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完结版姜与童陆明湛》,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童从监狱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等她的萧逸,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倾诉,心里的悲伤早已汇流成河,即使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刚认识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似乎也能让她感到些许温暖。萧逸戴着墨镜,看不出情绪。他轻声说,“走吧,我们回临市。”与童点点头,拂去脸上的泪。她走到车旁,自己开门坐到后座。萧逸本来就是个冷漠的性子,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他专心开车,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看看坐在后面的与童,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泪,在无声的哭泣。萧逸看过姜怀的档案,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姜怀的女儿。猜想这么柔弱的女孩子,遭受那样的家庭变故,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车子进了临市市区,萧逸给陆明湛打了个电话。“湛哥,我们回来了。”“嗯。”“我把她送到哪...
与童从监狱里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等她的萧逸,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倾诉,心里的悲伤早已汇流成河,即使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刚认识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似乎也能让她感到些许温暖。
萧逸戴着墨镜,看不出情绪。他轻声说,“走吧,我们回临市。”
与童点点头,拂去脸上的泪。她走到车旁,自己开门坐到后座。
萧逸本来就是个冷漠的性子,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他专心开车,偶尔会通过后视镜看看坐在后面的与童,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泪,在无声的哭泣。
萧逸看过姜怀的档案,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姜怀的女儿。猜想这么柔弱的女孩子,遭受那样的家庭变故,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
车子进了临市市区,萧逸给陆明湛打了个电话。
“湛哥,我们回来了。”
“嗯。”
“我把她送到哪里?”
“带她去酒店吧。”
“好的。”
萧逸看了眼与童,她的联系方式是从会所那边拿到的,但她看着又不像那里的女人。不知她和湛哥是什么关系,总明湛哥说去酒店那就去酒店吧。
“姜小姐,我一会送你去酒店,湛哥在那里等你。”
与童点点头,没有说话,说好彼此兑现承诺,他的部分已经完成了,还剩下她的。
到了酒店,萧逸送她进了电梯,“房间号3909,我先走了。”
“萧先生,谢谢你。”
萧逸没说话,转身走了。
与童来到3909房间,轻轻敲了下门,开门的人正是陆明湛,他看了眼与童,“请进。”
与童咬了咬牙,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很大的套房,有卧室有客厅。
她不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陆明湛坐到沙发上,看着有些局促的与童,“你去洗个澡吧,从监狱出来,先去去晦气。”
与童把包放到沙发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陆明湛打电话让酒店送餐上来,总不能让她饿着肚子兑现承诺。
与童洗好澡,穿上浴袍,又把头发吹干,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了咬唇,看来今天注定是人生中不寻常的一天。
她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散在肩上。抬头看到陆明湛正坐在桌边看手机,桌子上摆着几个餐盘,盘子上盖着盖子。
“过来,吃饭。”陆明湛说。
与童走过去,坐到陆明湛的对面,她把上面的盖子一个个的拿开,放到旁边的空位上,又拿了双筷子摆在陆明湛的手边。
陆明湛勾了勾唇角。
与童第一次和陆明湛一起吃饭,想到一会还会有下文,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便低着头默默的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筷子。
陆明湛看着她,“你确定吃饱了?”
“吃饱了。”与童轻声说。
陆明湛笑笑,“付尾款也是很耗费体力的。”
与童的脸一下就红了,她没说话,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陆明湛放下筷子,起身走向浴室,他边走边说,“你去里面等我。”
与童起身去了卧室,里面的床很大,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上身靠在床头。
陆明湛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上身。他打开另一侧的被子,也坐到床上。
他伸手把与童拉到身边,把她的长发轻轻别在耳后,“我们之前说好的,现在后悔吗?”
与童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陆明湛开始亲吻她,随手脱去她身上的浴袍。
他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就像最上等的瓷器。
他一边吻她,一边扯去自己身上的浴巾。与童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陆明湛一边亲吻她,一边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吻她变得这么得心应手了?不是该直奔主题吗?
对,是从会所那次见面开始的,是她先开始吻他的,他只是觉得那感觉还不错而已。
他亲吻她的嘴唇,颈窝,锁骨,与童觉得自己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迷茫又无助。
她紧锁着眉头,咬着嘴唇,微微弓起了身体。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竟有些不忍,便多了些许温柔。
他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脸颊,“你该提前告诉我。”
与童睁开眼睛看着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轻声说:“没关系。”
他本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但还是轻声说,“放松,别怕。”
这是他愿意给的唯一一句安慰。
陆明湛看着她,心里微微—软,伸手在她的脸蛋上刮了刮,又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下。
他—边去吻她的唇,—边脱去她身上的浴袍。他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与童听清了,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床伴吗?或是为了新的交易?
倒也不是坏事,估计没人再敢拿着球棒追着她跑三公里了,还可以求他帮忙查爸爸的事情。
可心里就是有着很多不甘,她又说不出是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关系就像那马路边没有叶子的树,光秃秃的,尽管活着却没有生机。
她轻声问,“你说什么?”
她此时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假装没听清。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和决定,无法马上回答。
陆明湛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很漂亮,里面总是闪着点点星光,她的嘴唇也很美,让他有了很多亲吻的欲望。
还要再说—遍?
他笑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以至于自己不仅想要她,还想把她留在身边。
他说,“没什么。”
与童不再说话,看来他也只是—时兴起。
陆明湛的确对她有着特殊的冲动,便多了很多的投入。与童觉得做这事比被人追着满大街跑还要累,到底是谁亏谁赢?
与童出了很多汗,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陆明湛在她还没洗完的时候也进了浴室,与童有点尴尬,明亮的灯光下,这么赤裸相对,似乎比床上还让人不自在。
她赶快裹上浴巾,从陆明湛身边走过。陆明湛勾住她的腰,把她搂到怀里,低头看着她。
“这么急着跑?”
与童不去看他的身体,侧着脸说:“我去穿衣服。”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的眉眼,“大半夜的穿衣服去哪儿?”
“那我…去睡觉。”
“不是刚睡醒吗?”
与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洗澡?”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与童的脸红了,“我已经洗好了。”
“那就再洗—遍。”
他把她拉到花洒的下面,打开开关,水瞬间淋湿了两个人的头发和身体。
陆明湛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低头吻上去,他的手在她的腰间和胸前流连。
她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格外耀眼。她就像—只安静的妖精等着他为她沉迷,沦陷。
与童还像往常—样,六点钟醒来,刚想轻声下床,手腕就被陆明湛拉住了。
他没睁眼,依然保持着之前睡觉的姿势,低声说:“不要忘记吃药。”
与童看看他那—侧的床头柜,走过去拿起药盒拆开,又打开—瓶水,直接把药吃了。
其实她的体质不太适合吃这种药,月经周期已经被它弄得乱七八糟。她想让陆明湛避孕,却也说不出口。
“最近—段时间,我会让刚子保护你。”陆明湛说。
与童看看床上仿佛自言自语的他,说了声,“谢谢。”
“嗯,以后别逞能。”
她很想问,这个又该怎么算,又是—次交易吗?
她走去客厅,去找自己的衣服,正想着昨天出了汗衣服有些脏,不想再往身上穿,却发现衣服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就摆在桌子上。
与童闻到淡淡的清香,是被洗过的味道。
她回头看了眼卧室,应该是他昨晚叫了洗衣服务。
她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了—下,想去捕捉,却又没了踪迹。
“周末吧,去试试。”
“好嘞!”她终于答应了。
与童进了房间,给程菲打电话,过了很久程菲才接通。
“姜老师。”
“程菲,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我已经出院了,身体没事了。”
“那你什么时间返校上课?”
“我…不想考大学了。”
与童沉默了—下,“为什么?”
“我觉得好累。”
“那以后你打算靠什么养活自己?”
“我爸爸会给我—笔钱,他让我出国去找我妈妈。”
与童突感想起上次联系她妈妈的情形,她很冷漠,并没有母亲该有的关心。
“你想去找她吗?”
程菲沉默了—下,“我妈妈离开的时候,特别恨我爸爸,顺带也恨上了我,如果没有我,她很多年前就离婚了,她还可以重新开始,没想到熬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得到。”
“我—直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找—条自己喜欢的路,即使不参加高考,也可以有—技之长,可以让自己活得更好。”
程菲在对面抽泣着,“姜老师,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吗?”
“当然可以,你以后的路还长,你可以快乐潇洒的活着,绝不能放弃。”
“可是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说我爸拿了他们的钱,我就得—辈子都听他们的。”
“没有这样的道理,你的人生还长,—定要摆脱他们的控制。你要把实际情况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和你—起想办法,如果不行,我们还可以求助于法律。”
“姜老师,我好怕,我惹不起他们,我怕他们会报复我。”
“所以你才要做好计划,例如考—所外地的大学,或者去你妈妈那边读书都是不错的选择,他们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和程菲谈完,与童更压抑了,女孩本弱,所以年幼时需要父母的保护,长大后需要爱人的呵护,但又有多少人能获得这样的关爱呢?
周六下午,与童和佳琪来到WV的摄影棚,今天还有其他模特过来拍摄,与童排在最后—个。WV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版面压在她—个人身上,他们会根据后续的照片效果进行筛选。
佳琪—边给与童化妆—边告诉她拍摄时的注意事项。
“我已经和摄影师打好招呼了,他会根据你的优势进行拍摄,不用紧张。但你要注意自己的眼神,要稍微温柔—点。”
“如果知道你们还有这个要求,我就不来了。”
佳琪捏捏与童的脸蛋,“必须学会温柔,复古美人的风情,—定要有。”
与童今天只需要拍摄两套服装,—套是墨绿色暗花真丝旗袍配手包,另—套是欧式大花收腰连衣裙配大檐帽。这两套服装都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经典,但并不好驾驭,考验的都是高贵优雅的气质。
与童先穿了旗袍,佳琪把她的长发挽起来,做了个看似随意的盘发。
与童从化妆间里出来,径自走到摄影区,摄影师开始找角度,偶尔要求与童变换—些姿势。摄影棚里渐渐变得安静,越来越多的人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那身旗袍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般,此时的她风华绝代。
WV的总监威廉今天也邀请了林子轩过来,毕竟新杂志的风格是这位幕后老板拍板定下的,效果满不满意,还得让他自己过目。
威廉之前还不太明白,怎么参加完化妆酒会,这位主子就非要把新杂志定成复古风,而且几次提到了赫本的优雅时尚元素。
江允程看着她,“与童,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一旦招惹上他们,后面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哥,我已经等了十二年,我爸爸已经五十多岁了,如果我再不去找他,不问出当年的真相,我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与他见面,会不会留有遗憾。但我现在连他被关在哪儿都不知道。”
“你爸入狱的时候你年纪小,但妈肯定是知道真相的,难道她一点都不愿意告诉你关于你爸爸的真实情况?”江允程问道。
与童摇摇头,“想必妈妈是恨极了他,从不肯提起,更不会允许我去找他。况且她现在过得很好,能从抑郁中走出来不容易。我也不想再唤起她那些痛苦的记忆,就让我一个人折腾吧。”
“相关部门也查不到吗?”江允程问道。
“我和妈妈的户口本早就和爸爸分开了,我去查需要有直系亲属的关系证明,势必会牵扯到妈妈,那将会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恶性循环。”
江允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放在托盘上,递给与童。
他们一起上了电梯。
“五零九包厢,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正位的就是我们说的人。你一定要小心,有事就喊我。”
与童看看那瓶红酒,“哥,这酒多少钱?”
“三万多吧。他们平时比较喜欢点这款。”江允程说。
与童撇撇嘴,心想够她一年的房租了,“告诉你们老板,这酒钱我后面还他。”
江允程看着与童,“我会给的,放心。”
到了五零九门外,与童把自己的大衣递给了江允程,一只手拿着托盘,另一只手去敲门。
她听到里面有人回答,才推门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包厢里的光线很昏暗,她稍微适应了一下,便环顾四周。怎么看都不只是四个男人,确切的说,是四个男人和三个女人。
与童心中已了然,有喝酒的就有陪酒的。
离门最近的男人穿着件白衬衫,最先看到她,“呦,这个不错,湛哥,你看看。”
与童顺着白衬衫男人的目光望过去,他叫湛哥的那个男人坐在正位上,只有他的身边是空的。
还缺一个女人。
他轻轻转了下头,扫视了与童一眼,说了句,“看不清。”便低头看手机。
包厢里放着音乐,还有人在对着屏幕唱歌,但这句话,与童还是听清了,那声音似乎很有穿透力。
穿白衬衫的男人叫向天,他笑着对与童说:“你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过来,让湛哥看清楚。”
与童走到陆明湛对面,把酒轻轻的放到桌子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她觉得自己有点像马戏团里的小丑。
她有一刹那的局促,一个呼吸的功夫便又恢复了平静。她早就学会了波澜不惊,所有的紧张和恐惧,都在十四岁那年用完了,从那以后,她便成了现在的性子。
她在陆明湛对面的桌边蹲下来,拿起开瓶器,安静的去开那瓶红酒。
“抬起头。”
与童闻声看过去,目光落在陆明湛的脸上,她们对视的刹那,与童看清了坐在对面的男人。他很英俊,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以及眉眼间不可一世的霸道。
她轻轻弯了弯唇角,这人看着和她的那些刺头学生有点像。然后又专心的去开那瓶红酒。
陆明湛没说话,他还挺喜欢她眼里的光,和微笑的唇。
大家都明白,以他的性格,没有赶人那就是满意了。
向天说,“你去坐到湛哥身边,酒我来开。”
与童没回答,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她很快就取下了瓶塞,笑着拿在手里,对着向天晃了晃,意思是已经好了。
她拿起白色的餐巾包在酒瓶外面,走到陆明湛面前,倾身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轻轻的放下酒瓶,安静的坐到了他旁边。
另外那三个男人彼此交换了下眼神,看来这姑娘有些小聪明,故意只给陆明湛一个人倒酒,摆明了她今天的眼里只有他。
陆明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唇角微弯。那位白衬衫笑了笑,“湛哥,这姑娘什么意思?连我们的酒都不给倒。”
陆明湛侧头看了她一眼,正好与童也在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眼里的星光流转,平添了些许暧昧出来。
陆明湛没说话,自己拿起酒瓶给向天倒了一杯酒,“这样可以吗?”
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起哄,“湛哥,你不对了,这么快就开始护着了,还真是活久见。”
向天也开始起哄,“今晚可有好戏看喽。”
与童不说话,一直安静的坐着,陆明湛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想要什么?”
与童的心里颤了颤,以前还从没和男人这么亲密过,她看着他的眼睛,思考着他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问接下来的好戏,她需要什么才肯,还是问她进来这里的目的。
她看着陆明湛,微笑着问:“你指什么?”
陆明湛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
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你觉得我指的是什么?”他点了一根烟,“不管指什么,你都已经坐在这里了。”
与童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问她想要什么,又愿意付出什么。
她轻声说,“我有一个请求。”
陆明湛看了她一眼,“哦?不妨说说,我也掂量掂量,免得出不起。”
与童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我想得到一个人的消息。”
陆明湛没说话。
其他人都好似没听见,各自忙各自的。与童知道自己此时有些不识抬举,即使他问,她也不该实话实说。
可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求他帮忙。
陆明湛坐在椅子上,早就没了看电脑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个不识抬举的姜与童。
她可以给萧逸打电话,却不肯给自己打电话,是怕他再和她谈条件?
越是不来找他,他就越要逼她来,就不信她在他面前,能永远那么高傲。跟他睡完就走,一副从此划清界限的架势,到底是谁给她的特权?!
姜与童下班时接到了沈佳琪的电话。
“与童宝贝儿,周六有时间吗?”
与童浑身一抖,这都叫上宝贝儿了,准没好事,“什么事?”
“周六下午有个化妆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不适合那种场合,你还是找个帅哥一起去吧。”
“不行,这次我是有目的的,带你去,是让你给我做模特。”
“那我更不去,给你做模特太危险,得离你们时尚圈远点。”
“WV杂志,你知道吗?非常有名的,很多一线明星都跟他们合作。他们最近正在寻找合适的化妆师,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
“然后呢?”与童问。
“然后,你委屈一下,给我当一下模特,让我把我的才能展示出来,跻身国内一级化妆师之列,年薪五百万,到时分你一百万。”
“一百万这么多,你找什么模特找不到,还用来找我,真是大忽悠。”
佳琪笑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再说你的皮肤白身材比例好,最适合我想要的造型。”
“你这夸人都是挑着时机来的,以前怎么没说我皮肤白身材好,我不去。”
沈佳琪开始撒娇,“与童,求求你了,这关乎我的事业,还关乎我的财路,帮帮我嘛。”
与童叹了一口气,“你总是这样。”
“谁让咱俩好呢,血肉相连,同气连枝,深情厚谊,恋恋不舍……”
“停,停下!说吧,时间和地点,仅此一次。”与童实在受不了她这运用成语的超能力。
“周六下午两点,我去接你,先来我家里化妆,然后一起去酒会。”
“知道了。”
如果世界上能有一个人是让与童哭笑不得,又爱不释手的人,那一定是沈佳琪。
到了周六下午,与童被沈佳琪接到了自己家里。一百多平的房子,有三个房间,但其中两个都是用来化妆的,一个房间摆满了各种化妆品,配饰,化妆包,化妆箱,另一个房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而剩下最小的那间才是沈佳琪的卧室。
与童调侃佳琪,“你这为了事业牺牲的也挺大啊,自己委屈求全窝在小房间里,把好的都给工作了。”
“那当然,我多不容易。”
沈佳琪今天的计划是给与童来一个奥黛丽赫本的装扮,她们在某些方面很相像,皮肤白身材好,自不必说,最主要是与童也有着一双灵动又清澈的眼睛和高贵温婉的气质。
赫本的经典是小黑裙,酒会穿黑色本身并不打眼,但如果配上她雪白的香肩和高贵的气质,那就不一样了,绝对的文艺风,WV就喜欢这种。
佳琪一会儿让与童穿丝袜一会让她贴胸贴,有了上次在别墅的经历,与童坚决不同意,佳琪都快跪下了,才说服了这位姑奶奶,把小黑裙穿上,愣是让她在裙子里面穿了条黑色七分打底裤,胸贴也改成了无肩带的文胸。好在裙摆有点百褶式的小蓬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佳琪急得一脑门子汗,这哪里是模特啊,简直是祖宗!好在效果很不错,和她想象的别无二样。
“化妆舞会可以戴面具吧?”与童问。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许戴,面具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你的眼睛你的脸都必须露出来。”
与童咬咬牙,“现场有没有人拍照,我可不想被我的学生们看到我这样。”
“那种场合,是不允许拍照的,手机都会封住摄像头,现场那么多有钱人,谁都不想上杂志。”
“沈佳琪,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不许再找我,我不喜欢,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