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爱如冬雪消融by柳菁菁宁逸
小说爱如冬雪消融by柳菁菁宁逸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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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茄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菁菁宁逸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爱如冬雪消融by柳菁菁宁逸》,由网络作家“麻辣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是一个合集。里面记录了我们一家三口许多的幸福时光。踏青,郊游,海边,沙滩,游乐园。还有白雪皑皑的喜庆春节。短暂而美好。都是在我犯病前拍下的。每次试药无法忍受时,我都会让助手循环播放,用来减轻痛苦。但今天,我不需要了。因为现在看到这些画面,只会让自己感觉更痛苦。这一次试药很短暂,也很漫长。我被副作用折磨得死去活来,天灵盖仿佛都要被掀开。为了得到最精确的数据,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全程保持清醒。好不容易等药效过去,我浑身像泡在水里一样,衣服裤子全被汗水打湿了。助手眼角晗着泪,把实验报告拿到我面前。看清报告结果后,心里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我两眼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在试验室躺了整整一个下午,助手交代完相关事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

章节试读

视频,是一个合集。
里面记录了我们一家三口许多的幸福时光。
踏青,郊游,海边,沙滩,游乐园。
还有白雪皑皑的喜庆春节。
短暂而美好。
都是在我犯病前拍下的。
每次试药无法忍受时,我都会让助手循环播放,用来减轻痛苦。
但今天,我不需要了。
因为现在看到这些画面,只会让自己感觉更痛苦。
这一次试药很短暂,也很漫长。
我被副作用折磨得死去活来,天灵盖仿佛都要被掀开。
为了得到最精确的数据,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全程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等药效过去,我浑身像泡在水里一样,衣服裤子全被汗水打湿了。
助手眼角晗着泪,把实验报告拿到我面前。
看清报告结果后,心里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我两眼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
在试验室躺了整整一个下午,助手交代完相关事宜,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厨房传来妻子忙碌的声音,宁小元则在客厅看电视。
像往日一样,忙碌而温馨。
见到我,宁小元鼻子里哼一声,关掉电视进屋,还用力把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特效药成功的喜悦心情,瞬间被浇得冰冷。
我面露苦涩。
原来自己在儿子心中,已经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
他甚至不想待在离我太近的地方。
听到关门声后,柳菁菁出来了。
见我一脸憔悴的模样,她皱了皱眉,然后走过来。
“一下午不见你的人,去哪鬼混了?”
因为怕家人担心,研究特效药的事,我一直瞒着他们。
每次去实验室,我就说和朋友去钓鱼。
柳菁菁从来没有怀疑过。
今天是大年初五,河面早冻上了,我手里也没拿鱼具。
所以她产生了怀疑。
我不说话,坐在沙发上,用手指用力按揉太阳穴。
药效的副作用,还在让脑袋隐隐作痛。
柳菁菁深深看我一眼,回厨房忙活去了。
4
天黑后,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饭。
菜肴很丰盛,但我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突然醒悟过来,应该是自己的味觉受到了严重损伤。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春节家宴上,十三岁的儿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许下自己的新年愿望。
“我想把我爸送进精神病院,让顾叔叔重新当回我的爸爸。”
亲戚朋友们哄堂大笑。
岳父无奈笑着说童言无忌,岳母小声劝我别生气。
柳菁菁和顾泽西坐在一旁谈笑风声,像没事人一样。
我心冷如灰,颤声说道:“没问题,爸爸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七天后,我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并主动联系了精神病院。
1
按照原定计划,蛇年除夕夜原本是在家过的。
柳菁菁临时改变主意,说儿子很久没见过外公外婆了,今年还是回娘家过吧。
儿子宁小元也在一旁帮腔:“没错,年年都在家过春节,太没意思了。”
“我吃妈妈做的菜都快吃腻了。”
两人一再坚持,我没有多想就选择了迁就。
到了柳家,第一眼见到顾泽西后,我才反应过来。
什么想岳父岳母,什么吃腻了饭菜,通通都不过是借口。
顾泽西是柳菁菁的前男友,两人青梅竹马。
宁小元一口一个顾叔叔,叫得比谁都亲。
一年一度的春节家宴,每个人都很开心。
唯有我,心头始终笼罩阴霾。
看着和顾泽西亲热闲谈的老婆孩子,我几次都想要离开。
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因为我放不下。
年夜饭即将开席,岳父满脸慈爱地看向外孙。
“小元,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宁小元看都没看我一眼,站起来大声说出了令我心寒的话。
“我想把我爸送进精神病院,让顾叔叔重新当回我的爸爸。”
接下来所有人的表现,特别是岳父岳母和柳菁菁的态度,让我的心渐渐沉入深渊。
“小元胆子真大啊,这都敢说出来?”
“这有什么,小元也没说错啊,宁逸就该进精神病院。”
“从小元六岁时起,宁逸就时常抽风,胡言乱语。”
“我还听说,宁逸经常半夜狂叫,像条疯狗一样。”
“唉,搭上这样的父亲,小元真可怜。”
“也不怪他会许下这样的新年愿望。”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泽西都比宁逸强太多了。”
“当年也不知道菁菁看上他哪一点。”


柳菁菁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脸色变得很复杂。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
原本和睦的一家三口,自从顾泽西回国那天开始,一切就慢慢变了味。
柳菁菁对我的态度不再热情似火,而宁小元知道顾泽西才是他的生父后,更是对我越来越疏远。
他上学放学,只要顾叔叔接。
每次开家长会,我这个爸爸没资格参加。
学校举办的一年一度亲子游或者活动,也只有柳菁菁和顾泽西到场。
宁小元的理由很充分,怕我这个随时会流口水发疯的爸爸,丢他的脸。
每一次,我都只能默默忍受,将苦水咽回肚里。
但不管受了多大委屈,心中有多苦闷,我对柳菁菁和这个家的爱,从来没变过。
也从未让朋友放弃过特效药的研究。
就算离婚,我也想把它完成,将宁小元的病彻底根治好……
柳菁菁换下性感睡衣,将灯光重新调亮。
准备出门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来不及回答,宁小元已经一跳三尺高:“妈,我们是去看花灯,不是去精神病院!”
“你把他带上干嘛?”
“万一在看花灯时犯病,我们该有多尴尬啊?”
“你不怕丢脸,我和顾叔叔还怕呢。”
我的心在不断发酸发胀。
想起朋友的提醒,只能努力平复情绪,嘴角微抿:“你们去吧,我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宁小元这才重新露出笑容,拉着柳菁菁的手迫不及待:“妈,顾叔叔的车已经到楼下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柳菁菁满脸溺爱,拎上包包出门。
当大门被重重关上的那一刻,我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破碎。
楼下传来顾泽西和宁小元的欢声笑语,还有柳菁菁温柔甜美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柳菁菁和宁小元没有打来一个电话,没有发来一个消息。
我只能在顾泽西的朋友圈上看到两人。
原来他们瞒着我,在顾泽西的怂恿下去了欧洲旅游。
同行的还有我的岳父岳母。
照片上,是我曾经拼了命守护的幸福。
只可惜,这份幸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年初七这一天,天色很阴郁,风很冷。
我把家里属于自
时,遭受了无数人的白眼和嘲笑。
爸妈不理解,也不同意我当接盘侠。
为了柳菁菁,我费尽心思和口舌,最终还是说服了他们。
披上婚纱那天,柳菁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宁逸,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这一辈子,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
我回到冷冷清清的家,煮了碗素面当作年夜饭。
安静地吃完面,正洗碗时,柳菁菁打来电话。
我不想接,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打。
最终无奈,还是接通了。
不是妻子,而是顾泽西。
“宁哥,小孩子一句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了?”
“赶紧回来吧,所有人都在等你吃年夜饭呢。”
“小元还在长身体,别让他饿着了。”
他的声音,伪善得让人想吐。
一旁传来宁小元的嘻笑,还有柳菁菁温柔的声音。
“泽西,孩子想敬你一杯,感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和疼爱。”
顾泽西没有挂断电话。
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让我听到母子俩的声音。
我直接选择了关机。
洗完碗,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万家灯火,鞭炮齐鸣。
自己就像与世界隔绝了一样。
伴随着脑部的隐隐作疼,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
接下来的几天,柳菁菁和宁小元都在娘家度过。
每一天,顾泽西的朋友圈都很热闹。
逛花市,堆雪人,放烟花。
几乎每张照片上,都有柳菁菁和宁小元的身影。
他们的笑容很开心,很灿烂。
我从未见过的灿烂。
或许这就是一家三口真正的幸福吧。
年初四,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朋友的实验室。
助手将刚刚调制好的新药拿出来,并极力劝阻:“宁哥,李博士说过,您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如果强行试药的话,恐怕会承受不了。”
我问道:“小何,这是最后一支药了吗?”
助手点点头:“是的。”
“根据目前的数据分析,李博士断定,试完这支药后,成功率至少有九成。”
我看着手里的药剂,沉默了。
它是我朋友这几年的心血,也是导致我间歇性“发疯”的罪魁祸首。
宁小元
出生时胎位不正,被脐带缠住了脖子。
虽然经过抢救活了过来,但窒息造成的后遗症就是,他成为了一个只会流口水,不会说话的傻子。
寻遍名医,全都束手无策。
深爱着柳菁菁的我,见不得她每天以泪洗面,于是暗地里拜托医学博士的朋友。
朋友一年内翻阅上百篇医学著作和古藉论文,终于想到了办法。
我瞒着柳菁菁,拿出了所有的积蓄和父母出车祸后获得的赔偿款,让朋友研究特效药。
因为找不到志愿者,我只能以身试药。
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朋友成功研制出第一支特效药。
注射后没多久,三岁的宁小元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脑子也渐渐恢复正常。
当他奶声奶气喊出第一声爸爸的时候,我的眼晴湿润了。
瞬间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3
去医院检查,宁小元的各项指标都趋于常人。
医生很惊讶,柳菁菁更是喜极而泣。
朋友告诉我,药效顶多能让宁小元正常生活到十五岁。
那一声爸爸,让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治好他。
我让朋友继续研究。
由于试药太过频繁,我的大脑皮层长期受到损伤,所以才会不定时的犯病。
第一次是在接宁小元放学的时候。
看到他背着书包走出校门,我笑着迎上去,呼喊他的名字。
宁小元望向我,突然脸色大变。
“你不是我爸爸,我没你这样的爸爸!”
“神经病,给我滚开!”
后知后觉的我擦了擦嘴角,才发现口水已经流到下巴处。
紧接着脑袋突然一阵剧痛。
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身体发抖,四肢抽搐。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耳边传来学生的嘻笑声,还有宁小元愤怒的吼叫。
“别胡说八道,他不是我爸爸!”
“他就是个疯子,我不认识他!”
自打那时候起,宁小元宁愿自己乘公交车回家,不愿我接他放学。
也再没叫过我一声爸爸。
那一年他才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
将往事拂出脑海,我轻叹一声,让助手做试药准备。
助手将一切都准备好后,问我需要播放视频吗?
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