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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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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致放下车帘,马车越过她往前驶去。

春闱很快结束了,最后一天考完结束时,沈玉铮在贡院门口等着。

出考场的学子大多一副快瘫了的神情,被家里人赶紧抬了回去。赵良笙出来时,沈玉铮见他除了面上有些疲惫外,精神却很好。

“玉铮!”

他看见沈玉铮的第一眼就跑了过来,面上的疲惫一扫而尽。

沈玉铮问:“累不累?”

“不累,我一点都不累。”赵良笙精神饱满,眼睛明亮灿烂,“玉铮我回去给你做桃花酥好不好?之前我一直在读书,都没来得及给你做,若是再不做桃花都快谢了。”

“也不用这么着急,等你休息几天……”

赵良笙固执地说:“不行,我现在就想做给你尝尝。”

他忽然生起了非常急迫的念头,他想让沈玉铮立刻尝到他亲手做的桃花酥。

沈玉铮点头:“好。”

赵良笙开心地笑了出来,心中莫名的急切也慢慢平缓下来,可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赵兄,赵兄等等。”

赵良笙回头,讶异了一瞬,便开口:“萧兄。”

来人也是从贡院的方向出来的,他笑容和煦:“赵兄精神看着不错,想必三甲上一定有你一席之位了。”

“萧兄客气了,萧兄才学过人、文采斐然,这三甲才是当仁不让。”

被称“萧兄”的男子邀请:“你我就别在这里客气了,今晚我在飞鸿居宴客,来的都是今年春闱学子,你也一起来啊。”

“我这就不……”赵良笙看向沈玉铮。

沈玉铮正要开口,忽然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头便看到沈烟兰从马车上下来。

沈烟兰笑着走过来道:“真的是玉铮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小姐。”沈玉铮微微行礼。

萧兄讶异地问:“烟兰这是?”

“二表哥,这是温府温夫人身边得力的丫鬟。”沈烟兰解释完,目光从沈玉铮身上扫到赵良笙身上,“玉铮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跟春闱学子认识?”

沈烟兰眼底暗光微闪,上次从白云寺回来后,她便派人盯着温府了。知道沈玉铮竟然活着回来了,她又气又怒。

但她没有轻举妄动,她不能在温家人眼里留下一个狠毒的名声。

沈玉铮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沈烟兰,更没想到赵良笙和萧家男子认识,先前喊住赵良笙的应该就是萧若君的娘家侄子——萧松淳。

沈玉铮还没回答,赵良笙已经替她回答了:“玉铮是来接我的。”

“原来是这样。”沈烟兰语气悠长,眼神依旧扫在沈玉铮和赵良笙身上,目光若有所思。

这时萧松淳又邀请了赵良笙,赵良笙左右为难。萧家在文人中颇有名声,又是萧松淳主动邀请,他若是拒绝便会被认为是不识好歹。

哪怕他还没入官场,也知道同期学子能交好便交好。

“玉铮既然和赵公子认识,便和我们一起去飞鸿居吧。”沈烟兰说道,没等沈玉铮拒绝,便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去温府说一声。

赵良笙也期待地看着她:“玉铮你去吗?”

玉铮若是也去,他就不用纠结了。

沈玉铮点了点头,赵良笙若是入朝为官,今科学子能交好便都是他的人脉,沈玉铮不会阻挡他。

他们很快就到了飞鸿居,这座酒楼是当今太后年轻时创建的,更有河东崔氏崔临、武昌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武昌王,还有锦安郡主入股。

酒楼从创建开始,便是京中文人雅士青睐的地方,酒楼三楼到现在还挂着崔临那一首惊才绝艳的诗句,至今无人能超越。


山雁没有要走的意思,沈玉铮便给她倒了杯茶。山雁喝着茶,便忍不住跟她说起沈家的事来。

沈玉铮口风严实,跟她聊天也不担心会透露到别人耳朵里去,于是山雁聊着聊着,越说越兴奋。

“玉铮你知道这沈家大小姐,其实是十岁的时候才被找回来的吗?”

沈玉铮摇了摇头,她怎么会关心这些。

“似乎是二十年前,国公夫人怀着沈家大小姐的时候,不幸走失了。等国公夫人被找回来了,沈家大小姐却没跟着回来,沈家都以为大小姐早就没命了。谁知道九年前,沈家大小姐拿着玉佩自己找上门来了。”

沈玉铮笑笑,早先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什么出身,如今就算知道了,她也没觉得自己跟沈家有什么关系。

就凭今日沈家人的呵斥,沈泽凌的那一脚,她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事。“玉佩?什么样的玉佩?”

山雁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能证明沈家大小姐身份的玉佩,上面似乎刻着一朵兰花吧。”

沈玉铮听她这么说,忽然记起她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似乎她刚生下来时,萧若君扔到她身上,说是她父亲一早给她准备的。

那玉佩很快就被萧若君拿去跟村长家换了一件新衣服。

萧若君受不了自己身上已经沾染灰尘的衣服了,哪怕没有饭吃,也要换一件新衣穿。

而沈玉铮那时候只是一个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的孩童,萧若君做什么也不会避着她。

但是那块玉佩怎么会在沈烟兰手中?

沈烟兰又是谁?

沈玉铮只想了一会儿,便抛开了这些思绪。

她虽然姓沈,但这“沈”是上一辈子他们孤儿院院长的姓,孤儿院里只要没被领养的,都会跟了院长的姓,这跟如今的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她上一辈子没有父母亲人,这一辈子对这些也不稀罕。

所以山雁聊了一会儿,见她不太感兴趣便停了下来。

“算了,就算沈家大小姐要嫁进来,也还有一两年。你不是从夫人那讨了恩典吗?只要三小姐出嫁,夫人就放你出府。”山雁八卦地盯着她。

“像你我这个年纪,不出府也到了许配人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

沈玉铮低垂下眼,脸颊微红。

“是哪家人?叫什么?人品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山雁一声声问,沈玉铮不太好意思回答,最后山雁没从她这里听到答案,只能悻悻地回去了。

等她离开,沈玉铮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没有骗山雁,她确实在府外有了喜欢的人了。

又过了几日,等沈玉铮腰腹处没有那么疼了,她才跟三小姐说了一声,出府去了。

她直奔京城东坊一家丝绸店铺,这家店铺是刑部员外郎最宠爱的小妾——妹妹的店铺。

孙宠妾的妹妹孙梅,丈夫早早去世,只留她和一个儿子。这间丝绸铺还是仰仗刑部员外郎的势力,才开的顺风顺水。

而孙梅的儿子赵良笙,便是沈玉铮“喜欢”的人。

沈玉铮走进丝绸铺,孙梅一眼看到她,立马笑着迎上来了。“玉铮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沈玉铮笑的温柔:“正好今日休息,便想着来看看大娘。”

孙梅听她这么说很高兴,正准备说话,忽然低头咳了起来。沈玉铮立马担心地问:“大娘最近是不是又劳累了?之前大夫开的药有在吃吗?”


一群学子们涌进飞鸿居,立马有人安排宴席入坐,赵良笙不得不和沈玉铮分开了。

沈玉铮只能跟着沈烟兰去了女眷的席面,女席摆在二楼东边的雅间里,从这里能看到飞鸿居其他三面的盛景。

雅间里有不少女子,沈烟兰带她进去,不免有人好奇问起来沈玉铮的身份。

沈烟兰很随意地解释了一句“温府的丫鬟”,便没有人再问了。

今日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京城世家大族的女子,与萧家交好,便受了邀约同族里兄弟一起过来的。

一个丫鬟不值得她们多分一个眼神。

沈烟兰坐下来后,便偏头沉声道:“倒杯茶都不会吗?这么没眼力劲怎么伺候人?”

坐在这张桌子上的女眷都停下了话语,看了过来。

沈玉铮上前一步,拿过茶壶。

“哎,”对面有个跟萧松淳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正要出声提醒,被她旁边的女子一把按住了。

沈玉铮倒了一杯茶,递给沈烟兰。

使唤沈玉铮这件事让沈烟兰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都有点舍不得让沈玉铮死了。如今她是国公府大小姐,沈玉铮不过一个低贱奴仆,她想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

谁知道真正的国公府大小姐,在为奴为婢呢。

沈烟兰压着兴奋,便没有注意直接将茶杯接过来喝了起来,下一刻她痛叫一声,撒手将杯子打翻了。

“你想烫死我吗?!”

她转头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沈玉铮倏地伸手,攥住了沈烟兰的手腕。

“沈小姐这还没嫁到温府,便要在温府下人面前扯威风了吗?”沈玉铮手上用上了力道。

如果这就是沈烟兰非要叫她来的目的,那她得失望了。

她对沈家没兴趣,不代表沈烟兰这个冒牌货可以踩在她头上耍威风。

“你一个下人敢顶撞主子!”沈烟兰怒不可遏,她手腕疼的快要碎了,但沈玉铮力气太大,她连挣都挣不开。

“我是温府的奴婢,我的主子是温夫人。沈小姐就算想教训我,也得等到嫁进温府以后吧。”沈玉铮似笑非笑,“沈小姐还没过门,手就伸着这么长,是不是我们温府掌家夫人现在就得将府中中馈让出来,给你来管啊。”

“噗嗤。”沈烟兰对面一开始想阻拦沈玉铮倒茶的黄衫女子,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一笑,旁边的女子也跟着笑了,还故意说道:“烟兰,你着急嫁给温府大公子,我们都知道。但你好歹是世家女,能别这么猴急吗?”

一语出,满堂嗤笑。

那日温府赏花宴,沈烟兰和温云致衣衫不整地被人发现抱在一起的事,她们可都是见过的。

要不是着急,沈烟兰怎么会使出这种下流招数。

多少女子想嫁京城第一公子,偏偏被沈烟兰抢了先。

沈玉铮不由地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若她没猜错这应该是萧家的姑娘。

看样子沈烟兰跟萧家姑娘的关系不怎么好啊,这种时候作为表亲,不仅没帮着沈烟兰说话,反而故意嘲讽了她。

“三表妹你胡说什么?!”沈烟兰脸色铁青,她仿佛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讥笑声。

她明明是国公府大小姐,身份尊贵,可这些人依旧像看乡下土包子似的眼神看着她。

从她十岁入国公府开始,这样的眼神就时常伴随着她。

不论她怎么努力,礼仪规矩学的多么好,这些世家小姐们都不愿接纳她。


沈玉铮转过身,嗤笑了一声:“看来你们并不把你们公子的话放在心上。”

砚石肃着脸道:“公子是我们的主子,公子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不听。”

沈玉铮问:“你家公子走前说过不让其他人进院子,那有没有说过,他不在的时候院里的事听我的?”

砚石、砚光不说话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只要温云致没让我走,我就是这院子半个主子。谁教你们顶撞主子的?”沈玉铮倏地沉下脸,声音冰冷,“你们跟温云致也这么说话?”

砚石、砚光没想到她会忽然发火,大概他们对她的认知还处在“同是下人”上,最多因一张脸被主子看上了,于是想怎么跟她说话,便跟她说话。

砚石反应过来,将砚光一拽,两人跪了下来。

沈玉铮说的没错,若是主子回来知晓他们这么顶撞沈玉铮,必会严罚他们。

“怎么处置等你们主子回来决定。”

说完沈玉铮回了屋,而砚石和砚光也不敢起身。

温云致不在,沈玉铮这一觉反而睡的更安稳。第二日她醒来打开门,见砚石和砚光还跪着,也没有理他们。

下人们给沈玉铮送来了早膳,进进出出路过时,都不由地看向砚石和砚光发白的脸色。

他们心中对沈玉铮多了些不满的声音,就算砚石和砚光犯了错,但那也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两个贴身小厮。

罚砚石和砚光跪一夜,岂不是在打公子的脸。

而沈玉铮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妾室,能得多长时间的宠?如此恃宠而骄,只怕很快就会被公子厌弃了。

院子里的下人都暗戳戳等着公子回来,看公子怎么收拾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妾室。

温府一早来了贵客。

温阁老当即匆匆迎了出去,没想到还没到门口,便见贵客已经进来了。

“陛下。”温阁老忙上前行礼,被燕乐帝忙抬手拦住了。

“舅舅不用客气,朕只是路过,所以想来看看舅舅。”

温阁老朝他身后一看,顿时担忧道:“陛下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怎么也没通知禁军跟从?”

“我来舅舅府上,哪用这么多人。”

见温阁老还要再言,燕乐帝打断他的话:“云致呢?我刚才去他衙门就没看到他,他人呢?”

燕乐帝自小读书便是温阁老教导的,加上又是舅舅的关系,燕乐帝在他面前格外随意。

温阁老顿了顿:“云致他……”

温阁老看到燕乐帝身后带了太医院的林太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让人去叫温云致从祠堂出来了。

燕乐帝看到温云致,惊的睁大了眼:“舅舅下手这么狠?”

温云致趴在床榻上,林太医在给他处理伤口,他一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过了一夜,鞭痕已经成了紫乌色,肿起来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

温云致闭着眼,等到林太医上完药,他起身将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燕乐帝对太医摆了摆手,太医躬身告退了。

等人一走,燕乐帝便问:“云致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什么样的丫鬟有这么大的本事,先是迷惑了探花郎,如今又让你丧了理智?”

燕乐帝好奇不已,否则也不会在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虽然他也是来解救温云致的,但主要还是想见见这个丫鬟。

温云致淡淡地问:“陛下今日没有朝政要忙?”

“朝政哪有忙完的时候,我这不是知道你有难了,来救你了。”


温云芙听到声音好奇地伸头想去看看,沈玉铮却越发低下头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简直!简直……”温夫人怒火难遏,全身都在发抖。

她最引以为傲、朗月无双般清贵的儿子,却被捉到,在众人面前和一个女子衣衫不整,这让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温云致刚被吵醒,头疼欲裂,皱着眉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幕。

他声音冷若冰凌坠瓦:“娘准备带人看到什么时候?”

温夫人立马反应过来,既然再生气,脸色再难看,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笑话。

她咬着牙将门口的宾客都劝回去,温云芙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又被她娘呵斥不准上前,正垂头丧气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屋里响起熟悉的冷冰冰声音。

“三妹进来。”

沈玉铮的心沉入谷底,猜测是不是温云致发现她了。

等到只剩下几个人了,门一关,温夫人的怒火瞬间爆发了。

“今日是什么场合?你们干出这样苟且的事,你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温家?!”

温夫人一腔怒火,却不能对着沈烟兰发作,那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就算做错了事,也轮不到她来训斥。

她只能冲着温云致劈头盖脸的骂,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隐隐指向沈烟兰,怀疑她给温云致下药。

沈烟兰就算喜欢温云致,也不会平白接下这口锅。

她身上的衣裳和头发被扯开了,这会儿看上去似乎是被欺负了。她抹着眼泪,哽咽地道:“我不过是想来赏赏花,哪想到被……”

说到这里,她哽咽的声音变大,说不出话来。

温夫人气得胸口发疼:“你赏花正好赏到云致跟前来了?!”她本想说的是“赏到床上去了”,但又觉的过于粗鄙,才硬生生吞了下去。

“听雨轩位置偏僻,就算赏花沈小姐也走的太远了吧。”

沈烟兰委屈地说:“是你们府上一个丫鬟给我指的路,说这附近的花开的美我才过来的。”

她闭口不提是主动打听温云致的行踪,也闭口不提趁着温云致昏迷,主动脱下衣衫躺到床上。

温夫人气的胸口疼,这才想起从她们进来,温云致一句话都没说过。

“云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温云致身上的衣衫很明显是随意披上去的,领口凌乱,长衣衣摆拖在地上。但他面容俊雅清冷,气质如玉石一般温润,又如冰雪一般淡然冷漠。

“我今日回府只饮用了一杯桂花茶,这茶还是妹妹你递到我眼前的。”温云致神色淡淡看向站在角落的温云芙,语气平静。

桂花茶!

低着头的沈玉铮,眼睫一颤。

宴席之前,温云芙也赏过她一杯桂花茶。

“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温云芙紧紧绞住手帕,“大哥不会怀疑我吧?”

温云致面无表情,温云芙忙求救地看向温夫人,温夫人打圆场道:“云致你是不是弄错了?你是芙儿大哥,还不相信她吗?”

温云致淡声道:“茶里有没有药,一查便知。”

温云芙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慌了,她对温云致的害怕是骨子里的。温云致从小就有神童之名,天资聪慧,洞悉人心,不管她犯下什么错事都瞒不过他,也从来没疼爱过她。

“不是我,娘我怎么会给大哥下药,我……”她忽然想起什么,一把将沈玉铮拉到身前,“娘你不信可以问玉铮,玉铮也喝了我赏的桂花茶。”