在赵卿诺的后脑勺上,打完反应过来,这姑娘到底不比混小子,哪能吃的住这一巴掌。
正有些后悔,却见赵卿诺没事人一般,只是正了正被打歪的发髻,他一时有些无语,却又强撑着找回面子:“就当……扯平了。”
说完更觉懊恼,当闺女的拿茶盏打了老子,老子回一巴掌还要解释,这都算什么事?满大魏怕是都找不出一个。
赵卿诺懒得搭理他,主要还是看她娘赵明秀的态度。
“娘,你到底什么想法?”她问的直白,完全不避讳姜世年,要是她娘想走,她现在就能带着人离开,就算再多个孩子,她也养活的起。
若是想留……
赵明秀懂她的意思,自然也明白女儿更愿意让她离开宁远伯府。
她睁着依旧泛红的眼睛,慈爱的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又望着赵卿诺挂着汗珠风尘仆仆的脸颊,最后将视线投向姜世年,眉眼俱是温柔依恋。
“年哥,我若是留下,你会好好待我们母子三人吧。”
姜世年被这样全身心依赖的目光望着,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豪气:“自然,你是我明媒正娶过的妻子,阿诺是我的女儿,还有这未出世的孩子,我自然要尽我所能照顾好你们。”
“你说错了,当初我阿爷说你是我们赵家招的上门女婿。”赵卿诺毫不客气的戳穿他,不就仗着一张俊脸,就会糊弄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赵明秀斜歪了她一眼,赵卿诺乖乖闭上嘴巴。
“今日老夫人让人叫我过去给夫人敬茶,我应了。能陪在年哥身边,我已经知足。说不委屈自然是骗人的,但我明白,夫人先入门,不论原因如何,我向夫人敬茶便是应该的。”
“平妻之事年哥也不要再提了,我打听过,哪个正经人家会立平妻?除非是那走商的,因常年累月在外头奔波,才会再娶一个。”
“况且,来了这些时日,我也见到了,夫人掌家理事,管理奴仆,教养子女,侍奉长辈,这些做的尽职尽职,我不该也不能当个平妻膈应人。”
“娘,那我们……”赵卿诺正要开口再提带她回安林县的话,却被制止住。
赵明秀止住女儿的话,拢了拢头发:“我也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也不是曾经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年哥,我也是有私心的。”
她坦然的望进姜世年的眼中:“外头世道乱,我是个不顶用的,这些年自阿爹去世后,全靠阿诺养活我。”
“才十岁的小姑娘成日做个男娃的打扮,风里来雨里去的走镖挣那要命的钱。我愿意跟你回宁远伯府,便是希望我的阿诺能如其他女儿一般,有好看的衣裳穿……”
“娘,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个。”赵卿诺一怔,片刻后赶忙说道,“你不必为了我留下,我们回安林县也一样过活。”
“我在乎!”
向来柔弱的赵明秀一把扯过赵卿诺的右手手掌,翻转掌心向上,摸着那厚厚的茧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又解开她帮袖子的布带,挽起袖子到胳膊的位置,上头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还未彻底长好的伤疤。
这是赵卿诺这一次押镖进蜀州弄得,路上遇到了棘手的绊子被划了一刀。
“你以为你挡上我就不知道?你惯常右手使棍,怎的今日换了左手!”赵明秀哽咽着说道。
被赵明秀问的无言以对,赵卿诺讪讪地收回手臂。
姜世年瞳孔震惊,脸上仿佛被扇了一巴掌:“我……”
我什么?说当年自己离开本想回去找她们,却因事耽搁了?还是说等忙完了事情再去时,他们已经搬走了?
明明就在安林县,怎么当时找不到,过了十几年就能找到了?
说完,不待对方同意直接拉着女儿步履匆匆的离去。
袁氏望了一眼二人的背影,便知道与乔家的这门婚事想都不用再想了。
乔夫人只说拜佛和赏景,只字不提儿女亲事,便是打定主意不再同意。又是民妇,又是仆从,也一直在强调她乔家高攀不起威武侯府的意思。
乔明雪跟着母亲下山时,回头望了一眼身后……
端庄的笑容僵在脸上,袁氏觉得额角跳动,才好的头又痛了起来。她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锋利,看人时好似带着彻骨寒霜。
徐嬷嬷扶着她走到裴谏厢房外头,看到里头的样子,登时白了脸。她小心地觑了下袁氏的脸色,却见她神色未变,只是扶着自己的手竟在微微发颤,显然已经是气到极点。
朱姨娘一见到她们主仆二人,往前爬了两步,离二人更近一些,然后用更大的声音哭喊着。听到这边的热闹,已经有不少香客从房里出来,探着头望这边瞅,朱姨娘瞧见,愈加卖力。
袁氏嫌恶的扯开一步,转头看向立在一边的董夫人:“董夫人,任由家里妾室这般胡闹,不觉得失了尚书府的体面吗?”
董夫人冲着袁氏行了一礼,笑着说道:“您觉得我这般便是有体面的吗?”从来愁容满面的妇人此刻竟觉得舒心的畅快。
她手指滑过在场诸人,最后指向朱姨娘:“满京城谁不晓得这吏部尚书府的中馈是掌在一个妾室手中,我这主母没有显赫的娘家做依靠,也没有那富比石崇的娘家供府里花销,更是连个傍身的儿子都没有,还能占着这位置不过是全赖三不去罢了。”
“夫人,您觉得我能管的了吗?”董夫人语带嘲讽的说道。
三不去指的便是所娶无归不去;与更三年丧不去,先贫贱后富贵不去。董夫人便是占了这三条。
若不是为了三个女儿,她才不耐烦留在这董家,一个主母竟然还要看妾室的脸色过活。
赵卿诺原本兴致昂扬的瞧着热闹,可听了董夫人的话,再瞧那哭闹的完全不顾形象的朱姨娘,还有脸色不好,明显瞧出不适的侯夫人袁氏,突然觉得没意思。
不论是因为什么,这三人其实都是为了儿女罢了。
袁氏给徐嬷嬷使了眼色,就见徐嬷嬷应声走进厢房,没一会儿就传出董芷嫣真正的哭喊声。她原先只是捂着脸躲在室内低声假泣。
朱姨娘听见女儿哭声,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冲进房里,连忙搂着董芷嫣安慰。
徐嬷嬷从屋里退了出来,走回袁氏身边,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袁氏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嬷嬷说吧。”
徐嬷嬷凑近她耳边小声了一句,就见袁氏倒吸一口冷气,挺直的身子直接晃了晃,若不是徐嬷嬷手疾眼快扶住她啊,只怕就要摔倒在地上。
赵卿诺收回视线,从后窗翻了出去。
看到这里,董芷嫣与裴谨的婚事怎么都成不了了,只是不知道钱元那头怎么样了,会不会判刑。还有方娘子那边……
赵卿诺从福明寺下来,到达京城县衙的时候,正好赶上钱元在挨板子,沉闷的一下又一下的板子声落在她的耳朵里,觉得好听极了。
看着钱元趴在地上,上身被两名衙役用水火棍交叉固定在地上。另有两名衙役手臂起落间,水火棍落在他的屁股上。
闯了祸的丫鬟也赶紧追了上去:“姑娘,我带您去更衣,可有带预备的衣裳……”
这头,方娘子一曲舞毕,退场去换衣裳,等下还要在观云阁前头的广场上跳鼓上舞。
董芷嫣笑着邀请众人登阁:“这鼓上舞还是要在高处看才够美……”
今日她生辰,又是东道主,自然是客随主便。
众人纷纷起身,跟着往楼上去。
钱元喝的醉眼朦胧,摇摇晃晃的坠在最后头……
观云阁共有两处观景台,一处在三楼,另一处在六楼,与六楼相比,三楼的观景台更宽敞结实,能容下这许多人。赵卿诺等人便是在三楼。从三楼向院内望去,一面巨大的红色白面的牛皮大鼓已经被搬到中央,乐师们已经就位,只等着换好衣裳的方娘子出来。
裴谨不动声色站在人群外头,望了眼与裴谏挨得极近的董芷嫣,盘算着动手的时机。他可没有当绿头乌龟的兴趣……
众人正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方娘子出来时,忽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是连续的呼救声。
原本正兴致勃勃赏景的赵卿诺听到这声音,神色瞬间一变,拨开人群就冲了出去。
董芷嫣环视一圈,没看到钱元的身影,捏着帕子的手掩住勾起的唇角,随即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快去看看,可不要出了什么事!”
她语气焦急,朝外头走去。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莫测地跟了过去。
裴谨瞥到董芷嫣的惺惺作态,垂下眼睑。
赵卿诺找到的时候,就见方娘子也急急地走了过去,见到彼此没事,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旁边紧闭的房门传出哭喊声。
想都没想,赵卿诺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地上晕着一个人,正是张宜的丫鬟碧纹。
而此时的张宜却被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压在身下,只能看到她扑蹬的双脚,以及伴随着布料撕裂声的哭泣呼救。
“这……太不成体统了,竟跑到此处……”董芷嫣气愤地声音在门被踹开的瞬间响起。
赵卿诺绕过地上的碧纹,冷着脸,上前一把掀开钱元。
“……阿诺!”张宜拢着被撕破的衣裳,想要遮挡住露出的肩膀,绝望又庆幸地望着赵卿诺。
赵卿诺将人拉起,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替她挡住露出的地方,转头死死地盯着再次扑过来的钱元,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的飞了出去,头磕在柱子上,晕死过去,鲜红的血顺着脑袋往下流。
“啊!杀人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主子!”钱元的小厮扫红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大喊,“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我家姑奶奶是谁?竟敢打我家主子!不想活了!”
“阿诺……”张宜看到那红色的血液,也以为出了人命,心中慌乱。
“无事,只是晕了而已。我先送你回家。”赵卿诺护着人,想带她离开。
刚一动作,就发现张宜面色痛苦。
“我脚崴了……”
赵卿诺想抱她,却记起她的衣服领口都被撕破了,她想要一件衣服给张宜披上,却发现众人都只是默默看着这场“热闹”,却无人施以援手。
只有方娘子扶起晕倒的碧纹,让人靠在她的身上。
正犯难之际,一件外袍被扔了过来……
那外袍是裴谨的,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眉宇间俱是冰霜。
“多谢!”赵卿诺把外袍兜头罩在张宜身上,遮挡的严严实实,手上用力,本就娇小瘦弱的少女被她一手穿过膝窝,另一手托着后背,稳稳地抱在怀里。
“儿子没能耐,既不能上马安天下,又不能提笔定乾坤,只能守着个爵位,做着个六品的小官,这才让人家欺上门来!”
姜世年的脾气很有些顺毛捋,若是顺着他来,万事皆有的商量,若是惹了他,反而要遭。老夫人的这番话算是惹到他了。
现在他好容易找回赵明秀母女,又得知赵卿诺早些年的艰难,自然是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更不要提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哄着赵卿诺喊他一声阿爹或父亲,而不是伯爷。
老夫人周氏说完看到姜世年的表情就晓得要糟,却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儿子的混账,竟然敢当着孟氏与小辈的面直接耍混。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怀念已故的老宁远伯,若是老宁远伯还在世,必然让他拿家法好好收拾这个混账一顿。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夫人周氏绝不承认,现在的她实在拿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没有办法。
“说吧,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周氏缓了语气问道。
赵卿诺在姜世年回怼老夫人周氏时便“乖巧”的站在那里,扮演着一个听话有礼的晚辈,绝不打断长辈们的谈话。
此时老夫人周氏问起,她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昨日……”
赵卿诺一说完,就见三人面色阴沉……
“董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姑娘……”老夫人缓缓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赵卿诺原就不傻,之前只是未往那些伎俩上想,听了老夫人周氏的话,再结合姜蓉的异样,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
以张宜的家世,董芷嫣的生辰宴本就没打算带她,只是不知何时得罪了她,这才又临时邀请了张宜。
在碧波斋几日,赵卿诺对大家也有所了解。
张宜性子内向怯懦,任谁都可以上去戳两下,遇事更是忍让再忍让,被人嘲笑挤兑也只是笑一笑,连句嘴都不敢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有。若说她得罪董芷嫣,怎么想都不可能。
赵卿诺仔仔细细地回忆着近段时间的事情,想起那日情景——“这裙子怎么勾破了?”
初进碧波斋那日,她穿着那件湖绿色的衣裳,而巧的是张宜那日也穿了一件同色的衣服。想到那勾破的裙子,再联想当日董芷嫣莫名对张宜提出的邀请……赵卿诺脸色大变。
董芷嫣必然是发现有人知道了她与裴谏幽会的事情,而这个人她以为是张宜!
也就是说张宜是替她遭了这一难……
想通了这一茬,赵卿诺愣了半晌都很难回过神来。不过是穿了同色的衣服,董芷嫣便连验证都不去验证便认定是张宜,继而干脆利落的出手,用的还是毁人名节的手段,同为女子当真是……心狠手辣到让人难以置信。
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赵卿诺沉默着转身离去。
老夫人周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咱们府里较其他人家干净许多,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以也忽略了对姑娘们的教导。阿蓉虽知道些,但到底不清楚那些个阴司手段,这个……更是从外头长大……”
“孟氏,你是这宁远伯府的主母,有些事情自己该想明白的。内宅到底都交在你的手上,孟氏,你放心,有我在一日,没人能越过你去。”这是老夫人周氏的态度,也是她的承诺,“回头,你便带着姑娘们理事,让他们都学着些,有些个事不是让她们去学,而是让她们知道该怎么防。”
赵卿诺一把推开茶楼雅间的房门,“砰”的一声,吓得董芷嫣二人惊叫出声。
董芷嫣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赵卿诺,那钱元被踹飞的场景在脑海中变得清晰,她张了张嘴,强撑着气势:“真是没教养……你家……”
“那日我穿的是湖绿色衣裳,下晌回家,我家的丫鬟说我的裙子被勾破了,你猜是在哪里勾破的?”
说完,赵卿诺转身就走……
“哦,对了……”走了一半的赵卿诺回身,看了眼坐在那里哑然失色的董芷嫣,想了想,偏头无辜又苦恼地说道:“那日的树实在是晃的厉害……”
“啊——”
一声尖叫,董芷嫣捂着脸晕了过去。
“姑娘……姑娘……”
听见身后的慌乱,赵卿诺神色不变,不紧不慢地的下楼走出茶楼。
既然董芷嫣能因为一个猜测而对张宜下手,那么对着她这个真正的“目击者”会怎么做?
来吧,若是有手段就使出来看看……
隔壁雅间的裴谨听见赵卿诺与董芷嫣的对话,挑了挑眉。 捻了捻手指,裴谨起身,坠在赵卿诺身后离去。
走了一段路,赵卿诺见裴谨跟在自己身后,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一脸闲适的裴谨啊,双眼眯起:“跟着我走了半天,你有什么打算?”
那日在树上碰到这人,又见他明知道与自己议亲的董芷嫣和他那个嫡兄不清不楚,还能面色正常的参加对方的生辰宴,便知道这人绝不是那种跟着宁远伯斗鸟跑马的纨绔子弟。
“有些事见了要当做没见,这个道理阿诺姑娘可明白?”他说着靠近赵卿诺,瞥见远处的一个摊子,脚步不停地朝着那摊子走去,“婆婆,来两碗熟脍面。”他朝着赵卿诺招招手,“尝尝,我常来吃,伯爷偶尔也会来此,味道甚好。”
裴谨本就生的俊美,此时脸色和悦地对着赵卿诺,一双如星的眸子更是牢牢地望着她。这让本来还撑着几分气势的赵卿诺不由得弱了下来。
再一看那冒着热气的面摊,她的肚子咕咕地闹了起来。
赵卿诺抬脚走过去,在裴谨对面坐下。小小的桌子一瞧便用了许多年,但却收拾的格外干净。
那婆婆手脚利索的下面,又朝着裴谨伸手比划,“啊啊”两声,又指了指赵卿诺。
裴谨点头:“我的那碗照旧……”他朝赵卿诺问道,“可有忌口?”
赵卿诺摇头。
“她这碗与我一样就成,阿婆,再给她添个辣菜饼。”裴谨扬声冲阿婆说道。
赵卿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个人,眉头微皱:“你有事就直接说,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两人不过认识,又一道观看了一场“风流趣事”,且对方还是那趣事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实在没有什么深刻的交情。
“不喜欢猜?这样可不好,到底喊过我一声三哥。”裴谨从筷筒中取出一双筷子,拿在手中,声音淡淡地,听不出喜怒,那一声“三哥”在他唇齿间滚落,落入耳中却好似带着莫名的意味,“你那翻话算是直接挑明,是打着让她对你下手的主意吧。”
吃食端了上来,赵卿诺头也不抬的闷头吃东西。
裴谨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跟着她,又请她吃东西,必然是有什么打算,而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便是董芷嫣与裴谏。她不急,也不想猜,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清楚地很,没必要暴露的一清二楚,只管等着裴谨开口就是。
“你是想趁着她对你动手的时候反击,怎么反击?我猜猜……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