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月柯达的其他类型小说《雪山从不说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牧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柯达抬头便瞧见远处向自己走来的男人,虽然身旁只跟着一个小助理,但周身的气场亦是强悍。宋母见到来人,即刻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留柯达一人面对。“您好,我们厂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还麻烦您离开。”赵江映的声音低沉,话说间不仅露出的气势,让柯达这位驯服过上千匹烈马的佼佼者都有些心悸。“厂长见谅,我们并非有意擅闯,而是为了找人,还麻烦您将我的妻子还给我。”然而赵江映却笑了,“你在说什么笑话,我赵江映为人坦荡,怎么会抢你的妻子?我想你一定是走错了!”赵江映做出送客的手势。柯达急忙道,“我的妻子叫宋青雨!”“但我这没有叫宋青雨的女工。”赵江映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岳母亲眼看见是你把她带走!”“我只接新到厂里的员工。”“那个女工就是宋青雨!”“我说...
柯达抬头便瞧见远处向自己走来的男人,虽然身旁只跟着一个小助理,但周身的气场亦是强悍。
宋母见到来人,即刻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留柯达一人面对。
“您好,我们厂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还麻烦您离开。”
赵江映的声音低沉,话说间不仅露出的气势,让柯达这位驯服过上千匹烈马的佼佼者都有些心悸。
“厂长见谅,我们并非有意擅闯,而是为了找人,还麻烦您将我的妻子还给我。”
然而赵江映却笑了,“你在说什么笑话,我赵江映为人坦荡,怎么会抢你的妻子?我想你一定是走错了!”
赵江映做出送客的手势。
柯达急忙道,“我的妻子叫宋青雨!”
“但我这没有叫宋青雨的女工。”
赵江映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岳母亲眼看见是你把她带走!”
“我只接新到厂里的员工。”
“那个女工就是宋青雨!”
“我说了!我这没有叫宋青雨的女工。”
赵江映神色平静,一字一句都接得极快,将柯达绕的满脸通红。
他知道,宋青雨必然就在这里面,只是她不愿意见自己,所以让这男人出来阻拦。
想到这儿,柯达心一横,冲着厂里大喊。
“宋青雨,你出来!”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看在我们夫妻五载的面子,哪怕你此刻再生气,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机会不是吗?”
柯达任由厂里的安保人员推搡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厂里的一切。
终于在房屿之间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宋青雨!”
他发了疯地尖叫。
虽然那身影极快,但哪怕只是一瞬间,他也能认出那个在自己梦中出现过上千回的背影。
他肯定,她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个人!
说话间,他已然挣脱身上的束缚,像匹无人可牵制的野马直冲厂房。
然而,当他追去,那人又不见了踪影。
柯达找遍了厂房的所有角落,都没有看到她。
他徘徊在四周,宛若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该从何处找起。
“这位同志,既然闯了厂房还找不到人,您就该接受组织的处分。”
赵江映带着安保人员站在一旁,看乐子一般,瞧着他柯达漫无目的地跑偏整个厂,直到他精疲力竭,这才上前将他押走。
再一次寻妻落空的柯达,筋疲力尽。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一世都见不到她了。
他像条放弃生命的海鱼,任由安保人员拖着。
直到一栋陌生建筑落入他的眼眸。
“那是什么地方?”
柯达虚弱地寻询问。
“那是女工宿舍。”
安保人员随意一句,令他的眼眸骤然发亮。
起身就要朝女工宿舍冲去,却被一股力量狠狠踩在地上。
安保人员一惊,见来人是厂长,这才松了口气。
“赵厂长还好有您在,否则咱们纺织厂今日恐怕要闹大笑话了!”
“是啊!这浑小子满京都城找老婆就算了,今天还想撞咱们的女工宿舍,真特么是活腻了!”
为了防止柯达在逃,他们掏出一截麻绳,将他牢牢捆起来。
直到确定捆扎实了,赵江映这才抬起脚,挥手让人将他扛走。
女工宿舍里,沈文瑜见柯达完全被送出厂这才离开窗口,在书桌前坐下。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清脆的声音吓得她一激灵,“谁?”
“文瑜,是我。”
沈文瑜心情复杂,但还是选择开了门。
“赵厂长,对不起。”
“我原想避开人群,能让他找不到我,却不想弄巧成拙,反给你们带来了麻烦......”
沈文瑜攥着手,低垂的脑袋等待着男人的批判,这是沈文瑜第一次在赵江映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
一向不近人情的赵江映竟在此刻动了怜悯之心。
他伸出手,粗糙而宽大的手掌抚在沈文瑜的头顶。
沉重却又温柔。
“没关系,以后我会护着你。”
回到房间里的宋青雨骤然清醒。
“我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冲动,明明就算看到柯达出轨,我也没有这样失去理智,他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赵江映啊!”
她握着扇了赵江映的手又惊又怕。
恨不得现在就扇自己两巴掌。
可手刚举起,她又怕疼,纠结后她只能捂着胸口。
认命道,“罢了,大不了就是被赶出纺织厂......”
房间里,宋青雨趴在木桌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目光瞥见床上的文件夹,心中猛然一紧。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文件袋,看这里夹杂着的文件,有些害怕。
如果自己真是宋母亲生,那些年母亲的刻薄又偏爱便都是真的。
她宋青雨注定是个被亲妈都厌弃的孩子。
可如若不是,那她又是谁的孩子?
为何自己的亲生母亲,会将自己丢弃在垃圾桶边?
难道她这一生,就不配得到真正的母爱吗?
宋青雨的心情混乱如麻。
可当她将里面的文件摆放上桌时,却整个人愣住。
文件上,清清楚楚写着。
她的确是宋母捡来的孩子,而她的亲生父母,竟是为了国家制造核弹牺牲的烈士。
看着照片里,与自己九成像的女人。
宋青雨骤然红了眼。
视野模糊地读完所有资料。
她才知道,原来她的亲生父母并没有抛弃她。
当年他们生下自己后,便去往秘密基地研制核弹,并将她托付给亲戚抚养。
然而,他们迟迟无回信,亲戚以为他们抛弃了女儿跑了。所以才将仅有九个月大的宋青雨丢弃在垃圾桶旁,任其自生自灭。
在赵江映收集的资料里,还有她亲生父母留下的十几封家书。
无一不是写给他们挚爱的女儿。
然而核弹未研制成功,他们的家书亦传达不出,宋青雨泪眼婆娑地打开书信。
泛黄的信封上,每封的开头都是:致吾亲爱的女儿......
十八封家书,每一封都在向她问好。
直到宋青雨九岁那年,家书断了,她的亲生父母牺牲在爆炸之中。
最后一张未写完的信封,笔触潦草而急促,明显是在危急关头写下。
可落款处,吾爱汝三字,却写得铿锵有力。
好似还有许多道不尽的话语未完。
读完家书,信件上已然满是晕开的泪水。
宋青雨如视珍宝,将它们安放在自己的枕下,这一夜她进到了研制核弹的基地,与从未谋面的父母在梦里团聚了一回。
厂长办公室,赵江映在窗口站了一夜,见不远处的房间熄了灯,才安心处理起剩余的文件。
......
宋青雨在纺织厂又待了好几天,她处理着手上的工作,心底却直打鼓。
她不懂赵江映怎么没一点动静?难道这团长的脸是谁都能打的?
就按他那臭脾气,不应该早就暴怒,扔自己一封开除通知书吗?
宋青雨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决定不再庸人自扰,能待一天是一天!
想通后,她手上的动作愈发麻利,耳朵也能听到旁人的言语。
“嘿,你们听说没,京都来了个藏区少年,成天走街串巷找自己的媳妇呢!”
“我也听说了,他说自己媳妇是前些年去援藏的青年,在那边待了将近五年!”
“援藏还能寻找个藏区太子爷?那她的命也太好了吧。”
“呵,要是命好,还能逃回京都?我瞧指定是那藏区小公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才会让她跑回来。”
“唉!文瑜,你不是也在藏区待过?这位太子爷夫人,你应该也见过吧?”
宋青雨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喊自己。
自从收到那封家书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原名叫沈文瑜,文是取母亲的姓,而瑜正是珍宝的意思,合起来便是沈,文两家的珍宝,因此她便提出了申请,将自己的名字改回来。
沈文瑜被同事推着讲讲藏区的故事。
她不愿意提起陈年旧事,便应和着她们的话道,“只听过一点,那太子爷确实不是个东西。”
闻言,猜中原因的同事笑成一团,没两句便将话题又转移到了文坛才子的花边新闻上。
就在大家专心做活时,在外头休息的同志突然兴奋地冲了过来。
“那个藏区太子爷来了我们厂,说要找自家媳妇呢!”
沈文瑜装线团的手一顿。
原本就吵着想看看藏区太子爷的众人瞬间沸腾,这小道消息的主角谁不愿意见见?
眨眼间,本该在工位的众人都聚在了大门口,只有坐在原位的沈文瑜默默地收拾了东西。
大门口,工人们争先恐后地要瞧瞧柯达的风采。
只见一个穿着长袖长裙,披着右衽大襟的俊俏男子站在厂里的大院中,一头长辫随风飘扬,只一眼便能想象出他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勇武模样。
可惜的是,此刻他身旁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跟着位贼眉贼眼的老妇人,只一眼便知她刻薄无比。
“那不是文瑜她娘吗?”
“乱说什么,文瑜她娘可是为国牺牲的烈士,怎么会是眼前的刻薄老太!”
曾见过沈文瑜养母一面的同事被这么一呛,自己也摸不准了。
大院中,见到两位不速之客。
赵江映身为厂长理应出面接待。
可人刚出现,宋母瞬间激动起来。
“贵婿,贵婿,那天就是他带走了青雨,还说青雨是他的女人!”
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传来,沈文瑜瞬间瞪大了眼。
回过身才发现赵江映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
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些言语,沈文瑜骤然红了脸,那都是自己乱编骗柯达的。
“从你说自己已经有未婚夫那段开始。”
“没办法呀,你们实在太吵,害得我连睡觉都不安稳。”
赵江映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沈文瑜却骤然红了眼。
“哎呀,怎么了,我错了,都怪我,我应该醒来就告诉你,不应该偷听的,你别哭了。”
“大不了我就把刚才听到的那些全部都忘了,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赵江映手足无措,抬起手想替面前的人擦眼泪,又觉得不太合适。
只能坐在病床上干着急。
毕竟他从母胎出来就单身至今,哪里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呀。
沈文瑜红着眼,却顷刻间又被赵江映这呆头鹅的模样逗笑。
转身出门喊了医生,待确定人没事,沈文瑜的心这才彻底松懈下来。
午间暖阳透过泛黄的玻璃窗,折射进来。
沈文瑜坐在病床旁削着苹果。
两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终,还是赵江映先开的口。
“那个木雕其实......其实不是你的对吧?”
沈文瑜将削完了皮苹果递到赵江映手中,眨巴的眼眸,瞧着他。
“你怎么知道?”赵江映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这事他从未跟别人说过。
沈文瑜擦了擦手,伸手掏出那两枚木雕。
勾着红绳,将它们垂挂于赵江映面前。
一长一短,很是明显。
“这块四不像我从小挂到大,我每长高一寸,这红线便要四五年更换一次,养母任我自生自灭,更不可能关注我的坠子,因而这些年的红绳都是我自己去裁缝铺子一根根讨来的。”
“但你这块儿,比我的红绳短上一半,看着就是小孩子的挂件,如果这木雕是你的,那到经年长度怎么也得比我的长些。”
“所以这木雕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江家人现在又在哪里。”
沈文瑜将那枚刻着凤头的木雕怼在赵江映面前。
其实一开始她也以为这木雕是赵江映的东西。
直到与柯达对质的时候,她将两枚木雕一齐放置在桌面上才发觉不对。
赵江映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人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我在问你话!老实交代这东西的主人到底在哪里,你又做什么偷别人家的东西。”
见沈文瑜急红了眼。
他这才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说得对,这东西的确不是我的。”
赵江映承认得很痛快,但沈文瑜眉间微蹙,不知道心底为什么竟有些失落。
她倒希望这东西是他的。
沈文瑜被这一想法吓到。
父母可是给她定了亲,现在又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想到这儿,她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诸脑后。
而赵江映却未曾察觉面前人的异样,继续道。
“虽然这木雕是别人的,但其主人却是我弟弟江翰。”
“所以你抢了他的东西?”
沈文瑜有些吃惊。
赵江映摇头否认。
“当然不是,江翰是我养弟,而江家父母正是我养父母。”
京都的秋天干燥又冻人,夜间更是寒冷。
赵江映裹着披风出门,终于在小道上找着了沈文瑜的踪迹。
小小的人儿倔强而艰难地,在寒风中拖着行李箱,亦如在荆棘丛中长出的鸢尾剑兰,顽强且坚韧。
“沈文瑜!”
沈文瑜听见有人喊自己,转身便瞧见不远处的赵江映朝自己奔来。
她刚想回话,却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到睁不开眼。
看清后,才发现一辆轿车正冲自己而来!
尖叫与汽笛声同时响彻天际。
就在沈文瑜以为自己今日就将死于车轮之下时。
一个宽大的怀抱,全然将她裹紧。
被扑倒那刻,她看到那件被她精心晾晒的裘皮披风飘荡于半空之中。
“赵江映!”
“赵江映你醒醒啊!”
乡野小路旁,沈文瑜慌张地呼唤着。
她晃动着面前昏迷不醒的人,着急却又不敢用力。
小车上,意识到司机撞到人的柯达连忙下车。
走近一看整个人愣在原地。
“青雨?你果真在这儿!”
柯达欢喜到不能自已。
当初离开纺织厂回到小镇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回想起来时才恍然大悟那公章印记有问题!
若是陈年旧章,那上面的印记必然会呈暗红色。
而那本登记册子上的印章却格外鲜红,甚至连印泥的味道都还未散干净。
很明显那登记册是近期刚造的。
想通这一切,柯达当即雇人连夜赶往纺织厂,却不料竟在无人小道上半路撞上个人,而人还是纺织厂厂长。
“青雨......我,我不是故意的......”
柯达有些无措。
虽然在草原上,他是宰羊屠牛的一把手。
但见到人血还是第一回。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送医院啊!”沈文瑜抱着赵江映嘶吼。
柯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司机抬人上车。
沈文瑜单手撑着身子,从满是黄土的原野上起来。
却在意外摁着了什么坚硬的物饰。
待她将那东西拾起,才看清是一枚木雕。
沈文瑜顾不得看清上面的花纹,只以为是赵江映落下的东西。
便将东西用手帕包好后,急忙往小车上赶去。
车上。
柯达一直从后视镜注视着后排两人。
沈文瑜将赵江映搂在怀里,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那种目光,他见过的。
曾经,他坠马受伤时,她也是这样一脸担心。
可如今,那种只属于他的目光,如今竟也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
副驾驶上,柯达攥紧了拳头。
大脑里的胡思乱想像是恶魔低语般,在他耳畔徘徊。
他恨不得现在就问清两人的关系,但看着沈文瑜阴沉的脸色。
再傻他也知道这刻问不得。
否则先前的误会没解开又增加新的矛盾,那便得不偿失了。
柯达握紧拳头,只得隐忍下来。
终于汽车到了医院。
听到受伤的是守过京都的赵团长。
一群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将他送进急诊,又喊来了资历最深的主任操刀。
手术室外。
柯达看着不停在手术室外踱步的沈文瑜,心底的酸涩翻涌,心底的冲动再也抑制不住。
“青雨,我们能谈谈吗?”
宋青雨被柯达强制在医院观察了三天,才被允许回家。
他说是害怕宋青雨胎象不稳,所以留在医院更放心。
可现今,口口声声说担心她的柯达,却在出院的时候不见人影。
“青雨姐,柯达他去帮你姐姐搬家,让我们来接你回家。”
陌生小哥开着一辆货车出现在宋青雨面前,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脸带刀疤的男人。
看得宋青雨胆战心惊。
一路颠簸后,宋青雨终于到了家。
刚进小院,她就看见斑驳的画被随意地丢弃在墙根。
那是她初到西藏画的日照金山,也是第一次与柯达相遇的地方。
虽然时隔五年,但她依旧将它当作宝贝珍藏在仓库里。
看着那画,宋青雨顿感不妙,快步走向仓库。
果然,里面的东西都被清空,成了她宋青月的化妆间,而属于她的东西,都被堆积在角落处。
宋青雨只觉得心脏痛到不能呼吸。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不论自己跑到哪儿,宋青月总有办法一点点蚕食属于她的东西......
“呀,青雨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噢,姐姐的东西实在太多,所以才只能借用你的仓库,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噢,对了,还有你的床~你这几日没回来,姐姐也只能先借用~”
宋青月倚靠在不远处的矮墙上,笑容洋溢。
宋青雨已然红了眼眶,转身将自己床上的所有物饰全部拆下,甚至连房间的门锁都换了。
待柯达回来时,看到的是一地的床被。
这一刻,他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当即去寻宋青雨,却被紧锁的房门拒之门外。
他掏出钥匙,可怎么也打不开。
直到宋青雨亲自开门,他才知道门锁被换了。
想到这几日的荒唐,柯达有些心慌。
“青雨,你做什么把门锁换了?而且外面那些被子是......?”
他明知故问,试图从宋青雨脸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然而令他松了口气的是。
宋青雨面色平静,甚至没有责怪他将自己一人丢在医院。
“我只是看那些被子旧了,怕对孩子的成长环境不好。”
宋青雨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见柯达的目光落在门锁上,又道,“现在有了宝宝,所以我们也不合适经常睡在一起,而且孕妇的房间也不合适别人随意出入。”
宋青雨的解释干脆明了,甚至不由得柯达质疑半分。
哪怕柯达委屈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跟老婆一起睡了。”
宋青雨也是一句,“为了孩子。”将他拒之门外。
无奈,柯达只能回到自己的黑帐篷里过夜。
不过好在自己身旁还有宋青月这个魅魔,不至于真要让他憋上十个月。
客房里,柯达搂着细腰,已然忘了隔壁还住着怀着孕的妻子。
次日,驯马场将寄养的爱雨送了回来。
那是柯达送给宋青雨的定情白马,是柯达亲自驯服喂养的。
只是前些日子,青雨住院,家里无人可照料它,便送去了马场。
爱雨一身雪白马鬃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宋青月见到它,瞳孔瞬间放大。
“柯达,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马匹,你可不可以带我去骑一圈呀~”
宋青月声音娇媚,身上的衣衫若有若无地擦蹭着柯达的手臂。
丝毫不在乎一旁宋青雨的目光。
只有柯达立刻拉开了距离,声音低沉道。
“这是青雨的马,没有她的同意,谁都不能骑。”
宋青月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泪眼汪汪地看向宋青雨。
“妹妹~”
“姐姐想骑就骑吧。”
宋青雨的回答极度简单。
宋青月笑颜顿开,拉着柯达就上门口转悠。
柯达小心翼翼牵着爱雨,眼神时不时看向马背上的宋青月。
目光是那样柔和。
宋青雨的脑海里回想起许多事来。
柯达第一次牵着爱雨来到她面前时,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那时候,他曾保证过,爱雨只会是她宋青雨一个人的坐骑。
可如今......
宋青雨自嘲地笑笑。
刚想转身进屋,就听大院外一阵尖叫。
跑出去一看,爱雨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