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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 番外 连载
软骨 番外 萌粥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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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粥粥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 番外》,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从浴室出来,身上还穿着那条丝质吊带睡裙。她找昨晚的衣服时,不经意间瞥见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顿了顿,随即别开视线,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我昨晚的衣服呢?”晏池淡淡:“扔了。”时芊嗓音不耐,“那我穿什么?”晏池掀起眸,神色冷冷,似乎在表达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不满。时芊怕他又做什么过分的事,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张晓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晏池起身,来到她面前,把照到她身上的阳光悉数遮挡起来,将人圈在可势范围内,“洗完澡终于清醒了?”他骤然用力捏起她的下颌,凝着她还有些潮红的小脸,“看来也不是完全清醒,要不要来多一次再走?”时芊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趁他不注意出手,以前有反抗过,但都被对方识破了那点防身伎俩。她清楚自...

章节试读

时芊从浴室出来,身上还穿着那条丝质吊带睡裙。
她找昨晚的衣服时,不经意间瞥见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顿了顿,随即别开视线,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我昨晚的衣服呢?”
晏池淡淡:“扔了。”
时芊嗓音不耐,“那我穿什么?”
晏池掀起眸,神色冷冷,似乎在表达她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不满。
时芊怕他又做什么过分的事,站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张晓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晏池起身,来到她面前,把照到她身上的阳光悉数遮挡起来,将人圈在可势范围内,“洗完澡终于清醒了?”
他骤然用力捏起她的下颌,凝着她还有些潮红的小脸,“看来也不是完全清醒,要不要来多一次再走?”
时芊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趁他不注意出手,以前有反抗过,但都被对方识破了那点防身伎俩。
她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晏池的视线随着手指往下,滑过她的手臂,带起皮肤上的小疙瘩,最后落在她松开的拳心。
大手把小手包裹在手心。
素来冷清的黑眸有了一丝温度,他的嗓音温温和和:“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换上跟我去时家接人。”
时芊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温姨回家了?”
他们现在就在婚宴的酒店,晏池昨晚把人从游艇接了回去,她也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
但不是在她原来的套房,她的手机也不见踪影。
发愣之际,男人给她扔来一套衣服,冷声:“快换上,不要耽误了时间。”
时芊手里捏着那套水手服,愣了愣,“我穿这个回去见你家人?”
也说不上不好,但总让她觉得不太对劲,晏家人口众多,光是晏池的兄弟姐妹就占了十几号人。
他一定是想让她出丑。
“有什么问题?”
晏池又给她递上一条未拆封的黑.丝.袜,口吻独裁:“在这里,当着我的面换。”
说完,他在沙发坐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时芊眼眶一涩,瘪下嘴,脸颊有点肉,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可怜。
晏池心头一软,好心道:“进浴室换吧。”
时芊再出来时,很乖巧地把他的要求都穿在了身上。
水手服穿在她身上可可爱爱,就是上身的衬衣很短,手臂微抬的时候,会露出她的腰。
出门前,她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拉开距离不敢靠近。
晏池大步阔前,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在他眼里,她没有资格与他并行走在一起,更别说可以当他明面上的女朋友。
时芊识趣,不跟他搭同一辆电梯,来到酒店侧门,看到那辆加长版的林肯,快步走去,打开门坐进来。
车子启动,晏池才把手机丢回给她。
时芊接过,立即给张晓打去电话,听到对方安然无恙后,心下一松。
“你倒是关心她。”身旁响起男人带着浓厚嘲讽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覆上来一只大手,随意地在上面摩挲。
时芊一咬牙,控制住他的手,伸出脚朝对方弱点攻击去。
意料之中,被他躲开,不仅如此,还反被控制在他手里。
时芊挣扎不开,气急败坏冲他吼:“你什么意思!”
晏池捏着她的脚踝,缓慢放下,冷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倒是你,笨得可爱,好人坏人傻傻分不清。”
时芊微顿,“你和林四海收买她了?”
晏池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陆行知的电话到现在也都打不通,她心头一惊:“你们把陆叔弄哪去了?”
晏池看了她一会儿,对司机说:“找地方停车。”
车子停在一个还算隐秘的地方,车门被反锁上。

时芊拜过师傅,单独对付一个人,一般情况不在话下,刚才是因为有保镖才没敢动手。
林四海再怎么厉害,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加上没有任何防备。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响起骨头嘎吱脆响,他面露痛色:“你,你竟敢对我动手......唔。”
时芊顺手给了他一嘴巴,又拿下床上的装饰布将人捆绑在椅子上。
一套动作下来,时芊舒心极了,用脚抵在他胸前,“你刚是说温淑雅把我送给你?”
踩在胸口的脚骤然用力,林四海喉咙里发出两声呜咽,眼神充满不敢置信,拼命点头。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时芊从脚踝的鞋袜里拿出一个刀片,顺着老男人的胸口往下,在某处停留,“告诉我,不然......”
小姑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这抹笑如孩童般天真,却隐约透着残忍。
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热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林四海好歹在江湖中也是骇人听闻的大人物,没想到过,会有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偷袭的一天。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该往哪里放。
老男人眼里的愤怒清晰可见,被绑在身后的手试图给自己松绑,谁知紧得很,倒也不是不行,需要时间罢了。
时芊见他不说话,刀片利索划破他的裤子,笑着道:“再不说,我真要动手了!”
林四海没想到她竟然敢,气得额头突突,表面倒是不动声色:“还能是因为什么,淑雅想摆脱你这个累赘,把时家的东西占为己有。”
时芊眼神微闪。
林四海嘴角一哂,悠悠道:“你以为她真对你好啊,小姑娘毕竟就是天真,说不准,你父亲的死都是她造成的。”
时芊微微一愣,脑海快速闪过这几年与温姨相处的时光。
温淑雅是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时候走丢,前几年回到时家,生活作风简朴低调。
因为她的出现,时芊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长年忙于工作,忽略她是常有的事。
自从温淑雅回到时家,时芊觉得父亲变了,不仅比以往顾家,对她的关心也更多了。
所以,时芊一直把温淑雅当作是亲生妈妈一样看待,有什么都会与她分享。
要真是林四海说的这样,温淑雅理应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她难道就没算到这一步吗?
还是说过于自信,把她送出去,就笃定她一定会一去不复返。
时芊皱皱眉,忽然间,后脖子猛地落下一重棍,立即有人上前把她按倒在地。
余光看见原本被她绑在椅子上的人蹲了下来。
林四海捏起她的下巴,戏谑一笑:“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也会有保镖吧?”
“时庆的女儿真有点意思,你这副面孔,恐怕整个澳城都没人见过。”
“你放开我!”时芊勉力挣扎。
林四海松开她,摸摸下巴,接过小弟递上来的针管,笑吟吟着道:“小姑娘性格这么强势可不讨喜,我还是喜欢你示弱的一面。”
话落,尖锐针头扎进她手臂的肌肉,药物被推进体内。
林四海慢声:“温总让我弄完你,就把你扔海里喂鱼,但现在,把你收下,也不是不可以。”
时芊瞪他,不说话。
林四海笑:“你难道就不想夺回你父亲的东西吗?”
注射的方式起效很快,控制她的保镖散去。
时芊一阵晕眩,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焚烧一样难受,可能是药效过强,才过一分钟,就彻底晕死过去。
再度恢复清浅意识,时芊下意识蠕动嘴唇:“好热,好渴。”
她刚眯开眼,身上就覆下一道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抵。
凉唇贴上红唇,时芊像是找到了可以拯救她的甘泉。
周围的一切笼罩在未知的黑暗,触感一下被放大。
时芊意识到身上的人是谁之后,恶心顿时席卷全身。
下一秒,软绵绵的手呼到那人脸上。
她能感觉到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吻如泉水涌来,在她唇上脸上耳廓脖子留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
时芊汹涌的委屈如惊涛骇浪掀起,她恨自己现在束手无力,要不然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可渐渐的,她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性感优越的声音,轻笑着说:“嗯?宁可被老男人欺负,也不愿对我委屈求全?”

时芊走进电梯,去了急诊楼。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着肚子,那种事叫她难以启齿。
男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时芊摇了摇头,随即门口出现一位吊儿郎当的男人。
江野对她吹了声口哨,“医生,我猜她是因为男女那些事,导致那里受伤,你快帮她看看。”
时芊痛得直冒冷汗,听到这些话既难堪又难受,她嘶哑着嗓子:“你滚。”
医生顿时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赶走,并唤来一个女护士,把门关上后,对时芊说:“脱裤子,躺上去检查。”
时芊觉得难堪,但还是照做了,特别是女护士按压她小腹的时候,她痛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医生有些可怜她,小姑娘看起来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只顾着自己快活,真是禽兽不如。
时芊穿好衣服,走下检查床,颤抖着身体坐下,“医生,我严不严重啊?”
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但需要打消炎针,打完回去按时塞药,记住啦,至少半个月内不可以再进行房事。”
“谢谢医生。”
护士搀扶着她去打针。
时芊很害怕打针,视线避开护士手里的针头,一抬头,又又看见了江野。
这个人像是阴魂不散一样,那张脸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气,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选手,但差个肤色,偏偏又长得白净。
不过皮肤白也不奇怪,毕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冲她扬了扬下巴,“害怕打针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给你抓一下?”
时芊瞪着他,“我要咬的!”
“行啊。”江野大方把手臂伸给她,“尊贵的时小姐,咬吧,不用客气......”
话未完全落,护士的针头已经刺入她的肌肉,同时,时芊也狠狠地咬住男人小臂上的肌肉。
还真是不客气。
江野舌尖舔了一下上颚,哂笑:“人看着娇弱,咬人的劲倒挺大。”
不远处,男人高大的身影伫立在明亮的光线下,脸色阴沉冷戾。
......
江野陪在时芊身边,走到医院门口,他瞅着小姑娘,笑得不怎么正经:“是第一次啊?给了谁?林总还是晏总?”
时芊不理他。
“听说晏总去要人,还亲自揍了林总一顿。”他自问自答,“不过晏总看起来也不像那种人啊。”
时芊冷不丁道:“你这么了解他,是上过他的床吗?”
江野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弯的,怎么会跟他上床,但我怀疑晏总是弯的,林总送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每次都让他手下的人玩,他自己倒是洁身自好。”
“所以?”时芊没好气儿。
“所以,如果不是他眼光高,品味独特,那就是不行了。”江野不羁地勾勾唇,“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国色天香放在面前都不心动,就算不心动,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时小姐,你别告诉我,你这个样子,全都是给他弄的?”
江野挑挑眉,“他好你这一口?”
时芊懒得离他,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她招手,但对方没停下来。
江野点燃一根烟,烟雾喷到她头顶:“要不,我送你回去?”
时芊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重型机车,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喜欢坐摩托车。”
“你居然嫌弃?”江野嘴角泛起讥诮,“我这不是普通的摩托,好几十万的。”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蓦地开到面前。
江野吐出一口烟,自嘲地走开,“明白了,时小姐要坐那种上千万的车。”
“诶!”时芊后悔了,她现在宁愿上江野的车,也不想与晏池待在一个空间里。
加长轿车落下车窗,橙黄路灯下,四目交汇半晌,男人声线微沉:“还不上来,是想要我下车请你吗?时小姐。”

挂了电话,时芊去找温淑雅。
她要找她拿钱,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卡里只剩几十万。
父亲走得意外,现在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温姨名下。
站在门前,抬起的手犹豫了半天都没有敲响。
她差点忘了晏池可能就在里面。
晏池不出席婚礼,但婚礼结束后既然出现在酒店,肯定是来找新娘子。
那个狗模人样的老禽兽,温淑雅又是皮相身材极佳的上等美女,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晏池可是追了温淑雅整整三个月才把人得到手,那时候父亲刚去世一个星期不到,他就登门接人出去。
可谓是心急如焚。
现在他们一定在做着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她要是敢去打扰他的兴致就死定了。
时芊思来想去,只能找陆行知帮忙。
以免催债的人耍赖,还安排了一些人过去,约定好在目的地集合后,她坐上计程车离开酒店,来到澳城最有烟火气的地方。
这里的房屋普遍老旧,当初她就是在这里被路过的张晓救了一命。
张晓要是有什么事,她也会义不容辞去救她。
时芊却在楼下等了好久都未见陆行知来送钱。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她现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不安。
八月初的澳城气温很高,连呼吸都是热的。
时芊只穿着一件白恤搭配小短裤,在外面站不到一会背后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声,时芊吓得一股脑跑上四楼。
大门敞开,屋子里站满了花臂青年,张晓手脚被绑住,嘴巴被贴上胶布,一个男人正拿着玻璃抵在她脸上,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脸蛋滑下。
张晓见到来人,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时芊脸色一白,尽可能冷静道:“你们快放开她,钱很快就会送到。”
话刚落,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推了进来,紧接门砰一声关上。
手里拿着玻璃,嘴里叼着烟,穿着背心,长相痞气的男人,走到时芊面前,似笑非笑道:“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时小姐......几年不见,又变漂亮了。”
小弟说:“既然时小姐都来了,那我们就不怕收不到债啦,才五百万,对于你这种豪门来说,不算什么。”
这个人时芊见过,是林氏老林总的手下,江野。
几年前,他们有过几次交集。
父亲生前说过,林氏集团背地里有很多不正当的行业,也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时芊走到张晓面前蹲下,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口,还好不深,回去好好处理应该不会留疤。
她松了口气,将张晓嘴上的胶布轻轻撕开,“晓晓别怕,有我在。”
张晓哭得稀里哗啦。
江野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他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五岁,一身的腱子肉,众多小弟中气质与众不同,手臂上没有任何纹身。
他翘起二郎腿,呼出一口烟,看着一脸稚嫩却十分淡定的时芊,挑眉:“钱什么时候到,拿不到钱,我们也不好回去交差,时小姐不要让我为难才好。”
时芊掀眸,目光冷冷地回视:“我都在这里了,你还怕会拿不到钱吗?”
江野眯起眼:“当然......不怕,不过兄弟们还等着去港城转场,再晚点港口的船就不等我们了,你不会是想要招待我们吧?”
小弟们轰然大笑。
时芊没接话,低下头继续给张晓松绑。
江野一边抽烟,一边打量她。
小姑娘蹲在地上,白T恤的领口微敞,饱满若隐若现。
他想了想,觉得没有提醒的必要,反正不用多久,就是老男人的玩物了。

时芊掀开一点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丝质吊带睡裙,这应该是昨晚晕过去,他帮自己换上的。
一阵阵羞耻让她不好意思再与他对视。
晏池温声:“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人丢在了大海。”
他想到什么,轻笑了一下,眉目间的温柔显露出来,少了些疏离清冷感。
时芊脸颊红得像在滴血,攥紧了被子,做了好久心里建设才开口。
“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晏池走过来,时芊下意识地往后缩去,却被一只大手扣在后脑,一个温热的吻在眉心落下。
与昨晚的清凉感不同,今天她身体里的火热已经褪去。
“躲什么?”晏池皱皱眉,用力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身上毫无迂回地搜巡而过。
雪白的肩膀都是属于他的印记,像烙印过一样深刻。
他轻声说,“你不是喜欢我吗?跟我做那种事,你应该是很乐意的才对,就像昨晚那样,一定很快乐吧?”
时芊重复道:“你已经和温姨结婚,我们不可能了。”
“是吗?”
晏池看着她,眼底掠过一抹轻蔑,一只手探进被窝,寻到她的腰,在他昨晚掐得最狠的地方摩挲两下。
昨晚他许是念在她是第一次,才没完全下狠手。
时芊秀眉微拧,眼睛湿漉漉的,哀求地看着他,惹人心软,“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以前是喜欢你,但不想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求你不要为难我。”
时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实力虽不比晏家,但在港澳两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她并不愿意沦为晏池的情人。
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大多都花心,家里一个,外边无数个,膝下孩子众多,家庭关系较为复杂,还有可能为家产争得头破血流。
包括晏家,晏池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与晏则初领结婚证的,始终只有在两年前意外去世的谢茗。
也就是晏池的生母。
谢茗去世后,晏则初顾忌大儿子晏池,不敢与其他房太太有领证的念头。
晏家的一大半江山,早几年前就已经被晏池掌握在手里。
晏氏集团董事会表面仍由晏则初主持,实际上话语权早已倾斜于晏池。
这个在人前冷欲优雅到骨子里的男人,其实骚得很,时芊最清楚不过。
“如果我说我不同意,那你想要怎么摆脱我?嗯?芊芊。”
他那声芊芊叫得实在暧昧。
晏池大手穿过她的后背,将人抱到自己腿上,他低下头,敛着眼皮亲吻她,动作撩拨熟捻,像是又要卷起一浪又一浪的风暴。
厮磨好一会儿,他才舍得放开。
“我们发生关系已成事实,难道你不怕我告诉你的温姨,现在时家的东西都在她手里,你们要是闹翻,你猜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你赶出家门?到时候你将一无所有。”
时芊蹬着他:“谁知道你跟她是不是一伙的!”
夫妻关系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跟她......”晏池哂笑,忽而道,“所以你选择相信她,认为是我跟林四海串通好了。”
时芊抿了抿被亲得通红的唇:“说不准就是!”
反正都不是好人!
桌面的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声音并不大,时芊却听得心烦意乱,她猜到是谁,肯定是温淑雅打来的。
新郎新娘第二天要回去晏家给长辈敬茶。
对!他现在是已婚男人。
时芊掌心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你的电话响了。”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刚偷腥完的小猫,慌张神色都显现在稚嫩的小脸上。
但他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
天不怕地不怕才是这个小姑娘的作风。
晏池嘴角勾起一抹趣味,并没有着急去接电话,而是逗她:“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是怎么称呼我?”
时芊顿了顿,冲他说了句粗口,趁机挣脱开他,溜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