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明撩暗诱!靳总疯红眼,狂缠强夺靳池许如清前文+后续

本书作者

祁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池许如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撩暗诱!靳总疯红眼,狂缠强夺靳池许如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擦擦。”身侧伸过来一只手,动作不轻不重地摁在她嘴角。许如清身体触电般,躲开。男人见怪不怪地浅笑了声,旁人眼里的暧昧肆意蔓延。靳池不介意地慵懒往后靠,半分没往门口看,只偏头望着许如清,“吃饱了?”许如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门口盛柏存的视线。一秒、两秒、如坐针毡。“清儿。”门口响起盛柏存一丝愠怒的嗓音。许如清几乎是同时起身。“啪嗒”一声,靳池点了一根烟,火机扔回桌面,不辨喜怒的语调透着威慑,“坐下。”许如清脚步顿住,瞪了眼靳池。毋庸置疑,他就是故意带她来气盛柏存的。简直无耻。靳池眼尾高扬,吐出口青烟,模样狂狷不羁,没再重申,但态度在了。许如清理亏在先,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该跟他来,更不该昨晚去找他。一屁股坐下,许如清咬唇...

章节试读


“擦擦。”身侧伸过来一只手,动作不轻不重地摁在她嘴角。
许如清身体触电般,躲开。
男人见怪不怪地浅笑了声,旁人眼里的暧昧肆意蔓延。
靳池不介意地慵懒往后靠,半分没往门口看,只偏头望着许如清,“吃饱了?”
许如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门口盛柏存的视线。
一秒、两秒、如坐针毡。
“清儿。”门口响起盛柏存一丝愠怒的嗓音。
许如清几乎是同时起身。
“啪嗒”一声,靳池点了一根烟,火机扔回桌面,不辨喜怒的语调透着威慑,“坐下。”
许如清脚步顿住,瞪了眼靳池。
毋庸置疑,他就是故意带她来气盛柏存的。
简直无耻。
靳池眼尾高扬,吐出口青烟,模样狂狷不羁,没再重申,但态度在了。
许如清理亏在先,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该跟他来,更不该昨晚去找他。
一屁股坐下,许如清咬唇紧绷着身体,气得肩膀微颤。
靳池满意勾唇,屈指把跟前那碗面推给她,“多吃点。”
“阿池,我们聊聊。”盛柏存在门口说。
“哈?这不是盛总嘛。这么巧?”袁谦笑得夸张且敷衍,“实在不好意思,盛总,今天私人局。”
盛柏存语气冷下去,“家事。”
许如清头沉得更低了。
靳池:“不合胃口?”
许如清摇头,抓起刀叉狠狠扎进碟里。
搅满一大叉塞进嘴里。
身侧笼下一道暗影,盛柏存走近拉起她的手,往外带。
许如清吸了吸鼻子,任由他拽着,脚步跟着走。
袁谦:“欸。盛总,这是…?”
盛柏存回头,笔直落向主位上的人,“先带我妹妹走了。”
袁谦本还想拦,话到嘴边,咂声道,“池哥,你妹?”
谁都知道靳池是靳家的独苗,公认的。
也知道,还有个名不正言不顺,但占着靳家长子位的。
另外,还有个捡来的。
许如清就是那个最微不足道的后者。
踏出包厢时,她听到后方男人薄凉话音,“我没妹。”
......
车内,许如清忐忑等盛柏存结束电话。
一边想着该怎么解释。
他在靳家的处境已经不容易,她不想还让他为自己劳神。
盛柏存坐进驾驶位,嗓音没了方才的硬势,“不是说回学校吗?”
许如清垂头,“…对不起。”
盛柏存似有点倦了,默了默,叫她,“清儿。”
“你现在也开始对我撒谎了?”
许如清想摇头,只是没出息的,眼泪先一步砸在手背上,沉甸甸的,身体一动不能动。
盛柏存应该察觉到了,没忍心再指责她什么。
抽了一张纸,递给她。
“我送你回学校。”
许如清接过纸,又委屈又气自己。
埋头一路。
车子这次直接开进了学校,停在科研楼门前,以往盛柏存只送她到校门口前段的天桥下。
盛柏存太耀眼了,是每年开学典礼上校董席里最瞩目的那个。
也是这些年她一直努力追赶的标杆。
许如清将纸巾撺进手心,收拾好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后开口,“今天…”
8
盛柏存闻声望过来时电话响了,他微一蹙眉,看到来电显示,接通。
“柏存,你怎么还没来?我爸妈都快到了。”
女人声音温婉知性。
许如清不耳熟对方,但不难猜到。
听说盛柏存跟秦家千金发展有一阵子了。
是已经到见家长这一步了吗。
盛柏存:“快了,二十分钟就到。”
“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
盛柏存视线重新落回她。
许如清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看到他脚边放着一个戒指品牌的精装袋,觉得胸腔内有股化不开的苦涩,“你有事,赶紧去吧。”
盛柏存:“你刚要说什么。”
许如清推开车门,脚踩出来,像没听见他追问,扬声道,“谢谢柏存哥送我回来。”


许如清视线越过他,想看下是不是盛柏存的车,难道是她听错了?不应该才对。
一个心不在焉,靳池微俯身,行云流水地顺走了她手里的青提。
许如清看着他毫不客气抛进嘴里,拧眉,表情挂着嫌弃,“张嘴。”
许如清往后退了一步,警惕望他。
这本来也不是要给他的,太酸的话就是他活该。
许如清转身就往厨房跑。
“站住。”靳池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扯回,指间捏着那颗青提,也不再重复,但意思在了。
许如清慌张四顾,生怕被人看见,强扭也扭不过他,伸手去接,“我自己...”
“唔...”靳池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牙齿咬破果肉,汁水溅出一两滴在靳池手背,他略一蹙眉,松开她往后退步,甩了甩手。
许如清尝到满嘴的甜味,连忙捂住嘴,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好吃么?”靳池抬眼漫不经心打量了一圈,就近没有可以擦拭的纸巾,便伸手将那黏稠的果汁蹭在她脸上,“别动。”
许如清一口吞下果肉,拍开靳池的手,拍出掌声,“你无不无聊。”
说完,一刻也不想跟他共处。
“我发现一件事。”身后靳池慢条斯理开口,仿佛真的是太无聊不得不打发时间,“欺负你,也不是一点意思没有。”
许如清愤愤回头,这时前院传来车轮碾轧的动静,是盛柏存。
想到把靳池错听成盛柏存,青提也浪费给了错的人,许如清心里像是被什么堵塞。
走过靳池,大步朝门口去,耳畔飘过一声讥诮的浅笑。
许如清置若罔闻,重新收拾好表情,“哥。”
跟盛柏存一同来的,还有秦雪,一身华丽的香奈儿当季套装,精致到耳环和高跟鞋都是一个色系。
比秦雪着装更搭配的,是她挽着盛柏存时,两人郎才女貌的登对。
盛柏存对她一贯温和笑道,“清儿,回来很早了?”
许如清应,“嗯。”
秦雪年轻貌美,年纪比她应该大不了几岁,端庄得体,在气势上俨然已经是她的长辈般。
许如清闪躲开她的注视,扬着热情笑脸,“你们有需要帮忙拿的东西吗?”
秦雪:“没有的,清儿。”
许如清不想紧张的,扯了扯嘴角,“那好,快进来吧。”
盛柏存也说:“你也别老是站门口等。”
许如清刚想说话,秦雪好奇问道,“清儿是不是经常这么等你的?你都习惯了。”
盛柏存低笑了笑,视线柔和罩向呆站一侧的许如清身上。
答案不言而喻。
盛柏存:“进去吧。”
“我看到靳池的车了,他是也过来了?”
许如清点头。
秦雪:“还以为靳池不会感兴趣呢。”
“谁说的。”靳池慵懒的强调从沙发里传来,他半倚靠着,双脚高高交叠挂起。
短暂安静了一瞬。
“许如清。”靳池突然叫她名字。
许如清赶紧望过去,脑中拉起警报。
靳池隔那么远竟然能看出她的条件反射,被逗趣到了般笑出一声,“紧张什么,见了嫂子怎么不喊人?”


回到办公室,同组的照欢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许如清迅速收拾好情绪替她找出数据备份 ,又做了一组复杂的数据分析。
事后,照欢如释重负,双手圈住许如清肩膀感激万分,而后开始八卦起来,“清儿,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许如清收拾桌面文件,“没有。”
照欢:“是吗?那你问我第一次后有什么感觉?难道不是...”
许如清弹坐起身,立马捂住照欢嘴,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今早从靳池家出来时,她实在不知所措,第一时间想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跟他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身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难受,大脑也成一片浆糊,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给照欢发消息,问了个再白痴不过的问题,“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感觉是什么?”
不仅如此,她还百度搜索了下,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后身体会有什么明显特征。
许如清身体热血翻涌,难堪又烦躁,“没有的事。”
迅速拿起东西要回去了。
照欢意味声长打量她:“我看你有。”
许如清把她手里刚拆出的蛋白棒塞嘴里,重重咬字,“我不是也说了,是喝多了。”
照欢跟上来,“你真的决定去你柏存哥公司工作了吗?”
许如清动作微一停顿,这个决定是早就确定的了。
照欢也知道这一点,没等她开口又接着说,“你柏存哥答应了?傅导那么高眼光又高傲的人,都三番五次留你了,我的大才女,我也舍不得你。”
照欢是她仅有的推心置腹好友,关于她的情况也都清楚,许如清还没跟盛柏存提要去公司,但今天闹心的事够多了,现在她只想静静。
照欢看出来了,许如清有心事。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微妙,且精准。
照欢一把拽住许如清胳膊,“清儿,你们那个了?”
许如清整个人一惊。
照欢瞪大眼球,嗓门也拔高,“真的!”
“太好了,好事儿啊。你怎么看着还怏怏不乐。”
许如清:“......”
照欢由衷恭喜她,“好啦,知道你不好意思,本来还想劝一劝你,现在还是不耽误你追逐幸福啦。”
“欢欢...”许如清如鲠在喉。
“嗯?”
许如清很用力才说出那句话,“他,快结婚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说完,许如清奔出办公室。
外面夜色浓郁,风又冷又烈。
她抱着资料走在路灯下,人跟影子一样安安静静。
电话震动,她第一时间拿出来接起,对盛柏存的称谓就在嘴边,听到七叔的嗓音,“三小姐,你忙完了吗?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大少爷让我来接你回家。”
许如清站住脚步,声音绷得很低,“柏存哥他还没忙完吗?”
七叔:“大少爷有事,早早交代我了。”
原来早就确定是不能来接她。
“我知道了,马上出来。”
挂断电话后,一串陌生电话打进来,许如清惯性接听。
因为情绪过分低落,许如清一时没说话,等对方说事。
那头也停了几秒。
而后才响起不耐烦的嗓音,“许如清。”
许如清意外,“靳池?”
靳池讥讽,“靳池?”
许如清反应过来,忙改口,“...靳池哥。”
靳池并不乐意听她这声哥,“你东西什么时候拿走?”
许如清皱眉,压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落在他那里,别提丢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想起来。
凝了口气,她说,“扔了吧。”
“当我收垃圾的?”
许如清没见过这么不近人情的。
不过不排除他在故意找茬。
“那,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拿。”
靳池:“现在。”


许如清盯着“未能入选”那四个字。
她不是没受过挫折,相反,她心理承受能力其实还不差。
“怎么了?”照欢看她脸色不对劲,凑近电脑。
许如清一掌将电脑关上,“没什么,我先回去了。”走时还是习惯性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打车回到靳宅,曾妍正在前院翘首企盼,看到她立马上前,“死丫头,一晚上不接电话,怎么样?成功了没有?”
许如清觉得脑子有点沉,急切需要洗个热水澡缓缓,“什么?”
曾妍抓住她胳膊,“我给你说的呀!昨晚你不是跟柏存在一块儿?不然你们两个人都彻夜不归?”
许如清第一反应是,原来盛柏存昨晚没回来。
除非工作迫不得已,他从不在外过夜。
是和那位秦家小姐在一起吗?
许如清突然举得鼻子很酸,身体也泛冷,不想跟曾妍探讨这个问题。
可曾妍并不打算放过她,紧紧扼住她胳膊,“问你话,你这丫头读书读傻了还是怎么?这么不开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害羞能让你当饭吃还是当房子住?”
“妈。”许如清真的很累,嗓音又干又哑,“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
洗完澡出来,许如清觉得身体乏重感还在,探了探额头果然有点烫,出于安全起见泡了杯感冒冲剂喝下。
身体恢复了点暖意,她打算打电话到京世问问拒绝理由。
昨晚那位高管明明对她表示很认可。
不满意的只有靳池。
电话打过去是一顿游刃有余的官方措辞,根本透露不出半点口风。
许如清捏着手机,十有八九确定就是靳池,没想到他这么小肚鸡肠。
靳池本也不是个好人,许如清把脑海里关于他的思路清除。
或许她可以给盛柏存打个电话。
那天从靳池家离开的时候,他还没走。
后来除了只此一通的未接来电,他没再追问,也没情绪给她。
向来,他对她总是包容耐心,完美无缺。
像海洋上方的梦幻彩虹。
许如清怕他怪她,也怕他不怪。
可归根结底,她明白,现在或许以后,他们之间最恰当的距离只会是兄妹了。
假兄妹也是兄妹。
不适合越界的那种。
许如清叹了一口气,可她还是难以自制地感到难过。
这个点,他应该不是私人时间。
犹豫了好片刻,她才谨慎再谨慎地拨通通讯录里的置顶号码。
电话接通,许如清出声,“柏存哥。”
盛柏存嗯。
听不出情绪。
许如清便觉得解释很多余,“在忙吗?”
她很少给他打电话,盛柏存问,“有事吗?”
许如清心头一沉,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勉强才站住,找回自己的声音,跟盛柏存说了想去京世实习的计划。
那头,盛柏存不意外,平静听完后,说,“今早我跟傅导通过电话,你的简历,我让驳回的。”
许如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吃力地晃了下头,“可是我想去公司...”
“清儿。”盛柏存打断她,似没多少时间给她,“我一直以为你懂事。”
许如清感觉胸口很堵,“...我”
该说点什么好呢?他会想听到什么呢?
脑子又乱了,她变得手足无措,只庆幸此时盛柏存不在面前。
“今晚我会回去。”盛柏存说。
意思是再说。
许如清立马点头,“好。”也生怕多打扰到他一秒,仓促挂断了电话。
曾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走近后一把扯开许如清的手,袒露地检查起她的身体。
找到她脖颈处的暧昧腥红,曾妍眼里绽放出欣喜,“还不肯承认!太好了,我就说柏存是喜欢你的,对你这么好肯定不只是把你当妹妹。”
许如清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进门时她浑浑噩噩竟然忘了锁门,此时被曾妍这番审视着,她只觉得无地自容。
曾妍嘴角掩不住的兴奋,“好好,没白养你。”
许如清鼻间又酸起来,四肢被摆弄得无力挣扎,直直望着自己的母亲。
到底是谁养着她呢?
她的用处只是这个吗?
盛柏存喜欢她吗?
喜欢是这样的吗?
许如清不知道...


许如清当即就说,“不行。”
靳池倒也不恼,手里把玩着空玻璃杯,挑起眼帘,“想什么,就不行?”
许如清哑然,还能是什么?
随即慢半拍反应过来,靳池只是说过夜,但她在脑子里率先给上了颜色。
可难不成他说的还有其他?
许如清才不想琢磨靳池想玩什么把戏,“我走了。”
包被人从后拽住,把她硬生生扯回去。
眼看两人距离拉近,许如清立马抓住吧台沿,瞪着靳池。
“你觉得你走得了?”靳池直接无赖。
许如清咬着唇,话到嘴边,靳池下巴点了点窗外,毫不避讳,“听说盛柏存要跟秦家联姻,你打算伏低做小?”
许如清有种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的滋味,直接痛到胸口那种,想说你不要太过分。
在靳家生存这么些年,许如清自认自己挺能忍事的,如今靳池轻松几句话就动摇她到溃堤边缘。
靳池眉眼爬上几分寡淡,松了她,兀自倒酒,“你得罪我没好处,但你跟盛柏存走,绝路一条。”
他是客观陈述的口吻,像是好心给她分析利弊,疏冷嗓音里没表现出对她有半分兴趣。
......
十五分钟,靳池换了身衣服从卧室走出,许如清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他略一挑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从哪儿打劫来的雕像。
许如清垂着头,没看到他压回去的嘴角,跟着他脚步声往外走。
靳池说他在家待得闷,有异味,要出去找个乐子。
让她也去。
许如清想,今晚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不过总比孤男寡女待他家强。
关键是,他也不是在征求她意见。
上车时,许如清瞥到盛柏存没走。
电话接二连三响起,许如清关了机,直接塞进包里。
靳池在打电话,“在哪?”
那头是熟悉嗓音,许如清记得应该是在饭桌上见过的袁谦,当时也只听到过这么一个名字,跟靳池关系好像不错,随叫随到。
袁谦说了一大堆,靳池锁了锁眉,没耐心听,直接让发地址。
许如清听电话那端人不少,快到后半夜精神都亢奋着,“金桂府对面的山庄,到了定位的位置直接往右拐直开,新片区,地图上还没采集,或者到了你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趟。”
靳池嫌烦,“到了再说。”
金桂府在九围片区,离市中心挺远,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下车的时候许如清困意来袭,背着靳池打了个哈欠,然后在进到山庄看到热闹到喧天的场景,又醒了。
这哪里像个私人山庄,富丽堂皇到堪比赌场,几桌子的人个个精神饱满,筹码堆得像不值钱似的。
迎面走来的袁谦已经有三五分醉,夹着雪茄出来接靳池,看到许如清时又一意外,这次倒是没随便玩笑了,搂着靳池到正热的牌桌坐下,“来来,难得靳老板坐庄,大家别客气。”
靳池兴趣寥寥,但也抓起了牌,纯粹打发时间,脸上写着输赢无所谓。
袁谦扫了眼不自在的许如清,小声问靳池,“那位,怎么安排?”
靳池看着牌,一心二用咬了根烟点燃,说,“随你。”
袁谦这下来劲了,“真的假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没等靳池点头,他径直朝许如清走来,不见外地抓住她胳膊往牌桌带,另一只手拎起一个刚捏住牌的男人,换许如清坐下。
袁谦笑得热情大方,却一点不像个好人,“妹妹,掼蛋会不会玩?”
许如清看了眼对面靳池,摇头。
袁谦拍响双掌,“太好了,不会正好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