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棠梁子肃的女频言情小说《画了情深舒棠梁子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奔雷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钢琴谱在琴房里翻动,细碎的声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舒棠指尖轻颤,合上了她正在练习的《月光》乐谱。画室的电脑屏幕不断闪烁,映出梁子肃还未退出的社交账号。消息提示音一刻不停地响起。程楚和他的对话不断刷新着屏幕,一条接着一条堆积。过往、现在、未来,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共同的友人,熟悉的地点,艺术展览的见解。字字句句都在诉说着他们的亲密无间。整整一个小时的对话里,没有一个字提到她的存在。替身而已,她苦笑着想。又何必奢求被记住呢?那些不断跳动的对话框渐渐模糊。她的目光越来越失焦。颤抖的手指按下了关机键。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竟没有半点梦境。清晨,急促的门铃声把舒棠从睡梦中惊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了客厅。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映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钢琴谱在琴房里翻动,细碎的声响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舒棠指尖轻颤,合上了她正在练习的《月光》乐谱。
画室的电脑屏幕不断闪烁,映出梁子肃还未退出的社交账号。
消息提示音一刻不停地响起。
程楚和他的对话不断刷新着屏幕,一条接着一条堆积。
过往、现在、未来,他们聊得热火朝天。
共同的友人,熟悉的地点,艺术展览的见解。
字字句句都在诉说着他们的亲密无间。
整整一个小时的对话里,没有一个字提到她的存在。
替身而已,她苦笑着想。又何必奢求被记住呢?
那些不断跳动的对话框渐渐模糊。
她的目光越来越失焦。
颤抖的手指按下了关机键。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安稳,竟没有半点梦境。
清晨,急促的门铃声把舒棠从睡梦中惊醒。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了客厅。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映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梁子肃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站在门边。
怀里抱着一大束盛开的白色马蒂兰。
手上还提着高级甜品店标志的精致蛋糕盒。
「棠棠,怎么突然订蛋糕?」他语气里带着疑惑。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我生日,应该是朋友送来的吧。」她轻声回应。
这句话让梁子肃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墙上的挂历,那醒目的数字刺痛了他的双眼。
七月十二号,他竟然完全忘记了她的生日。
愧疚爬上他的眉间,整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推着舒棠往卧室走。
「今天是你生日,想听什么音乐会?我带你去。」
这是他笨拙的补救方式。
「在家过就好。」舒棠温柔的拒绝,眼神里藏着说不清的情绪。
梁子肃却执意要带她出门。
他从衣柜里取出那条她最爱的白色连衣裙。
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
在他坚持的目光下,舒棠只得换上衣裙,跟着他走出了画室。
晨光中的街道格外清新。
他带她去了最爱的文艺咖啡厅。
又陪她聆听了一场莫扎特的演奏会。
最后漫步到附近的画廊,慢慢欣赏着展品。
阳光渐渐变得明媚起来。
舒棠去了趟洗手间,镜中的自己妆容依旧精致。
回来时,她听见他在打电话。
声音温柔又急切,像是在寻找什么。
原来是在联系画廊,想买下那架百年古钢琴。
那架她半个月前,在艺术杂志上随意提过的钢琴。
看着他此刻着急的模样,舒棠心底五味杂陈。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想不明白,梁子肃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些什么。
她随口提过的钢琴,他都记在心上。
而最重要的生日,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难理解。
在程楚回国之前,她这个替身是他唯一的寄托。
他把她当成珍宝,事事都要放在心上。
可程楚一回来,他的眼里就容不下其他人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程楚身上。
和她有关的一切,都被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里。
第二天七点,生物钟准时叫醒了舒棠。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镜子前整理衬衫的梁子肃。
他的作息向来颠倒。
突然起这么早,在舒棠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到她。
「这身衣服配今天的画展如何?」
「难得我特意打扮。」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平日里随便一件黑衬衫都很好看。
今天特地打扮了下,更是帅得没话说。
淡然一个眼神便能迷倒一片少女。
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开始如此重视自己的装扮。
如果是以往她会被迷得心跳乱拍。
如今却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很好。」
梁子肃没看出她的异样,勾了勾唇。
「我今天有个画展,你在家好好练琴。」
「等我回来给你带甜点。」
「我记得你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说完,便转身离开。
又是一句无心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舒棠想去倒一杯水喝。
却看见了他落在桌上的手机。
她拿起时,误触到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露出一条新消息。
来自备注为「程楚」的人。
「子肃,八年未见,我很期待今天的画展,你呢?」
「这次回国,想和你好好叙叙旧。」
看到消息后,舒棠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仿佛写满「我明白了」。
原来是初恋今天回国。
难怪今天要精心打扮一番,
甚至已经按捺不住眉飞色舞的喜悦。
就在这时,门锁突然被打开。
半路折返的梁子肃突然回来拿走了手机。
走之前扫了一下上面的内容,脚步微顿。
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用餐的舒棠。
「刚刚有看我手机吗?」
舒棠微微抬眸,目光平静。「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语气平静,但能从眉宇间看得出,梁子肃松了一口气。
这是第一次舒棠突然有点看不懂他。
他心里都是初恋,找的所有女朋友都是程楚的替身。
按理来说他应该根本不在意她。
那又为何在意她有没有发现真相。
难道,是害怕失去她?
舒棠不想自作多情。
更何况,她明白失去已成定局。
用完早餐后,舒棠便坐到钢琴前,翻开了琴谱。
她是位钢琴演奏家。
回家后她要忙着结婚的事。
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演出。
趁着现在还闲着,她打算把要演奏的曲目都练熟。
忙活了一上午,她把录制好的曲子发给音乐厅后,吃了顿午饭。
午后,趁着天气还不错。
她清理出了很多东西。
情侣款的水杯、钥匙扣、围巾、外套......
这些都是这几年里,她陆陆续续买回来的。
堆满了一个大箱子。
「这条围巾是你生日那天送我的,说要我戴着保暖。」
「这个钥匙扣还是你非要我挂在画室钥匙上的。」
一看到这些,她就想起那些回忆。
每次东西到手后。
她拿到梁子肃眼前非要他换上时。他就会流露出无奈的眼神。
「都是小女生喜欢的玩意。」
「你真想让我带去画展,被画友笑话?」
这些回忆让舒棠心头一阵烦闷,她抱起那个装满信物的箱子快步下楼。
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东西一起扔掉后,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嫌弃了。
「放下!」梁子肃几步跨到程楚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
「你明知道自己过敏,为什么要碰酒?」
「是不是非要我看着你进医院?」他的声音在画廊里回荡。
所有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这边。
程楚转动着腕上的翡翠镯子,眼波流转间带着笑意。
「七年过去了,你居然还记得这些小事。」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突然挤了过来,满脸通红。
「子肃怎么可能忘记!当年在艺术学院,他可是出了名的情圣。」
「整个学院都知道他只爱程楚一个人!」
这番话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宴会的表象。
梁子肃下意识回头望向舒棠,看见她平静的眼神。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冷得像冰:
「醉了就滚出去!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几个画友这才想起舒棠的存在,连忙咳嗽几声打圆场。
「画展的事,我们接着聊。」凝固的空气慢慢松动。
梁子肃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回到沙发边。
他递给舒棠一杯果汁,她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越是平静的表象下,越是暗流汹涌。
「真心话大冒险!程总输了!该回答问题了!」
「让我想想...如果有机会,你愿意和前男友复合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程楚直视着梁子肃的眼睛。
「永、远、不、会。」四个字,像四把刀。
画廊里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没有人敢说话。
程楚却若无其事地提议:「下一轮,继续玩吗?」
众人战战兢兢地应和,目光不住地瞄向脸色铁青的梁子肃。
这一轮游戏,程楚又输了。正要接受惩罚。
梁子肃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拽着她冲出画廊大门。没有人追出去。
似乎都预料到会有这一幕。舒棠透过玻璃窗。
看见山坡上两道剪影在剧烈争吵,隐约的怒吼声传进来。
她望着这一幕,眼中浮现复杂的情绪。
七年的朝夕相处,从未见过梁子肃如此失控。
却只因程楚轻飘飘的四个字:「永远不会。」
多讽刺啊,原来感情里的可怜人,都是一样的不堪一击。
最后梁子肃愤然离去。程楚独自回到画廊。
宾客们见状纷纷告辞。这场闹剧般的生日宴会走向了尾声。
舒棠,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主角,默默起身走向洗手间。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画廊助理在说话:
「程总,你明明还深爱着梁老师。不是特意回国找他的吗?」
「为什么要说那么狠的话?把他都气跑了。」
水流声过后,传来程楚意味深长的轻笑。
「不来场争吵,他怎么会记起往事?」
「我就要他想起当年分手的痛。这样才能让他永远忘不了我。」
「都七年了,难道还不够念念不忘吗?」助理语气里带着不解。
「你看他找的每一任女友,都像是你的影子。」
「今天这个虽然相处很久,也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连生日都能忘记,眼里心里装的只有你。」
助理话里藏着几分幸灾乐祸。程楚低声笑了:
「梁家是艺术世家,不会看上我这样的画廊老板。」
「早晚会给子肃找个门当户对的。我只能这样。」
「让他的心永远被我困住。今天的吵架。」
「等他消气,我随便给个台阶,他自然会回来。」
话音未落,洗手间的门被推开。
舒棠站在门口,与她们四目相对。
舒棠第一次见到梁子肃,是在八年前。
他和舒砚是大学室友,形影不离。
舒砚时不时就会带他回家一起画画。
年少情窦初开,几乎是第一眼。
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清冷淡然的哥哥。
后来她高中毕业,终于要离家读书。
梁子肃也刚好毕业,回了自己的家乡B市。
因为念着他,她不顾家人反对。
她偷偷报考了他所在城市的音乐学院。
因为她长得好看,高中就有很多人骚扰。
舒砚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地。
便把她托付给了好兄弟梁子肃,还让她住进了他的画室。
一开始,两个人没什么交集。
她忙着练琴。
梁子肃忙着画画,忙着谈恋爱。
女朋友几乎是三天一换。
直到她大一下学期的一天,梁子肃喝得烂醉的回来。
她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
夜已深。
她看着沙发上似是熟睡过去的人。
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抚平那皱成一团的眉眼。
就在手指捋平那紧皱的眉头时,
他却突然睁开那双紧闭的双眼。
梁子肃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
他的嗓音慵懒磁性。
「喜欢我?」
被戳破心事后,舒棠蹭的一声站起来。
「不,不......」
男人散漫地笑了笑。
「不喜欢,那怎么每次看到哥哥作画,脸都这么红。」
舒棠没想到每一次的偷看他居然都知道。
一时间更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却笑着扣住她的后脑勺。
压着她轻吻了上去。
她沦陷在这个温柔缠.绵的亲吻里。
难以自拔。
一夜缠.绵后,
舒棠不再是寄宿在梁子肃家里的过客。
梁子肃如浪子一般的人似乎就此收了心。
专心和她谈起了恋爱。
面对爸爸妈妈和哥哥让她回家相亲的要求,
她也拒绝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我在B市过得很好,不想回去。」一次次推脱的背后,是不舍得离开他。
执意留在B市,舒棠只想留在他身边。
每次哥哥总是问她。
「B市有谁在啊,让你留在那七年都不回来。」
「是不是谈恋爱了?告诉哥哥是谁家的孩子。」
她每每都想将梁子肃的关系和盘托出。
告诉所有人,她和哥哥最好的兄弟在一起了。
可是梁子肃却总是阻止。
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几天前,梁子肃画展喝多了。
她去接他时。
有个画友喝多了,为她感到惋惜。
「怎么这么漂亮的姑娘也被老梁给耽误了。」
「我说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喜欢上老梁啊。」
「他这个人啊,没有心的。」
「在你之前的每个女孩,当然也包括你,都不过是程楚的替代品而已。」
这是舒棠第一次听到程楚这个名字。
此后,她再难忘怀。
经过一段时间的暗中调查,舒棠才终于让真相浮出水面。
梁子肃和程楚是彼此初恋。
在他爱她最深的那一年,程楚提了分手毅然出国。
失去挚爱的打击让梁子肃一蹶不振,从此便开始游戏人生。
每一个新欢,都是对旧爱的拙劣复制。
他总想在每一个新欢的身上,寻找曾经旧爱的影子。
这其中,也包括她。
他之所以选择做一名画家,也不过是因为程楚的一句话。
「画画的男生最迷人。」
「我以后的丈夫一定要是个画家。」
原来自己七年的深情,不过是别人故事里的替身。
既然如此,何必留恋?就从这一刻起,舒棠决定回家,接受相亲的安排。
她不再需要梁子肃了。
也不必再喜欢他了。
洗手池边的人听见声响纷纷转身,
程楚的笑容在看到舒棠时凝固了。
「棠棠,你怎么在这儿?刚才那些话...你应该没听见吧?」
舒棠迎着她的目光,缓步走到水池边,
「如果我说我没听到。你会相信吗?」
「所以啊,」
「都听到了。」
程楚没料到她如此坦然,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几个朋友见状正要开口教训她,却被舒棠抢先一步。
她拧开水龙头,语气平静:
「真心都换不来真心,何况算计,是更算计不到真心的。」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打得程楚哑口无言。
她恼怒地扫视着舒棠的侧脸,再也不愿维持伪装。
「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连子肃的真心都得不到。」
「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真心?」
「可不是嘛,被丢在画廊角落里过生日,真是够可怜的。」
几个人笑着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舒棠静静站在原地,思考着这段感情。
这段感情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一段感情,还是一场玩笑?
梁子肃玩弄她的真心,程楚玩弄梁子肃的真心。
又有什么意思呢?这大概就是因果轮回吧。
走到门口想叫车,才想起这里是郊区。
果然,每一个软件都显示「附近没有车辆」。
似乎是程楚提前和那些画友串通好了。十几辆车从她身边驶过,没人停下。
程楚坐上最后一辆车,还特意摇下车窗,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舒棠看透了她的报复之意,轻轻一笑,转身徒步下山。
晚风撩起她的裙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相伴。
她任思绪飘散,往事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现。
艺术,替身,回国,生日,真心...一个个关键词串联成故事。
她忽然好奇,如果梁子肃知道这七年的煎熬只是程楚的计谋,会作何感想?
为了一场精心设计的欲擒故纵,他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
回到画室已是深夜十点,舒棠脱下高跟鞋,看着脚上的血泡轻轻吸气。
她取出医药箱,仔细处理着伤口。包扎完毕,疲惫地洗漱入睡。
第二天醒来,画室依旧如常。她并不关心梁子肃去了哪里。
正给伤口换药时,舒砚的电话打了进来。
「棠棠,昨天怎么睡这么早?都不回消息。」
「你未婚夫沈临钧准备了好多生日惊喜,转了一笔钱,还买了架古钢琴。」
「都送到家里了,你回来就能用。哥哥给你相中的对象不错吧?」
舒棠开着扬声器,划开通知栏,看到了一笔巨额转账。
就在这时,一夜未归的梁子肃推门而入。
「对象?什么对象?」他的声音里带着询问。
电话那头的舒砚瞬间激动起来:「棠棠,是梁子肃在说话吗?」
「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在你那里?」
舒棠心跳漏了一拍,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电话。
看她紧张的样子,梁子肃故作生气地调侃:
「怎么就挂了?」
「难道我这个男朋友,就这么见不得人?」
舒棠不想接他的玩笑,平静地反问:
「见不得人难道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