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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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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燕星河拧眉,嗓音森冷,“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通幽辟邪丹,早就出事了。”
所以,还是怪她了?
所以,即便找到了阿月,也故意不告诉她,就是在惩罚她了。
“她身上有通幽辟邪丹,那我呢?我在兽潮里浴血拼杀几度濒死,又该怎么算?”这句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司南星咽下喉间鲜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想好了。”
她转身离开。
这些天一直默默养伤喂蛊,和燕星河互不理睬。
忘情蛊发作愈发频繁,她似乎忘记了许多情绪,但心中却愈发安宁了。
直到昏礼前一日。
族长将南疆圣女的衣冠送来时,修改好的嫁衣凤冠后脚也到了。
圣女袍服是苍蓝底色,缀银饰如繁星,微微一动,便折射出粼粼波光,说不出的清冷高华。
嫁衣如火,绣的也是凤求凰的缠绵图样,红得分外炽烈,也与圣女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南星失神片刻,将嫁衣收回纳戒之中。
只剩下最后一天。
明日,她就将在南疆最盛大的祭典上,成为圣女,从此守护南疆,忘却前尘。
这嫁衣,还是还给燕星河好了。
怎么说也有百年的交情,做不成夫妻,也好聚好散吧。
可是叩开他临时居所的大门。
房间里没有燕星河的影子,只有阿月一个人伏案写着什么。
“南星姐姐,你来了。”阿月抬起头,哀怨地咬着笔杆,“中原的字好难,学得好累。”
司南星不答,只问:“他呢?”
“给我留下课业就走了,好难……我每个字都认识,可是连起来就一点也不懂,南星姐姐,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司南星蹙眉,信手接过那张字帖,只见那力透纸背的字写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刹那间,耳边似响起万千炸雷。
司南星愣了好半晌,后知后觉的,感到蛊虫又开始密密麻麻地啃噬着她的心房,好疼。
她看着这首诗,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笑出声。
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这首诗本是一首情歌。相传,是当年摇船的异族姑娘看到了出游的中原君子,心生爱慕,便用异族语言吟唱起了这首歌。
一开始,

司南星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便走。
转过身那一刻,眼里的泪珠坠落。
司南星仰首,扯了扯嘴角。
年前,她听见这话的时候多么欢喜。
燕星河来说,立在那一片千日醉兰花丛中,长身玉立,皎如玉树临风。
她也曾像阿月一般,百灵鸟似的扑过去围着他打转。
踮脚凑在他耳边,坏心眼的吐气:“小相公,终于动了凡心,要被我娶回家做相公了么?”
剑仙一侧身,呵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你成何体统。”
语气虽冷,如玉的耳根却通红。
“说嘛说嘛,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喜欢我啦~”
那时的司南星欢心鼓舞地拍起手,全身银饰叮铃铃的脆响,仿佛为一双新人伴奏的欢歌。
“小燕真可爱,连喜欢我都羞得说不出口,嘻嘻。”
呵呵,现在想到这些,就感觉好生可笑。
回到住所,她伸手抹了抹脸上干涸的泪痕。
挺好的,中原有句话,叫君若无情我便休,那就这样吧。
再等九日,她就会忘尽前尘了。
不是司南星,只是守护南疆百姓的圣女。
第三天,仙门的传音灵鹤飞来,通知她已将聘仪送来。
司南星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去。
聘仪中有一件南疆失落已久的圣物——傩面
身为未来的圣女,她即便退婚,也得将这东西讨回来。
南疆神足蛊缩地成寸。
她到时,恰是约定时分。
可刚落地,便见到阿月拿着一张傩面,在自个儿面前兴致勃勃地比划。
侧首,对着一旁的燕星河问:“星河哥哥,好不好看?”
说着,便将那傩面戴上去。
“住手!”
司南星一声冷喝,运足了法力,震得阿月“啊”的一声惊呼,跌在了燕星河怀中。
“南星,你吓她做什么?不过是一张傩面。”
燕星河不由分说,冷声呵斥。
小兔子般的少女,瑟缩在身材高大的剑仙怀中,被他牢牢庇护着。
司南星嘴唇翕动,可是望着面前这一对相拥的璧人一般的男女,那句“道行不足者,必遭傩面反噬”终究没有解释出口。
“没事的,星河哥哥你别怪南星姐姐,是我不好。”反而是阿月扯了扯
君子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却被她歌声感染。找人翻译后,才知道她唱的是:“山上有树木啊,树木有枝桠,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爱你的心意你却不知道。”
他被女子缱绻的深情打动,上前拥抱住这个异族姑娘,接受了她的追求。
这是她学中原文化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首诗。
可司南星只说:“我不懂。”
将纳戒匆匆交给阿月,托她转交燕星河。
转过身来时,泪水已簌簌落下。
燕星河还记得么?
学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兴冲冲跑去对着燕星河唱了好半天,末了,问:“小燕,你愿意做我的君子么?”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她对燕星河如是,燕星河对阿月亦如是。
他从不回答,因为他从来都不愿做她的君子。
一夜后,忘情蛊吞噬锥心之痛。心绪重归平静。
昏礼当天清晨,司南星身披苍蓝圣女袍服,佩银环,又庄重地将那张圣物傩面戴在了脸上。
昏礼是黄昏时举行,现在还未正式开始。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和他们道别,并说清楚,她不嫁了,昏礼取消,联姻可以另择人选。
她施术唤出一面玄光镜。
可镜中映出的画面,却让她刹那间浑身冰冷。
因为阿月正坐在新嫁娘该呆的青罗帐子里,一身嫁衣红得刺目。
她举着团扇掩面,眼波跟帐外同样身披喜服的燕星河交汇,不胜娇羞。
郎情妾意,无言胜千言。
没有她,一切如常运转,甚至更添了一分喜气洋洋。
无数大能宾客聚集在此,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道简单的术法,甚至循着玄光镜反追踪到了她的影子。
目光一触即走。
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才是原本的新娘。
司南星浑身颤抖着,固执地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
明明……明明她都已经放手了!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连通知她一声都不舍得,就这样换了新娘的人?
若非她已经答应成为南疆圣女,若非她是戴着傩面用玄光镜观察了情况,傻呆呆地去了现场……岂不是成了笑话?
燕星河,他好狠!
他就这么讨厌她?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替她考虑过!
哈,
女的阿月?
这嫁衣或许本来就是他为阿月预备的。
穿不上也好。
司南星抱着嫁衣,笑了笑,望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恍惚间,想起百年前遇见燕星河生出的妄念。
她觉得自己真有些可笑。
嫁衣终究没试成。
司南星一身苗女装扮原封不动出去,引得阿月一声惊呼:“南星姐姐,怎么未穿婚服?还在和我赌气吗?”
司南星淡淡道:“没有,只是衣裳不合身。”
“不合身?怎么会……”
阿月一时讷讷。
燕星河却猛地望着她,眉头微蹙,冷淡地睨视,看不出情绪:“既不合身,那再定做一件合身的便是。”
司南星轻笑着看了燕星河一眼,转身离去。
回到屋自家草庐中,长老已派人送来了形形色色的蛊虫。
忘情蛊,是一种特殊强大的蛊。
以人爱欲为食,以蛊为食,一旦养成,就是万虫之王,众蛊之王。
八十年前,燕星河修无我剑时,司南星还想着讨一味忘情蛊助他修行。
燕星河厉声呵斥她:“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他总是这样,脊梁骨仙门礼义锻造出来的,求的是天理公心,哪瞧得上南疆的下流货色?
司南星就是那时候咬着牙放弃自己喜爱的巫蛊,转而去研习他爱的大义、公理、道经、剑诀……学着学着,连她都会觉得燕星河说得对。
人活一世,不能总像她一样任性妄为。
成为圣女,除了想逃避他以外,其实也就因为这个。
南疆生她养她,她也该有所回报。
割破指尖,司南星全神贯注,强忍着蛊虫噬体的不适,全没注意到,燕星河来了。
手腕猛地被他攥住,蛊虫被结界弹开老远。
“你又在养蛊。”燕星河的指尖很冷,嗓音犹有过之,“我不是告诉过你,蛊毒此物有伤天和,少碰为妙吗?”
蛊虫一断,忘情蛊噬心之痛疼得司南星面色煞白。
其实她本不该再动情欲,平白多受苦楚,可她还是忍不住偏头望着他笑:“我养便是伤天害理,是么?那旁人呢?”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错就是错。”
那阿月呢?
她做什么对你来说都是对的吗?

南星头一次没听他的,扬起头,倔强道:“若我不愿呢?”
燕星河绷着脸,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下一刻,剑气四溢,剑光纵横。
蛊虫四散奔逃着,在屋中哀哀飞翔。
司南星刹那间头脑一白。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的蛊虫!”
她尖叫着扑上去,想要护住自己的蛊虫。
可是剑仙的剑,何其厉害?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漫天蛊虫落下,仿佛一场无声的哭泣。
司南星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虫尸,和悬停在自己面前缓缓消散的剑气。
她尖叫一声,扑了上去,绝望地给了燕星河一巴掌。
“你就那么喜眼睁睁看着我为你舍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步步变得面目全非的模样么?”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不喜欢她,还要来招惹她?
明明不爱她,却要来控制她!
很好玩么?
燕星河眼中复杂一闪而逝,半晌后,他徐声道:“要成为仙门的一员,你早该知道,要放弃什么,不是么?”
没等司南星开口,他挺直了腰,复道:“仙门有事,我需要处理,七日之内,必然回来。走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下阿月,不要让她受委屈。”
燕星河走了,只剩司南星捧着满地残尸呆坐。
让她受委屈?
司南星凄然一笑。
良久,她才回过神收拾。
她笑着抹去脸上的泪,心中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反正七日之后,自己已断情绝爱,和他燕星河再无瓜葛。
隔日,阿月雷打不动前来串门。
“星河哥哥怎么不在?他答应了要带我去春狩,猎一只五彩通天雀送我的。”
燕星河虽为剑仙,却并不喜欢滥用法力多造杀伐,对他而言,杀生为护生。
往常司南星杀只通灵妖兽都会惹得他蹙眉,可他却愿意为了阿月轻易打猎取乐。
司南星垂下眼,淡淡道:“宗门有事,他须得回去。”
“真是的,怎么不早说。”阿月发出哀嚎,“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来呢。”
“南星姐姐,要不然……你陪我去嘛!好不好?”
“不好。”
司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