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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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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吱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书榕谢云兆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宫墙内,他执剑为我杀出血路沈书榕谢云兆》,由网络作家“乐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书榕点点头,是有这件事,但是太子登基后才提,谢云争是支持的。“你家里支持?”“嗯,不光支持,还要以财库缺银子为由头,让我来和你说,”沈书榕皱眉,他会不知道坏处?“你也支持?”谢云兆嘿嘿一笑,“我支持他们做什么?不过我没反对,我让他们拿出章程,等他们拿出来,我们也不同意,拖的越久,这事就越难成。”沈书榕微微前倾,打量他好看的眉眼,他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国公府的好处都不顾。要知道鲁国公掌管十万大军,这些兵士家中免得税收都要算在十万人头上。若真收回减免的政策,鲁国公府的军费可省下来不少,至于多收上来的税,怕是太子和国公府都有利可图。谢云兆被她看的发懵,“不对吗?难道你真觉得,财库可以跟着获利?”沈书榕摇摇头,“不是,财库是造福百姓,不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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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榕点点头,是有这件事,但是太子登基后才提,谢云争是支持的。

“你家里支持?”

“嗯,不光支持,还要以财库缺银子为由头,让我来和你说,”

沈书榕皱眉,他会不知道坏处?

“你也支持?”

谢云兆嘿嘿一笑,“我支持他们做什么?不过我没反对,我让他们拿出章程,等他们拿出来,我们也不同意,拖的越久,这事就越难成。”

沈书榕微微前倾,打量他好看的眉眼,他总能出乎她的意料,国公府的好处都不顾。

要知道鲁国公掌管十万大军,这些兵士家中免得税收都要算在十万人头上。

若真收回减免的政策,鲁国公府的军费可省下来不少,至于多收上来的税,怕是太子和国公府都有利可图。

谢云兆被她看的发懵,“不对吗?难道你真觉得,财库可以跟着获利?”

沈书榕摇摇头,“不是,财库是造福百姓,不是克扣百姓的,”

谢云兆放心了,他就知道榕榕不会。

“但是云兆哥哥有没有想过,我们再拖又能拖多久,如果他们同意让九成,我们还有拖的理由吗?”

谢云兆皱眉,“榕榕,你有办法?”

沈书榕沉默,有是有,只是……“我的办法,对鲁国公府,未必好。”

谢云兆摆摆手,脸上写着无所谓,“只要国公府不倒,都没关系,”国公府要是倒了,他更配不上榕榕。

“不至于,顶多被骂几句,没利可图。”

“这算什么,根本伤不到筋骨,你且说来,我来办!”

“这件事,宣扬的越广越好,军营里,更要人尽皆知。”

谢云兆不解,“以财库的名义?”岂不是被恨死?

“当然,我们配合,最好让太子他们知道我们很急需这笔税收,”

“但以财库的名义,最终请旨也只能由财库请,到时候请不请,什么时候请,做主的,就是我们了。”

虽然会被骂,但还有一点她没说,这个旨意她是不会请的,所以不请旨的好,会落在她和谢云兆的身上,

届时所有骂过他们的兵士,也会知道正是他们骂的人,护住了他们。

谢云兆恍然,这样的确能把控的更好。

鲁国公正要午睡,突然心慌,还不知他的好大儿,好儿媳,正在算计他的利益。

谢云兆陪沈书榕理账,用过晚膳才走,在临风居等他的陆子骞已经风化成干。

谢云兆一丝愧疚都没有,用收留你一晚,施舍般打发他一肚子怨念。

……

第二日一早,谢云兆要去接沈书榕,让陆子骞先去查看场地布置。

陆子骞就想问一件事,他能不能不跟谢云兆玩儿了?

自从这家伙订婚,像变了个人一样,世界上只有一件事,围着女人转,没出息。

谢云兆带着沈书榕进场,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看台正中的太子,

沈书榕眉头高高蹙起,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不是说了,不请宫里人?”

谢云兆察觉到她不高兴,让人喊来陆子骞,“太子怎么来了?”

“谢二,不是我请的,压根没往宫里送帖子,是他们自己来的,我都没准备他们的桌。”

“两位公主也来了,正在花园里赏花呢。”

谢云兆垂着头,抱歉的看沈书榕,“榕榕,我特意叮嘱不请的,”

他虽不知原因,但这事就是他没办好。

沈书榕忍下心底的恶心,微微展颜,还能永远避着吗?

“没关系,来了就好好招待吧,”

她今天穿的灵便,束腰束腕,本想上场玩两局,现在不想给那个狗东西看,

她没上看台,转身去了旁边的花园,


沈书榕像刚知道一般,回过身看她的鲜衣怒马少年郎,“你来了,争哥哥在哪呢?”

她就只问谢云争?

来的时候看到了,怕是也来找她的,只是正被几个贵女拦着求诗,

谢云兆低头看鱼,话中带了不易察觉的怒气:“不知道,想来是被哪家千金拦住了。”

沈书榕前世听到这句话,提着裙摆冲了过去,谁敢抢她的人?

那时他看着自己为了谢云争吃醋,是不是很难过?

后来她成了他的嫂嫂,他每天是不是很煎熬?

如今她的人就在眼前,舍不得再让他难过:“你快看这条鱼,别的都是红白相间,只有这条是全红的,你说炖了会不会更红?”

“哪条,”几人被她吸引,谢云兆走的快,到她身边抻脖子看。

沈书榕走近湖边两步,弯腰,伸手,指……“就在这里,”

“啊~”重心不稳,情急之下不知拉了谁的衣袖……

只听两声噗通,整个园子都沸腾了,“快来人啊,救命!永嘉郡主落水了!”

“救命!”沈书榕兴奋极了,不断的扑腾,她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

谢云兆只有刚掉下来时懵了一瞬,回过神时,心跳都要停了,她不会水,

好在离的不远,三两下游过去,搂住纤腰,游去岸边。

沈书榕抱着他的劲腰,现在的他,力量也不弱。

到了岸上,沈书榕浑身发抖,两只手却死死搂着谢云兆。

赶过来的客人都以为她吓傻了,过来帮忙拉人,金芝银芝拽沈书榕手臂。

“我好怕,救命,”她不松手,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胸前的浑圆更是贴紧男人胸膛,

谢云兆不知所措,她那里挤着他,一低头又白的晃眼。

只能举起双手,脸偏到一边:“你别怕,已经没事了,”

“郡主,上岸了,没事了!”金芝要哭了,郡主不能再抱了,名声!

谢云争远远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未婚妻,紧紧的抱着他的双胞胎弟弟!(异卵)

金芝发狠,抱住沈书榕的腰,一把扯下,“郡主,我们回府宣太医。”

谢云争匆匆跑过来,脱下自己外衫盖在沈书榕身上,紧接着就要抱起她。

沈书榕大喊:“啊~都走,离我远点,”她会吐。

银芝挤走谢云争,“郡主,是奴婢!”

沈书榕搂住银芝,“叫我大哥来,我害怕!”

“快,快去找小郡王!”人群里有人帮忙喊着。

等待的过程中,有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一男一女湿身紧抱,这还怎么婚嫁?

谢云争脸黑如炭,可事实就在眼前。

沈书榕喑喑的一直哭,谢云兆知道犯了错,坏了她的名声,虽然是为了救她。

他都要给她跪下了,既怕她死,又怕她哭。

小郡王沈琦绿着脸跑来,“小妹!”

沈书榕松开银芝,“哥哥,”

沈琦心疼,妹妹受委屈了,把人抱走。

谢云争跟在沈琦身后,被赶走,“小妹现在不方便,谢世子留步。”

谢云争看了谢云兆一眼,谢云兆眼神追随沈琦怀里的那抹粘在一起的粉。

回家,跪去祠堂。

鲁国公抽了几鞭子,被国公夫人拦下,他见死不救事更大!

一家四口各怀心思,乘坐一辆马车去长公主府请罪。

沈书榕哭了一路,“祖母,大哥,我是不是脏了,配不上争哥哥了?”

“谁说的,你可是本宫的孙女,大周的郡主,他不过国公府世子,配你是他高攀,”

“祖母说的有道理,小妹放心,他不敢的。”

沈书榕的眼泪更凶了,她紧咬下唇,摇头,不是,她丢人了,坏了名声。

长公主把人搂在怀里,不顾衣服湿,“别多想,有祖母在,有你皇伯伯在,什么都不会改变。”

回到长公主府,太医给开了药,长公主郡王妃陪在床边,

沈书榕目光呆滞,“祖母,娘,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两人边开导没事,边走出去。

金芝和银芝一直低声哭,

“你们俩也出去,我睡一会儿,不叫不许进来。”

“是,郡主。”

等人都出去,沈书榕揉揉胸,抻抻腰,找出几条绫,系在一起,

一头系重物,扔上房梁,摆好凳子,弄完这些她就有些喘。

坐在桌旁喝了口茶,等来人再站上去来得及。

也不知道他对它们现在的大小满不满意。

长公主府正院堂屋,地中间跪着谢云兆。

“臣给长公主请罪,都怪这臭小子,损了郡主名声,公主府想如何惩治,国公府都无怨言。”

长公主和沈老太傅坐在主位,郡王妃和小郡王坐在一侧,心里都带着气,是怪他,但也是他救的永嘉。

郡王沈景轩得知消息,匆匆赶回来,“你们都在这,永嘉呢?”

永嘉?

互相看看,谁在陪着?

“坏了,”郡王妃一拍大腿,小郡王蹭的跑去秋桐院,郡王妃扶着长公主快步小跑过去。

小郡王进了院子,连金芝银芝都在外头,“小妹!”

沈书榕正回想着他今天的样子,他长得像国公夫人,眼尾总是含笑般微扬,现在比十年后少了几分气概,但意气风发的年岁,正好,

突然听到哥哥喊声,沈书榕抬步就上了凳子。

手搭上绫,眼泪哗哗流下来,“爹,娘,祖父,祖母,永嘉不孝!”

脖子搭上去,门被踹开时,脚踩翻了凳子。

小郡王吓得一把刀飞出,绫碎裂,他冲过去抱住沈书榕,“小妹你怎能犯傻!”

此时的门大敞四开,跟过来的沈家人,谢家人,都看到了刚刚发生什么。

锵——

谢云兆拔出跟进来的侍卫佩刀,跑来房门外,“是我坏了你的名声,你不能死,我死!”

说着,刀就横在了脖子上,

“儿子!”谢家人也懵了,还不够乱吗,他又闹什么!


他不理,他急了,说不在乎世子之位,只要永嘉,

但,“永嘉是谁,怎会要你这般一无是处之人。”

他说完这句话,就见谢云兆怔愣住,后失魂落魄走出他的书房。

如今却以这种下作手段来抢吗?他仇视的目光瞪向谢云兆。

谢云兆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坦荡迎上,“别这样看我,我不会用这种手段,”尤其是对她。

他怎舍得她落水?怎舍得她寻死!舍得她被非议?

见他不承认,谢云争收回眸子,已经如此,再争又有何意义?

但永嘉不应该被蒙在鼓里,有机会定要告诉她。

只有自己,是真心对她好。

秋桐院此时已经安静下来,沈书榕有郡王妃陪着,长公主这一天,着实累到了,回去歇息。

看着她的赐婚圣旨上,写着谢云兆的名字,沈书榕心里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一胎所出的兄弟,性子却南辕北辙,谢云兆和谢云争活成了两个极端,两兄弟的话题度都很高,一人都是褒,一人都是贬。

她想由褒换贬,长公主府和郡王府都不会同意,只有在她的性命面前,才能有所退让。

他今天受委屈了,不过她会补偿,

“金芝呢?”

“她哭了,说心疼您,有情人不能钟情眷属,”银芝仔细给她擦手,又细细抹匀桃花膏,郡主的玉手,怎能拿碎瓷片?

郡王妃点点头,这两个丫头从小跟着女儿,是知道为她打算的。

沈书榕淡笑:“她倒是有心,”金小娘,前世谢云争唯一的通房,是在祭奠她自己死去的爱情吧,

她自小身居高位,又被养的太好,从不在意旁人,就连身边人的心思都看不出来。

“你怎么没哭?”

郡王妃瞪她,都哭了谁伺候你?

银芝垂着头,“奴婢只要您好好的,无论您嫁给谁,奴婢都好好护着您。”

“不觉得谢云兆配不上我?”

“在奴婢眼中,谁都配不上郡主。谢二公子虽然不成器,但胜在自小与您相识,郡主知道他脾性,他也知道郡主娇贵,不算盲婚哑嫁,”

“奴婢觉得,他以后一定大不过郡主,所以一定什么事都听您的。这不,圣旨上都写了不纳妾,谢世子可没这般承诺过。”

郡王妃突然觉得,她劝的有点道理,“照顾好郡主,今天的事就不重罚了,只一月月银,”

“多谢郡王妃,”银芝赶紧垂头行礼,

沈书榕笑,“让金芝休到明日午时,我这没什么事,不必一直伺候,”她现在也不愿看见她,但愿意留着,想看她爱而不得。

“是,”银芝的手一顿,涂抹的动作更慢了,金芝也太不知轻重了些,郡主刚出事,她不在身边伺候。

“郡主,谢世子送的礼都整理好了,”

是婢女岁寒,同样被假死,被送进宫,一直照顾她,现在还是二等,“好,让管家送回鲁国公府,再把我送他的都带回来,”

“是,”岁寒领命而去。

郡王妃摆摆手,让银芝退下,拉着女儿的手,瞧那道划痕,“库房里所有的手串都给你拿来了,换着戴。”

“谢谢娘,”这串红珊瑚,不错。

“哎,其实,世子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呢?”郡王妃叹气,戳戳她的小脸,“把他让出来,京城其他家小姐不定怎么笑你,她们有机会了。”

“娘,争哥哥值得更好的,”沈书榕才不稀罕,谁嫁她给谁添妆。

郡王妃不劝了,再反性,都会怪她,“以后,你和谢二好好相处。”

“娘,”

“嗯,怎么了?”

“多给女儿点嫁妆吧。”

郡王妃想笑,这丫头不哭就开始精,“娘知道了 ,给你多多的。”

......

鲁国公府,谢云争看到他送的礼被全数奉还,心里像堵了一块巨石,喘不上气。

“谢世子,麻烦您把郡主送的礼找出来,老奴带走。”

谢云争一口气没上来,呛到,咳了好久,摆摆手让小厮去收拾。

陆子骞摸进谢云兆的临风居,一掌拍在傻笑的人肩膀,“想什么呢,进来人都不知道?”

谢云兆剜他,“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担心你,最后怎么解决的?”

谢云兆咬着唇不吭声,他不想高兴,会觉得自己很卑劣,可是,他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

打开上锁的箱子,拿出圣旨递给他,“自己看。”

陆子骞给跪了,哭丧着脸,“惊动陛下了?”

接过来,打开一看,双目瞪圆,“你你你,你娶郡主?”抬眼,眼底惊涛骇浪,“那世子……”

谢云兆背手,“这是圣旨,”他又奈何?

陆子骞抚了抚胸口,真是好大的变故,“还给你,直接说不就好了,拿出来吓人。”

圣旨拿走,方才起身,“我说进门时怎么看到长公主府管家来送东西,”

“送什么东西?”谢云兆回头看过来,

“不知道啊,但听说是送给世子的。”

“青竹,去问问,”谢云兆对门口补充:“要敬着,”

“属下马上去,”青竹知道该敬谁,总不会是朝晖院的人。

“还说今天不是去找着落的?”陆子骞嘻嘻踢他一脚。

谢云兆又瞪他,他怎会以这种方式,“连你也这样揣度我?”

陆子骞收了打趣,“怎会?我只是为你高兴。”

“只是,”

“只是什么?大方说,”欲言又止,有病。

“郡主她,对你大哥……”

谢云兆垂眸,原本的喜悦一扫而空,“是我欠她的,会尽我所能补偿她。”

陆子骞凑过来,点他心口窝,眼眯起,“你这里不介意?”

介意什么?她的心吗?

她肯不寻死,同意嫁给自己,就是要他命,都可。

陆子骞看不懂,他又不说,顿觉无趣,坐下喝茶。

青竹很快回来,“二爷,郡主把之前送过的礼全部还回。”

谢云兆眼眸一亮,“送客,”

陆子骞:送客?送谁?

“陆三公子请,”青竹已经请人。

谢云兆没空搭理他,榕榕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不留谢云争东西,可以留自己的。


是他不好,没护好她。

沈书榕一惊,搂住他脖子,“快放我下来,你伤的这么重。”

谢云兆呲着牙,嘿嘿一笑,“我伤的是后背,抱你轻松的很。”

沈书榕的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是要让她感动死吗?

头贴在他的身上,泪滴没入他的衣袖。

刚过来的人,盯着谢云兆的后背,心思各异,

四公主心疼又难过,他为了她,不惜伤害自己,她就这么重要吗?

太子公主被护卫护送回宫,这场球赛就这样结束,

李婉儿还没回过神,她刚刚看到谢云争也向着永嘉郡主冲了过去,虽然她也在旁边,但她知道,他不是紧张自己。

她从小到大,还没输过,李婉儿的眼眸闪过冷芒,永嘉郡主,劝你别招惹世子,否则……

谢云争见她半天没动,以为吓到了,出于礼貌,走过来安抚,“别怕,马已经控制住了。”

李婉儿看到他,点了点头,不愧是父亲赞赏的人,善后之事做的井井有条,

垂眸收敛思绪,又抬起,神色已恢复如常,“我没事,就是谢二公子和永嘉郡主,伤的重些,二公子对郡主真是情深意重,竟然为了她牺牲自己,后背伤的不轻,”

谢云争不愿意听这话,冷冷说道:“并未伤筋动骨,只是皮外伤,郡主已经请了太医,”

待散场后,谢云争走进一间柴房,木柴堆后走出一男子,刚要解释,就被打了一巴掌,

“敢对郡主下手?”

男子被打懵了,为了达到目的,伤不伤到郡主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还对郡主……余情未了?

“他一直黏着郡主,只能以此诱之。”

“闭嘴,以后不许伤她!”

“是,”男子要委屈死了,爹凭什么让他伺候?

他谁都不想伺候了!

沈书榕的马车上,她心疼的要命,谢云兆还在笑,

他的榕榕好关心他,就凭这一点,疼死都值得。

伸出手给她拭泪,又怕自己伤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哭成小花猫,不好看了。”

沈书榕被他逗笑,“不好看你还娶不娶?”

“娶,你什么样我都娶,”谢云兆不敢逗了,“我真没事!”

“这事蹊跷,咱们的马应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知道,谢云争不是让人查呢吗?”

沈书榕噘嘴,“还真信他?”

谢云兆一愣,他已经留下青鹰,就是让他亲自查的,这么说,是他以为榕榕更放心谢云争。

“你不信他?”他微微倾身,盯着沈书榕看,心里期待着。

沈书榕也不能欺骗人,大方说道:“以前信他,但自从和你绑在一起,我只信你。”

谢云兆高兴的想窜天上去,他死死的咬着唇,不敢笑出声,“我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会一直护着你。”

沈书榕当然信,揉揉他发顶,都是土,“我们要携手一生,所以,我也会护着你,”她已经让花妈妈福顺去查

两个人之间的温情,逐渐升高,谢云兆以前浑浑噩噩的活着,在这一刻,清醒明了的知道,他有了要守护一生之人。

而这个人,也会护着他!

两人回到鲁国公府,国公夫人吓得抹着眼泪来扶儿子进屋躺下,

沈书榕坐在榻上,等着太医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国公夫人急得不行,怎么就都受伤了?

“我叫了太医,国公夫人不用担心,世子已经在查马场,”

“好好,我去看看太医来了没,先让府医过来看看。”

长公主府郡王府等人得到消息,也急急赶来鲁国公府,在看到谢云兆后背的伤时,均倒吸口凉气,可想而知,这要是伤在永嘉身上……


沈书榕心里咯咯直笑,脸上无知:“怎么了?哪句话不妥吗?”

谢云兆脖子都红了,不知该怎么说,眼神躲闪,“没什么,我不养了,也不烤你的鱼,我们扯平。”

沈书榕抓住他的手,拿下来,“云兆哥哥,我们小时候很熟的,以后也可以。”

谢云兆轻扯唇角,她的意思,是像小时候一样,把他当哥哥吗?

“好,”哥哥就哥哥,总比什么感情都没有强,谢云兆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

好勉强啊,沈书榕爱死了他这小模样,好想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热烈的心。

拉着他坐在石头上,聊着从小到大的趣事,得知前几天落水,他挨了几鞭子,沈书榕顿时心疼,“还疼吗?”

谢云兆看到她好看的眉蹙的老高,想说不疼,且很值得,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字,疼!

沈书榕抿着唇,两滴泪被这个字催落,她欠他好多。

谢云兆吓坏了,不该惹她的,急急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逗你的,你知道我爹从小打我,我习惯了。”

他越劝,沈书榕眼泪越多,如果没有重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

也许前世她就该坚持嫁他,才不管什么世子不世子。

谢云兆更慌了,站她身前,半蹲着给她擦泪,轻声哄着,“别哭,对不起不该吓你,你打我,打完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这般哄,沈书榕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腰,她都嫁了人,他还一直爱着自己。

他们错过这么久,他还为她守着。

这辈子,除了守住财库,算清她的账外,他爵位被抢的仇,她,一起报!

眼泪没入他的衣襟,谢云兆两只手不知该放哪,怀里的人好像很不安,抱着能好一些吗?

远处的岁寒高兴,银芝诧异,两人背过身去,“郡主......是不是接受二公子了?”

岁寒点头,“可以叫姑爷的。”

银芝明白了,她和金芝都能看出,这几日郡主很愿意岁寒在,许是她猜到了郡主的心,“姑爷快把国公府库房搬来了,”

“四年前,未定世子,二公子对郡主就不一般。”

银芝也想起来了,“你的意思,他一直?只是换了人封世子,所以才......”

“郡主也只有落水那日哭过。”

一句话,银芝醍醐灌顶,若郡主舍不得世子,怎会下来圣旨就不再哭,更不再寻死。

金芝都哭成了灯笼眼,她真是......傻的可以,经人指点才明白。

那,郡主这几日不见外人,不理外事,都是藏着这件事?

“二公子知道吗?”

岁寒摇头:“不知道的好,否则定然不信,郡主会难过。”

银芝颔首,对,现在这样就好。

沈书榕哭了一会儿,情绪好了很多,主要是抱到人了,退出他的怀抱,吸鼻子:“对不起,我没站稳。”

娇娇软软的人离开,谢云兆心里一空:“咳咳,我知道,你病才好,身体虚弱,”

“嗯,”沈书榕又坐下,谢云兆也坐下,但不敢乱说话了。

歪头看看她,哭的小脸都红了,他还是喜欢看她笑,比百花盛开都美。

......

鲁国公府,谢云争拿着书看,书都拿反了,

他一早去的,进了公主府就没出来,永嘉留他?

不会的,虽有不得已,但她从不委屈自己,更何况面对谢云兆?

也许,他还在前院等着,也许,他在老太傅那听训。

总不会一直和永嘉在一起。

赤羽进来,脸色难看:“世子爷,二爷还没出来。”

谢云争一把扔了书,谢云兆,脸皮够厚的!

“许是郡主知道夫人在给您议亲,生气了,前两天,有侍卫看到郡主大丫鬟来打探。”

“真的?”她吃自己醋了?

谢云争眼里有了光亮,站起来,目光紧盯着赤羽,

赤羽拱手:“世子爷,不止一位侍卫看到,且不止一次看到。”

谢云争坐回去,闭上眼,心里松快很多,

想着想着,又轻笑出声,小丫头知道报复他了,

被她得逞了,而且,很成功。

“知道了,下次再见到,解释一下,”

“是,世子爷有机会,可以亲自解释。”

“我知道,今天找机会告诉她,我谁都没应。”她知道就别再气他,他真的受不了。

过了午时,各府套好马车,沈书榕让单独安排:“云兆哥哥都晒黑了,和我一起乘坐马车。”

丫鬟们笑,

青竹青鹰没想到,二爷和郡主待了整整一上午,更没想到,郡主言语间没有毁她婚事的不满,还让爷上她的马车。

两人低着头,为自家爷高兴。

谢云兆摸摸脸,她在意他的肤色?“好,我以后少出门。”

“以后出门,我们一起,我怕晒,你给我撑伞,这样我们俩都晒不黑。”

谢云兆今天像是泡在美好泡沫中,飘在空中,脚踩不到实地,“我最会撑伞,保管日晒不到,雨淋不着。”

只要她喜欢,他给他撑一辈子伞。

沈书榕赞赏的眼神给到他,看,多有用,谁说他不好的。

两人都笑了,

长公主和老太傅马车在前,沈书榕谢云兆在后。

青竹,青鹰牵着马走在后头。

后边骑着马的三人,远远跟着。

他进她的马车了,是他要求的,她不好拒绝。

亦或是,不想让人看到他走在她车驾旁。

谢云争还想说她在气他,但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赤羽赤肖在后,不敢言语,世子失了郡主,这几日过的多艰难他们最清楚,

不劝他难过,劝了又生出希望。

到了宫门口,谢云争快速打马过来,给下车的长公主老太傅见礼,

二人只是淡淡回礼,等着沈书榕。

谢云争陪着等,只见谢云兆先下了马车,牵着沈书榕的手,稳稳扶下来,接过岁寒手中的油纸伞撑开,“榕榕,这样就晒不到了。”

长公主夫妇欣慰的笑,这小子,是个会疼媳妇的。

谢云争浑身冷,牙齿打颤,手攥成拳,

才几日,他竟敢牵她手?

最主要的,她不恼他?

他叫她榕榕,她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