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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真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但是他没走。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

章节试读


我的母亲怕我去找她,破坏她现在美好的家庭,给我寄了一大笔钱,车祸也赔偿一大笔钱。

银行卡被塞进手里的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很满,很沉。

我回到学校以后,没人愿意和我坐同桌。

人人对我避之不及,仿佛我是一个瘟疫,会传染病毒一样。

我理解,他们一点错都没有,我要是作为父母也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和这样的人做同桌。

更何况,我嘴角的伤疤很长,张开嘴像是要吃人一般,手上的伤疤凸起,沟沟壑壑,狰狞骇人。

我身边的同桌换来换去,没一个撑到了一星期。

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

真的。

后来不知道是哪一个倒霉孩子,在老师或者家长的强迫之下和我坐了同桌。

他坚持得最久,但是我连他的长相都记不住。

我想说,不用的,我不用任何人陪伴。

但是他没走。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也许大家忘了这件事,或者有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讨论我的声音少了。

高三了,我复习就好了,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离开那座城市。

我嗜睡得毛病没变,睡醒了就学习,累了就接着睡,每天昏昏沉沉。

老师们都知道我的情况,他们对我无视课堂纪律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乎是放纵。

但是他们把我的习题册批改得很细致,我从未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有耐心,错题的解法,容易的错点标注得一丝不苟。

高考结束后,我迅速离开了那座城。

在陌生的地方,终于不再压抑了,再也没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害死了父亲,说我不再清白,说我被又脏又丑又老的人睡了。

我拿着钱将嘴角的伤疤植皮整容了,学着那些被宠爱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给自己买了非常昂贵的首饰,尝试变成另外一个人,忘掉以前的一切。

我以为我做到了。

我白天开朗活泼,俨然一个漂亮精致的娇宠的小姑娘模样。

然而,我真的做到了吗?

在那张我被解救的照片被公布出来的当天,过去的噩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我所有伪装的外壳尽数剥去,留下的是一个伤痕累累,浑身是血的我。

原来一切都没有过去。

高考以后,我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却发现摆脱不了过去的梦魇。

我抑郁症严重,有自杀倾向。

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直到大学开学。

我真的只想看看别人肆意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军训的第一天,太阳晒的我嘴角疼痛难忍,我的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

我那一刻很想放弃。

活着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是宋鹤霄冲着我笑了一下,他说:“顾年年同学,撑不住就别硬撑,女孩可以脆弱点的,可以靠在别人身上。”

他向教官提议,临时休息,这让我支撑不下去的心,有一瞬间温暖。

他身上有熟悉的香味,让我很安心,但是我分辨不出。

我见过宋鹤霄吗?

我喜欢宋鹤霄,又不想过分喜欢他。

我想活下去,有时候又坚持不了。

郑雯和蒋川总是会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出现,他们像是我晦暗的人生中出现的彩虹。

但是宋鹤霄的表白,让我害怕。

其实,配不上的人,一直是我啊!

我看着校园论坛里那张我衣衫不整的照片,我明明记得我没有被侵犯,真的!


5

蒋川递给了郑雯一管防晒霜,顺便给了我一管。

那个时候,烈日炎炎的,太阳能将人晒脱一层皮,蒋川简直就是我的救世主。

我感激万分,在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

郑雯把我掰正,细细给我涂匀,她指腹柔软,嘴上说“你这个小孩,防晒都涂不匀啊。”

她好像在关心我,还这么轻柔。

太阳刺激得我眼睛酸酸的,痛痛的。

当天我就带着她请蒋川吃饭去了。

我别的没有,就口袋里有俩钱。

因为这件事,我认定蒋川是个好人!!

郑雯更是!!!

于是隔三差五,我就喊上蒋川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我的好姐妹,郑雯。

主要是我们两个女孩子去很远的地方吃火锅会怕,通宵唱KTV也怕不安全,我害怕的东西很多。

我认定蒋川人品可以,可以做个护花使者(肉盾、保镖)。

傍晚的时候,郑雯和我两个人出现在篮球场上等他。

宋鹤霄常和蒋川一起打篮球,他身量高,姿势很好看。

那时候,学校表白墙正火热。

全部都是寻找宋鹤霄的女孩。

周边围了不少女生,除了寥寥几个看自己男朋友,其他都在看宋鹤霄。

只有我不敢看。

将对他的怦然心动,硬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

可越是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我是刻意不看他,可我的余光里似乎都是他。

过了没几天,宋鹤霄突然换了头像。

那是在篮球场上,他刚刚投中三分球的照片。

那时场上欢呼声很大,我也不禁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

他侧脸精致,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夕阳下晶晶闪闪的。

照片拍不出他七分的俊朗。

落日熔金,他的侧脸浸在夕阳里。

我只看了一眼就划掉了。

太过美好的事物,多看几眼都想拥有。

这张照片是追他很久的一个女生拍的。

宋鹤霄用它当头像,我猜测应该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之后的一段时间,宋鹤霄的心情似乎不错。

我看着他的笑意,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酸。

别人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回答:“还没有。”

还没有,那就是有目标了。

我有证据怀疑,宋鹤霄在养鱼。

后来,过了几天,舍友都开始有男朋友或者暧昧对象了。

就连郑雯都整天抱着手机聊天。

我们学校大一都有晚自习,我颇为不满。

一群人围在一起闲聊,蒋川和宋鹤霄正好坐在我和郑雯的身后。

郑雯腼腆害羞,想问蒋川借个面纸,借个笔的还不好意思。

我们都是饭友了,有啥不好意思。

饭友的情谊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月落乌啼霜满天,就爱酸菜涮肉片!

床前明月光,冬瓜排骨汤。举头望明月,低头溜肥肠。

我这人吃不了恋爱的苦,但吃饭特别香。

于是,我自告奋勇,三番两次地回头“骚扰”蒋川。

其他舍友围过来八卦地问:“年年,你老和蒋川说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6

喜欢蒋川?

我其实,好像,没有!

我单纯觉得蒋川靠谱,是个不错的男朋友人选,比旁边的宋鹤霄不知道好多少。

这一晚上,过来串班搭讪宋鹤霄的女孩的就有好几个了。

其中,还有他的“准女友”,那张照片的拍摄者。

我大声回应:“蒋川人多好,不值得喜欢吗?我喜欢他,也正常吧。”

不否认,不承认,不确认。

一键三连,我是渣女,我不吃爱情的苦。

宋鹤霄的笔“咔嚓”一声被捏断了,传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动。


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

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

“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

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

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记仇记一辈子。

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

1

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

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

最主要,他是个好人。

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

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

在他们官宣的当晚,我和蒋川的好兄弟宋鹤霄,成为了见证人。

我内心的崩溃比袁华得知秋雅和夏洛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大!

我的内心一直重复播放一首歌曲: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啊,不对!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看着他们十指想握的手,我觉得自己要黑化了。

黑化进度刚完成百分之一,蒋川大手一挥,递了一个零食大礼包给我。

“给你个礼物,顾年年,我包了你一个月的零食!”

我拍桌而起。

“姐夫,你是我永远的姐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零食,脸都要笑劈叉的时候,就听见宋鹤霄问郑雯。

“女方家属有礼物了,我作为男方家属,没有吗?”

眼看着他为难我姐妹,我再次拍桌而起。

宋鹤霄笑眼睨着站立着的我,那笑意温柔,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

只是,他刚刚喝了一大杯酒,脸上有点红。

他轻声说道:“顾年年站起来,难道我的礼物就是女方家属?”

可能刚才喝了一点果酒,我脸颊有些热,连忙坐下了,郑雯在一旁说着:“当然不是我们家年年了,我给你准备了。”

郑雯把礼物袋递给宋鹤霄,他双手接过,但是没打开,就放在一旁。

好像对礼物兴趣不大,那他还要了干什么?

桌子不大,我和宋鹤霄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以后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礼物啊?

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付钱的郑雯和蒋川身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他却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顾年年,我在你身边晃了那么久,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他声音不大,里面更多的浓重是不甘和委屈。

还有点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嗓音轻柔温暖让人觉得安心,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眼睛眯了眯,随后快速地退了几步。

指着他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渣男回头,寸草不留,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像其他小姑娘一样扑你,老子才不给你当接盘侠!”

2

说完话,我拿着手机就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我直接跑回宿舍。

跑得太快,搞得我心跳怦怦的。

宋鹤霄就是个祸害,祸害别人,还想祸害我。

宋鹤霄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禁欲男神。

表白墙红火那阵,三条里面有两条是找他的。

我亲眼看到他将那张被女孩偷拍的照片,做了头像。

还发了个隐晦的朋友圈,有你就很好。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

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

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

如同我的心。

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

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我一无所有,只有钱。

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

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

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

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

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

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

我想有自己的家。

显然,宋鹤霄不是。

他,太好了。

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但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孩子太苦了。

宿舍里只我一个,空空荡荡,十分寂静,舍友还没有回来,我翘了剩余晚自习。

洗漱后,我就窝在被子里。

这是我小时候的习惯,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听见父母的争吵声了。

我昏沉睡着,直到舍友们晚自习结束回来,说话声吵醒了我。

清醒的瞬间,过去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忙不迭地蜷缩起来,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殴打袭来。

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可怕不会再次来临了。

可是真的过去了吗?

我又不太清楚。

我没有起身,我喜欢装睡,睡着的时候,避免了很多交集和麻烦。

郑雯正在洗手,手机铃声急促响起,她接通手机,随意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年年她是不是睡了?”是宋鹤霄。

“嗯。”郑雯答。

“我买了几张电影票,请你们几个女生去看吧,新上映的,但是要保密,我请你们看电影的事,别告诉她。”

8

我嘴唇扯出一丝苦笑,身体惯性想逃避的困意袭来。

我就说没人会真的喜欢我,何况被追捧惯了的宋鹤霄。

当我想逃避地进入睡眠时,却听到宋鹤霄说:“郑雯,你带舍友去看电影好吗?年年好像不太舒服,让她睡一会儿。”

郑雯轻声问着舍友:“有电影票,去不去看?”

舍友自然同意。

后来,两名舍友去了,郑雯没去,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在桌前。

她轻声和宋鹤霄说着:“放心吧,我守着她,不会吵醒她的。”

郑雯很安静,守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灯光昏黄。

我睡不着了。

明明我很爱睡觉的,高中最严重的时候一天能睡2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梦里什么都好,我从不失眠,但我今天睡不着。

我没拿出手机,我怕郑雯发现我在装睡,我怕任何人发现我在装睡就把我打一顿。

我笔挺僵硬地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直装得非常好,人前我从来都是活泼开朗,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唯一暴露的就是我的胳膊,疤痕面积太大了.

植皮很疼。

嘴角那一小块,我都疼得受不了。

郑雯在阳台上打电话,她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像偷听小时候父母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和蒋川在打电话,热恋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也想倾诉,可我只怕别人笑话我。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