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岑月江寻妻子为姐夫抛下我后,我死遁了小说
岑月江寻妻子为姐夫抛下我后,我死遁了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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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毛绒小榴莲

    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月江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岑月江寻妻子为姐夫抛下我后,我死遁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毛绒小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寻继续追问,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你觉得这样的结局合理吗?”岑月眉头紧锁,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两个人相爱相守,有什么不对?”“即使女主角已经有了丈夫?”他的语气变得尖锐。她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察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反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你在怀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抛弃你,和宇川在一起?”岑月叹了口气,“你就是小说看多了,连宇川都成了你的假想敌。是我这些年太宠你,太纵容你。”“以前可以纵容,现在为什么不能?”江寻的声音带着一丝挑战。他回想起刚和岑月结婚时,她的应酬也很多。有一次,岑月深夜归来,身上带着男士香水的味道。尽管他相信岑月,但那种情况还是让他忍不住多想。最终他忍不住问了,岑月解释说是送老板回家,怕他误会就没说。事后,...

章节试读




江寻继续追问,迫切地想知道答案:“那你觉得这样的结局合理吗?”

岑月眉头紧锁,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两个人相爱相守,有什么不对?”

“即使女主角已经有了丈夫?”他的语气变得尖锐。

她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察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反问道:

“你今天怎么了?你在怀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抛弃你,和宇川在一起?”

岑月叹了口气,“你就是小说看多了,连宇川都成了你的假想敌。是我这些年太宠你,太纵容你。”

“以前可以纵容,现在为什么不能?”江寻的声音带着一丝挑战。

他回想起刚和岑月结婚时,她的应酬也很多。

有一次,岑月深夜归来,身上带着男士香水的味道。

尽管他相信岑月,但那种情况还是让他忍不住多想。

最终他忍不住问了,岑月解释说是送老板回家,怕他误会就没说。

事后,江寻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敏感。

岑月只是不断地哄他,说她喜欢他这样,她在乎他。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江寻放弃了争执,不再吵闹。

绿灯亮起,岑月启动车辆,送他去医院。

一路上,岑月试图聊些别的话题,但江寻的反应冷淡,她也就不再说话。

他们本是亲密的夫妻,却像司机和乘客一样沉默。

到达医院后,岑月帮他办好了手续,挂了号,江寻默默地跟在身后,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

医生处理好伤口,给江寻打上点滴后,岑月说她还有事要处理,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她决然离去的背影,让江寻心中一紧。

突然,他感到胸口剧痛,抬手捂住,却感觉记忆猛地缺失了一大块。

几秒后,他松开手,长舒一口气,心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轻松。

打完点滴后,江寻勉强从医院回到家。他进门时脚步踉跄,管家见状赶忙扶住他。

“先生怎么如此虚弱,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管家担忧地问。

江寻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古董钟。还剩18小时。

“那我给小姐打电话,她知道您这样憔悴,一定会赶回来照顾您的。”管家搀扶着他往屋里走。

江寻再次制止了他:“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寻每走一步,都感觉如同走在刀尖上。

这些痛是他自找的,是他为了爱情,选择留下的代价。

系统说他的身体会在48小时内衰败,过程会异常痛苦,就像给鲜花浇烫水,让他突然枯萎。

江寻面无表情,这样也好,正好给他一个教训。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不用麻烦岑月。”他简单地解释。

管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坚持,送他去卧室休息。

江寻疲惫地躺在床上,阖眼入睡。

不过十分钟,外面就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声。

江寻迷迷糊糊地睁眼,依稀辨认出是唐宇川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

江寻艰难地从床上坐直,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刚要走到门口,房门突然被唐宇川猛烈推开,冷风夹杂着血腥味儿冲了进来,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低头一看,唐宇川手上捧着一只沾满了鲜血的小猫。

“妹夫,对不起,我就是想着等几天就要住进来了,先来熟悉熟悉房子,路过这只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扑上来想咬我,我吓了一跳,不小心把它扔出去了......”

“可是我也没用力气,这猫爬起来就跟发了疯似的继续冲过来想咬我,我就下意识捡起石头砸了它一下......”

“我发誓,我真的是轻轻砸了一下它,它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们刚踏入林间,突然,刺耳的“救命”声划破了宁静。

江寻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周围盘踞着几条吐信的蛇。

他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竟是岑月的姐夫,唐宇川。

“月月,救我!”

唐宇川在慌乱中看到了岑月,立刻颤抖着向她求救。

岑月本能地推开了江寻,冲向唐宇川。

江寻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树枝划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涌出,双手也被石子磨得血肉模糊。

江寻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痛得他闷哼一声。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岑月已经赶走了唐宇川面前的蛇。

唐宇川虚弱地靠在岑月肩上:

“月月,我只是想来找你们一起玩,没想到会遇到蛇,我最害怕蛇了,还好你来了,月月......”

唐宇川吓得嘴唇发抖,声音颤抖。

“别怕,我在这里。”

岑月的声音温柔如水,让唐宇川感到一丝安慰。

他含泪抬头,感激地看了岑月一眼,然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她怀里。

“宇川!”岑月急得眼圈发红,急忙叫司机背起他上车。

瑶瑶也慌乱地跟上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我们快去医院,宇川叔叔是不是被蛇咬了......”

两人都紧张得不得了,仿佛晚一秒唐宇川就会没命。

司机看了一眼被遗忘的江寻,犹豫地说:“可是......”

话音未落,岑月就厉声打断:“你还等什么?要是耽误了时间害宇川出事,你就别想干了!”

“叔叔,你快开车呀,宇川叔叔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司机又看了江寻一眼,咽下了想说的话,启动车子离开了。

江寻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的妻子和孩子完全忽略了他,没有注意到他受伤的腿和胳膊上的血,居然只有司机注意到了。

江寻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疼痛越来越剧烈,记忆也开始模糊。

他移开视线,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两个平安符。

那是岑月和瑶瑶的。

那年母女俩感染病毒,双双住进ICU。

江寻四处求人,求特效药,或是名医。

最后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东阳山,一步一叩首,从山脚磕上山顶。

莲花幡悬迎风而飞,劲风扬起红纸香灰,他几夜没合眼,匍匐为祈,对着佛祖磕了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求得两个平安符,愿母女俩顺遂安康。

说来也奇怪,这平安符求回来没多久,母女俩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

那时她们都说这是佛祖听到了江寻的祈祷,这才救了她们两人,于是岑月和瑶瑶就把平安符挂在身上,一直不离身。

但如今,这两个平安符却被丢在这杂草丛生的地上。

江寻走过去,捡起平安符,走到旁边的一个池塘边,把它丢了进去。

平安符溅起一层涟漪,圆圈缓慢扩散,逐渐下沉,连同他的部分记忆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岑月,我不要你了。”

等湖面恢复平静,江寻嘴里喃喃着。

没想到,两人在秋叶林定情,也在秋叶林断情。

风一吹,江寻更冷了。

他低头看着腿上不停流血的伤口,用衣服勒紧止血,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迈一步,疼一步,一步步走的他心碎麻木。

走了两个小时,烈日当空,江寻口干舌燥,浑身乏力。

“老公......”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去,只见岑月终于想起了他,开车赶来找他了。

岑月下车,见他这般狼狈,急忙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江寻没有回她,垂眸看了眼时间,还有23小时......




唐宇川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眼眶里泪水打转,几乎要溢出来。

“对不起,妹夫,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江寻愣在原地,全身冰冷。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它这么脆弱。”唐宇川低垂着眼,一脸无辜,“以前遇到流浪猫,我也是用石头赶走的。”

“妹夫......我直说了吧,这猫你养得太娇气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我也没想到你的猫......”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接受。”

瑶瑶慌张地跑过来,看到唐宇川委屈的样子,急忙扑到江寻身边。

“爸爸,这件事不怪宇川叔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寻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话。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小小的身体,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红。

十分钟前还活蹦乱跳,迎接他回家的小猫,现在却没了生气。

“圆圆......”

江寻蹲下,抱住小猫的尸体。

圆圆是他捡来的,活泼聪明,调皮捣蛋,偶尔犯错还会自己蹲到墙角,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所有的气都消了。

这几年,圆圆很听他的话,要是瑶瑶或岑月惹他生气,它就会装作很凶的样子吓唬她们。

有一次,他和岑月吵架,圆圆就凶狠地对岑月哈气,守在江寻房前好几天,不让岑月进去。

还是岑月殷勤了一周,圆圆才让她进屋。

现在,它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江寻的泪水打湿了圆圆的毛发,他剧烈颤抖,一口气哽在喉咙,面色发青。

“爸爸,你怎么了......”瑶瑶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身边,低声解释:

“宇川叔叔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亲眼看到了,是圆圆非要去咬宇川叔叔,所以宇川叔叔迫不得已才打了圆圆。”

江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是吗?”

“瑶瑶,圆圆只比你小两岁,它是陪着你长大的朋友。你忘了你克服不了独自睡觉,每晚就抱着圆圆,直到你能完全独立,圆圆就守在你门口......”

瑶瑶脸上闪过愧疚。

江寻心里憋着一口气,提高了分贝,

“你忘了你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是你偷偷带着圆圆去教训那些欺负你的人!圆圆为此折了一条腿,从此还有人敢轻易欺负你吗!

“还有那次你走丢了,是圆圆把你带回来!”

瑶瑶眼泪簌簌落下,抽噎着。

最后,她抹了抹泪水,“可是爸爸,它归根到底就是个会咬人的畜生。”

瑶瑶的话犹如一记闷拳,反反复复,砸向他的胸口。

他呼吸一滞,眼泪没了。

江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儿,这就是他付出了全部爱养出来的女儿。

如今为了维护外人,不惜骂陪伴五年的小猫是畜生。

“瑶瑶......”江寻哽咽,“是我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爸爸跟你道歉,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一个是非不分的......孽障。”

他虽然是骂着瑶瑶,自己心又是一阵绞痛。

江寻弯着腰,捂住胸口大口呼吸。

他能感觉到,那些父女之间温情的记忆,也在渐渐消失。

江寻的样子吓坏了瑶瑶。

尤其是江寻哪里用这么狠的话骂过她。

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说,总是晓之以理。

她赶紧帮着拍着后背顺气,嘴里道歉:“爸爸,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爸爸我只是......”

江寻轻轻推开她,满脸泪痕。

唐宇川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是怨恨与不屑。

他俯视这对父女,“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下。

唐宇川垂着头,委屈道:“阿寻,你别这样怪瑶瑶,她本来就没错,要是因为维护我而坏了你们的关系,我就成罪人了。如果你觉得生气,那我就跪下赎罪,跪到你满意。”

说完,他俯下身,“咚咚”地磕头。




唐宇川回头望了一眼江寻,他仍旧沉浸在悲痛之中。

唐宇川的眉头紧锁,满是忧虑:“阿寻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们该怎么办?我该做些什么才好?”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岑月语气坚定,再次给予他保证,

“好了,我已经让管家准备了客房,你带瑶瑶去休息吧。你今天已经受够了惊吓,晚上又发生这样的事,谁也受不了。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

唐宇川应了一声,牵起瑶瑶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走下楼去。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刚才的温和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岑月走到江寻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冷若冰霜:“不就是一只猫吗?死了再买一只不就行了,你至于这样吗?”

“因为一只猫就为难宇川,伤害瑶瑶,江寻,你现在就像个疯子,蛮不讲理的疯子!”

江寻的心微微颤抖,眼神空洞。

过了许久,他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岑月,孩子分不清是非是我们教育的问题,但你一个成年人也分辨不了是非吗?”

江寻的眼眶红润。

“当初把圆圆带回家时,它那么小,那么容易生病,毛都是稀疏的。是你带着它四处奔波在宠物医院,才把它救活,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的岑月,不会只把它当作一只无关紧要的猫,不会说出‘死了再买一只’这种话。”

“岑月,人疯了,也得有个理由吧。”

岑月仿佛被他的话击中,脸色瞬间苍白,避开了他的目光。

“那时候你说,圆圆被我们捡回来的日子就是它的生日。今天,本来是它的六岁生日。”江寻任由泪水滑落,

“它或许今晚是焦躁了些,为什么呢?以往圆圆的生日,我们甚至会空出一天时间,给它过生日。”

“岑月,你曾夸过圆圆很聪明,通人性,那你说圆圆去年生日时,会不会想到今年生日会被人打死呢?”

江寻感觉心脏被无数铁丝紧紧捆绑,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他在岑月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愧疚。

“你明明知道,圆圆性子温顺,它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人。”江寻哽咽着。

“唐宇川要用多大力气,才能打死圆圆!”

大多数人顶多砸晕,至少见血后都会收手。

但圆圆浑身是血,江寻不敢想象它是遭受了怎样的殴打。

气氛沉默了几秒。

“可是圆圆已经死了,难道你还真的要让宇川为了一只猫跪着赎罪吗?还是说,你想让她一命换一命?”

岑月蹲下,想要接过圆圆的尸体,“好了,别闹了。我们可以再养一只和圆圆一样的猫,重新培养感情。”

“不用了,圆圆就是圆圆。”

江寻躲开她,抱着圆圆走向花园的桃花树下。

圆圆以前最喜欢在树下和他玩耍。

现在,他也把圆圆埋葬在这里。

岑月全程沉默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拿来工具挖坑,又拿了件最爱的衬衫垫在里边。

安置好圆圆后,他还在上面铺了层鲜花。

他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十几小时里,圆圆先离开了他。

等填了坑,江寻站了很久,才转身回房。

两人擦肩而过时,岑月的心猛然间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似的。

“管家,看好先生,他要去哪里都跟我报备一声。”




岑月紧紧抓住江寻的手腕,声音急切地解释:“

不管怎样,你不能伤害自己。当时情况紧急,我以为宇川被蛇咬了,所以才没顾上你......”

但那些蛇是绿锦蛇,根本没毒,岑月心里清楚得很。

她紧握他的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公,你以前就爱吃醋,现在连我救人都要吃醋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吗?”

“嗯,我信你。”江寻闭上眼,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敷衍。

岑月心中一紧,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流失,她不自觉地抱紧了他。

“好了老公,都是我的错,你别生闷气了,你总是爱跟自己过不去。”

她抱着江寻的胳膊,低声下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态度诚恳。

江寻却感到厌烦,他轻轻抽出手,直截了当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最好就今天,否则我来不及签字放你自由。”

岑月闻言,眼中满是震惊。

“老公,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离婚,你说过我们要白头偕老的,你怎么可以反悔?”

她真的慌了,看到江寻胳膊上的血迹,眉头紧皱,“我先带你去医院。”

岑月拉着江寻要上车,江寻却反手拉住她,“如果不离婚,那唐宇川怎么办?”

岑月眉头皱得更紧,

“老公,宇川的情况你最清楚,姐姐去世了,他身体不好,妈怕他在家里触景伤情,所以才让他住进我们家的,我们条件好,就算照顾他一辈子又如何?”

“他是姐夫,我对他就算多一点照顾,也肯定不会超过你的位置,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位。”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让江寻无话可说。

江寻扯动嘴角:“但我不喜欢家里出现另一个男人,尤其是要跟我们过一辈子。”

岑月嘴角微沉,“结婚七年了,我什么心意你还不清楚?现在我夹在人情世故里,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非得逼我是吗?”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我送你去医院。”

她见江寻还想说些什么,连忙拉着他上了车。

江寻沉默了,当初岑月为了嫁给他,连集团的股份都可以舍弃,顶着父母的压力也要和他结婚。

这么困难的事都做到了,现在要她照顾去世姐姐的丈夫,她却拒绝不了。

到底是拒绝不了,还是不想拒绝呢?

唐宇川遇到危险,她第一时间放弃了同样需要他的自己,如此奋不顾身,真叫人唏嘘。

承认不爱了,有那么难吗?

江寻想着,突然嗤笑出声,好像是挺难的,爱上已故姐姐的丈夫,传出去真是难听。

岑月听到他的笑,疑惑道:“你笑什么?”

“最近看了本小说,快追到大结局了。”今晚风大,吹得江寻都感冒了,他鼻音重又像哭过般,“男女主摈弃世俗枷锁与乱伦关系,终成眷属。”

“这种毁三观的小说有什么好看的。”岑月不放心上,沉默几秒又说,“等宇川住进来之后,你和他多学一学,多看点文艺类的书,陶冶陶冶情操。”

但她似乎忘了,江寻曾是文学系的大学老师,和她结婚后为了照顾她,才辞职待在家里。

江寻眉头皱了下,目光看向窗外。

路过车站,巨钟上的时间倒映在他眼里,还剩20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